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刃只覺頭皮發麻,後背早已被冷汗濕透,連手腳都開始不受控制的發抖。
這種強烈的壓迫感,是他作為暗衛都領多年來,從過的。
她到底有多強。
可是這麼強的人,居然是這個丑顏郡主楓傾月的手下!
難道這多年,楓傾月是故意在裝瘋賣傻……
鬼刃不敢再想。
「郡主,剩下的一人一獸如何處置?」
夜剪霜眉眼低垂,恭敬的站在傾月身側。
傾月冷眼掃向鬼刃,漠然挑了挑眉。
「殺!」
「是!」
「月兒,冥牙不可殺!」
沉默了良久的納蘭漠突然張口了,一把握住了傾月的手腕。
「冥牙是北曜皇族的神獸,將來還留有重任,不可魯莽行事。」
「重任?」
傾月笑的譏諷。
「重任是讓它也來辨識下夜剪霜是不是不倫的妖孽?」
納蘭漠看向夜剪霜,她指尖輕輕一彈,鬼刃瞳孔渙散,噴涌的鮮血染紅了整塊青石地板,血腥彌漫,尸橫當場。
「我只是好奇。」
「納蘭漠,那你想我求婚的原因,也只是因為好奇!」
傾月甩開納蘭漠的手,眉眼間的冰冷的戾氣,震得他心驚。
她在生氣。
「納蘭漠,你接近我,只是因為我身邊突然出現了一個夜剪霜!」
「不是!」
納蘭漠大手一揮,將掙月兌的傾月重新摟在了他的雙臂下。傾月掙月兌不開,暗箭自袖口劃出。
森冷的白光閃過,袖箭刺進納蘭漠的手臂,發出沉悶的響聲。
血,噴涌而出。
可納蘭漠任由她傷他,力氣不減分毫。
「月兒,我請求父皇賜婚,是因為我看上了你,我喜歡你,我想要你!」
「……」
傾月的握著暗箭的手,驀地停住了,她仰頭看向了神色莊重的納蘭漠。
「我喜歡你,不是因為你身邊突然多了什麼靈力高手,只是因為楓府那一眼,你冷漠的眼神,讓我覺得,只有你才能懂我,也只有我才能懂你。」
納蘭漠越抱越緊,那股難舍的沖動,好像要把傾月深深的揉進他的骨血里一般。
他的血透過錦袍染在了傾月的唇上,溫熱的腥甜。
「北曜的美女無數,從沒有人讓你這樣讓我動心過,讓我想要不由自主的去接近,我有時候會想,你是上天賜給我納蘭漠的禮物。」
賜給他的禮物?
傾月有些出神,莫非自己會穿越到這里來,就是為了遇見納蘭漠。
「我在楓府見到夜剪霜與你在一起之時,我還不敢斷定她就是白汐族的人,白汐族近百年不曾出過迷霧之海,突然出現實屬蹊蹺。」
「月兒,我只是好奇她為何會在此,這跟我想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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