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柴氏破產（1）
「說說看你有什麼看法吧，或者有什麼好的建議？」冥洛御斜了一眼一旁的淺鈺，兩個人互換了個眼神，一下子明白了對方的心意。
「真的要我說嗎？」喬羽惜有點忐忑不安。
冥洛御的語氣有點不耐煩，說︰「讓你說，你就說，不要那麼多廢話。」
听出了冥洛御語氣中的不耐，喬羽惜的小臉上顏色似乎褪去了一點，變得有點慘白。
站在一旁的淺鈺有點看不下去，既然冥洛御會將喬羽惜叫進來，那麼也意味著她或會在他心中有那麼一點點重要。
或許這個重要，要遠比冥洛御自認為得要深。
淺鈺作為和冥洛御從小一起長大的竹馬，對于冥洛御的心思可願意冥夫人清楚得多。他雖然和真正的喬羽惜不熟悉，但是年少時曾經見到過那雙猶如天使般純淨到不可思議的黑眸，在數不清的夜晚跑到他的夢里。
在這個他們身處的早就被染黑的世界里，喬羽惜就是他們唯一能夠握住的光芒。
而眼前的喬羽惜，和真正的喬羽惜最相似的地方就是那一泓清水般的雙眸，是月夜下最虔誠祈禱的雙眸。
「洛御。」淺鈺輕輕喊了一聲，示意冥洛御注意自己的態度。
冥洛御低聲咳了一下，對著喬羽惜說︰「說吧，沒事。」這次的語氣好了很多。
見到冥洛御如此，喬羽惜的膽子也大了一點，說︰「會不會太殘忍了？」
「殘忍？」冥洛御听到了不可思議地話，在夜里出來的人，竟然會說出這樣子的話，「淺鈺，惜惜說殘忍誒。」
「對于一般人來說，是挺殘忍的。尤其是你最後要把柴雲扔到泰國去，而且是在替他做完變性手術後。」淺鈺說這話的時候，雖然唇角上揚，但只要自己觀察，就會發現他的笑意未完全抵達眼底。因為沒有度數的平光眼鏡的存在，稍稍掩蓋了他身上凌冽的氣質，讓他多了一股書卷氣，如同一塊暖玉般。
「夜是怎麼訓練的？難道對于夜的人來說，這麼一點就算作殘忍？又或者，你對柴雲動心了？當初竊取冥氏機密的時候，你可沒有覺得這是對冥氏的殘忍。說不定，柴雲揮比我殘忍上一千倍，一萬倍呢？」冥洛御略帶夸張地對喬羽惜說道。
原先的計劃了並不包括要這麼對付柴雲，但是在喬羽惜從柴雲手中取得資料後，冥洛御覺得自己不得不這麼做。
至于原因是什麼？冥洛御並不願意去多想。
「不，不是的。我只是覺得……，」喬羽惜在想著，用什麼措辭更合適，「把一個男人變成人妖有點殘忍。」喬羽惜是真沒覺得將柴氏整倒有什麼殘忍，在夜里長大的她，有時候是非觀念非常明確，就是讓你做的就是對的，否定的就是錯的。
而喬羽惜之所以覺得這對于柴雲有那麼一點點殘忍，這是來自于內心深處的反抗。一直一直以來，就常常出現一個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