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崔浣希深深地看了一眼楚玉兒,堅定地說道。
他的眼神始終落在楚玉兒略顯憔悴的面容上,試圖捕捉她眼底的「慌亂」,可是卻並未能如願。
但是從她急于想要拒絕參加今夜的「家宴」來看,她一直都在逃避,如果她的心里真的沒有那個瘋子的話,又怎麼會害怕與他同處?
她越是拒絕證明她越心虛,他怎麼能允許自己的女人心里一直裝著別的男人?
崔浣希微微眯了眯眼,迸發出危險的氣息。
每個人都有弱點,無論他(她)平時表現得有多冷漠,多麼地不近人情,可是終究還是有致命點的?
而她的弱點除了她的父兄外,竟然還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那個瘋子。
每當想起這麼多年來,她只是與他同床異夢時,他的心里就燃燒著一股熊熊烈火。
三年來,雖然那個瘋子每次都差點「意外」身亡,可是偏偏瘋子人傻命運卻待他不薄,每次都能夠「逢凶化吉」。
雖然經過很多次「測試」,都證明那個瘋子已經是個徹頭徹尾的「失心瘋」,可不知為何最近他經常會莫名地感到心慌?
而令他有些心神不寧的竟然是那個瘋子,沒道理呀,難道是最近他想得太多了,以至于出現幻覺了?
他不明白為何自己竟然會對一個瘋子而隱隱不安?
難道他還能掀起什麼波瀾不成?
可是據軒凌王府到子回報,那個瘋子自從成親後,每日便粘著他的王妃,除了吃、喝、玩、樂外,與一個貪玩的孩童並無異常。
一定是他想多了,可是無論如何他都不可以放松警惕。
對別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更何況他與那個瘋子之間有著太多的糾葛與恩怨。
一路上二人再也無話,崔浣希一直將楚玉兒送回璞玉殿,吩咐宮女們好好伺候蓮妃,才離去。
楚玉兒靜靜地坐在床前,看著鏡中略顯蒼白的小臉,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她現在每天像個行尸走肉般生活著已經算是一種折騰了,可偏偏還要經常忍受錐心之痛,這真的是她的報應嗎?
每次只要一見到辰逸或是想到他現在的處境,她的心便痛得無法呼吸。
她的苦與痛終究是她自己造成的,怨不得別人,可是皇上為何屢屢要讓他出現在她面前呢?
他到底有何企圖?
「小姐,其實皇上對您還是極好的,您就不能開心一點嗎?」小梅瞄了一眼銅鏡中悶悶不樂的楚玉兒,出言安慰道。
「心若已死,如何開心?」楚玉兒難掩心中的悲傷,一滴清淚情不自禁地滑落。
「小姐……」小梅小臉兒嚇得慘白,忙左右看了看,發現無人後才松了口氣,徑直走上前替她拭去臉上的淚痕。
「小梅,我的心真的好痛……好痛,我能好好地哭一次嗎?」楚玉兒一直堅守的堡壘終于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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