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契約（3）
「可是損失已近造成了。」冥洛御說這話的時候，如同高高在上的君王，沒有任何理由的事情也被說得理所當然。
「什麼損失？」羽毛呆呆地問道，和冥洛御所想的一樣，落入陷阱。
「當然是我的損失了，我可是為這個整晚沒睡好。一晚沒睡好，我心情就不好；我心情不好，就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了？或許像昨天的事情，只是一個開端。」冥洛御不著邊際地說著話。
「昨天，昨天，昨天都是你個混蛋，如果不是命令，誰願意和你，和你那樣啊！」羽毛不滿地叫囂。
小白兔炸毛了。
冥洛御不為所動，優雅地小口飲啜著咖啡，像是在品嘗這世上最美味的食物︰「哦，原來不是真心的。也不知道是誰一直在讓我用力，說什麼不夠，還要快點？這些都不是真心的啊∼」
故意拖長的尾音帶著說不出的曖昧。
羽毛決定閉嘴，和這個人比臉皮，她壓根比不過。在情字上，羽毛就和她的名字一樣，純潔的一塵不染，踫到冥洛御那樣子的人，一不小心就淪陷了。再說，那是她的第一次，對于第一個男人，總是記憶猶新的。
如果不是出于任務不得不付服從冥洛御的命令，像他這麼優秀的人，壓根不乏喜歡的人。或許很多人恨不得就是現在的羽毛呢？
根據羽毛的調查，冥洛御也是第一次吧？想到這里，她心里稍稍平衡了那麼一點點。
「不會是在想昨晚的事情吧？這麼入迷，我不介意現在就為你會議一邊。」在羽毛發呆的時候，冥洛御走到了她的身邊，咬上了她小巧的耳垂。
羽毛的眼楮突然瞪大，從位置上跳了起來，冥洛御什麼時候走到她身邊的？為什麼她竟然一無所見？
太過于吃驚的羽毛以至于忽略了冥洛御剛剛所說的話和做的事情了。
「做，做什麼？」
「噗嗤。」冥洛御被完全游離在狀況外的羽毛逗笑，「這就是夜培養出來的人，也不過如此。」
「你不要小看夜，我不是就將你的資料盜走了嗎？」
「可是，你在電腦上留下的痕跡足夠我們順藤模瓜找到你了。」
「怎麼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不要對自己的技術這麼自信，你不過是個初出矛頭的新人。」
羽毛想找話反駁，但是又覺得冥洛御說的很有道理。在夜同期訓練的那一批新人中，她的黑客技術無疑是最棒的，連她的教官也夸贊她是個難得的電腦天才。
也是，如果不是有一技之長，夜也不會收留她。
「我……」咬著下唇，羽毛不得同意冥洛御的話。
「不過，就綜合能力來說，你還是很不錯的，至少瞞過了我，還竊取了冥氏的資料。」冥洛御緊緊地盯著羽毛，他不得不承認，他當初就是被這種「她就是惜惜」的錯覺吸引，才會在羽毛面前防松警惕。
幸虧淺鈺最後追查出凶手，也幸虧盜取機密的人就是羽毛，是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