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家小姐也是老爺的心肝寶貝,怎麼能讓人隨隨便便就欺負了去!
「你是哪來的小賤*人,滾開!」佑母氣憤地抽回自己的手,想要打阿花。
可阿花不是丁想容,沒有那麼多的顧慮,看佑母氣勢洶洶地想要煽她的巴掌,她立即把懷中的丁想容推到了一邊,然後沖過去和佑母廝打了起來。
哼,敢欺負他們家小姐,看她不撕爛這老女人的嘴!
「好了,住手!佑澤還在里面搶救,你就不能安分點嗎?」佑父跑過來及時拉開了兩個扭打在一起的女人,十分不悅地大聲呵斥道。
「佑澤如果有個三長兩短,我看你怎麼辦!」
聞言,佑母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不顧形象地倒在佑父的懷里嚎嚎大哭。
「佑澤如果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想活了……」
佑父表情凝重,一邊拍著佑母的背無聲地安慰著,一邊將沉冷的視線對準了一旁的丁想容。
過了很久,佑父才冷聲開口。
「你留下來,佑澤在送過來急救的時候,嘴里一直喊著你的名字。」
或許他們都做錯了,把佑澤逼得太緊,才會發生今天的這種事情。
「謝謝你,伯父。」丁想容連忙低頭感激,透明的淚從未間斷過。
接下來的時間里,手術室門前一片靜默,每個人的心里都在焦急等待著佑澤的消息。
丁想容更是雙手合十,虔誠地向上天禱告,希望佑澤平安地度過這關。
大約一個半小時後,手術室的門終于開了,主治醫生從里面率先走了出來。
「醫生,我兒子怎麼樣了?」佑母第一個沖上前去,緊緊抓住主治醫生的白大褂,眼楮通紅地急急問道。
她的兒子啊,絕對不能出事情!
「手術很成功,不過病人還沒有月兌離危險期,需要進加護病房觀察幾天,等病情穩定後,再轉入普通病房。」主治醫生對這樣的事情已經見怪不怪了,輕輕掰開佑母抓住他白大褂的手,簡單地交代了幾句,便率先離開了。
隨後,昏迷中的佑澤被推進了加護病房觀察。
「伯父,我想留下來陪澤,可以嗎?」丁想容找上了佑父,主動提出了這個要求。
佑父略微思索了一下,便點頭答應了。
「你留在這里陪佑澤吧,我們先回去了。」
說完,佑父不顧佑母的反抗與掙扎,堅持把她帶走了。
佑澤現在最需要的人不是他們,而是那個女孩。
丁想容穿了無菌服坐在了病床邊,模索到了佑澤冰冷的大手,顫抖地用自己的小手緊緊地抓住,任那一份冰冷的溫度沁透自己痛苦的心。
澤,你快點醒過來,我可以跟你解釋我和陸子騫之間的那些事情好不好……
丁想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呢喃著這些話,眼淚 里啪啦地一一掉在了佑澤的手背上,濺起最淒美的淚花。
最後丁想容哭累了,便埋首在佑澤的身邊靜靜地睡著了,緊閉的眼角還在滲著殘淚,窗外的月光柔和地照進來,憂傷如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