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他腿上多難看!
「都說了別動,怎麼不听話,寶貝!」陸子騫暗啞了一聲,吐出的灼熱氣息粗重地喘息著。愛睍蓴璩
該死的小笨蛋,他禁*欲那麼多天了,哪經得起她無心的撩撥!
這甜蜜而又折磨人的小妖精,時時刻刻都讓他想找個沒人的地方,狠狠地要她!
「你別靠那麼近……」丁想容很塊感覺到陸子騫身下的變化,一張絕美的小臉紅得都可以煎雞蛋了。
雙手拼命推拒著陸子騫壓過來的胸膛,丁想容咬唇羞澀地低喊道。
他靠得這麼近,肯定又想干壞事了!
「乖,別推我,我背上的傷還沒好透!」陸子騫見丁想容有意抗拒他的親密接觸,很狡猾地悶哼了一聲,裝作自己的傷口又痛了。
她坐在他腿上,還想不讓他踫,簡直異想天開!
聞言,丁想容立即收回了自己推他的雙手,咬唇不安地眨眼楮。
她不小心弄疼了他的傷口了嗎?
陸子騫暗笑,大手不經意地箍住了懷中女孩的縴細腰肢,性感的薄唇一點一點地吻著丁想容白玉般的小耳朵。
「陸子騫!」丁想容不敢亂動,耳朵上傳來的濕濡感讓她又氣又羞。
他太可惡了!
「寶貝,別叫!你想讓其他的人都來圍觀我們嗎?」陸子騫大手一用力,把丁想容的身體更加貼近了自己的胸膛,薄唇開開合合地說著最邪惡的話語。
他一點都不介意別人來欣賞他們的親熱,只不過小瞎子臉皮薄,肯定不喜歡被人圍觀。
「你……」丁想容漲紅了小臉,紛女敕的雙唇被潔白的貝齒咬得鮮紅欲滴,看在陸子騫眼里,儼然成了一道可口的點心。
陸子騫愉悅地悶笑,更加得寸進尺地把丁想容的整只耳朵都含在了嘴里,反復地舌忝吮,仿佛把她的耳朵當成了最美味的糖果,細細地嚼著,體味那甜蜜的滋味。
丁想容的小臉上熱浪接著一浪,小手緊握了又攤開,攤開了又緊握,反反復復的,壓抑的聲音中已然有了嬌喘聲。
「陸子騫,放開我,別這樣了……讓人看見了不好……」過了一會兒,丁想容終于忍受不住陸子騫越來越過分的舉止,啜然欲泣地開口求饒了。
她在這方面,永遠不會是他的對手。
「寶貝,乖,這里沒人!」陸子騫硬掰過丁想容通紅的小臉,挑高了她的下巴,急不可耐地吻上了那張甜蜜的小嘴。
同時另一只大手也沒閑著,靈活地鑽進了女孩的裙擺里,隔著那一層薄薄的布料,撫模刺激著那隱秘的花園。
四下無人,他不做這種事情太虧了!
「不,不要……」丁想容拼命夾緊了雙腿,堅決不讓陸子騫得逞。
這里是外面,她……她不要!
「寶貝,張開腿。讓我模一下,我保證不對你亂來!」陸子騫的大手很放肆地來回揉捏著,吹在丁想容耳朵邊的氣息也越發的灼熱。
他快受不了了,小瞎子的味道那麼甜,那麼誘人的味道滲出來,他好想吃了她!
「陸子騫,住手!」丁想容雙手使勁地把陸子騫那只作惡的大手往外拉,咬著唇,快要哭出來了。
不要這麼對她了,她覺得好羞人!
陸子騫好像沒听到丁想容哭泣的求饒聲,修長的手指運用著熟練的技巧,把稚女敕的女孩送上了快樂的頂峰。
「寶貝,舒服嗎?」陸子騫撫著丁想容軟趴趴的身體,親吻著她滾燙的小臉暗啞地問。
小瞎子是舒服了,他可憋得難受死了!
「唔……」丁想容無力地趴在陸子騫的肩頭,余韻未退地嬌喘著氣。
他太壞了,竟然……在外面對她做出這麼羞人的事情!
不想理會陸子騫調笑的語氣,丁想容干脆把小臉埋在了他的懷里,羞得不敢見人了。
陸子騫見此,心情更加的愉悅,大手一下又一下撫模著她柔亮的長發,猶如在撫模著一只乖順的貓兒一樣舒心。
「陸總裁這麼有興致在這里和你的未婚妻親熱?」這時候,慕容天冷冷的聲音由遠及近地傳過來,頓時令陸子騫不悅地皺起了眉頭,把懷中正要起身的丁想容給強行按了回去。
「慕容總裁,好巧啊,你也出來散步?」陸子騫的聲音很冷淡,甚至充滿些許的諷刺意味。
該死的慕容天,哪里不好去,偏偏要出現在他的面前,壞他的好事!
「今天的天氣很好,整天悶在病房里也不好,出來透透氣。」慕容天坐在輪椅里,由他的秘書薔薇推著他來到了陸子騫的面前,冰冷的俊顏看上去有些蒼白。
「是啊,今天的天氣真不錯,不知道慕容總裁礦井的事情處理好了嗎?」陸子騫邪惡地一笑,意有所指地開口說道。
兩次的事故接連發生,想必這次沒那麼好處理了吧?
「多謝陸總裁的關心,我慕容家的事情可以自己解決。」慕容天回以一記自負的冷笑,冰冷的眸光充滿了挑釁的意味。
陸子騫這麼關心他們慕容家礦場的事情,是怕他們的合作出什麼意外吧?
「那最好,我希望能和慕容總裁長久地合作下去,處理不好,我公司的那些老家伙恐怕會等得不耐煩,說我損害了他們的利益!」陸子騫優雅地笑著,雙手卻拼命按住想要掙扎出他懷抱的丁想容。
這個慕容天對小瞎子不懷好意,散步散到他身邊,這不明擺著有不良企圖嗎?
「我不會讓陸總裁在你的董事們面前交代不了的。」慕容天懶懶地揚眉,微眯的鷹眸開始鎖定在陸子騫懷中掙扎的丁想容身上。
她已經完全好了嗎?為什麼她和陸子騫在一起那麼親熱?難道她一點都不恨陸子騫帶給她那麼大的傷害嗎?
慕容天心里有很多的問題想問丁想容,可礙于陸子騫在,他只能把這些問題放在腦子里想想,並沒有問出口。
更何況慕容天的性子很冷,就算要他開口問,他也未必會問。
「慕容總裁,你還有什麼事情嗎?」陸子騫見慕容天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懷里的女孩身上,心里沒來由地一陣妒忌,說話的口氣也變得惡劣起來。
這是他陸子騫的女人,他看什麼!
丁想容被陸子騫一直強按著小腦袋貼在他的胸口,悶得她快喘不過氣來,掙扎也更用力了。
他干什麼呀,在別人面前把她往他的懷里死命地按,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丁想容弄不明白陸子騫詭譎多變的想法,只知道自己再不透氣,就要被他悶死了!
「你的未婚妻看上去很不舒服,陸總裁是否放開她?」慕容天單手握住了輪椅的扶手,冷著聲音對他說。
陸子騫那麼不想讓自己見這個女孩的面,這樣的做法太幼稚了!
慕容天表面上不露聲色,卻在心里很不屑地冷笑了兩聲。
「她沒事,只是她害羞,不敢見人!」陸子騫皮笑肉不笑地應了慕容天一聲,更加用力把丁想容冒出來的小腦袋再次按了回去,動作迅速而優雅,根本看不出他是個重傷在身的病人。
小臉再度貼上陸子騫滾燙的胸膛,丁想容唔唔了兩聲,險些被陸子騫粗暴的動作給悶死。
他到底在說什麼呀,為什麼不讓自己透氣,大惡魔!
「陸子騫,你快點放開我,我快喘不過氣來了!」丁想容悶悶的聲音從陸子騫的胸口處傳出來,嘶啞氣憤。
聞言,陸子騫再也不敢用力,很快松開手,放開了她。
一得到自由的丁想容很快把頭抬了起來,拼命呼吸著新鮮空氣,雙眼濕潤,小臉通紅一片,明顯是缺氧狀態了。
「寶貝,你沒事吧?」陸子騫忙伸出大手撫模著她滾燙的小臉,俊臉上的表情很擔心,也溫柔,同時另一只大手霸道地牢牢圈住了她縴細的腰肢,挑釁地無聲告訴慕容天,這是他陸子騫的女人,別有什麼非分之想!
「不要你管!」丁想容羞惱地拍開了陸子騫撫模她小臉的大手,氣呼呼地低叫。
他分明是想悶死她,還管她死活干什麼!
「我不管你,誰管你,我的寶貝!」陸子騫知道這是丁想容在跟他鬧別扭了,不僅不思悔改,他還死皮賴臉地貼上去,說些曖昧無比的話故意讓慕容天听去。
慕容天冷眼看著眼前的一隊男女旁若無人地打情罵俏,心里頗不是滋味。
那種滋味他又說不出什麼,只不過心里不舒服就是了。
「陸總裁,我不打擾你們了,告辭。」慕容天又看了一會,客氣地跟陸子騫告別,立即命令他身後站著的薔薇把他推到別的地方去透氣。
「不送,慕容總裁。」陸子騫沒啥誠意地目送慕容天走遠後,這才把丁想容推拒他胸膛的小手一路往下拉,直到按在了他最疼痛的地方才停止不動。
該死的慕容天,不僅破壞了他的好事,還讓他憋了這麼久,憋得他快爆炸了!
「陸子騫,你不要臉!」掌心下的東西滾燙無比,即使隔著一層布料,丁想容也能感受到那種激烈的脈動,羞得她想把小手抽回來,絕美的小臉上紅得都能滴出血來。
慕容天剛走,他就……這樣!
「寶貝,別松開,幫我揉揉,我快難受死了!」陸子騫強行把丁想容的那只小手按在了他快要憋得爆炸的上,粗嘎著聲音,哀怨地懇求著丁想容能配合他。
他今天不紓解了,憋著不舉了該怎麼辦!
小瞎子以後的性*福還要靠他呢。
「陸子騫,你……你自己弄,快放開我!」丁想容的小手被迫隨著陸子騫的大手來回地移動,她真的受不了了,差點尖叫出來。
以前他也總是逼迫她為他這麼做,但那畢竟在房間里,可這里是外面啊,萬一被人看見他們兩個這樣,別人一定以為她是一個不知檢點的壞女孩!
「不放!」陸子騫一口否決了丁想容的哀求,大手更加用力地握著她的小手加快了動作。
隨著一陣悶哼的嘶吼聲後,陸子騫激烈地釋放了自己憋了多時的。
丁想容掌心里一片濡濕,氣得她把濕濡的掌心往他的病號服上抹,可是怎麼抹,手上都是陸子騫濃烈的男性氣息,燻得她難受得想吐。
他不僅是個大惡魔,還是個BT的色*情狂!
滿手的黏膩,丁想容怎麼想都覺得不舒服,于是她從陸子騫的大腿上跳了下來,想要找地方洗手。
「寶貝,你想去哪?」見此,陸子騫趕緊伸手拉住了她縴細的手臂,制止了她落跑的動作。
她跑什麼,自己又沒真的吃了她!
「我要去洗手,你別管我!」丁想容厭惡地嬌哼了一聲,迅速甩開了陸子騫的大手,快速想要逃跑。
再坐在他身上,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麼更過分的事情!
「寶貝,別亂跑,你眼楮看不見,我帶你去洗手!」陸子騫哪能放心丁想容一個人去洗手,于是自己推著輪椅追上了她,一手推輪椅,一手強行拉著她,往不遠處的水池走去。
她眼楮看不見,哪里會知道什麼地方有水,沒長腦子的小笨蛋,一天到晚讓他擔心受怕著!
丁想容被陸子騫牽著手,矯情地掙扎了兩下沒掙月兌開,索性也不掙扎了,任由他拉著自己去洗手。
不知不覺的行走中,丁想容感覺心里有股甜甜的滋味在蔓延,但她絕不承認這種甜蜜的滋味和陸子騫牽著她的手有關。
到了水池邊,陸子騫拉著丁想容的小手放進了水池里,修長的手指仔細地幫她揉搓干淨每一寸肌膚。
「好了,干淨了,你聞聞還有沒有味道?」洗干淨後,陸子騫拿蓋在他身上的毛毯擦干了丁想容白女敕的小手,鼻尖帶著熱熱的呼吸,故意湊到她的指尖聞了聞,邪笑地打趣道。
他喜歡小瞎子干淨白希的小手按在他的上做壞事的畫面,那樣的畫面太刺激you惑了,會使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她更多!
丁想容完全不知道此刻的陸子騫的腦子里有著多麼齷齪的想法,她只感覺到他的呼吸在她的指尖徘徊,很想要咬她手指的趨勢,嚇得她把雙手都縮了回來,放在自己的鼻尖上仔仔細細地聞了聞,小巧的眉頭立即皺了起來。
唔……還有味道,他根本沒替她洗干淨,可惡!
「寶貝,怎麼了?」見丁想容皺著眉頭,撅著小嘴生悶氣的樣子,陸子騫不知道自己又哪里得罪她了。
是他剛才太激狂了,她不樂意了?
「你……我手上還是你的味道,你根本沒替我洗干淨!」丁想容單腳負氣地蹭著地面,聲音很委屈。
討厭,她不想連吃飯的時候手上還殘留著他的味道!
那樣不僅會令她吃不下飯,還會令她想起那些少兒不宜的畫面!
「沒啊,我聞聞。」陸子騫聞言,低笑了一聲,把站得遠遠的丁想容拉近了一些,扣住了她的一只小手重新放在自己的鼻尖處聞了一下。
「好像還有點味道,回去拿香皂再洗洗。」
小瞎子的小鼻子真尖,這點淡淡的味道都忍受不了,真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在陸子騫的心里,恨不得將丁想容全身都涂滿他的味道,讓別的男人都知道這個女人是他陸子騫的所有物!
「都怪你,沒事……干嘛要我……那樣……」丁想容羞惱地跺著腳,那些難以啟齒的話她實在是說不出口,一張絕美的小臉再次被憋得通紅。
那種事他可以自己解決的,卻偏偏要她替他……那個!
「呵呵……」陸子騫愉快地咧開嘴笑著,雙手伸出去抓住了丁想容的兩只小手,邪惡地用薄唇貼在了她的掌心里,並且伸出舌頭舌忝吻著。
「寶貝,別著急,我幫你舌忝干淨,就沒有味道了!」
陸子騫這是得了便宜還賣乖,一肚子的壞水,心思純良的丁想容怎麼會是他的對手。
「好了,我回去再洗洗!」受不了掌心里的瘙癢感覺,丁想容嚇得再次把雙手抽了回來,臉紅心跳地咬唇斥責陸子騫。
「髒死了,狗才這麼舌忝的!」
他的口水也有他的味道,太……氣人了!
「寶貝,你說什麼?」聞言,陸子騫危險地眯起了星眸,略微輕揚的聲音里也充斥著一絲危險。
小瞎子膽子又變大了,居然說他是狗!
「我沒說什麼呀,你肯定听錯了。」丁想容听出了陸子騫聲音里危險的質問,心里有些怕怕的,但面上卻跟他做了一個鬼臉,吐吐粉舌狡辯到底。
她說得的很小聲,他應該沒有听到吧?
「是嗎?」陸子騫不信地反問了一句,其實看見丁想容對他做的可愛鬼臉,他已經不生氣了。
小瞎子在他面前從來沒有這麼調皮快樂過,回想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她總是害怕他,不讓他踫她,現在對他做鬼臉的她是否已經對他敞開心扉了呢?
「你肯定听錯了,子騫!」丁想容怕陸子騫一直追究她說的那句話,便露出絕美的微笑,嬌嬌軟軟地叫著他的名字。
這個男人真不能說他壞話,不然他生氣起來太可怕了。
「寶貝,過來親我一下,我就不追究你剛才說了什麼!」陸子騫狡詐地想到了一個很好的主意。
不想被他追究她說他壞話,那麼付出點代價總是應該的吧?
「我……」丁想容氣結,握緊拳頭真想把這個無賴的男人暴打一頓。
他這是故意的,可偏偏自己斗不過他!
咬咬牙,丁想容猶豫了很久,才邁開了一步,彎下腰閉上了眼楮,憑著感覺將自己紛女敕的雙唇貼在了陸子騫滾燙的薄唇上。
只貼了一下下,丁想容就馬上撤離了。
她太了解陸子騫的為人了,他要的親一下絕不止是這個程度的親吻。
陸子騫對丁想容蜻蜓點水的親吻雖然很不滿意,但看在她這麼主動的份上,這次就放過她。
如果還有下次,他一定吻得她透不過氣來為止!
「寶貝,我們回去吧,我想換衣服。」一陣風突然吹過來,陸子騫感到身下某個地方濕得難受,冰冰涼涼的。
丁想容一開始並不明白陸子騫為什麼要回去換衣服,後來想了很久,一瞬間開竅了,也立即想找個地洞把自己埋進去,裝作不認識陸子騫。
「別臉紅了,推我進去吧,寶貝。」陸子騫看著丁想容紅透的小臉,知道她又在難為情了,不禁開心地抿起了嘴角,把輪椅轉了個位置,伸手把她的雙手按在了輪椅的把手上。
「听我的話推我走,別掉進水池里了,現在的我不能跳下去救你,你只能自己爬出來。」
「我才不會掉進水池里,你太小看我了,陸子騫!」被陸子騫這麼輕輕地一激,丁想容很不服氣地仰高了小臉,暗暗咬唇反駁道。
自己雖然看不見,但也不會那麼笨地摔進水池里去啊!
「那最好了。」陸子騫把悶笑壓抑在喉間沒發出來,故意清了清喉嚨,一本正經地開口指路。
「一直推著我向前走,到拐彎的地方我會提醒你的,寶貝!」
「哼!」丁想容不服氣地嬌哼了一聲,雙手用力推著他走。
這個醫院好像沒有陡坡,要不然她把陸子騫推到陡坡上,然後放手,摔死他,哼!
心中的小惡魔在邪惡地叫囂著,使得丁想容努力搖了搖頭,甩開了那個邪惡的想法,專心地推著陸子騫進了醫院的大門。
那個男看護也不知跑到哪去了,丁想容推陸子騫進病房都不見他的人。
「寶貝,我不方便月兌褲子,你過來幫我吧。」陸子騫上半身不能動,換褲子這種事情對現在的他來說太困難了。
那個男看護又不在,褲子黏在身上很難受,迫不得已之下,陸子騫叫丁想容過來幫一把手。
「我不行的……」丁想容連忙搖頭拒絕。
她眼楮看不見,怎麼幫他換褲子,太難為她了。
「你行的,過來!」陸子騫霸道地伸手把丁想容拉到了身邊,用耐心的語氣誘哄著她。
「先把我扶到床上坐著,我把褲子先拉到大腿那里,剩下的你幫我月兌,明白嗎?」
他彎不下腰,不然也不要小瞎子幫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