與狼共枕,惡魔王爺從了我! 106 啃嫩草?看裸男?

作者 ︰ 戒色大師

燕雷神那一嗓門,震暈了不少人,雲天重就是其中之一。愛睍蓴璩雲天邊泰然從狼窩出來,瞧見不省人事的雲天重,人中被掐腫了還未醒,于是施施然走上前,在雲天重耳邊低低道︰「黃姑娘有危險。」

話音剛落,雲天重便瞬間清醒,從地上竄了起來。

旁邊的小太監目瞪口呆。

「怎麼了?誰、誰有危險?子嬋妹妹……」雲天重茫然四顧,發現此處是天祥殿,怔忪片刻,記起了之前的事,不由為自己的一時失態,羞紅了臉面,隨即看向身側的雲天邊,一股困惑涌上心頭眉間,「我隱約記得,好像是六侯爺大叫了一聲,妹妹,剛才發生什麼事情了?」

他被震暈,偏殿里發生的事情,他尚不知曉。

「回家。」雲天邊不答,轉身就走。

等明日一早,她和厲觀容的桃色緋聞,勢必會傳遍金都大街小巷,到時候不用她解釋,雲天重也知道發生了什麼。

厲觀容這踐人,真可恨!她的名聲毀不毀無所謂,可她是雲家的女兒,若因此連累了小妹雲天藍,那就糟了。

「雲天邊!爺跟你說話呢,你為何不理爺?」燕論弘匆匆追過來,擋住了他們的去路,一雙牛眼掃描儀似的,上上下下打量著雲天邊,「哎,你跟厲相是怎麼回事?」

雲天重聞言緊張道︰「厲相為難妹妹了?」

就在這時,端木鳳惜從遠處跑了過來,呼哧呼哧喘著粗氣,一臉的憂心忡忡,端木鳳惜兩眼炯炯有神,盯著雲天邊看了又看,旋即既懊惱又自責的道︰「雲天邊,厲相是不是欺負你了?早知道會這樣,我就一直陪著你了。」

雲天邊有些頭疼,事情發展到這一地步,解釋變得很多余,她什麼都懶得說,瞧著面前神態不一的,卻同樣固執的三個男子,只得無奈的道了一句,「厲相似乎看上我了。」

雲天重呆若木雞,「啊?」

燕論弘發自內心的鄙夷,「你是爺的女人!他休想老牛啃女敕草!」

端木鳳惜俊臉一沉,「不行!」

雲天邊有些不耐煩,抬手往背後一指,懶懶道︰「三位大爺,你們若是有什麼意見或建議,喏,請往後邊直走進門找厲觀容,我要回家洗白白睡大覺去,恕不奉陪。」

「哎,你……」

「雲天邊……」

「妹妹……」

雲天邊臉上木無表情,但明晃晃掛著一行字——我很煩,別惹我。

雲天重再不多話,跟上她一起離開。

望著她悲愴的背影,端木鳳惜神情很郁悶——十三哥素來神機妙算,讓他給雲天邊傳口信時,怎麼沒告訴他,厲觀容醒後會欺負她?

燕論弘心有不甘,想繼續糾纏,卻被謝君曜拉住。

雲天邊回到忘憂堂之後,並未立即洗白白睡大覺,回家的一路上她都在想,既然厲觀容擅于用蠱,那麼她腕上那只妖物,會不會可能是一種蠱呢?

于是一到家,雲天邊便把自己關在房間里,拿出封淮君送她的哨子,翻來覆去的研究,想試試看,能否驅走那只妖物。

遺憾的是上次听講走神了,封老師不肯再講第二遍,雲同學空有寶物不會使用。

「吱吱吱吱吱吱……」

雲天邊全神貫注琢磨哨子,沒注意到有客夜來,一團金燦燦的肥影,悄無聲息的落在窗台上,手舞足蹈的用猴語說話。

封淮君給她的那枚哨子,是奈何不了那只妖物的,如果不然,封淮君早就幫她解開了,哪用得了等到現在?

齊天大王的猴語,雲天邊似乎听懂了,遂收起玲瓏小哨,起身走至窗台前。

雲天邊下意識去看對面屋頂,卻很意外的,沒有發現那個衣袂飄飄的白影。

「小潑猴,你家主人呢?」沒看到端木池慎,雲天邊有點失望。

她有問題想要問端木池慎。

「吱吱吱吱……」

「在……泡澡?嗯?泡澡就泡澡,關我屁事,小潑猴,你爪子上拿的什麼?」

「吱吱吱吱……」齊天大王今天一定是腦抽了,竟然收起了往昔高貴冷艷的傲慢之色,一臉友好笑容的遞給了雲天邊一份見面禮。

「一根毛?很黑,很粗,什麼毛……」拿著那根毛瞅了瞅,雲天邊心中一動,忽然察覺出不對勁,「嗯?小潑猴,你眼神怎麼那麼猥瑣?」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

得知了那根毛的來歷,雲天邊虎軀一震,嘴角狠狠抽了抽,燙手似的趕緊扔掉,「小潑猴,你瘋了?」

「吱吱吱吱吱吱吱……」

「你是讓我……去偷看你家主子洗澡?小潑猴,齊天大王,你真瘋了?」雲天邊使勁擦了擦手,斜瞟著齊天大王道︰「你不是戀主成狂,一心想要嫁給你主子的嗎?為何邀請我去偷窺你主子洗澡?你就不怕我搶走你主子?」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嘁,你長那麼丑,主人才瞧不上你呢,主人素來只喜歡模樣好看的東西。

「……啊哈?就因為你主子拒絕了你的表白?由愛生恨?哈哈哈哈哈,小潑猴,你的節操呢?」雲天邊笑得臉疼。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

「小潑猴,你這麼小心眼,你主子知道嗎?」小潑猴睚眥必報,連它主人也不放過,算它狠。

齊天大王開始催促了,「吱吱吱吱吱吱吱……」再不去主人就洗完了!

「小潑猴,多謝你一番美意,我就不去了,我剛在宮里,已經看過果男了。」

今晚的事情令她不安,她是想找端木池慎聊聊,但偷窺果男洗澡,太香艷了,還是算了吧,她畢竟是個良家女子。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

「身材當然好,你認識的,你主子的生平大敵,厲觀容啊……」

齊天大王很激動,「吱吱吱吱吱吱吱……」

「要不你去找別人?我真的沒興趣。」

「吱吱吱吱……」

「晚安。」

砰!

齊天大王被拒之窗外,氣得跳腳大罵,罵雲天邊朽木不可雕。

一夜之間,雲天邊與厲觀容私定終身,生米煮成熟飯的事,風一般刮遍金都。

家里人問及,雲天邊只能說……或許是厲相看上她了。

總不能告訴他們,厲相這是在逗她玩?

總不能告訴他們,厲相搞這麼多事,是別有目的?

厲觀容的心思,她也琢磨不透。

第二日夜晚,趁著大家都睡下,雲天邊悄悄出門,來到了玉尺堂。

端木池慎是個夜貓子,夜里比白天更精神,玉尺堂里燈火通明,吹風吹花他們幾個都在,雲天邊與他們混熟了,不拘束不客套,腳還未沾地,便吵著要吃夜宵,要喝酒。

前世夏夜里,她總喜歡帶著天籟,再約上三五好友,去路邊小攤吃燒烤,喝啤酒。

今世雖還未找到天籟,雖沒有了那些朋友,雖喝不到啤酒,所幸端木池慎這群人,一個比一個靈逸,又都很好相處,跟他們一起吃吃喝喝,倒也愉快。

吹花熱情的打了一聲招呼,便命人去準備夜宵和美酒。

花樹下,端木池慎在悠然的蕩秋千,笑吟吟的望著走近的雲天邊,「听說你睡了厲觀容?」

雲天邊嗆了一下,扯扯嘴角笑道︰「托你的福。」

吹風拿了一盤冰鎮的水果,殷勤的送到雲天邊跟前,「雲姑娘,昨晚那麼難得的機會,你有沒有給厲觀容下點毒?」

雲天邊接過果盤,一邊吃一搖頭,「厲觀容本身就是個毒人,一般的毒奈何不了他。」

「的確如此,我們也曾給厲觀容下過毒,可惜都沒用。」吹風低低嘆息,幽靈一般飄走。

雲天邊坐在石墩上,掃了端木池慎一眼,好似漫不經心道︰「昨晚我若不出手,厲觀容必死無疑,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可惜了啊……」

太醫們不擅疑難雜癥,或許並不清楚昨夜的情形,但她卻有幾分把握能夠斷定,那時的厲觀容,一只腳已踏入了鬼門關,若是端木池慎沒有提醒她,她一定會選擇袖手旁觀,任由厲觀容就此死去。

端木池慎與厲觀容是生死之敵,這些年來,他們千方百計置厲觀容于死地,可是昨夜,大好的機會擺在眼前,他們為什麼要白白放棄?

端木池慎微微一笑,眼眸燦若星河,「你們父女于十七弟有救命之恩,況且我們又是好鄰居好酒友,給你提個醒也是應該的。」

雲天邊含笑不語,專心吃水果。

端木池慎是懂得報恩的人嗎?怎麼听都覺得這話不可信。

不管雲天邊信或不信,端木池慎也不再多解釋,在微醺的夜風中眯著眼,低語喃喃道︰「沒有對手也很無趣,厲觀容留著慢慢玩。」

院子里支了張桌子,擺滿了各色小吃,吹花斟了四杯酒,然後招呼大家入座。

吃喝得正開懷時,忽然靈機一動,雲天邊笑哈哈道︰「我想到了,有一種毒,一定能毒倒厲觀容,但又不至毒死他。」

她的小命還在厲觀容手上,既不能與厲觀容同歸于盡,那麼讓厲觀容吃點苦頭也好。

吹風精神一震,「什麼毒?」

吹花好笑的咕噥道︰「吃個夜宵還惦記著這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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