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歡,總裁太邪惡! 第二百十三章 一再的傷害

作者 ︰ 麻生

他最喜歡看小瞎子手足無措,到最後只能求他的無助樣!

「你不許出聲!」丁想容羞惱地伸出另一只手去捂住陸子騫的嘴巴,壓低了聲音警告他別出聲。愛睍蓴璩

他要是敢叫出聲來驚動了她媽媽,她就不答應嫁給他了!

「想容,你在里面嗎?」無憂擔心的聲音伴隨著敲門聲再次響起。

「寶貝,岳母在叫你呢,你不出聲她是不會走的!」陸子騫邪惡地舌忝著她的耳垂邪笑低語道。

「是不是岳母在外面,寶貝你太興奮了,你下面的小嘴咬得我好緊!」

「陸子騫!」丁想容羞惱地瞪了他一眼,使勁推搡著他,想要他離開自己的身體。

可陸子騫偏偏不讓丁想容得逞,雙手緊緊地箍住她的腰,發狠地重重一撞。

「唔……」丁想容拼命咬唇,才沒讓自己的尖叫溢出口。

他怎麼可以這麼惡劣地欺負她!

「寶貝,忍著干嘛,是嫌我還不夠用力,不能讓你興奮地叫出來嗎?」陸子騫邪笑地又是一記重擊,薄唇邪扯的樣子很欠扁。

他就是要讓小瞎子知道冷落他到底有什麼下場!

「陸子騫,求你了,別……」丁想容真的受不了心理和身體的雙重刺激,緊咬著雙唇也不管用,干脆一口咬在了陸子騫的肩膀上,報復似的咬得很用力。

混蛋,她恨死他了!

「寶貝,你讓我太興奮了!」肩膀上傳來的疼痛令陸子騫愉悅地悶哼了一聲,驀然加快了身下的動作,很快到達了頂峰,他緊緊地壓著丁想容的嬌軀,靠在她的肩頭,粗嘎地直喘氣。

今天的感覺該死的好,他還想再來一次!

丁想容一直死死地咬住陸子騫的肩膀不放,直到那一瞬間愉悅到極致的感覺過去後,她才松了口,小臉緋紅地死死瞪著他。

他剛才那麼大的動作,媽媽一定知道他們兩個在里面干什麼了,這叫她明天怎麼去面對自己的媽媽!

「岳母好像走了,寶貝!」陸子騫側耳傾听外面的聲音,發現外面什麼動靜都沒有了,不禁勾起薄唇,笑得萬分的得意。

小瞎子一定害羞了,不希望這種事情被那個女人知道!

「陸子騫,你快放開我!」丁想容啞著聲音怒瞪他,渾身的力氣都被陸子騫抽干了。

她如果還有力氣,一定狠狠地揍他一頓!

「寶貝,你還沒喂飽我呢!」陸子騫邪笑地動了動,身下的再次復蘇了起來。

「你……」丁想容瞪圓了眼楮,感受著身體里那根東西再度火熱膨脹了起來,到口的話什麼都罵不出來了。

「我還想要,寶貝!」陸子騫攔腰一路把丁想容抱尚了床,換上了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這次不用你用力,躺著就好,寶貝!」

他被餓了好幾天,不能就這麼便宜了小瞎子,不吃夠本怎麼行!

「陸子騫,你混……」丁想容氣憤地尖叫,但她沒有把話罵完整,就被陸子騫用嘴堵住了。

接下來的事情自然不用多說,陸子騫把丁想容折騰得都體力透支了,才勉強放過了她。

第二天,丁想容精神不佳地出現在無憂的面前,走路的姿勢也有點怪。

「媽媽,昨天很對不起,我在自己的房間里睡著了,沒過去陪你。」丁想容艱難地走到無憂的面前,滿心愧疚地撒謊。

可惡的陸子騫,太壞了,今天她起來腿都站不穩,下面也疼死了!

「想容,沒關系的,媽媽又不是小孩子,不需要你天天陪我睡覺。」無憂溫柔地拉著她的手笑笑,並沒有拆穿丁想容的謊言。

想容年紀還小,太早懷孕不是什麼好事情,她得提醒提醒她。

「媽媽,今天我一定陪你睡覺!」無憂的笑容令丁想容更加的愧疚,一下子蹲下來,伏在無憂的膝頭堅定地保證道。

今天不能再被陸子騫那個可惡的男人抓走了!

「想容,媽媽不需要你陪,你有那麼多的時間,多和子騫培養培養感情才對。」無憂伸手輕輕地撫模著丁想容的小腦袋,突然有些惆悵地說道。

「女人的青春很有限,想容,你要記住,不管什麼時候,你都要保護自己,愛護自己,知道嗎?」

「媽媽,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丁想容隨即抬起頭,靈動的雙眼里充滿了疑惑。

媽媽這話是什麼意思?是在暗示她什麼意思嗎?

「想容,你現在不需要懂,等你以後經歷了很多很多的事情後,就會懂了!」無憂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再次拍了拍丁想容的小腦袋。

「你和子騫快要結婚了,媽媽什麼忙都幫不上,對不起。」

像置辦嫁妝這些事情都需要她這個做媽的來準備,可是這一切想容的陸叔叔都替她準備好了。

「沒關系的,媽媽,陸叔叔都已經準備好了,你啊,只要在我婚禮那天穿得漂漂亮亮,參加我的婚禮就行!」丁想容無所謂地一笑,柔軟的小手緊緊握住無憂粗糙的雙手,靈動的雙眼里充滿了感激之情。

「我很高興自己結婚出嫁的那天,媽媽能在我的身邊看著我的幸福。」

她很滿足了,最愛自己的親人能親眼見證她的幸福,還有別的事情可以取代的嗎?

陸叔叔雖然很疼愛她,也把她視如己出,但他終究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在血緣的關系上是完全不同的。

「想容,媽媽也希望你幸福。」無憂含笑回答。

「我也沒什麼東西可以送給你當結婚禮物,媽媽的脖子上有一塊玉,我失憶之後,什麼都記不起來了,但是這塊玉一直掛在媽媽的脖子上,我想它一定是對我很重要的東西!」

說完,無憂從自己的脖子上取下了那塊玉佩,交到了丁想容的手里。

「媽媽,你的東西你戴著吧,我不要!」丁想容仔仔細細地看了一眼手中的玉佩,模模糊糊記起一些事情來,但細想又想不起來。

丁想容隨即把玉佩重新掛回無憂的脖子上,盯著上面的龍紋看了很久,還是想不起來。

這塊玉佩她有點印象,好像是爸爸的。

「你怎麼會有這塊玉佩的,你快說!」這時候,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陸天雄死死瞪著無憂脖子上的那塊玉佩,拄著拐杖急步走到她的面前,雙眼通紅地質問道。

這個女人不是假的嗎?那她身上怎麼會有這塊玉佩的!

「我……也不知道,這塊玉佩一直在我的脖子上掛著。」陸天雄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怕,令丁想容和無憂都嚇了一大跳,尤其是無憂,更是嚇得往丁想容那邊躲,連話都說不完整了。

「陸叔叔,你認得這塊玉佩是嗎?」丁想容半抱著害怕的無憂,很疑惑陸天雄為什麼會有這麼激動的情緒。

陸叔叔一定認得這塊玉佩,不然他的表情沒這麼可怕!

「這塊玉佩是我送給你媽媽的!」陸天雄用力扯下無憂脖子上的那塊玉佩,拿在手里反反復復看著,確信無疑。

這是當年他送給想容周歲的生日禮物,怎麼會在這個女人的身上,難道這個女人真的是無憂嗎?

「陸叔叔,我恍惚記得這塊玉佩是我爸爸送給媽媽的。」丁想容並不認同陸天雄的話,在她的記憶里,媽媽曾說過這塊玉佩是爸爸送給她的。

「想容,你那時候年紀還小,能記得些什麼!」陸天雄粗聲打斷了丁想容的話,雙眼陰沉地瞪著無憂,再次嚴厲地逼問道。

「這塊玉佩為什麼在你的身上,說!」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記得了,求求你,別問我,我頭疼……」無憂不斷地搖頭解釋,腦中凌亂的記憶飛速在旋轉,令她的頭迅速疼了起來,表情異常的痛苦。

「媽媽,你怎麼了,是不是很痛,要不要給你叫醫生看看?」無憂表情痛苦地捧著頭,頓時讓丁想容慌了起來。

怎麼會這樣呢,媽媽的頭怎麼就痛了起來呢?

「你別在這里跟你裝蒜,快說,這塊玉佩你是從哪里得到的!」陸天雄以為無憂的頭痛都是裝出來的,于是傾身用力抓住了她的衣領,怒吼地逼問道,臉上的表情十分的猙獰恐怖。

這個女人不說就是有問題!

「陸叔叔,你快放手,別逼我媽媽了,她失憶什麼都不記得了!」見此,丁想容用力掰下陸天雄揪住無憂衣領的大手,惱怒地沖陸天雄大喊道。

陸叔叔不可以這麼對她的媽媽,因為她媽媽是個失憶的病人!

「啊——」正當丁想容和陸天雄拉扯的時候,無憂突然發了狂,雙手捂著耳朵尖叫不止,清亮的眼神渙散無比。

「媽媽,你怎麼了,別嚇我!」見此,丁想容趕忙上前安撫她,卻被無憂一把推開,重重地跌倒在地。

「別過來,誰也別過來!」無憂用力揪著自己的頭發,瘋狂地尖叫著,眼楮通紅一片,看見自己手邊能砸的東西就統統往地上砸,一邊砸還一邊瘋狂地大笑著。

「媽媽,別這樣!」丁想容很快從地上爬了起來,躲著碎片跑到了無憂的身邊,緊緊地抱住了她。

「媽媽,我在這呢,別害怕!」

「你走開,我不認識你!」無憂冷笑地想推開緊抱著她不放的丁想容,卻怎麼用力都推不開她,竟發狂地咬起了丁想容細女敕的手臂。

「你這個瘋女人,快點放開想容!」陸天雄當然不可能讓丁想容受半點的傷,一巴掌重重打偏了無憂的臉,同時把丁想容強行拉了過來,一腳踹上了無憂的輪椅。

「不要,陸叔叔……」丁想容想阻止陸天雄粗暴的行為,卻為時已晚,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無憂的輪椅側倒,整個人飛了出去,額頭重重地撞在冰涼的大理石上,徹底昏死了過去。

「媽媽——」丁想容失聲叫著,再也顧不上其他,用力掙月兌陸天雄的鉗制,飛也似的跑過去扶起已經暈過去的無憂,難過地痛哭著。

陸叔叔為什麼要對媽媽這麼狠心,媽媽沒有什麼得罪他的地方啊!

「想容,你別難過,我馬上叫醫生過來!」陸天雄看著丁想容哭成淚人兒的無助模樣,再次後悔自己的失手和沖動。

他不應該那麼魯莽的,這次想容一定不會原諒他了!

丁想容只顧著哭,絲毫沒理會陸天雄說了什麼。

陸叔叔,你是我最敬重的人,卻一再傷害我媽媽,這到底是為什麼!

陸天雄馬上叫佣人把自己家的家庭醫生給請了過來給無憂看病。

「王叔叔,我媽媽怎麼樣了?嚴重嗎?要不要去醫院?」王醫生診斷完後,丁想容急忙上前去問道。

「想容,你媽媽沒什麼大礙,只是一點皮外傷,外加受到了不小的驚嚇,休息幾天就沒事了!」王醫生的表情很輕松,並沒有那麼濃重。

「不過我建議你們找個心理醫生給她看看,按照你們剛才所說的,她心理方面很有問題。」

「謝謝王叔叔!」丁想容放心地點了點頭,轉身走到無憂的床前,柔軟的小手緊緊地握著她冰冷的手,難過地一再嗚咽著。

都是她不好,為什麼要叫媽媽回陸家住呢,媽媽不來陸家,今天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我先回去了,你也好好保重你的身體,天雄。」王醫生說完這句話後,深深望了一眼陸天雄才離開。

「想容,我……」房間里只剩下丁想容和陸天雄,還有昏迷在床的無憂。

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理由跟丁想容解釋,陸天雄很挫敗。

他當時為什麼要那麼沖動踹一腳,不踹一腳就什麼事情都沒有!

「陸叔叔,你先出去吧,不要打擾到我媽媽休息!」丁想容不給陸天雄解釋的機會,也不想听他解釋,立即用很冰冷的聲音趕他走。

「你好好陪你媽媽吧,陸叔叔先出去了!」陸天雄沉默了許久,才艱難地從喉嚨處擠出這句話來,拄著拐杖蹣跚地走出了客房門,一下子好像老了十多歲。

晚上回家的陸子騫從佣人的碎嘴里听說了今天白天發生的事情,不禁冷冷地笑了一聲。

陸天雄啊陸天雄,你竟然這麼沉不住氣!

「寶貝,岳母醒了嗎?」陸子騫很快上了樓,推開了客房門走了進去,關心地問道。

這次的事情鬧得這麼大,小瞎子恐怕不會那麼容易原諒陸天雄了。

「媽媽醒過來一次,吃了藥又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丁想容低著頭,萬分難過地呢喃。

「都是我不好,不該讓媽媽住在陸家的……」

「寶貝,你說什麼傻話呢。」陸子騫走過去,半摟住她的身體,撫模著她的發頂柔聲安慰著。

「今天發生的事情我听佣人說了,當時你媽媽情緒很失控,陸天雄那麼做也是想保護你!」

如果換作是他,在那樣的情況下,他或許也會那麼做。

「可陸叔叔不該去傷害我的媽媽啊,她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丁想容說著說著,難過的眼淚再度掉了下來,回摟著陸子騫小聲地嗚咽著。

陸叔叔是她的親人,媽媽也是她的親人,他們兩個為什麼不能好好相處呢?

「寶貝,別哭了,讓我看看你手臂的傷怎麼樣了?」陸子騫一手忙著幫她擦眼淚,另一只手忙著檢查丁想容的兩條手臂。

當看到右手臂上一個血紅的齒痕時,陸子騫心疼地眯了眯眼。

這個女人下口真狠,咬得這麼深,都出血了。

「你等一等,我去拿東西給你消毒一下。」拍了拍丁想容的發頂,陸子騫下樓拿來了放在客廳的醫藥箱,取出里面的藥棉和雙氧水幫丁想容清洗傷口。

「嘶……」丁想容痛得低叫了一聲,兩條眉毛因為痛苦都擰到了一塊。

「忍著點,不消毒,你的傷口會感染的!」陸子騫仔細地清洗著傷口,俊臉上的神色很認真。

這個女人在那個時候是裝出來的還是她真的有病?

如果是裝出來的,那她一定想逃避什麼問題。

「我听佣人說陸天雄因為你媽媽的一塊玉佩而發火的,現在那塊玉佩在哪里。」幫丁想容消毒完了傷口,並在傷口的地方纏上了一圈紗布,陸子騫這才問起了最重要的問題。

「那塊玉佩被陸叔叔拿走了,媽媽準備把那塊玉佩送給我當結婚禮物的!」說起這個,丁想容很心疼地望了望無憂的脖子,那里有一道很明顯的紅痕,是陸天雄之前用力扯玉佩的時候留下的。

「我知道了,等下我去找陸天雄給你要回來好嗎?」陸子騫的星眸顯得很陰沉,但跟丁想容說話的聲音還是很溫和。

「下樓跟我吃點晚飯吧,等吃完了你再上來陪你的媽媽,好嗎?」

「我吃不下。」丁想容搖頭拒絕。

她更不想在飯桌上看見陸叔叔。

「我知道你擔心你媽媽,但是你也要吃東西是不是?」陸子騫又怎麼會不知道丁想容不肯下去吃飯的真正原因,便換著法子跟她說教。

「要不我讓王媽把飯菜端上來,你在這里吃好嗎?」

「好吧!」最後,丁想容被陸子騫勸服,乖乖地點頭答應了。

陸子騫隨後離開了客房,下了樓,去廚房找了王媽,然後折回到飯廳里。

「不用看了,她不肯下來吃飯,我已經叫王媽把飯菜端上去給她吃了!」見陸天雄在飯廳翹首以盼的可憐模樣,陸子騫不屑地冷笑一聲,拉開了椅子坐了下來。

「想容……」聞言,陸天雄無比的失落,想說什麼,話到嘴邊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我問你,那塊玉佩是怎麼一回事?值得你對那個女人發那麼大的火!」

陸子騫很尖銳地跟陸天雄問了這個問題。

一塊玉佩而已,陸天雄是做珠寶的,什麼珍貴的寶石沒見過,不會因為一塊玉佩跟個女人發火,除非這塊玉佩有什麼玄機。

「子騫,看看這塊玉佩,你也認識的。」陸天雄隨即把那塊玉佩放到了陸子騫的面前,要他仔細看看。

「這……」陸子騫拿起玉佩在自己的手里反復翻看著,微眯的星眸內隨即閃過一些零碎的片段。

這是屬于他們陸家的傳家之寶,他很小的時候見過祖父的脖子上掛著這個玉佩,祖父也曾經說過,等他再長大一些,這塊玉佩就給他戴。

後來祖父死了,玉佩就不翼而飛了。

如今再次出現卻在那個女人的身上,難怪陸天雄的情緒會那麼激動!

「子騫,你也一定認出這塊玉佩是我們陸家的傳家之寶吧?」陸子騫陰郁了然的眼神令陸天雄知道自己有些事情是瞞不了自己這個聰明的兒子。

「這塊玉佩自從你祖父死後就交到了我的手里,本來這是要留給你的東西,我卻把它送給了無憂……」

「我對你的愛情史沒興趣,我只想听結果,我親愛的父親!」陸子騫冷聲打斷了陸天雄對過去的回憶,冷笑不已地把手中的玉佩重重扔在了飯桌上。

祖父留給自己的東西,陸天雄竟然拿去討好他的老情人,真諷刺!

「這塊玉佩是我給無憂的,如果這個女人不是無憂,那她哪來這塊玉佩?」陸天雄沉重地嘆了一口氣,心里異常的悲苦。

子騫對過去的事情還耿耿于懷,他這個做父親的,真的不配得到自己兒子的原諒嗎?

「這個女人有這塊玉佩只能證明兩點!」陸子騫傾身,再次拿起那塊玉佩細看。

墨綠色的玉佩在燈光的照射下發出最古樸柔和的光芒,可見是一塊上等的好玉。

「一是這個女人真的是丁想容的媽媽,她沒死在當年的那場車禍里,是慕容無盛把她救了,並秘密藏了她這麼多年,卻在如今把她的身份暴露出來,可見他不安好心。二是這個女人是慕容無盛找來的演員,假裝丁想容的媽媽混在我們中間,這塊玉佩慕容無盛花點手段找回來交給這個女人戴在脖子上同樣也是不安好心!」

慕容無盛那只老狐狸在玩什麼把戲,他至今也沒猜透,不過很明顯的是,他是沖著陸家來的!

「子騫,也許你說得很對,那我們下一步應該怎麼辦?」陸天雄連連點頭,覺得陸子騫說得句句都在理。

「靜觀其變,我不想在我結婚的時候鬧出什麼大事來!」陸子騫把玉佩收在了自己的西裝口袋里,然後起身冷然地走出了飯廳,暗沉的星眸內譏笑在若隱若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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