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路顏輾轉未眠,第二天風風火火沖到公司的時候發現黎井笙不在,往後的一個星期里,她時刻守在辦公室門外,卻始終不見黎井笙的身影。
蔣少維的律師李銘遭人襲擊的事情,新聞屢有報道,也不知是誰將這事當做一件離奇案件放在網絡上大肆揣度,竟使事情愈演愈烈。
路顏打了黎井笙的私人電.話,一直無人接听。
又撥通了工作電.話,卻听一個男人在電.話那頭冰冷沒有溫度地說︰「黎先生最近不在雲城。」
路顏驚訝的問︰「他回南洋了?」
男人淡淡說兩個字——「沒有」。
路顏再問,他便以「無可奉告」來敷衍。
路顏氣急摔了電.話。
她不是沒想過照艾一敏說的把這遺囑打哪來就放回哪里。壞就壞在她這東西是從御擎酒店拿回來的,這幾日時常出入路擎天招待客人,路顏唯恐不小心撞上他。再者說,如果警察在哪見房間里發現了遺囑,不難查到她頭上,畢竟,近期經常出入那間房子的人也就她與黎井笙。
思考下來,她想,與其自投羅網,不如先靜觀其變。
自從那日慶典上,路顏的身份不攻自破,她在御擎便不是什麼神秘人物了,辦公室里的人不管背後對她如何議論,面對她時卻格外親近。
路顏見多了陽奉陰違,對這些毫不在意。
只是今天偏巧,竟讓她遇上了一個意外的人。
秦安娜風塵依舊,艷紅色的裹臀裙火辣辣的惹眼,臉上妝容濃厚,路顏看著她沖自己笑,想象著她臉上厚厚的粉底突然月兌落下來的樣子……膽顫起來。
膽顫之余,也不由疑惑起來,秦安娜不是應該在樓下工作麼?怎麼跑到這里來了?
正想著,秦安娜已經走到了她面前,路顏挑眉看過去,並不擺臉色,只是像看戲一樣看著她。
就听她說︰「哎呀顏小姐好久不見了。」
路顏心里翻了個白眼︰好久不見?我跟你很熟麼?
她扯了扯唇角,笑,「是呢,隔了十七樓,想見也見不到呀!」
秦安娜不甚在意,繼續道︰「可不是麼!十七樓呢,不過現在我也在這層工作,以後還請顏小姐多多關照。」
路顏嗤一聲,不再說話。
秦安娜當是給她打過了招呼,便又去了隔壁問︰「核查數據的工作需要交給誰?」
隔壁姑娘正忙于工作,抬頭小心的看了路顏一眼,說︰「你……放在這里吧,等下我來做。」
秦安娜也跟著瞥了路顏一眼,笑說︰「好呀,那我把東西放在這里,今天下午會議之前做好。」
走前,故意將手里u盤放在離路顏較近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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