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火壇里的火還未息,紫語將錦盒打開,剛想引訣,被昆侖一擋。說是她靈力耗費過多,讓他來。
昆侖沒有多余的動作,直接將壇中的火種移至盒內,並且由原先的淡黃變成了橙紅。
隨後紫語便將錦盒放入那為首的黑衣人中,留下了三名看起來較弱的交給依人,其余的都用劍在身上不同的地方劃了幾下。一切妥當之後,紫語一個響指,燭火全滅,烏雲退去,明月當空。
她伸了個懶腰,「收工了,睡覺了。」
「我呢?」身後幽怨的聲音響起,她腳步一滯。
對啊,夜蕪兮怎麼辦?這里時景王府,她再怎麼熟,即使她是離紫宸的義妹也得問問他的意見吧。于是,她看向離紫宸,用眼神詢問。
「他是誰?」離紫宸一眼就認出夜蕪兮就是那晚和紫語一起墜崖的男子,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危機感,這男子絕對不簡單。
「我是他夫君,哦,不,準確來說,是未婚夫。」夜蕪兮越過一干人等,來到紫語身後。
「阿語,你何時有未婚夫了?我叢沒听你阿爹提起過。」老好人輔丞大人再一次出來露臉搶鏡頭來了。
「她幾天前剛收過我的聘禮,不信你問她?」夜蕪兮直接忽視某輔丞大人,向前一步,和離紫宸對視,空中火花四射,誰也不讓誰。
「我可以作證,那時我在睡覺,不小心听見了。」這時,昆侖還嫌不夠亂,適時插了一句。他覺得,他的主人,委實不適合和凡人在一起。
紫語頭疼了,只得點點頭,要不然某兩只唯恐天下不亂的會說出她為了一條烤魚而一身相許的天下奇聞的,她不想成為明天早上的新聞頭條,大家的飯後談資。
于是,最後,再離紫宸殺人的目光和其他人一副與我無光的目光下,紫語堅持己見的將夜蕪兮領進了自己的房間。
她想知道,為何他每次都能那麼及時的趕到,簡直像及時雨一樣。
哪知,某人避而不談,直接霸佔了她的床,倒頭就睡。而昆侖也一聲不吭的縮回鏡子,回去睡自己的大懶覺了。
獨獨留著紫語一個人對月空長嘆,可是她又不想睡硬邦邦的床榻和地面。
于是她很小心翼翼的走到床邊,發現夜蕪兮呼吸均勻,似是睡著了,她輕輕喚了幾聲,沒有回應。
確定某人大概睡著之後,便躡手躡腳的爬了上去,剛好,床邊還留著一個可以容納她的地方。
她打了個哈欠,困意上涌,意識已經模糊了。便顧不了那麼多了,翻了個身,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滿意的進ru夢鄉了。
剛剛還似在熟睡的某人,此時卻睜開了眼楮,看著紫語放在自己腰間的手和反正自己腿上的腳,哭笑不得,她這是把他當抱枕了。
他看著紫語,哧哧發笑,「你這是勾(河蟹)引我麼?雖然我定力很好,可是你也不能太露骨了是不是?」
他挪開紫語的手和腳,準備起來去外面透氣,可是某女卻像八爪魚一樣粘了過來,這次差不多是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了。
迫于無奈,他只好嘆了一口氣,也閉上眼,不再有任何動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