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陸家,陸子騫一路抱著丁想容進了大門。愛睍蓴璩
「小姐……」王媽守在門口,一眼便看見丁想容一身的狼狽,神情緊張地跑過去想幫忙。
「王媽,去上面的房間放好洗澡水,小姐要洗澡!」陸子騫沒有跟王媽多話,而是直接下了命令。
小瞎子渾身都是別的男人的味道,她接受不了,他更接受不了!
一想到那些男人在她的身上留下了那麼多的痕跡,他恨不得殺光那些該死的男人!
「好!」王媽點點頭,立即跑上樓去幫丁想容放洗澡水。
丁想容雙手緊緊地勾住陸子騫的脖子,淚痕斑斑的小臉始終埋在他的懷中,不肯抬起頭來見人。
「少爺,洗澡水我已經幫小姐放好了,需要我留下來幫小姐洗澡嗎?」王媽把丁想容的狼狽都看在了眼里,心里很懊悔自己之前沒攔著小莉把丁想容帶出去。
小姐這樣子一定發生了很不好的事情,都怪她老糊涂了,怎麼就不攔著那個小莉呢!
「不用了,王媽,你下去吧!」陸子騫一口拒絕了王媽的好意,並用很不悅的聲音趕人。
這個王媽,年紀老了,連反應都變得遲鈍了,她要是攔著小莉不讓她把小瞎子帶出去,今天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王媽深知在這件事情上錯得離譜,也不敢吱聲,灰溜溜地走出了丁想容的房間,一路下了樓。
「寶貝,我們去洗澡好不好?」陸子騫把丁想容從懷里放了下來,除去了披在她身上的西裝外套,柔聲地開口。
「我……」沒有了衣服的遮蔽,丁想容馬上用雙手環抱住自己瑟瑟發抖的身體,咬著唇,楚楚可憐地低著頭。
她想洗澡,洗掉那些男人留在她身上的味道,可是……
「寶貝,你想說什麼,嗯?」見丁想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陸子騫琢磨到了她的幾分心思,忙把她抱在了自己的懷中,用誘哄的語氣跟她開口。
「是不是你一個人洗澡覺得害怕,要我陪你一起洗?」
回來的路上,小瞎子一直緊抓著他不放,這不,連洗澡都不準他離開她的身邊。
「嗯!」丁想容猶豫了半晌,終于無聲地點了點頭。
她害怕一個人待著,即使洗澡,也要陸子騫陪著,沒有他,她會感到萬分的不安心。
「好,別哭了,我陪你去洗澡。」陸子騫伸手撫模著丁想容蒼白的小臉,語氣一直很溫柔。
小瞎子越來越依賴他了,他真的很高興。
隨後,陸子騫抱著丁想容進了浴室,洗澡水王媽已經放好,溫度很適合。
「陸子騫,我……」丁想容任由陸子騫幫她揉搓著身體,咬著唇,還是難過地想哭。
她被那麼多男人踫過了,看光了身體,就差那麼一步,她的人生就毀了。
如果陸子騫再晚來一步,她不知道自己會被那些男人玷污後,還有沒有勇氣活下去。
「寶貝,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不要在我的面前吞吞吐吐,我不喜歡你有事瞞著我!」陸子騫見丁想容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感到非常的無奈,驀然停止了手里的動作,嚴肅的語氣里有著淡淡的寵溺。
小瞎子,有我在你的身邊,你還在害怕些什麼呢?
柔軟的小手慢慢地模上了陸子騫的大手,丁想容猶豫了很久,才啞著聲音小心地開口。
「陸子騫,我……我……剛才被那麼多男人踫過了,你會不會嫌我髒?」
她覺得自己好髒好髒,被那麼多男人……
丁想容一想到剛才可怕的畫面,立即放開了陸子騫的大手,雙手捂上了自己的耳朵,痛苦地低泣著。
陸子騫肯定嫌棄她了!
「寶貝,你別這樣,好好听我說!」見此,陸子騫趕忙拉下了她的雙手,不允許她自我逃避下去。
「放開我,陸子騫,快放開我!」丁想容還沉浸在痛苦中不可自拔,陸子騫的動作讓她失控的情緒變得更加的激烈,她反抗著他的懷抱,拼命抓著自己的肌膚自虐。
她好髒,真的好髒!
「寶貝,別這樣,冷靜點!」陸子騫沒辦法,連忙穿著衣服跳進了浴缸里,伸出雙手用力鉗制住發瘋似的丁想容,緊緊地抱住了她,不讓她再自虐下去。
「陸子騫,放開我,不要踫我,我覺得自己好髒!」丁想容掙扎不開陸子騫強有力地鉗制,只能使勁哭喊著。
「寶貝,你冷靜一點,我沒有嫌你髒!」陸子騫一邊用更大的力氣制住瘋狂中的丁想容,一邊很憤怒地沖她大吼著。
「你是我陸子騫的女人,我知道你不是自願的,而且你也沒有被那些男人怎麼樣,乖,冷靜點,你不髒,一點都不髒,很干淨!」
今天就算小瞎子被那些男人侵犯了,他也不會嫌棄她的!
他已經認定小瞎子是自己的女人,那麼她無論變成什麼樣,他都一樣要她!
「真……真的嗎?」聞言,丁想容慢慢停止了掙扎,滿含期待的聲音很小心翼翼。
陸子騫真的一點都不嫌棄她嗎?
「真的,無論你變成什麼樣,我都要你,寶貝!」陸子騫邊說邊低下頭去,修長的手指抬起丁想容的下巴,一下子吻了下去。
輕輕的,柔柔的,陸子騫的吻很有耐心地在安撫丁想容受傷的靈魂。
丁想容起初很抗拒陸子騫的吻,但在他細心溫柔的啄吻中,慢慢放下了警戒的心防,去接受陸子騫的安撫。
禁*欲許久的陸子騫經由這一吻而觸發了自己的,他的吻逐漸變得狂野饑渴,仿佛要把懷中的女孩生吞活剝了一樣。
「陸子騫……」丁想容嬌喘吁吁地推開渾身火熱的男人,滿臉通紅地囁嚅道。
他……他又來了!
陸子騫仿佛沒听到丁想容埋怨似的喊聲,徑自起身扒掉了自己身上濕透的衣服,然後渾身赤*果地重新坐進浴缸里,摟抱住想要逃跑的丁想容。
「寶貝,我幫你洗澡,把你洗得干干淨淨地好不好?」陸子騫邊吻邊用低沉溫柔的聲音you惑著她。
他受傷以後,一次都沒踫過小瞎子,今天他受不了了!
「好。」丁想容很顯然誤解了陸子騫話里的意思,以為他只是單純地為自己洗澡,不會有其他的舉動。
可陸子騫不是那麼想的,他想用自己的氣息洗掉那些男人留在丁想容身上的氣味,這就是他所謂的洗澡。
慢慢的,丁想容感覺到了陸子騫的不對勁,眉頭不經皺了起來。
他不是要給自己洗澡嗎?怎麼一直在吻她?
陸子騫的吻遍布了丁想容的全身,尤其是那些被別的男人抓得青紫的地方,他很用力地吸吮,直至制造出自己的痕跡才滿意地轉移下一個地方。
「不要……」當陸子騫火熱的強行破開丁想容干澀的身體時,丁想容還是抗拒地尖叫了出來。
不要踫她,她不想懷孕,然後再流產。
「乖,寶貝,別緊張,放輕松,試著接納我,不然我也很疼!」陸子騫此刻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這麼半卡著不動,他也難受得很。
「陸子騫,你出去,我不要跟你做!」丁想容的小手使勁捶打著陸子騫的胸膛出氣,蒼白的小臉一臉的不情願,險些又眼淚決堤。
陸子騫,你為什麼這麼可惡,那些人欺負我後,連你還要欺負我嗎?
「寶貝,乖,我難受,放松點!」陸子騫用他僅有的最後一點耐心誘哄著抵觸他的丁想容,並且低頭吻著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待她稍有松懈的時候,陸子騫一鼓作氣地沖了進去。
「陸子騫,你混蛋!」丁想容疼得尖叫,小手更加用力捶打著陸子騫堅硬的胸膛。
陸子騫很快抓住丁想容那兩只亂動的小手,低頭狠狠地吻住了那張痛罵他的甜美小嘴。
「唔唔……」嘴巴被嚴嚴實實地堵住,丁想容只能發出憤怒的嗚咽聲。
等丁想容完全適應了自己後,陸子騫慢慢動了起來。
「還痛嗎,寶貝?」陸子騫並沒有像以往一樣橫沖直撞,只顧著自己爽快。
這一次,他完全顧慮了丁想容的感受,如果她感到不舒服,自己就算再難受,也要停下來。
他非常不希望小瞎子從此以後對這種事產生陰影排斥他,不讓他踫。
「嗯……不痛了……」丁想容搖搖頭,小臉緋紅地嬌哼著,被陸子騫開發過的稚女敕身體已經領悟到了魚水之歡的快樂。
「那我不客氣了哦,寶貝!」懷中的女孩面頰艷若桃李,惹得陸子騫的眸光又是一暗,抓著她縴細的腰肢,卷起最猛烈的水花。
「不要了……陸子騫……我受不了……嗯……」在體力上,丁想容永遠不可能是精力旺盛的陸子騫的對手,沒一會兒便掛在他的身上,嬌喘吁吁地求饒了。
他身上的傷還沒好呢,怎麼能這麼「用力」!
「寶貝,你是我一個人的,我愛你!」臨近爆發之際,陸子騫緊緊抱住了丁想容,用滾燙的薄唇堵住了她的小嘴,深情而模糊地說著他的愛意……
完事後,丁想容被陸子騫清洗干淨,抱到了床上睡覺。
「寶貝,剛才你舒服嗎?」吃飽喝足的陸子騫拿干淨的大毛巾擦拭著丁想容紅彤彤的身體,邪笑地湊在她耳朵邊曖昧問道。
雖然一次不能完全滿足他強大的,但也足以解近渴了!
「陸子騫,你別說了!」丁想容低聲地呵斥,絕美的小臉上還殘留著瀲灩的惷光。
這種羞人的事情,她怎麼說得出口!
「寶貝,我們之間還有什麼是不能說的呢!」陸子騫繼續逗她,看她小臉紅紅的樣子,就覺得格外的滿足。
「陸子騫,你別逼我了行嗎?這種事情我真的說不出口!」丁想容連忙搖頭求饒,撅著嘴的模樣十分的嬌憨。
「好了,不逗你了,寶貝!」陸子騫見此,親昵地用手指刮了刮她挺俏的小鼻尖,然後用毛巾包裹著她,把她抱緊在懷中。
「寶貝,我不是在欺負你,我要你就是想告訴你,我不在意你之前發生的事情,你在我這里,永遠是最美最干淨的,知道嗎?」
陸子騫隨即抓著丁想容的小手按壓在了他的胸口,激烈的心跳隔著溫暖的皮膚傳遞到了丁想容的手心里,讓她十分感動。
「陸子騫,謝謝你……」丁想容動容地抱住了陸子騫光果的上半身,吸著鼻子小聲地埋在他胸口說道。
她真的很感動,以前的陸子騫對她的只有傷害,可現在的陸子騫對她很好很好。
「小傻瓜,別說謝謝!」陸子騫把丁想容摟得更緊一些,也感慨良多地呢喃。
「以前是我不好,心里裝著仇恨,只想報復你傷害你,也讓你受了很多的痛苦,但我保證,以後我都會對你好的,會照顧你一輩子!」
小瞎子嫁給他,會是個乖巧的小妻子,他們會很幸福。
丁想容不說話,只是默默地听著陸子騫說話,偶爾努努嘴,笑得很小聲。
陸子騫,你真的會像你所說的一樣,照顧我一輩子嗎?
隨後,陸子騫把丁想容哄睡著了,自己才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陸子騫開車到了一個很僻靜的郊區,那里有一個廢棄的舊倉庫,阮文芳等人就被關在了那里。
「總裁!」陸子騫下了車,進了那個舊倉庫,他的人立刻迎了上去。
「人都在,沒跑吧?」陸子騫的眼皮掀了掀,冷聲問著自己的人。
「人都在。」
「嗯,你們都去門外守著,沒我的命令,誰也不許進來!」陸子騫揮揮手,讓他的人全部走了出去。
「陸子騫,你把我軟禁在這里,究竟想要干什麼?」阮文芳一看見陸子騫,心里就緊張害怕得要命,看他的眼神也格外的戒備。
陸子騫的為人她很清楚,這次他不會輕易放過她!
「我真該把你的嘴用膠布封住,省得你在我的面前亂叫!」陸子騫陰郁地走過去,冰冷的視線如毒蛇一樣緊盯著阮文芳不放。
「我之前就跟你說過了,如果你還敢動小瞎子,你知道自己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這個女人一點都不長記性,之前給她的教訓她統統都忘記了,那麼這次他非得給她個畢生難忘的教訓!
「陸子騫,放了我,我答應你我以後再也不會對那個瞎子做什麼了!」陸子騫陰冷的眼神叫阮文芳的身體害怕地都顫栗了,原本趾高氣揚的語氣也一下子弱了下去。
陸子騫,我也是你曾經的女朋友啊,你為什麼不顧往日的那點情意,放過我一次呢?
「這話你在醫院里的那次就跟我保證過,可你的保證好像一點效果都沒有!」陸子騫冷冷地笑,微眯的星眸內有著嗜血的暗光。
小瞎子被那麼多人侵犯,她一定也跟阮文芳求饒過了,可阮文芳並沒有放過她不是嗎?反而放任那些男人去凌辱小瞎子!
「這次是真的,我跟你保證!」阮文芳沒骨氣地點頭求饒著,雙手雙腳都被綁的她,連逃跑的能力都沒有,猶如砧板上的肉,任由陸子騫去宰割。
都是那個該死的女佣害死她了,如果她有什麼事,做鬼都不會放過她!
「阮文芳,你的保證在我面前沒有任何信譽,我也听膩了你虛假的保證!」陸子騫的笑容變得妖冶魅惑,如五彩的毒蛇用它最美麗的外表迷惑著它的敵人,然後趁敵人不備之際,發起最猛烈的進攻,把自身的毒液注射到敵人的身體里,瞬間讓敵人斃命在自己的眼前。
「你今天叫這麼多男人來凌辱我的女人,他們還沒派上用場呢,我也不能讓你的錢白花是吧?」陸子騫慢悠悠地從阮文芳的身邊走開,走到那幾個被綁的男人面前,冷戾的微笑如黑夜中張開黑色羽翼的撒旦。
「你們犯到了我手里,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嗎?」
是這些該死的混蛋,踫了小瞎子純潔無暇的身體,他真該把他們的髒手都砍下來喂狗!
被綁的男人都害怕地縮了縮頭,表示不知道自己會有什麼後果。
他們什麼都不知道,別人花錢雇了他們做壞事,壞事還沒有做成,就被抓了起來。
「不知道?」陸子騫不屑地冷哼,星眸瞬間危險地眯成了一條直線。
「你們知道那個女孩是誰嗎?她是我的女人!一個個膽子都挺大的,連我的女人你們也敢踫!」陸子騫隨手抓起一個男人,冷酷無情地對他拳打腳踢著。
「踫了我陸子騫的女人,你們誰也別想輕易從這出去!」那個男人被陸子騫打得鼻青臉腫,嘴里一直在叫著饒命,可陸子騫卻置若罔聞,繼續往死里打。
男人的慘叫聲令一旁的阮文芳听得心驚肉跳的,很害怕陸子騫下一個懲罰的對象就是自己。
陸子騫從來都是有仇報仇,有冤抱冤的個性,怎麼辦,她還不想死在他的手里!
「別以為這下子就可以讓我放過你們!」最後,陸子騫把打得奄奄一息的那個男的像丟抹布一樣嫌棄地丟在了地上,陰冷的目光睥睨著那幾個因為害怕而縮到一塊的男人,鄙夷地冷笑著。
「你們剛才差點讓我的女人受到了極大的侮辱,誰指使你們干的,只要你們能說出幕後主謀,或許我可以放你們一馬!」
「是那個女人花錢雇我們來干壞事的!」生命對每個人來說都是寶貴的,尤其對這些怕死的地痞流氓來說,那是最寶貴的東西。
況且他們根本就沒什麼職業節操,為了保命,其中一個男的很快把阮文芳給供了出來。
在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誰都會選擇保住自己的命。
「你胡說些什麼,這事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你們這群混蛋,沒事不要血口噴人污蔑我!」阮文芳立即大聲反駁著那個男人的話,瞪大的眼楮里有著掩飾不了的惶恐。
陸子騫不會听信了他們的話,把他們放了,只對付她一個人吧?
不,那樣對她太不公平了!
「就是你這個女人,花錢雇我們的時候說有件好事正等著我們!」另外一個男的也指證阮文芳。
「你們……你們……」阮文芳瞠目結舌地瞪著那些指證她的男人,氣得真想走過去狠狠踹他們兩腳。
一個個都收了她的錢,都是不要臉的混蛋!
「你們覺得這個女人漂亮嗎?」陸子騫不理兩方的對罵,而是奇怪地拋出了這個問題。
那些男人不懂陸子騫為什麼問他們這個問題,都搖搖頭,不知道怎麼回答陸子騫這個問題。
「陸子騫,你想干什麼?」倒是阮文芳很警惕地瞪著邪惡的陸子騫,心里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難道陸子騫想叫他們把自己給……
不,不要那樣,她阮文芳的人生不應該被陸子騫毀掉!
「你怎麼對我女人的,我就怎麼對你咯!」陸子騫涼涼一笑,微眯的星眸內沒有一絲的亮光。
「阮文芳,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動我陸子騫的女人,動了那就不是一死了之的事情!」
得罪他陸子騫的人,他一定要把對方折磨得生不如死!
「這個女人賞給你們了,你們按照她對你們說的,都用在她身上,如果你們能做得讓我滿意,我一定放了你們!」陸子騫很快叫自己的人進來給這些男人解了綁,並指著連忙搖頭的阮文芳,諷刺地涼薄一笑。
「阮文芳,你喜歡那麼多男人和你做吧,因為你本身就是個婬*蕩不堪的女人!」
「我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為了活命,所有男人都豁出去了,立即逼近大聲喊叫的阮文芳,蹲去是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不要,不要!你們這群混蛋,快點放開我!」阮文芳恐懼地淒厲尖叫著,也從來沒想過之前發生在丁想容身上的事情現在卻真實地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陸子騫無視阮文芳的大聲求救,而是走到了門口的位置,冷眼看著自己的前女友被那麼多男人猥褻的場景,陰冷的星眸內沒有半絲的同情和憐憫,微扯的薄唇上掛著一抹最涼薄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