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說啊?老頭,那琵琶骨怎麼戳啊,這劍太鈍了,我次不進去!」紫語一臉委屈的看著白發老頭。
「來來來,主人,我教你!」剛卸完下巴的老頭子笑眯眯的走過來,接過紫語手中的劍,「哧」的一下,就戳穿了某人的琵琶骨。
成功的听見某人的慘叫聲後,那老頭「嘖嘖」稱贊不止,「這聲音叫的夠銷hun!」
「原來,銷hun是這樣的聲音啊!」紫語一臉恍然大悟,激動地看著白發老頭。
旁邊站著的車夫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其余的黑衣人都驚慌不安,他們不知道等待著他們的又是什麼,現在他們連自殺都做不了,只能等待未知的恐怖。另外四個黑衣人都是滿頭黑線,很是佩服,他們的主子認識的全都是人才啊!
而某處一塊巨大的石頭後面,一個白色身影抽dong不止,他發現這兩人倒是極其搭調的,即使三千年未見,還是一如既往的默契十足。
「老頭,是不是我力氣不夠大,怎麼還是刺不穿?」紫語在那快昏死過去的黑衣人的另一肩上再次用劍刺。
「沒事,不著急,慢慢來,你看,有這麼多練手的。」白發老頭一邊勸紫語一邊將那些黑衣人肩上的衣服全扯了。
紫語點點頭,刻苦堅忍不拔的使勁的絞阿絞,她發現自己真的很有天賦,折磨人來沒有半點不適,按理說那些穿越過來的應該是特別害怕見血的,最終她給自己一個定義,她不是凡人。
終于,在那個昏死了七次又被痛醒七次的再次昏過去時,紫語大叫,「啊,我終于成功了!」白發老頭一臉的贊賞,而那車夫正在替同伴處理傷口,不禁手一抖,踫著了那傷口,惹得那人深吸了一口氣。
「你們說不說?」紫語站起身來,拍拍手,她很滿意,那個黑衣人身上早已血跡斑斑,而她身上卻干干淨淨。
見那些人能不回應,紫語沒辦法,「他們都不說,沒辦法,就只能把你當試驗品做展覽了。」于是,她讓白發老頭一刀一刀的割著那人的舌頭,她自己這次又很快的刺穿了另外一個人的琵琶骨,挑了手筋腳筋。然後讓將兩人扔在一塊。
「我問最後一遍,你們再不說,下場就和他們一樣,然後把你們扔進妓院,再讓他們把你們化裝成女人送去當軍妓,最後……呵呵……制成人彘,讓大家參觀參觀!」
白發老頭豎了一個大拇指,似在說,「這個主意真不錯!主人真厲害!」
紫語模了模鼻子,似是不好意思,她這些也都是書上看來的,不過就綜合了一下,其實她也覺得自己很厲害!
終于,有幾個人受不了了,說出來了。
紫語一臉無趣,這樣就認了,好生無趣!她命老頭一把火燒了這些黑衣人,算是給他們最後的體面吧。
她看了看已經止血的手掌,真疼!看來,有些事情是要有付出才有回報的,比如她想擺月兌先前的困境,就付出了「血」的代價。
隱約听見有官兵的聲音,她當機立斷再次支起幻境,將那些尸體掩蓋了起來。她從某人口中得知,雖然離城特別,但是除了王都一些特別的人外,其余的人都是沒有靈力的。
她吩咐那個車夫將四個黑衣人身上的夜行衣換了,然後讓白發老頭摻著自己,弄散了自己的頭發,給老頭臉上抹了一層灰,迎接遲遲而來的官爺兒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