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秋生 第四十四章 這些人會飛

作者 ︰ 舒本凡

()也不知道現在幾點了,張秋生仰望星空萬里無雲,黑  的夜空繁星滿天。辨別了一下方向,也不管什麼路不路的朝著麒林市的方向而去。

張秋生現在只覺得渾身充滿了力量,這力量不知來源何處。他閉上眼楮,沒見那個太極在運轉。體內三個丹田也沒動靜。心想大概與剛才在墓內的遭遇有關,可能被那什麼一激發了哪處神經。

張秋生這個半通不通的修真者,當然不知道鬼仙完全還原成了y n靈之氣被他吸收,但也沒完全煉化,剩下的一絲絲y n靈之氣足夠轉化為無窮的力量。

想不通就不想,張秋生不是哲學家不是科學家,沒有那種對問題窮追不舍的習慣,既然有力氣那就拼命的跑吧。

又翻過幾個小山頭。嗯?鐵路。有力氣也不能白費,咱等火車。不多時一列朝著麒林市方向的火車呼嘯而來,張秋生輕身一躍上了火車。這節車皮上裝的是煤,張秋生沒有坐下也沒有蹲下,而是小心地月兌下衣服。

這里全是煤,衣服可不能弄髒。要不然回到家姐姐問︰「你上哪兒混來,身上怎麼這麼髒?」那就無話可回。

將汗衫褲衩鞋全收進手套。有了這個東西真好啊,不然衣服就是月兌下來還沒地方放。張秋生赤條條光坐下來,光弄髒了沒事,隨便找點水洗洗就干淨。衣服弄髒了,就是洗干淨一時半會也干不了。

我們現在不說張秋生,再來說說牛長風幾個怎麼樣了。這個不涉及主角,我們就簡單一點吧。

張秋生走了後,牛躍進等三個沒受傷的,模著黑在地上一粒粒的將子彈揀起來,裝入彈夾。對張秋生的這種作法他們也毫無怨言,防人之心不可無也是他們道上混的人的準則。接下來該怎麼辦,他們等牛長風的話。可牛長風半天不說話,他們只有等著。

牛長風有苦不能言,全身力氣一點提不起來,而且幾乎要被凍僵了。不像在小說上看到的寒冰掌那樣一陣一陣的發作,而是就這樣持續的凍著像一塊萬年寒冰。

牛長風現在也有點後悔,剛才張秋生在的時候為什麼不放下臉求他放自己一馬。看來張秋生確實沒有一點惡意,單純是來撈幾個零花錢的大男孩。是啊,才這麼一點大的孩子,那來許多花花腸子?是我自己想多了,結果卻是害了自己。

張秋生下去沒事不代表別人下去也沒事,這一點牛長風清楚的很。古墓中有尸氣,而尸氣有毒是毫無疑問的,練內家拳的人可以很長時間屏住呼吸,不怕尸氣。自己沒受傷時,可以下去。時間可能沒有張秋生長,但短時間絕對沒問題。

現在自己受傷了,剩余的人都沒有內息,下去可能是個死。這些人死了也無所謂,但留下我一人有點危險。現代社會這個山里沒有了其它猛獸,可野豬還是有的,踫到野豬老子也是個死。不如等吧,等到太陽出來,看看三伏天的r 頭能不能逼出體內寒氣。明天白天再下去,反正這個墓在這兒已經不知幾百幾千年了,也不在乎再多等這麼一會。

反正臉面已經丟光了,再丟一次又何防。牛長風叫人把自己扶著到一處朝南避風的地方,那平台上東南西北風都沾,還加上洞口里的y n風實在受不了。眾人也都窩在這個避風處,仰望星空等待天明。

眾人自己想想也委屈,在這個大三伏天居然躲在一起避風。不過從牛長風身上可以感覺到持續的寒氣散發出來,使這個窩風的小窪地竟然像座冷庫一樣。張秋生那一拳究竟是怎樣的威力?眾人想到這兒不禁暗暗咋舌,這小子以後不能惹,見到後有多遠躲多遠。

就在眾人百無聊奈之時,一陣尖嘯從天際傳來,由遠而近,看不到任何東西只有嘯聲。接著十數道或二十幾道反正弄不清到底是多少的嘯聲傳來,再接著就看見平台上多了數十個人影。

我的媽呀,這些人會飛!牛長風等人嚇得大氣不敢出,躲在窪地連抖都不敢抖,生怕顫抖發出的聲音被那些人听見立招殺身之禍。

話說回來,虛靜齋內部魔與道兩支人馬決戰,全部死于魔窟。其中之慘烈無人知道。因為當時正值清兵入關,尸橫遍野血流成河江山變s 。修真界循例緊閉門戶,不干預世俗事務。

等過了幾十年後改朝換代完成,社會恢復平靜繁榮。修真界也陸續打開門戶時,也沒人注意虛靜齋已不存在。因為他們幾千年都是保持低調原則。再過了幾十年,等有人想起虛靜齋時早已時過境遷。

當然也不是沒人記起這個門派,也猜測到肯定是他們內部道與魔爭持,最終導致滅門。可那又能怎樣?這個門派算是在修真界除名了,也沒人知道魔窟在哪兒,想尋找法寶也不知上哪兒找。

有這麼一個所謂的古墓,進去多少人都是一個死,這事被如今的修真界知道了。如今的修真界可不像古代。古代修真界雖然飛升無望,但除非是頂級法寶沒人掂記。因為那時還不太缺煉制法寶的材料。如今的修真界可憐到畫個符都找不到正宗的紙筆,都千方百計的用替代品。

那麼許多修真門派就猜想這個所謂的古墓,可能是古代修真者的洞府。里面設有禁制結界,普通人進去就是死。甚至有的門派根據祖傳典籍,猜到可能是虛靜齋道魔決戰之地。因為如果是上古修仙洞府出世,會有異象出現起碼也是靈氣沖天。也不可能是一般修真門派,根據典籍那兒從未有哪個門派,因為那兒沒有靈氣。

修真界的圈子其實很小,一派知道的事其他門派世家馬上也都知道。相互盯著你動我也動,你不動也我不動。結果就是在這一時刻都來到這里。

大家在魔窟前的平台上匯合,柳家家主柳莫言說︰「大家先別急著進去,哪位去下面那個窪地看看。那兒有幾個人,看樣子是進魔窟受傷的。先去打听打听情況。」

柳莫言是元嬰期高手,打問情況的事當然不能要他來做。元嬰期在如今的修真界可是絕對頂尖的存在,除了傳說中的三四個飛升期高手外,已無人能出其右。如今的修真界已出現斷層,元嬰期之上也沒有出竅合體大乘高手了。有三四個飛升期高手也只是傳說,誰也沒見過。起碼是元嬰期以下的人沒見過,元嬰期高手見沒見過?不知道,他們也不說。

一個金丹期高手應聲立即過去。這次來的起碼都是金丹期。太過凶險,修為低的就不要來了,這兒可能是魔窟。所以說牛長風這些人,包括死去的那些人是糊涂膽大。

可憐牛長風幾個人,連抖都不敢抖還是被人發覺了。柳莫言這樣的高手對眼皮底下的事真可以說是明察縴毫,別說你六個大活人,就是一只小老鼠也逃不過他眼楮。

金丹高手來到牛長風等人面前也不說話,先打量著他們一會。一個腦部受傷,一個手背骨折,三個嚇得心髒收縮。最厲害的一個明顯身上寒氣侵體,血脈都已差不多凍住。他對著最厲害的一個問︰「里面有什麼?」口氣倒也溫和,一點沒有我是修真高手,你們普通人在我眼里就是只螞蟻的架式。

「十,十,十一個,個,死,死尸。」牛長風一方面是確實冷,另一方面是因為怕。別拿這人對你的客氣當福氣,他照樣可以笑咪咪的弄死你。牛長風是老江湖,對這些傳說中的修仙之人有點了解。他連忙用張秋生跟他說的回答︰「五,五個,五個新鮮,新鮮的。六,六個,六個,得得得,六個陳,陳年的。」心說幸虧叫張秋生去探了一下,老天保佑這小子沒騙我。要是他騙我,老子今天x ng命不保。

「哦————」金丹高手長長的哦了一聲,思考了一下說︰「有東西侵入你體內了吧?」

「得得得——,」金丹高手一聲長長的哦,把牛長風嚇壞了,鬼才知道這人心里在想什麼,嚇的只剩得得得加點頭了,這點頭是不由自主的倒不是同意這人的話。

金丹高手點點頭,掏出一張草紙遞給牛長風說︰「你把這張符貼在丹田上吧。」說完就倒背雙手走了。

是這個金丹高手特別仁慈?也許吧。不過這兒各門派高手雲集,這樣做倒是能夠顯示他們門派真的是仁慈的。至于不在普通人面前顯露修真法術?此人是內家高手,對修真應當有一點了解,不算普通人。

這金丹高手將探詢的情況向平台上眾高手匯報,並加上︰已經探視過他們身上,只有兩把手槍三把匕首鐵鍬洋鎬,及編織袋人民幣之類,沒有其它東西。應當是來盜墓結果被窟內魔毒侵襲,沒有敢再繼續。

眾高手覺得這情況合情合理,並且與之前獲得的情報相吻合。眾高手在平台上商量下一步計劃。

大家已經一致認為這里就是虛靜齋叛徒的魔窟,三百年對修真界來並不遙遠。但那時的修真人卻無論怎樣都比當今的修真人要強。這個魔窟里的人盡管死了,元神可能還在。而這些元神很可能修成了鬼仙。鬼仙無論是由道修成還是由魔修成,都將是無比強大。

最後決定由五位元嬰期高手進去,其他人守住洞口。進去的人多了,地方狹小反而施展不開,會帶來不必要的傷亡。

這五位元嬰期已經是當今修真界的頂級高手。如果他們不行,那其他人更不行。這五位元嬰期高手是︰昆侖派閑雲道長,希志道長;終南派無沖道長;齊雲派雲逸道長;柳家家主柳莫言。

五位道長來到地下那個大廳,先仔細勘察廳內情況。首先引起他們注意的不是尸體,而是大陣。這個他們認識,是二十八宿周天大陣,保存的很完整看來沒人動過它。只是這個大陣有些變化他們看不懂,五人商量一陣還是不懂。但還是可以推測出,這個大陣都是阻止里面的人出來。

門後的一個就根本沒見過,這里好像包含幾個陣法,而每一個陣法又都是殘缺的。但可以肯定的是,這個陣法也沒人動過。就是說這兒沒有修真者進來過,或者即使進來了也死在這兒。

更加可以肯定的是魔窟里面絕對沒人進去過,因為洞蓋完好無損鎮住洞口的大陣也是完整無缺。

再看尸體,六個枯骨已分辨不出是何種人,骨頭沒有明顯傷痕,也就不好分辨是何物所傷。五具新鮮尸體,從三個月前到十天前死去的都有。也沒有明顯傷痕,只是面部青紫。可以理解為缺氧,也可理解為中毒。

當然對這些尸體的分析都很馬馬虎虎,因為沒必要認真。重要的是兩個大陣完好,說明魔頭或鬼仙沒出去。

五個人退出大廳,來到過道又商量一會。決定先把洞口的大陣撤了,如果洞內有魔頭或鬼仙,就讓他們出來。留下門後的大陣,使魔頭即使出來了也只能留在大廳。

組成二十八宿周天大陣的晶石都是好東西,五個人三一三十一的平均分好,趕緊退出大廳,守在門外。修真人有的是耐心,他們一點不著急,就這麼等著。

他們在里面慢慢等著,直到外面天亮了,還是在等。外面大中午了,他們還是很有耐心的等著。

牛長風把那張符當寶貝貼在丹田上,感覺用處不大。他哪知道張秋生體內所謂內力,是他在幽冥界吞噬無數惡鬼修羅,其中包括許多鬼王修羅王,又經怨孽海煉化的至y n至純的y n靈之氣……

張秋生又從沒用過內力打人,不會調用煉化好的丹田之氣,用的都是在經脈外游走的浮氣,這種浮氣時間長了張秋生自己都要受害。好在現在是三伏天,每天又自動煉化。

牛長風直到大中午,毒辣辣的太陽才慢慢驅散他體內寒氣,傍晚時終于恢復元氣。長長舒口氣,但又不敢走,就這麼枯坐著。

其實牛長風真要走一點事都沒有,聚集在平台的高手們都緊張的注視著洞口,哪有j ng力管他們這些普通人?他們不斷派人下去打听情況,每次所派之人回來都是一句話︰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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