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秋生 第一百六十三章 得有一個方案

作者 ︰ 舒本凡

()還沒過兩分鐘,李滿屯就回到餐桌,臉上的水珠還沒擦干淨。拿起一片面包,一邊黃油一邊還是問︰「你想好主意了嗎?」

張秋生嘴里咀嚼著食物,含含糊糊地說︰「想了幾個方案,還沒最後確定。看情況再說吧。」

「哦?」李滿屯來了j ng神︰「想了幾個方案?我是一個都想不出來,勉強想出來的都不靠譜。快說說看,我來參謀參謀。」

張秋生喝了一大口牛n i,將嘴里的食物送下去,然後說︰「首先,所有的方案都基于一個前提,就是能夠模進他們的辦公室或家里。我想,憑我的身手這個應當不難。」

李滿屯點頭同意︰「嗯,模進去是應當不難。但我們要知道他們的辦公室在哪兒,還有他們家住哪兒。」

「快吃,邊吃邊說。」張秋生看著李滿屯手上還沒啃一口的面包催促他快吃,自己又叉了一片火腿送嘴里,一邊嚼一邊說︰「這個放心,其他同志已經做好了這方面的準備。」

「哦,那就太好了。」李滿屯知道,來之前張秋生與有關方面聯系過。五人小組之間沒什麼秘密。他咬了一口面包又說︰「那剩下的就是具體方案了。你打算怎麼做?」

張秋生已經吃完了,拿起餐巾擦了擦嘴,又擦了擦手,然後才說︰「方案我準備了五六套。第一套叫巴巴拉庫茲煎蛋蛋,這個滋味你嘗過。」

李滿屯停住送到嘴邊的面包,莫明其妙的說︰「巴,巴,巴巴拉庫茲煎蛋蛋,我什麼時候嘗過?」

張秋生沒解釋李滿屯的疑問,繼續說︰「只是,只是,我考慮啊。咱們這麼嚴肅、神聖的事業,讓他們在廁所簽字,有點惡心,不太合適。」

我c o,李滿屯想起了他與張秋生第一次見面時的慘痛經歷。再看看面包上的黃油,有點吃不下了。放下面包,拿起叉子準備吃雞蛋。再定楮一看女敕女敕的蛋黃,還是吃不下去。

李滿屯畢竟是男生,胃口沒那麼淺。稀稀黃黃的東西看著惡心,其它東西還是吃的下的。拿了一片面包不黃油,再叉起一片火腿也照樣吃的津津有味。

一邊吃一邊想,巴巴拉庫茲煎蛋蛋,這招太毒。要是我就把字給簽了,反正財產是國家的,蛋蛋可是自己的。再說了,大冷天的,滴水成冰。巴巴拉褲子里也不是個事,要是凍出個毛病,這身體還是自己的不是?

張秋生見李滿屯低頭認真思考,心里有點好笑,繼續忽悠︰「巴巴拉庫茲太髒,氣味也難聞。我們干的是再正經不過的事,結果弄的在廁所簽字也不怎麼合適。第二個方案叫,流淌吧-別什陽諾維。」

李滿屯被面包噎住了,趕緊喝了一大口牛n i,呼了一口氣說︰「老張,癟食就癟食,陽萎就陽萎,你搞個別什陽諾萎,土不土洋不洋的。還有流淌吧,這是什麼的干活?」

張秋生看了李翠蘭一眼,撓了撓頭皮說︰「這不是入鄉隨俗嗎?尊重人家的語言習慣嘛。這個其實是很簡單的,切斷他向老二的供血,他老二就皮塌塌的像隔夜的老油條一樣。再打開水籠頭一樣打開他的j ng門,那不就一泄如注像自來水一樣流淌?他要敢不簽字就會j ng盡而亡。你看怎麼樣?」

李滿屯倒吸一口涼氣︰「這,這也太過毒辣了吧?」

李翠蘭雖然經歷了三百多年的歲月,但畢竟是少女。听張秋生越說越不像話,化做一股青煙飄向客廳鑽進張秋生掛在牆上的背包里。她的那根指骨就放在這里。

張秋生掏出一根香煙點上,悠然的吸了兩口後說︰「是的,我也認為有點毒辣,所以方案到現在還沒定下來。我一直在考慮,什麼叫毒辣呢?布拉戈維申斯克原來是我們的,原名叫海蘭泡。可阿仁就在原先是我們自己的土地上差點被人打死。要不是我們手段高明,阿仁是必死無疑。你說到底是誰毒辣?

還有翠蘭,在自己的土地上好好的生活著,可別人來侵犯他們的家園,來搶他們的土地。她老爸為保衛家園保衛土地而參戰去了,結果是生死不明。翠蘭卻被哥薩克騎兵殺害,到底是誰毒辣?

話再說回來。做買賣講究的就是公平交易,誠實信用。他自己定的四點八盧布兌換一美元,現在我按他定的價格去兌換,他卻不給換。這是做正經買賣的態度嗎?比如,你早上去買牛肉包子,老板定的價格是一毛一個。你拿一元錢要買十個包子,老板就是不賣給你,你會不會大耳光扇他?」

李滿屯喝了一口牛n i,將杯子重重地放桌上說︰「照這麼說,別什陽諾維還是便宜了他們,自己說話不算數,是要好好對付這些家伙。那個,老張,還有什麼招式?咱們給他來個綜合運用,大不了干了這一票從此不來了。」

「老李,你這話就說的不對了,」張秋生將沒抽完的香煙在盤子里按滅,然後說︰「你這話是劫匪說的。我們是劫匪嗎?金融工作是一項高級的高尚的腦力勞動。說深了你也不懂,我們簡單的說吧。從事金融工作的首先要在完還要讀碩士、博士,連小學、中學起碼要讀二十多年的書。

而劫匪只是拿條絲襪往頭上一套,提把菜刀就可以了。不要什麼學問,只要膽兒肥就行。劫匪能與金融碩士、博士比嗎?

我們這次只是對付他們僵化的經濟體制,心黑手辣貪得無厭的幾個寡頭,才不得已出此下策而已。」

李滿屯被張秋生說的一楞一楞的,他也確實一點不懂拿不出話來反駁,只得轉移話頭︰「你還有什麼招式?一並說出來給我听听啦。」

「哦,」張秋生不知在想什麼,有點漫不經心的說︰「都是一些不能登大雅之堂的玩意兒,比如有一招,與別什陽諾萎相反。只是我還沒正式定名。」

與別什陽諾萎相反,那是什麼招?

張秋生解釋說︰「與別什陽諾萎相反嘛,就是陽而舉,舉而堅,堅而久。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二十四小時,他時時都舉,時時都堅。就是沒水,無法噴sh ,也無法流淌。中了這招的不能踢足球,老是不sh 肯定就贏不了不是?」

我c o,這小子整個就是一禍害千年的家伙。

「這招不好,見效慢,一般人在最開始會認為舉了就舉了,還會覺得很爽。這時要他們簽字肯定是不行的。」張秋生十分婉惜的說︰「中招的人只有在久戰無功時,才會著急。所以這招沒打算用。」

「你就沒有其它正經的招式?」李滿屯隱隱覺得情況有點不大對,要是這小子將這些招式用在兄弟們身上那可如何是好?這小子是有前科的,自己就中過那什麼巴巴拉庫茲煎蛋。

張秋生突然一拍大腿說︰「這招我想好名兒了。就叫銅錘陽諾亢。全稱是停止吧-銅錘陽諾亢。流淌對停止,癟食對銅錘,陽萎對陽亢。怎麼樣,對仗工整吧?」

「我問你有沒有正經招式,」李滿屯再次強調,這小子整天盡琢磨一些不著調的玩意兒。哪一天他心血來ch o在自己身上來那麼一招就壞菜了,成天跟他在一起太危險。得想辦法打擊他,你的這些招式一點不好玩︰「你這些招式都是專攻人家下三路,也太委瑣了吧?」

張秋生無語淚流,這不是忽悠你嗎?我最正經拿手的是復方腦殘散好不好?可是這個不能對外公開,只能拿這些來糊弄你了。

老子的復方腦殘散現在是用的爐火純青,于本方劑的加減配伍深得其奧妙。而且無公害無毒副作用,居家旅行之必備良藥。唉,一番苦心倒變成下三路,成了委瑣男。

想到這兒張秋生有點心灰意懶,看著李滿屯洗盤子一邊說︰「非下三路的也有哇,比如老孫家的那招,就是叫人全身癢癢的那招我也會。我可不是跟他學的。老孫自己還不會呢。我是听說有這麼一招,于是就自己琢磨出來了。完全自主知識產權,仿冒必究。我給它取名叫滿天花開。怎麼樣,這個名字還有點詩意吧?」

好吧,有詩意。他要是能用這些招式弄來錢,暫時也就隨他去了。人生在世難得兩全其美,你不能要求他既能搞到錢又要求他不禍害。李滿屯快速洗好盤子,準備出發該干活了。

張秋生對著背包說︰「翠蘭啊,你是留下來看家,還是跟我們一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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