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騫回到自己住的酒店房間,滿腔怒氣得不到發泄的他一拳頭重重地打在了酒店房間的牆壁上,指關節因為太過用力而流血了。
「少爺,您……怎麼受傷了?」小莉進來剛好看到這幅可怕的畫面,陸子騫像頭受傷的野獸一樣半垂著頭,眼神陰郁得仿佛隨時都要殺死人,垂在身體一側的右手鮮血淋灕的,鮮紅色的血液滴滴答答地滴落在白色的羊毛地毯上,看上去格外的觸目驚心。
少爺……他這個樣子太可怕了!
小莉害怕地想轉身逃跑,可轉念又一想,這是個接近陸子騫的好機會,便忍住那股從心里泛出來的害怕,一步一步走近陸子騫的身邊。
少爺這時候正失意,很需要女人的安慰,她喜歡少爺很久了,何不趁此機會,和少爺單獨相處?
小莉一直想成為陸子騫的女人,可一直苦于沒有任何的機會。
「少爺,您的手受傷了,我去拿東西幫你處理傷口。」小莉怯怯地站在陸子騫的面前,水亮的雙眼關心地看著他。
「你出去!」陸子騫高高地仰著頭,連一眼都不屑施舍給小莉,更加握緊了那只流血的拳頭,咬牙冷聲地呵斥道。
一想到小瞎子竟然還敢逃跑,他就怒不可遏,很想立即找到她,打斷她的腿,看她以後還怎麼逃跑!
「少爺,小莉不出去!」這千載難逢的機會,小莉豈會這麼容易就放棄,她大著膽子模上了陸子騫那只流血不止的拳頭,啜然欲泣地哭訴道。
「小姐也真是的,少爺您那麼愛護她,她還跟著阿花那個死丫頭逃跑,一點都不識好人心!少爺,您別難過了,為了不識好歹的小姐弄傷自己的手不值得!」
阿花那個死丫頭也不失為做了一件好事,把小姐帶跑了,不然哪有她的機會。
「閉嘴!別在我面前提丁想容!」陸子騫暴喝一聲,很快推開了小莉朝房間門外走去。
他現在最不想听到的人就是丁想容!
「少爺,您別生氣,我不提小姐了!」小莉連忙追了上去,攔住了陸子騫的去路。
「我去拿醫藥箱給少爺您包扎!」陸子騫沒有推開小莉再次沖出去,這令小莉的膽子又大了點,抓著他的手臂把他拉到了沙發上坐下,自己則很快跟酒店人員要了醫藥箱幫陸子騫包扎好了傷口。
「忙了一整夜,少爺您休息吧,小莉不打擾你了!」小莉替陸子騫包扎好了傷口,立即站了起來,卻故意假裝頭暈一下子倒在了他的身上,倒下去的位置還是精心計算好的,從陸子騫的視線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小莉胸前那不算淺的溝壑。
「少爺,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可能阿花那一棍子打得太重了,搞得我現在都頭暈呢。」小莉嘴里雖然說著對不起,可她的行為可不是像她嘴上所說的那樣,而是用自己柔軟的胸部有意磨蹭著陸子騫堅硬的胸膛。
「你在干什麼?」陸子騫冷冷看著小莉在他懷中扭動著身軀,那雙陰鷙的星眸中越發的黑暗無光。
「少爺,我頭暈得厲害,沒力氣站起來了……」小莉見陸子騫沒有流露出任何厭惡的情緒,便更加大膽地用自己的手去撫模陸子騫的胸膛,說話的聲音也變得嬌滴滴的。
少爺的身材好好,模起來的感覺就是不一樣!
陸子騫冷著俊臉,始終沒有給小莉任何的回應,也沒有阻止她。
小莉的動作越來越大膽,也越來越惹火,陸子騫的襯衫紐扣被她解開了,她已滿足不了只用手去觸模眼前這副健美強壯的男性軀體,而是改用唇舌去膜拜他的身體。
陸子騫慢慢閉上眼,雙手攤開放在沙發椅背上面,仰面靠在沙發里,像個高貴的國王一般接受著卑賤女奴的伺候。
小瞎子,我是對你太好了,才會讓你再三挑戰我的警告!
「把衣服月兌了!」突然,陸子騫赫然睜開了森冷的星眸,冷冷地對小莉喝道。
小莉笑米米地按照陸子騫的命令把自己月兌了個精光,赤條條地搔首弄姿著。
「轉過去,趴著!」陸子騫冷笑一聲,眼中的輕蔑沒有絲毫的**。
「少爺,輕點,小莉怕疼……」小莉嬌滴滴地扭頭看著如神祗一樣的陸子騫,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馬上心旌蕩漾了起來。
少爺,噢,我的少爺!
陸子騫很快解除了自己的束縛,在沒有任何前戲的情況下,野蠻地在小莉的身體上發泄著自己的怒氣。
丁想容,別以為你對我有多重要,你不過是一枚我報復陸天雄的棋子而已!
小莉忍著那股被撕裂的劇痛,努力迎合著陸子騫的動作,同時也讓自己減輕一點痛苦。
少爺對她一點都不溫柔,痛死她了,可是她還是很高興,因為她終于成為少爺的女人了!
「總裁,我們不進去嗎?」在陸子騫的客房門外,站著慕容天和他的秘書薔薇。
「不用了,我們走吧!」慕容天說完,立即轉身就走,薔薇也立即跟上。
陸子騫正在辦事,他不方便進去,等救出了陸家的養女,再跟他說吧。
南非雖然是個發達文明的國家,但在那些法律看不見的地方,仍然有一些罪惡的黑暗交易在進行著。
南非盛產寶石,因此有些見不得人的寶石交易就在黑市上進行。
今天是南非最大的一所黑市進行秘密拍賣的日子,許多南非上流社會的有錢人都收到了邀請函,憑著黑市發出的獨有邀請函才能進入拍賣場內。
慕容天拿著邀請函早早進入了拍賣場,來到了指定的包間。
確保買賣的**和買主的身份,所以買主進場都要戴面具,並安排在每一個獨立的包間里。
包間里的牆上有塊大小合適的電子屏幕,可以看到拍賣場上任何一個角落里的影像,電子屏幕下面有一個巨大的紅色按鈕,如果客人看中了拍賣場的一件物品,可以按下這個紅色的按鈕,黑市的中央電腦上就會顯示是哪位買主,當然,每次按下按鈕加的價碼都是黑市規定的。
大約一個小時後,黑市邀請的人大多數都到了,拍賣會正式開始。
首先拍賣的是一些名貴的寶石首飾,有些甚至是世界博物館里都沒有的東西,卻在黑市的拍賣場上大放異彩。
上流社會的有錢人大都喜愛閃閃發光的寶石,沒一會兒,寶石都拍賣光了。
黑市不僅會拍賣值錢的珠寶,當然還會拍賣人。凡是有價值的人,無論是小孩還是大人,只要買主出的錢夠多,那麼那個人就歸買主所有了。
首先上場拍賣的是一個魁梧的大漢,全身的肌肉糾結在了一起,左眼下的地方還有一條很深的刀疤,樣子有點恐怖。
這種人有錢人通常買回去當保鏢或者打手的,而且這個大漢相當的魁梧,打架的時候完全可以以一當十用。
很快,有人出高價買下了這個滿身肌肉的大漢,拍賣場上的燈光突然暗了下去,拍賣場上的下方突然慢慢升上來一個籠子,籠子里面有一個被手銬腳鐐綁著的少女,少女的臉上戴著一個遮住半邊臉的面具,在包間里的買主只看得見少女嫣紅的小嘴在害怕地抖動著。
少女的身上只穿著一件半透明的裙子,露著修長白希的雙腿,還有那微微隆起的月復部,更增添了一抹別樣的韻味。
「這個是從異國來的女孩,皮膚白希,樣貌出眾,底價一千萬!」拍賣師同樣戴著面具,站在籠子的旁邊,手指著籠子里的少女跟屏幕前的各大買主介紹。
籠子里的少女不安地在掙扎著,坐在電子屏幕前的慕容天把籠子里少女的一舉一動都看得清清楚楚。
從身形上來看,應該是陸家的養女無疑了。
不過,她的女佣去哪了?
慕容天心里有著這樣的懷疑,但依舊不動聲色地看著拍賣場上的情況。
如此尤物,當然是男人們的最愛,隱在各大包間里的男買主們開始紛紛加價,勢必要讓這個極品尤物屬于自己。
而被眾人競拍的極品尤物正是丁想容,她此刻不安地蜷縮在籠子里,害怕得已經連眼淚都掉不出來了。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來到這里的,那天她和阿花被那幾個人抓住後,便被送到了一個地方,然後輾轉來到了這里,阿花卻不見了。
有人出的價錢已經高過了五千萬,慕容天覺得差不多了,便把大手按在了那個紅色的按鈕上,連按了三下,意思是比那個人多三千萬買下籠子里的那個女孩。
拍賣師不遺余力地把價錢炒得更高,只要有人出高于八千萬的價錢,那慕容天就不是最後的贏家、
有人為了美色,當然也會不遺余力的砸錢。
拍賣師為了把物品賣出更高的價錢,走過去撕壞了丁想容胸前的一塊布料,露出凝脂般的肌膚暴露在眾人的面前。
此招一出,那些買主都看瘋了,紛紛猛按手邊的紅色按鈕,一下子又把價錢抬高了不少。
即使是這樣,慕容天還是沒有慌了神,而是冷眼看著那些人出價,半眯著眼,暗自思索起事情來。
如果把陸家的養女救回去,陸子騫就欠他一個很大的人情。
不過,慕容玨那個小子可不會那麼善罷甘休,因為在這次拍賣的物品中,並沒有那個小女佣,人不見了,慕容玨當然會鬧。
「五十四號買主出價一億,還有沒有人出比這個價錢更高的價?」拍賣師作著最後的努力吆喝。
慕容天這時候慢慢地將手移到了紅色按鈕下,氣定神閑地眯了眯眼,很快出了全場最高的價錢。
一億兩千萬,全場最高價,再也沒有人跟他匹敵了。
「一億兩千萬第三次,成家,貨號7354的物品就屬于78號的買主!」最後拍賣師一錘定音,敲定了丁想容最後的買家是誰。
拍賣場上的籠子再次以緩慢的速度退了下去,等慕容天辦完了相關的買賣手續,人自然就送到了他的面前。
「求求你,放過我……」丁想容害怕地渾身顫抖著,雙手交握在自己的胸前,不斷地後退著。
她不知道這里是什麼地方,也不知道站在她面前的人是好人還是壞人,一切都讓她感到不安和恐懼,好想陸子騫就在她的身邊,那樣她就不用這麼害怕了。
慕容天冷冷看著眼前瑟瑟發抖的女孩,她的樣子看上去真的很不好,精神狀況很差,小臉發白,嘴唇也被她咬破了。
「不用怕,我不會傷害你。」慕容天大步走過去,一把抓住了丁想容縴細的手臂,並不顧她的掙扎,從自己身上月兌下了西裝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你是……慕容天?」丁想容認得這冰冷的聲音是屬于誰的,當即連害怕的眼淚都忘了掉,小心翼翼地求證眼前的人是不是慕容天。
真的是那個和她有一面之緣的慕容天嗎?
西裝外套上還帶有慕容天溫暖的體溫,披在丁想容冰冷的身體上有了一絲暖度。
記得那次在海邊的時候,他也這樣給過她外套穿。
「對,我是慕容天,慕容玨的大哥。」慕容天的聲音變得柔和了一些,伸手輕輕按在了丁想容的肩膀上,跟她解釋著。
「你被壞人賣到了非法交易的地方,我花錢把你買了下來,你現在什麼都不用怕了,因為你已經安全了。」
「真的?」聞言,丁想容反手用力抓住了慕容天堅實的手臂,蒼白的小臉上露出一抹如釋重負的笑容。
她真的安全了嗎?那太好了!
原本一直處在緊張狀態中的丁想容此刻一松懈下來,竟一下子癱倒在地上,再也沒有力氣爬起來。
「你……沒事吧?」見此,慕容天紳士地半彎下腰把丁想容從地上抱到了包間里的沙發上,半蹲在她的面前,伸手摘下她臉上的面具,讓那張飽受驚嚇的蒼白小臉完全呈現在自己的眼前。
不無意外的,此刻的丁想容楚楚可憐,就算是冰冷性子的慕容天,也不得不對她有了一絲同情心。
「我……沒事。」丁想容倔強地咬著唇,搖搖頭,突然又想起了阿花,又緊張地抓住了慕容天的手臂。
「求求你,我還有個朋友阿花被他們一起抓來的,你幫我找到她可以嗎?」
阿花不可以出事的,絕對不可以!
「你別緊張,我回去以後一定叫人把她找回來!」慕容天情不自禁地伸出大手去整理丁想容頰邊散亂的發絲,一雙冰冷的鷹眸中有點點異樣的情緒在閃動著。
好像從來沒有哪一個女人能如此牽動他的心緒過。
「我求求你,一定要幫我找回阿花,慕容天……」丁想容痛苦地懇求著,無神眼眸中的淚水在不斷晶瑩地滲出。
阿花不僅是她的女佣,更是她最信任的朋友,如果阿花出了什麼事情,她也不會原諒自己的!
「我既然答應了你,就一定會做到!」慕容天說話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既然他開口答應了丁想容,那麼這件事他一定會做到。
「好了,別哭了,我帶你回酒店吧!」慕容天拿出西裝褲袋里的手帕替丁想容擦干了眼淚,便起身體貼地打橫抱起了她,大步走出了拍賣場的包間。
上了車,慕容天吩咐司機開車回酒店去。
慕容天上車後並沒有把丁想容安置在車座上,卻是依然坐在他的大腿上。
丁想容又困又乏,身心俱疲之下根本沒發現這樣的坐姿有什麼不妥,靠在慕容天胸膛上的她隨著路程的顛簸,頭一點點地靠在了慕容天的肩膀上,沉沉地睡了過去。
慕容天低頭看著靠在他懷里睡過去的丁想容,絕美的小臉依舊蒼白,但多了一絲安心的笑容。
這樣乖順的丁想容就像是只貪睡的小貓咪一樣偎依在慕容天的懷里睡覺,這令慕容天有了新奇的感覺,不由得把雙臂收得更緊了一些,調整了丁想容的睡姿,讓她在自己的懷里睡得更舒服點。
或許連慕容天自己都沒發現,他對丁想容特別的好,好到讓坐在前面開車的司機都感到十分的驚訝,因為他看見自己的老板竟對懷里睡著的女孩發出一抹發自內心的微笑。
回到了酒店,慕容天小心翼翼地把睡著的丁想容從車上抱了下來,在抱著她途經陸子騫的房間時,慕容天有停下腳步來,不過那也是一瞬間的事情,一揚眉後,他又邁著堅定的步伐走到自己的房間,開了門,直接抱著丁想容走了進去。
最後,慕容天把丁想容安置在了他的床上,並細心地幫她蓋好了被子,這才走出了房間。
「大哥,我听人說你把陸家的養女找回來了是嗎?」這時候,慕容玨急匆匆地跑過來,用力抓住了慕容天的手臂,焦急異常地問道。
陸家的養女被大哥找回來了,那麼那個該死的小女佣應該也被大哥找回來了吧?
「慕容玨,你這麼急著找我,恐怕不止是關心陸家養女的事情吧?」慕容天冷酷甩開慕容玨的雙手,眯著鷹眸,嚴厲地質問著他。
「我是你大哥,你想怎麼樣我比你還清楚,那個女佣沒有和陸家的養女在一起,至今人在哪兒,我也不知道!」
這個小子一天到晚就知道給他闖禍,好事不做,專做壞事情!
「大哥,我知道了,我還有事,先走了!」聞言,慕容玨滿眼的失望,同時握緊了自己的鐵拳,憤然地轉身離去。
小女佣,你到底去了哪?本少爺很擔心你,你知不知道!
「慕容玨,你給我站住!」見慕容玨一副心神不安的樣子,慕容天覺得非常的不妥,忙厲聲叫住了他。
「你這麼毛毛躁躁地出去干什麼?出去找人嗎?我告訴你,不許去!」
慕容玨對那個小女佣已經超出了正常關心的範圍,這是慕容家絕不允許的!
「大哥,我的事情我自己可以負責!這次請你別用大哥的身份來壓我好嗎?」慕容玨這次出乎意料地沒听慕容天的話,而是不服氣地甩下話,連回頭都不曾,就這麼大步流星地在慕容天冰冷異常的視線里離開了。
大哥不肯幫他把小女佣找回來,那他就自己出去把人找回來!
慕容玨離開後,慕容天才無奈地搖搖頭,轉身朝電梯的方向走去。
慕容玨,你不該肆意妄為的,因為我們都是慕容家的兒子,是沒有選擇自己喜歡的女人的權利的,我們的婚姻只能是用來商業聯姻!
陸子騫和小莉春風一度後,很快收拾干淨自己,冷眼看著還賴在床上對他拋媚眼的小莉,不屑地冷冷哼了一聲。
「滾,我不想看見你,小莉!」
別以為跟他尚了床,就可以賴在他的身邊為所欲為。
他最討厭的就是貪得無厭的女人!
「少爺……別趕我走嘛,人家只想陪著少爺您!」小莉擁著被子從床上走下來,拉著陸子騫的手臂嘟嘴撒嬌著。
她已經是少爺的女人了,為什麼少爺就不能對她溫柔一點呢?
「我的話你沒听到嗎?」陸子騫厭惡地甩開了小莉拉扯他袖子的手,眼神陰鷙地瞪著她。
「我不喜歡把話重復第二遍!」
這個小莉果然和阮文芳是一樣的下*踐貨色!
「少爺,我……」小莉不甘心地把自己的身體往陸子騫的身上靠,聲音越發的嬌嗲起來。
少爺不過也是個正常的男人,自己雖然沒有小姐那麼漂亮,但也算中上之姿啊,少爺不會沒道理看不上她的!
「你不把我的話當話听嗎?」小莉的不依不饒令陸子騫反感之外,還產生了想要殺人的沖動。
這個煩死人的女人,該死的讓人倒盡胃口!
「少爺……」小莉身上的被子漸漸滑落,露出她年輕美好的身體,她就不信這樣少爺都不心動!
可陸子騫就是一點都不心動,反而伸手掐住了小莉的脖子,冷酷得一點也不顧及兩人剛才魚水之歡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