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休不可,獨寵腹黑太子妃 不僅僅是聰明

作者 ︰ 金流兒

妃休不可,獨寵月復黑太子妃,不僅僅是聰明

半響,終于點頭,「……好吧!」

「太好了!」

唐淺淺總算是放下心里一塊兒大石頭的松了口氣。愛睍蓴璩

——為了她的自由,她當然是要成全人家的佳偶天成,只不過,絕不會這麼容易就對了!

就在唐淺淺暗自欣喜的時候,唐嫣然又有些吞吐。「只是……於」

唐淺淺看過去,「怎麼了?」

唐嫣然抬頭看向唐淺淺,「只是父親不同意!」

什麼肢?

唐淺淺瞪大了眼楮。

立刻覺得頭頂上烏泱烏泱的飛過一大片的烏鴉。

……

……

搖晃的車馬里。

唐夫人不可置信的看向唐嫣然,「她真這麼說?」

「嗯!」唐嫣然欣喜的點頭,「沒錯,而且我看她也不像是假裝的樣子!」

唐夫人略微沉吟,「你說的也有道理,若是她真的一病不起,那就算是皇上再中意她,也要重新考慮太子妃的人選,若是你能先一步進到太子府,也算是我們唐家沒有輸!」

沒等唐夫人說完,唐嫣然已經連著擺手打斷,「我才不管唐家怎麼樣,我只知道這次我是真的能和太子在一起了!」笑盈盈的小臉上,只若燦爛春花。

唐夫人的心境也跟著愉悅起來,還是嗔惱的捏了下唐嫣然的鼻頭,「這就不是前幾日尋死覓活的樣子了!嗯?」

「哪兒能!」唐嫣然面色發窘的躲過去,「只要太子心里有我,那個太子妃之位什麼的又算是什麼!」

「咦?」唐夫人訝然,「這轉眼的工夫,倒是長大了!」

「母親!」

因為唐夫人的調侃,唐嫣然索性撲到了唐夫人的身上,忸怩的撒嬌。

唐夫人輕笑的攬過來,一時,車廂里笑意點點。

……

……

太子妃寢宮。

唐淺淺縮在寬大的床上,翻來覆去。

她還以為自己想的已經夠早的,沒想到人家早就已經踫過頭了。

一個早就想好了要取代她,甚至連先進府當侍妾的念頭都有了。一個則是說什麼也要阻止這個事件的發生。

一個是為了把她趕出去,一個則是努力的為她尋得一個保障。

幸好,幸好人家皇帝早就和她打過招呼了,只有她想要做,而沒有人家不支持的!

所以,只要皇帝同意了,那不管他們各自有什麼法子,也只能按照她的法子走。

唐淺淺默默的點頭。

只不過,唐淺淺第一次覺得自己這個曾被譽為天才的智商在這個世界里竟只是堪堪的活著。所以,以後的日子,她還真的不能就這麼走一步看一步的混日子了。不然,她的休書,她的自由,恐怕就真的岌岌可危!

正就在唐淺淺打算用自己僅剩不多的節操發誓的時候,外面腳步聲起。

「太子殿下到——」

唐淺淺忙探頭,但見屏風之後,那個淡黃色的身影已經隨著一眾侍婢的躬身跪拜,緩緩的走進來。

風姿翩然間,衣衫疊擺,俊美的面容猶如春曉拂月。

不管怎麼說,也是養眼啊!

唐淺淺撐著身子就要起身跪拜,南耀羽幾步過來扶住她,「愛妃身子不爽,罷了!」

「謝太子!」

唐淺淺垂首輕聲,完全的病中狀態。

只是本想就勢縮回身子,卻沒想人家順勢就扶著她坐到了床頭。

不得已,她也只能半依靠在這個男人的身上。

「御醫怎麼說?」

南耀羽問。春曉忙把昨兒御醫的話轉達了。

南耀羽點頭,看似很是認真的听了個齊全,在春曉說完之後還不忘問,「太子妃用藥了嗎?」

「是!」

春曉點頭。

南耀羽這才滿意的擺手示意春曉退下去。隨後轉頭看向唐淺淺,溫言低語,「太子妃受驚了!」

「……」

唐淺淺瞪著眼前某人,嘴角不著痕跡的一抖。

這貨表現的還真是體貼,只是昨兒御醫來的時候沒見他過來,今兒人家唐夫人都演了一出母女情深的好戲,他這才過來!

不覺得這馬後炮放的太晚了嗎?

「臣妾沒事!」唐淺淺輕聲道。

南耀羽抬手挑起她的下巴,柔情萬分的看向她的眼底,「愛妃可是怪本宮昨日沒能過來探望?」

看來還是很明白!

「愛妃被刺客所傷,本宮自要親自徹查凶手,直到今日凌晨,本宮才睡了會兒!」柔情的眸光中,盈動點點波光,一直清冷的聲音此刻竟帶著讓人沉溺的柔意。

不得不說總是冷然的人一旦溫柔起來,真是讓人無法抗拒。

忍不住,唐淺淺的眉心輕輕一抖,心跳也險些漏了一拍。

這人,真心妖孽!

「這下,愛妃可是消氣了?」似乎看出來她松緩了許多,隨後又是柔意四溢。

只不過唐淺淺的背脊上也開始抖落什麼東西。

似乎,若是她再矯情下去,也實在不像是一心愛慕太子的痴情失憶女子。

「嗯!」

唐淺淺點頭,臉上勉強擠出欣然的笑來。

只是或許是她在床上躺的時候過久,又或許是這個妖孽太過不同以往表現的柔情溫意,唐淺淺自己都覺得這個笑容牽強的厲害。

「如此,本宮就放心了!」

南耀羽欣然,手臂在唐淺淺的肩膀上重重一壓。

「桐梓!」南耀羽低喝了聲。

守在外面的桐梓應聲進來,手里還捧著一個盒子。

唐淺淺不明所以,南耀羽則是溫溫一笑。

擺手,桐梓打開。

里面一只恍若人形的人參赫然在目。

唐淺淺瞠目。

原來只是听說有這樣的人參,而這些日子看遍了游歷雜志,也知道即便是在這里,這種東西也好像只有深宮里才有的。

……只是她這個病癥,似乎用不著服用這麼貴重的東西吧!

「這是大皇子殿下送給愛妃壓驚的。」耳際仍是柔情的話讓唐淺淺頭頂上莫名一寒。

大皇子?

唐淺淺抬眸,茫然不解的看過去,

他不是一直盼著她給他戴什麼顏色的各種帽子麼?怎麼還能這麼溫和的和她說話?

對了,宮廷陰謀!

連皇宮里都寥寥的東西,人家大皇子一出手就是這麼巨大一只,那要是讓有心人知道了,豈不是個不小的罪名!只是這麼明顯的東東,他們皇室人應該清楚的很啊!

看著唐淺淺一臉茫然,南耀羽眼底幽光轉移。

白日里大皇子和他的對話在耳際回轉而過——「太子殿下,若是你不能好好待她,就放了她!」

「為了個女人,值得嗎?」

「值得!」

「……她是本宮的太子妃,你也應該也知道,她已經並非是從前的唐淺碧!」

「她會恢復記憶的!」

——恢復記憶麼?

他倒是有些好奇,她究竟什麼時候才能恢復記憶!

南耀羽看向唐淺淺,唇角隱露溫柔。

「要收起來麼?」

唐淺淺一怔,

心下的不安越發的強烈。

她不介意被設計,可人家大皇子殿下是無辜的!何況人家知道她受驚,也是第一時間親自帶人過來了!就只是這份情意,她就要斟酌著點兒!

「如此貴重之物,臣妾何德何能!」

唐淺淺直接拒絕。

南耀羽輕輕一笑,「既然是大皇子送給太子妃的,太子妃不妨就先收著,等病愈之後再向大皇子道謝,也無不可!」

唐淺淺扯了扯嘴角。

人家倒是說的輕巧!

「臣妾但憑太子吩咐!」唐淺淺道,

「好!」南耀羽點頭,桐梓應著退了下去。

只是桐梓還沒有走出屋子,就听著某個輕忽飄蕩的聲音驟響,「……據聞這人形人參就是皇宮之內也不過才存著半只!」

唐淺淺心尖兒一顫,果然——

「太子的意思是……」唐淺淺繼續茫然。

南耀羽攬過唐淺淺的肩膀,低眉睇著她,仍像是剛才那樣只若隨口說說,「可見大皇子出手還真是闊綽,為了愛妃,竟是不惜被那些御史言官弄上罔顧皇權的罪名!」

「不過,大皇子也並非是魯莽愚鈍之人,這種事情就連桐梓也能想到,大皇子定然不會有事!」

「……」

唐淺淺突然覺得這人有點兒故意,這前後一緊一松的兩句話弄得她的情緒也跟著一上一下。

當下也只能點了點頭,當作了然,只是這口悶氣還在胸口徘徊著沒找到發泄的地方,就眼睜睜的看著某人月兌下了靴子,上床。

「太子殿下——」

唐淺淺嬌羞低呼。

——尼瑪禽獸!

不知道她病了麼?

……

南耀羽只像是沒覺察到任何不妥,溫暖的手掌攬住唐淺淺的肩膀,看著唐淺淺的嬌羞,傾城魅惑的面龐也在她的眼前展露絕代風華,

「只不過……連大皇子殿下都如此誠心,若是本宮再不做點兒什麼,恐怕愛妃會更傷心……」

听著這似乎有些黯然神傷的話語,唐淺淺卻是險些打個激靈。

「太子的意思是……」顫了顫,唐淺淺只能繼續茫然。

——反正他要是想要霸王硬*上弓的話,她絕對不允許!

「不如本宮給愛妃講講之前的事情?」

啥?

唐淺淺愣住,半響沒能回神。

他剛才說什麼?

之前的事情?

就他們兩個之間,有「之前的事情」嗎?

「怎麼?愛妃不想听!」

顯然,男人從她眼中看出了什麼。

唐淺淺忙搖頭,臉上驚喜非常,雙手也不由緊緊的扒住男人的胳膊,「不,臣妾是太激動了——」

這應該日理萬機的太子怎麼有心情編排起這種戲劇來了?

難道是真的對她上心了,所以不惜編排什麼戲碼給她听?

不,絕對不可能!

可怎麼也覺得不對啊!

這邊唐淺淺暗心微亂,南耀羽則是露出滿意的神情,攬著唐淺淺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開始侃侃而談。

「初遇愛妃時,是在丞相府中,愛妃假裝什麼都不記得,讓本宮印象深刻。再遇愛妃,愛妃刻意討好,卻又在本宮對愛妃隱有動心時,冷淡以對。對此,本宮還以為是愛妃欲擒故縱,刻意為之。可後來才發現愛妃是有苦衷……」

和緩的聲音淡淡溫情,似乎就是在眼前發生的真實。

只是唐淺淺茫然以對的听著耳邊上說的這些,怎麼也覺得有些熟悉!

「原來愛妃以為親妹愛慕本宮,所以不惜拱手相讓,本宮也是惱怒。轉而懇請父皇賜婚嫣然,幸而愛妃尚算惦念,事到臨頭邊懇請唐相,請父皇賜婚,本宮這才和愛妃再續前緣!」

「只是如此,本宮也還是有些惱怒愛妃無狀,是而對愛妃嚴苛了些,只是萬萬沒想到,愛妃竟然……不記得之前的事情!早知如此,當日本宮絕不會對愛妃嚴苛絲毫……」

再听著後面似乎越來越感慨的話,唐淺淺覺得自己依靠在某人懷里的後背上一陣陣的發麻。

眼角往身側男人的方向瞄過去,卻正好對上人家的視線,不得已,唐淺淺只能感動狀的看過去,眼中淚光閃閃。

——真是沒白瞎了人家的皮囊,竟能編出這樣完美無暇的說辭來!

這要是她的智商稍微的低一點兒,肯定就信了!

但看著唐淺淺眼中的盈光,南耀羽唇角微勾,帶出點點輕魅。

隨著淡淡菊香靠攏,男子的薄熱氣息噴薄面上,「……愛妃,可想起了什麼?」暖濃的話語侵入心脾。

唐淺淺眉角一抖。

尼瑪剛說完,就以為她能想起什麼來!

這用意也太明顯了吧!

咬了咬唇,唐淺淺輕聲疑問,「不知太子當日是如何看待臣妾?」

南耀羽眼底一閃精芒,「愛妃雖不會武功,卻從不與人示弱。更有過目不忘之能,聰明機敏,胸懷千壑,勇智無雙!」

寥寥數句,只驚的唐淺淺錯目。甚是依靠在南耀羽懷里的身子也是微微一顫。

她剛問完,人家連想都不用想就能這麼快就說出這麼一大套的譽美之詞來!

顯然是早已經在腦中過濾過的假話。

只是他剛才說的都是什麼!

什麼「過目不忘」,「胸懷千壑」,「勇智無雙」——

或許之前的唐淺碧也有這方面的才能,可怎麼都覺得他說的是她唐淺淺啊!

眼前的男子溫情似水,柔情濃密,性感的唇角輕巧彎起輕魅。更是無雙。

可眼底深處閃動的猶如星辰的亮芒就是莫名的讓她心跳加快,忐忑不已。

就好像她已經被他看看透透的!

難道是他察覺到了什麼?又或者已經知道她不是原來的唐淺碧,而之所以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就是要逼她主動坦白?!!!!

壓下心頭驟然而來的緊繃,扯了扯唇角,唐淺淺聲似蚊蚋。

「……殿下對臣妾真是知之甚深!」

「那是自然,本宮對愛妃可是一見傾心!」

這聲音听上去正常的很,暖暖的氣息越來越近。

隨即薄唇在她的面頰上淺淺劃過,帶起一室漣漪。

唐淺淺的心跳也立時如雷。

¥#b!

「殿下!」

嘴里嬌呼了聲,唐淺淺側頭躲過幾乎就要落到自己唇上的嘴角,整個人都縮到了身前男子的懷里,狀似激動的輕顫不已。

她才不管他是猜測還是知道了什麼想要她主動坦白,又或者懷著什麼樣的陰謀詭計,反正她的計劃已經迫在眉睫了。

「臣妾感激殿下如此厚意,便是臣妾百死也無憾……」

唐淺淺縮在南耀羽懷里的身子不住的輕顫,就像是低聲垂泣的顫抖。「只是太子越是如此,就越讓臣妾無顏以對!」

攬著她的懷抱微微一愣,隨後南耀羽推開她稍許,不解低問,「怎麼?」

唐淺淺深吸了口氣,淚光閃閃的抬頭,「當日太子對臣妾傾心以對,臣妾理應投之以李,報之以桃,是臣妾不才,辜負了太子的一番深情,今臣妾身為太子妃,理應為太子分憂解勞,可結果,卻是險些辱沒了太子妃的尊榮,更還對太子心有余怨。臣妾如此,實在是不配侍奉在太子身側!」

眼看著眼前的人兒嗚咽聲聲,梨花帶雨的模樣,南耀羽眼底幽光暗閃。

她的這番話有理有據,實在是找不出什麼瑕疵,換言之,定然是她處心積慮已久。

可正如同他方才所言,自從她失憶之後,不就是一直在討好他?不惜以身色*誘……

他冷淡她,她日日站在閣樓之上,傾心相望。

他只不過削減了她的太子妃品制,她就直接去了母妃那里以求公正。

他讓她秉持太子妃法度,她更欣然以對。

而那日路遇刺客,她鎮定非常,又是何來的驚嚇之癥!

是以,似乎已然和他先前所言一般,她定然是有什麼苦衷用意!

雖他還不太清楚她的用意如何,可看著她此刻淚眼迷離的神情,偏就好像看到了她隱隱得意。

……若非對那日的刺客已然查出眉目,他幾乎都要以為是她蓄意為之了。

他自是知道這個小女子是聰明的。

可現在看來並不僅僅是聰明,更可以說的上是睿智無雙!

莫名,心頭的不舒服也陡然加劇。

南耀羽輕嘆一聲,雙手握住唐淺淺的臂膀,目光深幽的看過去。

「那,愛妃意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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