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漠心情好到了極點,這是活了二十五年,從來未有過的愉悅。
好個楓傾月,他真是得到寶了。
他抓住傾月的手,拉著她移到了他的腰上,快速奪回了主動權。
一個轉身抱著傾月倒在了地毯上,身後金色的帷幔亂舞,傾月被他壓在了身下。
「還是為夫來伺候伺候你吧。」
納蘭漠衣衫半敞,露出了白皙性感的鎖骨,肌膚滑潤如玉,燈火中閃著誘人的光澤。
如此月黑風高良辰美景,最適合做些愛做的事了。
「啪!」
傾月抬手,一巴掌擋住了納蘭漠那張美的人神共憤的臉。
開什麼國際玩笑,才見了兩次面就要跟你洞房花燭?讓你親沒有抽你已經給你天大的面子了!
真當貞操換鈔票啊!
「死開,你這個妖孽!」
傾月單腿屈膝,瞬間襲向了納蘭漠的下部,狠戾的招式,好像真的要讓納蘭漠斷子絕孫了一般。
納蘭漠神色一緊,慌忙躲避。
這個小女人,真是不知輕重。
如此慘絕人寰的手段,是要讓他下半生的「幸福」生活都付諸東流啊。
懷抱一松,傾月趁勢逃月兌,可她雙手剛離開地面,卻被納蘭漠反手扯住了雙腿,他長手一揮,那股不可抗衡的力量,將她又重新拉回了懷抱中。
還來!
你這個色心病狂的妖孽!
傾月被他的聲壯山河的興致勃勃搞的幾欲抓狂了。
「你……」
「小東西,明天隨我進宮。」
納蘭漠如玉的手指,按在了傾月的唇瓣上,不讓她咆哮出來。
「父皇和母妃,想要見你。」
見公婆?
傾月頓時怒氣全散,沒了脾氣。
皇帝老子要見她,她現在已然不能抗旨不遵。她倒是不在乎楓家那群人的死活,但是眼前這個男人,是她的人。
他的生死,她在乎。
「小東西。」
納蘭漠雙手捧住了她的臉,細細的凝視她眉眼,神情肅然神聖,像是要將傾月烙印進他的骨血里一般。
「你的毒,我納蘭漠今生傾盡所有,也一定會給你解掉。」
傾月的柳眉,因為他這樣的深沉,彎成了兩座山巒。
原來,他也發現了。
她臉上那兩塊與生俱來的駭人血色,不是胎記,而是奇毒。
而當今傲暮大陸上,發現這個秘密的,除了那個神棍一般的夜剪霜,就只有他納蘭漠了。
夜剪霜說過,她的毒,絕非尋常。
是締結了一種不為人知的神秘物種,目鼠的毒血淬煉而成。
解藥的藥引,就是活著的目鼠的眼淚。
目鼠是種資質及高的靈獸,同時也是種毒獸,它如同人一般有情感,會流淚。
整個傲暮大陸只有三只,據說每一百年才出現一次,而且每次出現半個時辰之後就銷聲匿跡了。
想見到目鼠已非易事,還要取得目鼠的眼淚,那簡直比登天還難。
傾月對這個毒,早已不抱任何希望了。
可是,納蘭漠明知如此,卻為她做出了這樣厚重的承諾。
「這是你對我的海誓山盟嗎?納蘭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