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水,靜寂而深沉。
密室內,兩名男子正在密室商談著什麼,只見其中一名男子忍不住一拳狠狠地砸向牆面,頓時血流如注,可他渾然不覺。
洛子豪淡淡地瞄了一眼崔辰逸正在流血的右手,不動聲色地取刀袖中的絹帕,默默地替他包扎傷口。
「你已經隱忍了三年,若是在這個時候因為一時沖動而毀了一切,值嗎?」洛子豪知道此時此刻,自己所有的言語都是那麼的蒼白。
可是作為崔辰逸最好的朋友,他不得不提醒。
一步走錯,滿盤皆輸的道理,想必他比誰都懂。
更何況三年來,皇帝對他可是從松過警惕,如果在這個時候有個風吹草動的話,只怕……
「難道做為一個堂堂七尺兒,我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玉兒受盡苦痛而無動于衷嗎?」一想起玉兒那雙溢滿痛苦的雙眸,他的心便如刀絞般痛疼。
作為一個男人,竟然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深愛的女人,如行尸走肉般撲倒在另一個男人的懷里。
有誰知道他心里的痛?
天知道此時此刻,他有多想親自殺了那個狗皇帝,將他的玉兒搶回他的身邊嗎?
「小不忍則亂大謀,我想軒凌王也不願背負一個讓天下人辱罵的罪名,」洛子豪只是在心里微微嘆了口氣,勸慰道。
他自然能體會崔辰逸內心的仇恨,可是都已經走到今天這一步了,為何不能再忍一忍呢?
更何況皇上身邊的勢力也是不容忽視的,這一路走來,可是充滿了驚險,他絕不允許崔辰逸在關鍵時刻冒險。
「可是我再也……再也不想讓玉兒活得那麼痛苦了,」崔辰逸推開洛子豪為他包扎傷口的手,冷眸迸發出濃濃的殺意。
「如果你連你父皇和母妃的仇都不想報的話,那麼你想做什麼我絕對奉陪到底,」洛子豪也有些生氣,干脆不去理會他的傷口。
反正流一點血,他軒凌王也不會死,既然他要作死,那麼他也只要舍命陪君子了。
誰讓他與眼前的「瘋子」是生死患難的搭檔呢?
崔辰逸听了洛子豪的話,緊握的雙拳漸漸松開了,眼底卻滑出一滴清淚,父皇駕崩前所說的話如雷貫耳。
「走吧,我們現在就一起去刺殺那個狗皇帝,就算是不幸被刺成了蜂窩也罷了,起碼我們也瘋狂過,不是?」洛子豪明知道自己已經點中了他的死,卻故意抓住他的手臂要一起去「赴死」。
崔辰逸卻佇立不動,只是眼底聚焦的殺意越來越濃。
「其它的不敢保證,玉兒的安危我敢打保票,不會讓任何一個人動她半分的。」洛子豪挑了挑眉頭說道,「你出來已經夠久了,就不擔心被新王妃發現?」
「她會一覺睡到天亮,」崔辰逸這才稍稍回過神來,說話的語氣也柔和不少……
————因為和編輯之間鬧得有點不愉快,我想她是不會再推我這篇文了,本想放棄,但一想到還有親們在追文,所以還是回來更新了,月月現在只要你們了,如果你們都不給力的話,月月真不曉得還有沒有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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