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秋生 第一百三十六章 老頭老太太的女婿是警察

作者 ︰ 舒本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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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張秋生那懶洋洋的態度,不像平時禍害他們時的樣子。李、孫二人吃不準張秋生說的到底是真是假。暫時保持沉默,讓老吳去對付。是對是錯自己都沒什麼損失,這樣比較不丟面子。

張秋生用撥火棍撥著火,盯著吳痕的臉說︰「我在咖啡館遇見那倆老人的。我每天都在這咖啡館喝一杯咖啡。然後,將爬犁放這咖啡館屋後再去逛街。我總不能成天拖一爬犁滿街跑吧?」話要說慢一點,要想好再說,千萬不能留下一點漏洞︰「那老頭老太太對我不大認得準。當時我離的遠,而且是對著老頭的側面老太太的背面。老頭一再的看我,肯定是有點吃不準。所以,我說是老孫禍事來了。老孫當時是站在老太太正面,老頭的側面,重要的是面對面。」

吳痕「嗯」了一聲︰「還有重要的,是老孫罵了老太太妖怪。」老太太因為妖怪一事找過他麻煩,所以吳痕記憶尤為深刻。

孫不武不服了︰「噢,我罵她妖怪,她就妖怪了?那明天她找到我,我就說她是七仙女,是何仙姑,是王母娘娘。我看她能不能變成七仙女、何仙姑、王母娘娘。」李滿屯立即抬杠︰「你罵老太太是妖怪,這里強調的是罵。就像我罵你是狗屎,你也肯定不會變成狗屎一樣。但你肯定會因為我罵你狗屎而生氣。」

張、李、孫屬于三國殺,誰逮到別人毛病都要痛下殺手。孫不武挨了李滿屯一記必殺,暫時無法還手,只能將矛頭調回張秋生︰「老張是在瞎扯吧。布市離這兒幾千里,老頭老太太怎麼會跑這麼遠?」

張秋生現在將靈氣丹刮成粉與鹽摻和在一起,以免被吳痕發現。他正在往湯里放鹽,先放一點,用湯匙嘗嘗咸淡,再放一點點,等覺得咸淡剛好了,才收起裝鹽的小瓶。這時才扭頭對孫不武說︰「我哪知道他倆人怎麼跑這兒來了?我既不是海關人員,又不是j ng察,管得著他們怎樣跑嗎?」

孫不武被張秋生這似攻似守的說法弄的也不好抬杠,只得說︰「這也算不上什麼禍事吧?大不了下次遇見我跟她們賠禮道歉。道歉不行,就讓他們打我幾下。他們總不能殺了我吧?」

嘿——,孫不武這話說的,還真不能說他不對。可要就此讓他們挪動——,還真難。得下點猛料。

張秋生伸手在懷里一陣掏模,等手從懷里抽出來時,多了一把手槍。這是張秋生在魔窟里帶出來的兩把槍中的一把。

見到槍,四個人全都圍了上來。吳痕問張秋生︰「你哪兒弄來的槍?」這麼一把小手槍,傷害不了修真有成的人。但非法擁有槍支卻是很嚴重的事。所以吳痕不得不問。

鍋里的水開了,張秋生拿著勺子一邊撇沬一邊說︰「這倆老頭老太太為什麼會在這兒?這樣的疑問我也有。說不得就要注意他倆。可是這麼一注意,就發現這兩人進了一個大院。你們知道,我這人平時吊兒郎當。但真要遇到事,我要不弄他個底兒掉,我就不姓張。

我悄悄的進了他們的屋子。屋子很大。樓上樓下兩層。老倆口正在廚房里一邊做飯一邊說話。說的還恰恰就是我。老頭說剛才在咖啡館里看見的小伙兒,特像在布市海關前遇到那幫家伙中的一個。」

張秋生撇沬連帶著將湯也撇掉很多,拎著小提桶去小河邊打水,再將鍋里添滿水。期間眾人都沒說話,就等著張秋生忙完繼續。

張秋生忙完添水的事,又忙著給火加柴,似乎忘了剛才沒說完的話。吳痕催張秋生說︰「老張你話沒說完呢,接著說。」

張秋生好像特別的無可奈何︰「也沒什麼可說的。那老太太特別恨我和老孫。」

孫不武這時倒來興趣了︰「哦?我罵老太太是妖怪,你也沒罵她。實際上你連上前都沒上前,她干嘛要恨你啊?」

這是大家都要問的問題。按說張秋生離那老兩口遠遠的,也沒罵他們,怎麼會恨上他呢?要恨也應當恨李滿屯,這家伙居然要教人家老頭泡妞。

同時李滿屯與孫不武心里很酸楚。張秋生肯定看到了老頭老太太的長相,故意騙他倆說是美女,害他們吃了老大一個虧。張秋生真氣能夠外放,能夠繞過去「看」那老兩口。而他們屢次吃張秋生的虧,關鍵就是真氣不能外放。什麼時候能突破這關口啊,真是要把人急死。

張秋生也很冤枉的說︰「老太太恨我比恨你還厲害。你罵她是妖怪,那是直接罵她,還好點。我隨口說了句,唐僧在那兒。老太太認為這話更惡毒,是說她要吃人。」

張秋生不知道那老兩口找了吳痕與宋念仁麻煩,否則這謊話說的更順口。可吳痕遭遇過糾纏啊,所以對張秋生這謊話一點沒有懷疑,並且立即證明這句話對老太太傷害夠大︰「是的,你們倒跑的快,留下我和阿仁被那老兩口弄的頭暈。要不是剛好大巴來了,真不知道後果會怎樣。」

好球!現在李滿屯與孫不武也不懷疑張秋生的滿嘴胡話了。吳痕的證明是非常強有力的,因為他從不說謊。何況張秋生說的是自己,也沒說他倆。大家催著張秋生繼續說下去。

張秋生繼續在湯里撇沬,繼續添水,再嘗嘗咸淡。由于添了許多水,湯現在有點淡了。張秋生取出裝鹽的小瓶,又加了點鹽。叫宋念仁坐火堆近點,他身體還是很虛弱,離火堆近點要暖和一些。

在大家再三催促下,張秋生「不得不」繼續說︰「老頭老太太咒我和老孫的話,也不需要多說吧?」

這話孫不武同意︰「對,罵我們的話不需要轉達。你只要揀重要的說就行了。」把老太太罵他的話說出來,這不是自己找罵嗎?老張不說是對的。

張秋生就揀重要的說︰「本來都準備溜走了。我特意巴巴的進來,就是听他們罵我?」這話說的義憤填膺,越來越讓李、孫二位深信不疑。吳痕與宋念仁就更不要說了。嗯,效果越來越好,那就繼續忽悠︰「可是,我又想,常言道賊不走空。是吧?你們罵吧,老子順你一樣兩樣東西,咱們才算扯平。于是,我就模上二樓。瑪的,進了一個房間,我才發現老頭老太太的女婿竟然是這兒的j ng察。

怎麼發現的?這房間里掛著結婚照呢。女的是黃種人,男的是白種人。那男的是女婿還用說嗎?問題不是這個,是那男的穿著j ng服,肩頭上扛著四顆星。我也不知道蘇聯的j ng餃是怎樣的,但能扛四顆星,不管怎樣也是一個不小的官了吧?

我在房間里東翻西找,在一個櫃子里發現許多槍。那些槍牌子除了左輪,其他的我不認識。只有這把槍,有點像上次來我們學校的那個j ng察的槍,所以就把它順了出來。」

孫不武接過手槍看了看說︰「來我們學校的那個j ng察是6s 式手槍,這是五四式。」還沒等他鄙視張秋生,做為男子漢連槍都不認識,李滿屯發話了︰「老張,你恐怕進的是犯罪分子的老窩。一般人哪有藏許多槍的?即使j ng察也只有一支配發的槍吧?」

孫不武轉而鄙視李滿屯︰「老李,你不知道這世界上有一種人叫槍支收藏家麼?就像我們國家有人喜歡收藏瓷器,有人喜歡收藏字畫一樣?我們國家對槍支管理嚴格,沒有收藏槍支的,但別的國家多的很。」

李滿屯最不服的就是孫不武,就像孫不武最不服的就是李滿屯一樣。李滿屯狡辯︰「你怎麼知道老張進的是槍支愛好者的家?說不定就是犯罪的匪窩。土匪一般比較喜歡扮j ng察,就像j ng察有時也扮土匪一樣。」

孫不武嚴重鄙視李滿屯,正準備張嘴反駁。吳痕突然說︰「準備撤離!」

吳痕其實早就想離開這里。他們是帶著任務來的。現在不去完成任務,而整天坐這兒修煉,這叫怎麼回事?只是心里舍不得這兒的靈氣,比麒林市的好多了。所以吳痕不斷的拖延,拖了一天又一天。現在終于下了決心。當然做為組長,為了小組的安全必須防患于未然。老頭老太太事小,張秋生偷了人家的槍,這可是大事,說不定會引來大搜捕。

吳痕的話就是命令。命令就是命令,無需解釋。李、孫二人立即著手準備撤離。二人首先拆了帳篷,把它們塞進小河的冰窟窿里。再拆了爬犁,也塞進冰窟窿里。孫不武用工兵鍬將雪窩鏟平,李滿屯拿一根松枝掃除周邊一切活動痕跡。

然後大家坐下一邊吃飯,一邊商量去哪兒以及如何離開。總體來說,這個問題大家都听張秋生的。這幾天已經形成默契,吳痕決策,張秋生負責行動。

張秋生說不能坐火車,因為坐火車就又回到布市。為什麼?海參葳是蘇聯最東邊的城市,現在無論去哪兒都是走回頭路。那麼只有乘飛機。訂不了飛機票?五個人中有三個是偷渡的,有兩個人說不定正遭受通緝。c o,誰說要乘民航客機了?在海參葳城外有一個機場,大概是貨運機場。因為這幾天觀察沒見著什麼客機飛。我們偷偷爬上飛機,能把我們帶到哪兒就哪兒吧,以後再想辦法。目前要做的是盡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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