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
納蘭漠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眼底彌漫的情yu瞬間消散的干淨。
完美的俊臉上,震驚,狂喜。
「小東西……」
納蘭漠低聲呢喃著,被這無與倫比的興奮弄的嗓音微顫,他的大手不敢置信的模著傾月現在的臉。
那張巴掌大的臉上,血紅的胎記正在慢慢聚攏。
毒血如同感應到了強大的引力一般急速的往傾月的眉心涌去。
傾月手中握著鳳鏡夜的長命鎖中,華光璀璨。
而她的眉心,那抹妖冶的嫣紅,光彩奪目。
傾月還沉浸在納蘭漠的**中,媚眼如絲。
臉上血紅褪盡,露出了白皙凝脂的膚色,白淨無瑕,近乎透明。
黑而細的眉黛,烏沉若羽,一雙剪水眸,琉璃般明澈,因為情yu而帶著慵懶的媚態,盈盈波動,勾魂攝魄。
挺立細膩的鼻子,泛著粉潤的微紅。
櫻桃小口,早已被納蘭漠吻的微腫,而愈發的嬌艷欲滴,如同溫軟的一朵雪蓮,開在最動人心的那一刻。
清澈,高遠,像是蒙著一層迷迷離離的輕紗般,帶著不可褻瀆的高貴之姿。
納蘭漠修長的指尖,細細的摩挲著,愛不釋手。
這張臉,修眉聯娟,華容婀娜。
美的讓他大吃一驚,驚艷到讓他難以置信。
他納蘭漠活了二十多年,見過美女無數,他母妃元木茹也是當年北曜的第一美人。
可這一刻,他發現,那些人,都遠不及他藏得頗深的小王妃!
「原來,這目鼠的血竟然還有催情的功效!」
納蘭漠莫名的笑了,因為情yu的撩撥,傾月體內沉寂多年的毒復蘇了。而且是被長命鎖中另一半目鼠的毒血喚醒了。
「納蘭……」
傾月被納蘭漠的指尖,惹的燥熱不安,溫溫軟軟的叫著他的名字,那嬌軟的聲音,讓她自己都感到震驚。
她抬手就要推開他,卻感覺渾身被禁錮住了一般,使不出力氣來。
「納蘭,不要……」
傾月剛開口,納蘭漠的頭卻重新俯了下來,封住了她的雙唇,那讓他迷戀的甜美滋味又溢滿了他的口齒間。
「小東西,你真是不斷帶給我驚喜。」
納蘭漠的唇瓣移到了她的頸脖上,曖mei的啃咬,輕舌忝。徹底打斷了傾月反抗的思考力。
傾月軟成了一灘春水,剛才霸道狂野的姿態在納蘭漠身下早已消失殆盡,她這般嬌柔的模樣,連她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
該死,為什麼她感覺自己像服了藥一般渴求。
傾月越是焦躁的想要推開納蘭漠,卻拉扯著他的衣服,將他越貼越近。
她可以清楚的感受到,納蘭漠身上,那滾燙的炙熱,快要將她燃燒起來了!
「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