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霸道的動作,葉初夏又怎會不知他的意思,可她可以拒絕麼?
呵,呵,多麼可笑的問題,她能麼?如果能又何必留在他身邊五年?這五年來,她不知多少的頑強抵制過,可最終換來的,總是無盡的折磨與羞辱。
所謂吃過一次虧,自然就不會再上第二次當。
現在的葉初夏,即使心里有一百個,一千個不願意,可是這嘴上、臉上,都要表現出欣然接受之態。
只要她听話,他就會寵她、疼她、溫柔地對待她。
閉上眼楮,慢慢地朝著他的唇靠近,如蜻蜓點水般的吻落下,這樣主動的吻,她學了好久好久,可至今動作還是如此生澀。
她的吻,像細雨打在臉上,輕輕的、柔柔的,毫無感覺,也無法滿足他。
顧霖天躁動難耐,粗魯地抵住她的頭部,改換成他那霸道而熱情的吻。感到他熱情後,葉初夏猛然睜開眼楮,一時間,她有些手足無措,不知該怎樣回應。
他的吻時而溫柔,時而熱情,從臉部到頸部,欲wang之火在熊熊燃燒著。這樣的親吻,讓他已經浴huo按捺,于是,將她抱起,速度地回了房間。
二月美景無邊地季節,卻也抵不上這房間里的春|色|無邊,一陣嬌嗔的喘息,一陣臉紅心跳旋律,翻雲覆雨盡是旖旎之態。
直到筋疲力盡,才停住對她的索取,疲憊的趴在她胸前,沉沉的睡去。
葉初夏怕吵醒他,只能慢慢的挪動著身子,撿起地上的衣服披上,拖著酸疼的身子一步一艱辛地走進浴室洗澡。
等她洗完從浴室出來,顧霖天還在睡著。
窗外,夜幕已經降臨,屋內沒有開燈,借助著浴室投射出的燈光,讓房間的顏色顯得很是陰冷。
她定在床邊,像是被房間散發的陰冷給凍結,只是,那雙眸子里閃爍著寒意,似乎比這房間更加陰冷。定定地望著他,帶著源源不絕的恨意,她有種想要上前掐住他喉嚨的沖動。
渺小的光,隱射出巨大的身影,卻沒有給她巨大勇氣,任由那雙定格在床邊的腳狠狠地踩在地板上,力道大的幾乎要穿透地板,卻也只能暗自與自己較勁,始終只能到這樣,永遠無法反抗他!
轉身離開|房間,一雙清澈如水的眸子,凝結出一層淡淡水汽。
這輩子,她只能這樣活著!
懦弱,屈辱,是她揮之不去的惡夢,根深蒂固,哪怕是死亡,也始終無法擺月兌這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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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霖天這一覺睡到第二天早晨,伴隨著慢慢泛白的天空,顧霖天與葉初夏都相繼起床。
今天是周一,又是嶄新的一天,又要開始忙碌的工作。
餐桌上,顧霖天一句話不說,早晨也沒吃,只是隨意的翻看幾頁報紙,喝了幾口苦澀的咖啡。
坐在對面的葉初夏,還是那麼安靜,低著頭,吃著早餐,他不問話,她也從來都不主動說話。
用完早餐後,顧霖天要去公司,臨走時,卻回頭望著葉初夏好久。這樣的眼神,透露著危險的訊息,葉初夏瞬間慌亂不已。
「怎麼了?」她的聲音有些顫抖。
「今晚陪我去個地方。」他聲音帶著命令,不容任何人拒絕。
「今晚?」葉初夏不敢拒絕他,可是,今晚她去不了,今天是自己所在的夏桑公司六十周年慶,每個員工都要參加,她當然也不能例外。
「今晚,我們公司六十周年慶典,每個人都要參加,我沒辦法陪你。」
「這是你問題。」顧霖天凌厲的眸子望著她,「今晚六點,來傲立找我。」
「可我……」
葉初夏話還沒說完,顧霖天已經轉身走了,不給她任何拒絕的機會,何況她也根本無法拒絕。
從來都是如此,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