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妃戲邪王 86.)再次邂逅神秘男子(6000+)(求訂閱!)

作者 ︰ 潯陽月

辰逸哥哥,是你嗎?是你嗎?

楚玉兒嬌俏的面容展露出一抹驚喜的笑容,激動地朝著不遠處的崔辰逸跑去。愨鵡曉

楚玉兒快速朝著崔辰逸跑去,可是,她越跑,崔辰逸的身影離他越遠……越來越遠……

很快,他的身影便在自己眼前模糊了……

辰逸哥哥……辰逸哥哥… …

楚玉兒淒厲地喊著、追著,但是,崔辰逸卻離她越來越遠。

她無助地站在空蕩蕩的山谷,凝望著漫天迷霧,哭得肝腸寸斷。

「玉兒……玉兒……,辰逸哥哥在這里,我在這里,」听著楚玉兒微弱的低喚聲,崔辰逸再也忍不住哭出聲來鸞。

看著她無助而又絕望地呼喚著他的名字,崔辰逸心疼地淚如泉涌。

心痛的同時,更多的是愧疚。

他錯過了三年,他在玉兒生命中缺席了三年。

這三年來,承受痛苦與煎熬的人不止他一個。

他的玉兒與他一起痛著、熬著……

耳畔的呼喚聲一聲高過一聲,夾雜著濃濃的深情,這聲音听起來真的很熟悉,很熟悉。

是如此地溫柔,如一縷春風般吹入她的心扉。

她頭痛欲裂,感覺自己的身子輕如蝶翼,正在緩緩地向天空飛去。

可是……可是……,她沒辦法不去理會這聲音。

她也無法忽略那聲音,因為這聲音是屬于她的辰逸哥哥。

辰逸哥哥,一想起是他在聲聲呼喚著自己,楚玉兒的心里便很激動。

她努力地,很努力地睜開朦朧的雙眸,眼前出現一張俊逸的面孔。

楚玉兒難以置信地使勁撐著疲憊的雙眼,喃喃地叫道︰「辰……辰逸哥哥,真的是你嗎?真的是你嗎?」

崔辰逸哽咽著,極力控制不讓自己哭出聲來,緊緊地將楚玉兒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攥在手心里,凝淚無語,只是使勁地點了點頭。

「我……我一定是在做夢,我是在做夢,辰逸哥哥他怎麼會來看我呢?他怎麼會來看我呢?」楚玉兒看著一張俊臉在眼前無限放大,痛苦地搖了搖頭,兩滴清淚順著臉頰滑淌。

三年來,她無數次在夢里見過他的臉,卻從未像現在這般清晰過。

他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呼吸聲,是如此地真實。

如果這是夢的話,她希望一直都停留在夢中,再也不要醒來。

她願意就這樣一直與他留在夢中,這樣的話,他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玉兒,真的是我,真的是我,你不是在做夢,」崔辰逸一邊喃喃地叫著心愛的人的名字,一邊將她的手輕輕地撫上自己的胸口,讓他感受自己的心跳。

感受到崔辰逸鏗鏘有力的心跳聲,楚玉兒似乎難以置信,她再次將眸光轉向他的臉。

她日日夜夜牽掛的人兒,他此刻就真實地坐在她的身前,如此深情、如此溫柔地注視著她。

還有他的心跳,她能真實地感受到,他的聲音如春日的暖陽般照進她的心里。

他真的是辰逸哥哥,真的是……

「辰逸哥哥,你知不知道玉兒天天都在想你?」楚玉兒淚眼婆娑,想要伸出另一只手去模那張讓她牽腸掛肚的面容,可卻怎麼也使不上力手,微微揚起的手很快又無力地垂落。

「辰逸哥哥,你不會再不理玉兒了,對不對?你不會再拋下玉兒的,對不對?」楚玉兒雙眼早已模糊,語氣里盡是祈求。

崔辰逸听著楚玉兒充滿祈盼的話語,心碎了一地,淚流滿面地狠狠點了點頭。

楚玉兒見崔辰逸點了頭,嘴角輕輕揚起一抹好看的弧度,虛弱地笑了笑,只覺得眼皮格外沉重。

崔辰逸俊美的面容也一點點變得模糊起來,良久,她終是不甘地緩緩地再次昏睡過去。

只是,這一次她的嘴角始終帶著淡淡的微笑……

「玉兒……玉兒……」崔辰逸心痛地深喚了兩聲。

「時間差不多了,快走,」正在這時,洛子豪也不知從哪里冒了出來,徑直來到崔辰逸身邊,一只手拉了拉他的手臂催促道。

「不……不……,子豪,你讓我陪在她身邊,我不能再拋下玉兒,我不能……」崔辰逸痛苦地說道。

「就是因為你不能再拋下玉兒,所以你現在必須馬上離開,為了你和玉兒的將來,你更不可以在這個關鍵時刻出差錯,所以,你現在必須離開,」洛子豪瞄了一眼陷入昏睡中的楚玉兒,再掃了一眼處于昏迷之中的小梅,強行將崔辰逸拉了起來。

時間呆得越久,被發現的可能就會越大。

更何況若是在這個關鍵時刻出個什麼差錯的話,那麼軒凌王三年來所做的一切都將會前功盡棄。

「不……」崔辰逸深深地凝望著楚玉兒憔悴的面容,痛苦地搖了搖頭。

「這個時候我絕對不會讓你胡鬧的,」洛子豪說罷,毫不猶豫地使出渾身的力氣強行將崔辰逸拖離了床邊。

「你給我冷靜一點,如果這個時候我們被發現的話,那豈不是正中崔浣希的下懷,只怕到時候被射成蜂窩,還被當成亂臣賊子,死無葬身之地,你要以何面目去見你父皇和母妃?」洛子豪有些氣惱地瞪著崔辰逸。

一語驚醒夢中人,崔辰逸怔怔地看著洛子豪,眸光再次掃向靜躺在床上的人兒,強忍心中的悲痛,與洛子豪一齊消失在深沉的夜色中。

崔浣希下完早朝後,緩緩地走在鋪滿紅地毯的官道上。

待走到一處假山旁,看著在嚴寒中競相綻放的梅花,微微一愣,抬起的步子終究縮了回去。

移步朝著宛如殿的方向走去,緊跟在其身後的小木子也怔了怔,抬眸看了一眼梅林深處,忍不住在心里嘆了口氣。

面上卻是不敢表露什麼,只是加快了腳下的步子,跟了上去。

崔浣希的眉頭始終緊蹙著,朝中政務繁瑣,各地又屢屢傳來災情,再加上洛南一帶始終不太平,而且……,正所謂諸事不順,像一座山般壓在他的心口,幾乎令他喘不過氣來。

他自認為是個勤政憂民的明君,可很多時候,天不遂人願。

朝臣間勾心斗角、暗中拉幫結派,還有那些賑災的銀兩,雖然早已從國庫調出,可真正到地方上的,卻是少之又少,根本就是九牛一毛。所以根本就不會達到他所預料的結果,以至于災區災民處于水深火熱之中,名不聊生。雖然奏折上所呈奏的基本上說的都是國泰民安的盛景,但他知道這些只不過是用來迷惑他的假象罷了。

令他頭痛不已的是,他明明知道這些朝廷蛀蟲的存在,卻無法做到一網打盡。

牽一發而動全身,更何況這些人有些都是三朝元老,這其中錯宗復雜的關系網就連他這個做皇帝的也不得不退避三分。

何其可笑,皇帝竟然也有為難的時候?

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呼風喚雨,卻也要有所顧忌,這是何其矛盾?

崔浣希在心里冷哼了聲,眸光中浮現出一抹寒意。

宛如殿外,聖駕還未到,殿外卻早已聚集了好些宮女嬤嬤們。

而婉貴人也在眾人的簇擁下,緩緩地行走在眾人之首。

眾人早已跪地恭迎聖駕,婉貴人也上前兩步對著崔浣希嫣然一笑,「臣妾給皇上請安!」

崔浣希勉強一笑,忙拉起婉貴人,微嗔道︰「早說過你身子不便,用不著跟朕行禮,何故如此不長記性?」

「皇上是,九五之尊,天之驕子,臣妾絕不敢以身子為由而壞了規矩。」婉貴人心里雖然早已笑開了花,但當著眾人的面,故意賣乖道。

「婉貴人真是越來越會說話了,總之,好好護著我們的皇兒便是,朕特許你免于俗禮,這段時間哪里都不用去請安了,安心地養胎即可,」听了婉貴人的話,崔浣希的眉頭總算舒展了一些。

人都喜歡听好听的話,哪怕他是皇上,也免不了俗套,甚至更甚。

而這在璞玉殿,自是從未有過的,楚玉兒向來喜靜,哪怕與他在一起的時候,也是他講得多,而她難得會插話。

他總是極盡所能,只為博她一笑,可是她的面容似乎比這寒冬更僵硬,哪怕難得一笑,也是極為牽強,皮笑肉不笑。

更不可能去主動討好他,向他諂媚,可他偏偏就痴迷其中而不可自拔。

她越是對他冷若冰霜,他越是想要攻破她內心的堡壘,可是三年來,無論他如何努力,好像始終都未能走進她的心里。

真是可笑至極,九五至尊,天之驕子竟然都比不上一個瘋子。

天下還有比這個笑話更可笑的笑話嗎?

哪怕他是皇上,他能擁有天下,卻無法征服一個女人的心。

可是……或許得不到的永遠都是最好的,就如他,越是征服不了,越是想要征服。

結果呢,結果他……

崔浣希想到這兒,忍不住露出一抹苦笑。

雖然她如此對他,可是他的心卻依然無法從她身上移開。

這些天雖然他沒有去璞玉殿去看望他,但是內心卻是備受煎熬的。

只要一想到,她的心里自始至終都只住著那個瘋子,內心的怒火便如熊熊烈火似地灸烤著他。

只要她主動向他示弱,哪怕並非發自內心也罷,他也許會毫不猶豫地守候在她的病榻前。

可是她沒有,在她生病之前,他就給過她機會。

到現在他依然記得那天在皇家獵場她看那個瘋子的眼神。

思念、深情或許還有更復雜的東西,他的心也跟著沉入了谷底。

她從未用那樣的眼神看過他,從來沒有……

他贏了天下,竟然輸在了一個瘋子手里,這讓他情何以堪?

有時候他在想,是不是因為一直以來他都對她太好了,所以她感覺不到威脅。

所以他決定冷落一段時間,起碼可以讓她意識到危機感,讓她知道他是皇上,他可以寵幸的女子何其多,並不是只有她楚玉兒。

可是,結果再次令他失望,也讓他憤怒,她根本就不在乎。

她不在乎他會寵幸誰,更不在乎關于他的一切。

或許因為自始至終,她的心里就從未有過他的位置。

曾經他以為,曾有一天他會打動她,融化她一顆冰冷的心,但是事實上,他根本就沒辦法走進她的心。

她的心從來就不屬于他,只是他從不肯承認而已。

「皇上,臣妾早已令人準備了午膳,快進去吧。」人逢喜事精神爽,婉貴人春風滿面地笑道。

這段時間皇上經常留宿宛如殿,宮里上上下下對她的態度也來了個一百八十度轉彎。

以前不待見宛如殿的奴才們也見風使舵,諂媚奉迎。

婉貴人深深地感覺到權利和身份的重要性。

雖然皇上平日里談話也提到要加封她,可是至今還沒個動靜。

不過,她並不著急,只要皇上現在經常來她的宛如殿,就足以證明她在皇上心目中的位置。

宮中一些別有用心的人自然也不敢造次,再說了,宮里的奴才們可都是見風使舵的主兒,早將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想方設法地來巴結她還來不及呢,誰敢來為難她?

現在,就連皇後宮中的人見了她也得禮讓三分呢。

至于這後宮的其她女人,她婉貴人才沒必要放在眼里呢。

只待誕下皇子,到時候母憑子貴,更何況是皇帝的第一位皇子呢,皇上自然不會虧待了她們母子。

一想起這些,婉貴人的心情便十分愉悅。

崔浣希點了點頭,便由著婉貴人挽著手臂一起朝宛如殿內殿走去。

璞玉殿,小梅因為昨夜睡了幾個時辰,精神已經好了許多。

但是見依然沒有要醒來的跡象,忍不住輕聲喚道︰「小姐,你快醒醒好不好?軒凌王如果是正常的話,他肯定也不願意見到小姐這樣的吧?」

小梅說完話,淚眼婆娑地盯著楚玉兒蒼白的面容,恍惚間,她看到楚玉兒露在外面的右手指動了動。

小梅有些不敢置信地擦干了眼淚,雙眸一動不動地盯著楚玉兒的手,激動地喚道︰「小姐……小姐……」

听到呼喚聲,楚玉兒微微眨了眨雙眸,半晌才睜開了雙眼,當看清小梅的面容時,不免有些失落,眸光很快便朝四周掃了掃,不禁黯然神傷。

「辰逸哥哥……辰逸哥哥在哪里?」楚玉兒有些迫切地看著小梅,她明明就听到辰逸在她耳畔深情地呼喚著她。她還看到他坐在了自己的床上,緊緊地握著她的手,他的眼神還和以前那樣清澈、那樣溫柔。

「小姐……小姐,奴婢求求您,不要這樣,不要再這樣了,」小梅見小姐醒來後,竟然是在找王爺,嚇得瞪大了雙眸。

楚玉兒這個樣子,令她非常害怕,難道……難道小姐這幾日高燒燒壞了腦子了嗎?

怎麼才剛醒轉,嘴里便直呼軒凌王的名字,這若是傳了出去,可如何得了?

「小梅,我……我真的看見了辰逸哥哥,我真的看見他了,他就坐在我的床前,」楚玉兒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神變得異常溫柔。

他的聲音,他的臉是那麼的熟悉,那麼地清晰,她是真的看到了她的辰逸哥哥。

還像以前那麼深情地凝望著她,在他的眼神里有她讀得懂的情愫,有她神往的溫情。

只有他在她身邊,她才會無所恐懼,才會擁有幸福感,心里才會踏實。

就在剛才,她似乎又听到了他的名字,他的呼喚,所以她告訴自己必須醒過來。

她真的害怕他再一次遠離她,害怕他不再理她,害怕……

「小姐,您就不要再嚇我了,好不好?小姐,我求求你,」小梅無助地攥住楚玉兒的手,跪倒在她的床前哀求道。

「小梅,你知道嗎?辰逸哥哥一直住在我這里,一直住在我這里,從未走遠,」楚玉兒怔怔地看著淚流滿面的小梅,微微一怔,眼神即隨黯淡了下來,將小梅的手輕輕地拉至她的心口。

「可是……可是……,你明明知道你們情深緣淺,而王爺也早已經不是以前你所認識的王爺了,他……他瘋了,你們的緣份早已盡了,所以小姐,我求求你,好好地活著,為了深愛你的老爺和夫人,還有公子,他們一定不願意看到您現在這樣,」雖然知道自己的話會傷害到小姐,但是小梅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她必須殘忍地撕裂小姐那早已鮮血淋灕的傷口。

她必須讓她徹底清醒過來,已經三年了,如果說小姐真的欠王爺的,那麼這三年小姐所受的種種委屈難道不足以償還嗎?

「不……不……,小梅,他沒瘋,他沒瘋……」楊雨潼心底的堡壘轟然倒塌,無力地松開了小梅的手,嘴里喃喃地說著。

她無助地搖頭,淚水卻情不自禁地滑了出來。

情深緣淺,緣份早已盡了?

不……不……

他們明明是地麼地相愛,那麼地在乎對方,怎麼可能情深緣淺呢?

楚玉兒陷入深深的悲痛中無法自拔,小梅無聲地退出,吩咐一位老媽子好好在床前伺候著,自己則親自去璞玉殿的小廚房,為楚玉兒準備清淡的膳食。

她黛眉始終緊蹙著,連身子也禁不住顫抖。

小姐終于醒過來了,可她現在是喜憂參半,喜的是她昏迷了幾天幾夜,她終于挺過來了,憂的是她精神受到了嚴重的打擊,從此心里恐怕再難擺月兌王爺。

畢竟她已經壓抑了三年,折磨了自己太久,現在卻突然一下子暴發,她真的擔心以後會不可收拾。

而且剛才她也是在提了王爺名字的情況下,才喚醒了沉睡中的小姐的。

小梅想到這兒,用手輕輕拍了拍胸口,強迫自己平靜下來。

小姐現在正是最需要她的時候,她必須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保護她。

軒凌王府,經過多天的陰霾天氣終于放晴了,太陽露出了久違的笑臉。

空氣中雖然依然寒意逼人,卻充滿了陽光的味道。

楊雨潼漫無目地地走在軒凌王府的後花園中,靜看園中景色。

也不知為什麼,這幾天突然失眠了,那個崔辰逸也不曉得這兩天也不曉得在忙些什麼?

神神秘秘的,而且臉色也出奇地嚴肅,似乎在策劃什麼大的「陰謀」。

他究竟想干嗎?篡奪皇位?還是搶壓兄妻,他的心上人?

「潼兒,」不知不覺間楊雨潼已走至後山樹林中,正在神游之際,卻忽听一個充滿磁性的男音傳來。

楊雨潼忍不住循著聲音看過去,只見一位面如冠如、俊美絕倫的男子正深深地注視著她。

是他,竟然是他,她記得上次她也在是這里「遇見」他的。

他剛才是在叫她嗎?楊雨潼有些迷惑地轉頭看了看四周。

這里除了她和他,再也沒有第三個人,他竟然是在叫她。

可是她認識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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