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念仁畢竟是商業世家長大的,不像張秋生這些人屬于獨來獨往的猛虎型人物,對于組織形式比張秋生這些人要稍稍熟悉一些。他說︰「這個叫經理,那個叫科長,顯得太亂。而且經理明顯比科長大,這樣不利于團結。老吳是公司定的,這個不能推翻,那大家還不如都叫副組長。副組長嘛,雖然也分第一第二什麼的,但到底是同級別,只是排名順序不同而已。我們打括弧啊,說明排名不分先後。」
幾個人鄭重其事的討論排名問題。李滿屯無所謂,按姓氏筆劃,他李字筆劃算少的,按姓氏拼音首字母也是排在前面,按年齡他也是稍長。
孫不武就比較糾結。他孫字筆劃是少,比張字少一劃。可張秋生堅持要按繁體字來,孫字繁體就比較張字多一劃。孫不武提議按姓氏拼音首字母排,可是又遇到麻煩。張秋生的是Z開頭,這是不用說了。可宋念仁與他都是S開頭。
宋念仁說,干脆比武,按勝出的先後排名。張秋生頭搖的像撥浪鼓說︰「我們是去蘇聯做買賣,又不是去搶銀行,武功高有個屁用?不如干脆比各人現在身上的錢,誰的錢多誰就最大。我認為這個辦法好,做買賣嘛,就是講究個錢多。」
眾人對他這個提議嗤之以鼻,還不如比武。雖然他的武功是最高的,但多少還堂堂正正的打了一架。但是比錢多,誰都知道剛才他贏了老外的錢,身上僅美金就有十多萬,這個提議最虛偽。
幾個人吵的不可開交。吳痕發話了,按年齡大小排,各人將護照拿出來。四個人都是同年,但李滿屯最長,他是三月出生的。孫不武第二,宋念仁第三,張秋生最小他是十一月出生。
排名出來了,李滿屯當常務副組長,孫不武當第二副組長,宋念仁是第三副組長,張秋生是第四副組長。張秋生嘀嘀咕咕︰「忙了半天,現在倒好,就我一人是老百姓。」
吳痕也好笑,張秋生這叫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
封官的事情忙完,終于進入正式議題。可是問題又來了,要討論的是第一站去蘇聯的哪個城市。可手邊連一張地圖都沒有。
關鍵時候還是听宋念仁的。商業世家在商業策劃上面就是比修真世家古武世家要好,當然比張秋生這個草莽更好。因為在知道要去蘇聯時,宋念仁就開始做這方面功課,收集有關蘇聯的資料,甚至學習俄語。
宋念仁說︰「根據我們護照上簽證的蘇聯城市有五個,除去莫斯科、列寧格勒外,就是伊爾庫茨克、布拉戈維申斯克、符拉迪沃斯托克。我們主要任務是去邊境貿易,所以我說莫斯科、列寧格勒除外。伊爾庫茨克與我國並不接壤,去那兒得到滿洲里再經蒙古國過境,我認為也應當暫時排除在外。剩下來只有布拉戈維申斯克,和符拉迪沃斯托克兩個城市。我們要討論的就是第一站到底是去布拉戈維申斯克,還是符拉迪沃斯托克。實際上,這兩個城市原來都是我們的,一個叫海蘭泡,一個叫海參崴。」
吳痕問︰「那到什麼布市和海參崴都要怎麼走?」宋念仁說︰「布拉戈維申斯克就在我國黑-河市對岸,去海參崴可以從芍藥江市的綏芳河走,當然從其它地方也行,反正得去黑龍江省。」
孫不武問︰「直接坐飛機去這兩個市不行嗎?」宋念仁不好意思的說︰「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就沒想到要坐飛機。」
孫不武抬杠的毛病又上來了︰「沒想到要坐飛機,那你從美國回來是坐火車的?」宋念仁嘻嘻的笑著說︰「要听真話嗎?告訴你吧,我是騎毛驢回來的。」
孫不武被噎住了,搖搖頭說︰「我說阿仁啊,以後別跟老張混,跟他混就學不到個好。」
張秋生突然往起一蹦,孫不武以為張秋生要打他趕緊做出防衛架式。哪知張秋生抓起背包說︰「還不快點走,萬一這時就有去蘇聯的飛機,磨磨蹭蹭的不就誤了機?」說完丟了一張百元鈔票給大碗茶老板,就往路邊去攔出租車。
眾人見張秋生說的有理,也紛紛背上背包跟在他後面跑。大碗茶老板在後面大喊︰「找你錢——!」等老板將九十多元錢找好,這些人早跑的不見人影。
吳痕五人小組二進浮雲市國際機場。吳痕怕自己手下惹禍,親自去詢問台問有沒有去蘇聯的機票。詢問台的小姐翻翻眼皮,像看珍稀動物一樣看著這五個中學生,鼻腔里哼了兩個字︰「沒,有。」
張秋生就問了︰「那都有去哪兒的機票哇?」一口帶著濃重本地口音的港台腔︰「去哪兒的機票都有,你哪兒都去嗎?」
這都神馬態度?張秋生沒辦法,這又是女人。他就不明白各行各業都把女人杵前面干什麼?不能吃不能喝的,看也看不飽,帶也帶不走。好吧,算你狠,張秋生換一種問法︰「都能訂到去國外哪個城市的機票啊,美女?」
本地口音的港台腔說︰「可以訂去香港的機票啊,你去香港嗎?」張秋生說︰「我是問去國外的,香港不是中國嗎?」
小姐又朝張秋生翻眼皮,純粹的翻眼皮,不是那種放電式的翻眼皮。她沒必要跟一個小屁孩放電。
吳痕見張秋生面s 不善,怕他脾氣又發作趕緊將他拉開,自己陪著笑臉問︰「那去哈爾濱的機票有嗎?這是國內的省會城市,應該有吧?」
吳痕年齡要大點,又是一副謙謙君子風度,口氣又溫和。本地口音的港台腔說︰「沒有,只有到長ch n的,馬上就要登機了。」
吳痕立即與小組成員們商量,怎麼辦,去不去長ch n?大家一致說,去!說是出國,出來這麼一天,連省都沒出,說出去丟人。
吳痕又趕緊將各人的護照收齊,他親自帶著宋念仁去訂票。另外三個人,怕他們惹禍,命令他們站在原地不準動。
站在原地不動真的很無聊,尤其是這三個好動之人。張秋生突然問︰「老李,老孫,你們抽不抽煙啊?」李、孫二位被張秋生的話問懵了︰「抽煙,抽煙干嘛?老張你抽煙?」
張秋生搖頭說︰「我也沒抽過煙,但是現在想抽。你看站這兒多無聊?」張秋生前世抽煙,是在監牢里學會的。今世還沒抽過。他這不是無聊嗎?抽過煙的人,無聊時就想抽煙。
孫不武說︰「練武之人不可吸煙,對修煉內功不好。」
李滿屯倒沒這樣的想法,他是修真門派的人,只是現在還沒達到修真的境界而已。築基之後,能夠吸納靈氣,可以洗滌體內毒素,倒不怕抽煙的那點毒。他李家就有長老吸煙。他到現在都沒吸煙,只是沒考慮這個問題。
李滿屯大咧咧的說︰「誰說吸煙對修煉內功不好了?內力深厚之人,連吸入香煙的那點毒都排不了,那還修煉個屁啊。」
張秋生從背包里掏出一包中華煙丟給李滿屯,問孫不武要不要。孫不武猶豫了一小會說要,張秋生也丟了一包。
孫不武問張秋生︰「你到底偷了咖啡廳多少煙啊?」
張秋生又模了兩只一次x ng打火機,給他們兩人一人一只︰「那兒一共就三條零幾包,我全給掃來了,還有十幾只打火機。」
大廳里不準吸煙,三個人跑到門外吞雲吐霧。過來過往的人看見三個中學生在這兒吸煙,都搖搖頭感嘆世風r 下啊,這幾個中學生怎麼也沒大人帶。
孫不武怕吳痕過來找不著他們,不時的伸頭往里看。張秋生說︰「不用伸頭,我盯著呢。」
李、孫二人疑惑的問張秋生︰「你內力已經外放那麼遠了?」張秋生大咧咧的說︰「這才多遠?二十來米三十米都不到。你們不行?」
孫、李二人對張秋生的景仰像長江之水像黃河泛濫。c o,二三十米還不遠!要知道修習內家功夫的分幾個階段。第一步是有氣感,但有氣感並不一定就是修煉內家功夫的,這是所有修煉氣功者都必須要有的。有氣感只能說這個人可以修習內家功夫。
有了氣感就要進行第二步的修煉,納氣。將游走于體內的真氣納入氣海保留起來,通過勤修苦練r 積月累,使丹田里的真氣越來越多。這也不是修習內家功夫獨有的。其他養生、健身的功法也是這樣。
只有能夠引導真氣在體內任意流動,使真氣成為一種力量,這種力量修習內家功夫的叫做內力,這時才能稱之為修習內家功夫。
這個修習過程的艱難和痛苦實不足為外人道,不管你有什麼樣的師父,甚至你有逆天的奇遇修習內家功夫也要吃盡苦頭。即使像張秋生這樣,在重生前他的靈魂在幽冥界的惡鬼道、修羅道不知經過多少驚心動魄的廝殺,不知吞噬過多少鬼王、修羅王。到後來經過怨孽海不斷煉化的魂魄比常人肉身還高大堅實,重生後面對原來羸弱的身體要打通經脈也不知吃過多少痛苦。只是這些痛苦對他來說不算什麼而已,但這些痛苦要放到別人身上,不死也要月兌幾層皮-------------------------------------------------------這一章寫得有點沉悶,對不起各位書友了。那個,有推薦票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