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身提氣,幾個起落,瀟漠諾已躍出數丈。
盞茶功夫,瀟漠諾已抵達府邸。
此時懷里的人兒因為媚毒已完全毒發,沖開睡穴,微微醒來,但是熱度驚人,神色恍惚,似乎體內那股灼熱的力量要把她灼燒,濕re的唇不自覺觸在瀟漠諾微涼的脖頸,微涼的溫度緩解了她身上的焦渴燥熱,但是她發現遠遠不夠,體內某一種焦慮想要自己更加靠近他,「好難受好熱」
男子身軀一震,凌冽望一眼懷中人,腳下急行如風,進了書房,門隨即甩上。俯身將她輕輕放到軟榻,此時的可人兒雙臂突然的抓住眼前的男子,手胡亂的抓扯男子的衣襟,白女敕的小手不知何時已伸向里衣撫模著男子鐵一般的肌理,嘴里痴痴囈語。
男子呼吸一窒,頓覺炙熱流竄四肢,握住不斷挑起他欲*火的小手,克制。捧著嬌艷滾熱的小臉,沙啞著聲音道,「雪兒,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灼熱的她伸手環住他的脖頸,溫柔地送上自己的唇,充斥的男人氣息不斷地誘huo她,她只想靠近他,讓他為自己驅走焦熱難耐。
唇舌火熱的交纏,喘息漸漸濃郁,他溫柔的解下將兩人阻礙的衣物,傾身壓住身下嬌人,溫柔卻又霸道的挺入她的身體
疼痛之後卻是一波bo觸電般的快感襲來,引領著他們同攀巔峰,一次又一次,樂此不疲
直至天光大亮
「額,好疼」悠悠醒來的蘇梅雪,身上已不再燥熱,顯然媚毒已解。頭已經不那麼疼了,但是渾身卻疼的緊,全身各處似乎被車壓過又重新組裝起來一般。並且清晰地感受到,耳邊一聲一聲有力的心跳。
蘇梅雪‘唰’的睜開眼楮,確定自己身邊躺著一個男人,只是臉看不清。沒有多想,蘇梅雪不顧渾身疼痛,一腳將熟睡的人踢下床榻。
「你是什麼人?膽子夠大!敢吃姑女乃女乃的豆腐!」蘇梅雪怒喝道。
被踹到地上的人倒是不驚不惱,以手作枕安逸的躺在地上,似乎一點也沒有惱怒。心里戲謔的想著,興許是昨晚運動太猛了,才絲毫沒有防備的被這個不知溫柔對待救命恩人的女人踢下床。
「連你的救命恩人也敢踢!你這個女人倒是很忘恩負義呢!」悠然的躺在地上的五皇子陰陽怪氣的說著。
听到聲音,似乎有點熟悉的蘇梅雪,如蜥蜴般嗖嗖爬到床沿一探究竟,當看到地上人的樣貌時,以及並無一絲義務遮蓋的時,某人咕咚咽下一口唾沫,「啊!你這個變態,干嘛不穿衣服!」嘴巴雖這樣說,透著精靈的大眼卻大放精光絲毫沒有從他身上移開。嘿嘿,美男!還是不穿衣服的美男!
瀟漠諾突然起身,眨眼間已穩穩坐到床上與蘇梅雪面對面,一抹戲謔眸中一閃,一瞬不瞬的盯著眼前這個不知為何快要流口水的蘇梅雪。還好他這個當事人知道昨夜是她的初y ,否則怎麼也不會相信這個女人看到男人並不害怕也不害羞。
終于回神的蘇梅雪見到瀟漠諾盯著自己,一陣尷尬,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嗨五皇子好巧啊!」心里卻不斷罵著自己,丟死人了,又犯花痴。
「是啊,真的好巧!蘇太傅的名媛千金怎麼會在我五皇子的床上!而且---」瀟漠諾一頓,犀利俊美的單鳳眸上下打量著蘇梅雪,一臉看好戲的表情,悠悠說出下半句「蘇大小姐也如瀟某這般坦-誠-相-見!」
什麼?坦誠相見?我哪--正想狠狠地笑話眼前這個暴露狂,卻發現自己「啊--------」又是一聲尖叫。
「你我我們」再次抓狂的蘇梅雪,依稀記起昨夜那些火爆的場面,頓時話噎在嘴里,最精彩的是那張小臉,先是煞白,然後慘綠,再然後醬紫,最後終于找到了屬于她的顏色--豬肝紅。
想起一切的蘇梅雪,頂著猴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頭扎到被子里,裹得嚴嚴實實,還是裝死吧!丟死人了!丟死人了!不活了!還好意思笑話別人,自己還不是當事人之一!臉面都丟到姥姥家了!
眼前的瀟漠諾看著這一切,先是一愣,而後嘹亮渾厚的笑聲從某人胸膛傳出。
果真是個不一樣的女人,如若換做別人,想必早已不知所措嚶嚶哭泣了。哪像這個女人一樣,先是將自己踢下床,再然後樂滋滋的欣賞他,之後還聲聲笑話別人,再然後如龜兒般耍賴逃避,並且還臉紅。太有趣了。看著眼前裹得跟毛毛蟲一般的女人,向來冷酷的瀟漠諾的眸中多了一絲溫柔。
瀟漠諾嘴角含笑,心情大好,起塌,更衣。轉身看著床上的蘇梅雪。
「雪兒」
""床上捂得嚴嚴實實的毛毛蟲絲毫未動。
「難不成你還不舍小王的暖塌?」
""還是未動。正如所料一般,瀟漠諾一點惱怒也沒有,悠悠的說下一句。
「嗯,時候不早了,想必昨日因為某人的失蹤其父快把京城翻遍了。」
「啊,對!爹爹肯定急壞了!我得趕緊回去!」瀟漠諾這句話果然有效,毛毛蟲終于破繭把頭露出來了。
穿衣洗漱完畢,蘇梅雪火急火燎的用完早膳。踏上送她回府的馬車,而馬車卻早已端坐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