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秋生 第一百七十二章 戰鬼兵

作者 ︰ 舒本凡

()法寶受了穢氣的玷污,讓張秋生的指揮變的困難滯重。c o,還有這麼打架的?在麒林道上這叫打不過人拉屎。n in i的,這腥臭比屎還難聞。

刷、刷,一鋼鞭一軟鞭飛向萬夫長,板磚與狼牙棒返回。

返回的法寶被蒙上了一層穢物,厚厚的黑s 粘稠的糊糊。看了就讓人惡心,更別說那刺鼻難聞的氣味。張秋生引導著法寶鑽進雪堆,雙手擦洗著法寶,神識卻認真的c o控著鋼鞭與軟鞭。現在不能大意了,可沒有許多法寶讓這惡鬼玷污。

本來沾染穢氣的法寶最好用火來燒,這個張秋生也知道。但一來他自己還沒那能耐發出三昧真火;二來也不願放篝火里燒,上面吊著湯鍋呢,被穢氣燻著那里面的湯就沒法喝了。

古人雲,文武之道一張一弛。今人說,剛柔相濟打架必贏。一鋼鞭一軟鞭,一硬一軟,讓萬夫長苦不堪言。鋼鞭秉承剛才板磚、狼牙棒威猛之道,直上直下狠狠的砸,軟鞭羚羊掛角無跡可循。硬的砸得惡鬼手臂酸麻,軟的令它頭昏眼花。

古人中也有那種不墨守成規,具有改革意識的人?張秋生是時刻都j ng惕著那二十多個百夫長,對于他來說這些百夫長才是最可怕的。他們要是發動進攻,一窩蜂的沖過來就很麻煩。他還是不太相信古人打仗真的是頭領們的單打獨斗,這些鬼兵明顯是成建制的被消滅就是證明。

果然,一個百夫長向張秋生這邊看了幾眼,回過頭再看看首領的戰況。發現首領情況不太妙,又朝張秋生這邊看過來,突然大叫了幾句。張秋生听不懂它叫的是什麼,但能猜到肯定是叫︰「弟兄們抄家伙,沖啊——」

張秋生哪容得它發動進攻,那還不亂了套?立即繩索出手,向這不守規矩的百夫長飛去。

鬼兵百夫長沖鋒的命令沒發完,就覺脖子一緊身子飛向天空又重重摔下,在女鬼腳下排隊等著被吃。此舉果然鎮住了其它百夫長,一時沒有了再敢出頭喊沖鋒的了,最起碼是暫時沒有。槍打出頭鳥的中國古訓在哪兒都通用,包括在國外的鬼界。

鋼鞭勢大招猛,軟鞭輕盈靈動,惡鬼萬夫長堅持不了又故技重演,大嘴一張準備噴黑氣。可是這次沒上次那麼好了,現在張秋生是全神貫注。見惡鬼又要噴黑氣,鋼鞭立即升得高高像達摩克利斯之劍懸在萬夫長的頭頂。軟鞭繞到它腦後,對準脖子就是一鞭。

萬夫長立馬扭頭準備朝軟鞭噴黑氣,軟鞭卻不等招式用老又轉而甩到它前面,還是朝它脖子上抽。而鋼鞭卻直落而下,對準它頭頂戳下。

萬夫長听到鋼鞭下落時帶出的呼呼風聲,不假思索立即仰臉要朝鋼鞭噴黑氣。冷不防脖子上被軟鞭抽中,疼得它渾身直哆嗦含了多時的黑氣硬生生的被迫咽下肚。來不及感受咽下自己黑氣的痛苦,趕緊舉起盾牌迎擊鋼鞭下砸。 當,一聲大響,鋼鞭立即彈向半空,然後又重重落下砸向惡鬼頭頂。

惡鬼張開大嘴,正準備向鋼鞭噴氣就覺得腦後風聲大起,軟鞭已經向它後脖襲來。脖子是惡鬼鎧甲與頭盔的連接處,是全身防護最薄弱的地方,剛才已經吃了一鞭疼痛還沒過去,現在不敢怠慢趕緊舉大斧迎擊。

轟,啪。鋼鞭擊在盾牌上,軟鞭抽在大斧上。惡鬼奮勇抵擋住,剛剛想噴的黑氣又一次被自己咽下去。它自己的黑氣對自己的傷害當然不會太大,但心中卻也無比的郁悶和憋得慌。當下怪叫連連,將大斧與盾牌舞得水泄不通。

張秋生倒也不著急,知道惡鬼再麼厲害天亮也得消失。所以只是住惡鬼不讓它噴黑氣,同時密切注視它的眾手下。

張秋生不著急,可鬼兵那邊眾百夫長著急啊。眼見著自己這邊的最高統帥打不贏那個凡人,而那邊的女鬼的身形越來越高大它們這些百夫長合起伙也不是其對手了。如果任其將剩下的半個千夫長吃完,再吃躺在地上排隊等著被吃的百夫長。吃完再與那凡人聯手,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一眾百夫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一個實力大約是比較厲害的作了一個手勢,意思大概是大家一起上。可是手勢沒作完,脖子一緊身子就飛向半空,重蹈前面百夫長的覆轍被砸到女鬼旁邊排隊等著被吃。

什麼叫槍打出頭鳥?這就是。眾鬼兵一陣喧嘩,然後就是沉寂。他們算是明白了,眼前這個凡人不是普通凡人,大概就是在鬼界中傳說的修士。因為這兒鬼兵眾多,所以從來沒哪個修士上這兒來找麻煩,它們也就從來沒見過這種上帝的使者。今天算是見識了,果然是厲害無比。

萬夫長見自己手下如此膿包,被一個修士嚇得畏縮不前,氣得哇哇大叫。大概意思是要他的手下往前沖,幾千鬼一哄而上打群架。

張秋生現在發現鬼直接與他說話,他能听得懂。而鬼們相互之間說話他就听不懂了。這不是他不會俄語或烏克蘭語的原因,也不是鬼會現代漢語。而是鬼與他說話,其實是一種直接的j ng神交流。

反正不管怎麼說吧,萬夫長的哇哇大叫的意思是要手下打群架,這是明白無誤的。眾鬼兵由害怕到轉而鼓起勇氣往前沖,這中間是得有一個過程的。

張秋生趁著眾鬼兵猶豫不決躊躇不前的當口,分別給鋼鞭與軟鞭各加了一個千鈞符。

轟隆, 啪。兩聲大響,震撼夜空。惡鬼連人帶馬搖搖晃晃,硬挺著沒摔倒。沒倒?再各加兩道。得抓緊了,待眾鬼兵一窩蜂沖出來就遲了。

轟隆隆隆——, 啪啪啪——。惡鬼還是沒倒,只是與其說它強悍還不如說是它的馬強悍,馬硬撐著沒倒惡鬼只是拼命夾緊了馬而已。它本身就如風雨飄搖的破船,已經不堪一擊。

張秋生不忍傷害馬兒,繩索一抖奮力將這剛才還不可一世的惡鬼釣了過來。

自己的統帥已經成了女鬼的食料,剩下的鬼兵群龍無首,出于對這個神秘修士的害怕恐懼,剎時一哄而散。張秋生也沒趁機追殺。各種生靈的存在都有其理由。除非危及自己或朋友的生命,否則絕不濫殺。剛才萬夫長的坐騎他都不忍心連累,何況這些鬼兵。

張秋生掀開帳篷看看,見李滿屯睡的很好,又給他將帳篷拽好。再跑遠遠的地方取來干淨的雪,給湯鍋添水。做這些事時,始終不看李翠蘭。李翠蘭說她吃相難看,這話他相信。鬼吃鬼難不成還賞心悅目?

干完這些活,張秋生才認真仔細的擦拭板磚與狼牙棒,這兩件被法寶玷污的厲害。先用一層真氣將自己雙手包裹起來,再拿著法寶去到很遠的地方用雪好好擦洗。擦干淨了還不放心,又揀了許多干柴點起火,將法寶放火里燒。

從剛才的打斗可以知道,自己對這法寶的掌握還差的很遠,c o控能力也不行根本發揮不了法寶本來就有的威力。最後在鋼鞭及軟鞭上加千鈞符,是個非常臭的招術,因為法寶本身就應當能加大打擊力度。

張秋生坐在火堆邊做著戰後反省,看著火焰漸漸變小,正考慮要不要再揀點柴添上。突然听見轟隆隆的一片聲響,是騎兵隊催馬奔馳的聲音。絕不能讓它們沖到那邊,李滿屯還在熟睡。張秋生一個瞬移阻擋在這個馬隊前面。黑呼呼的騎兵隊朝他飛奔而來。

這隊鬼騎兵不像剛才的鬼兵,它們穿的不是古代的軍服,拿的也不是古代兵器。沒有鎧甲沒有頭盔,而是頭戴黑s 的皮帽,身穿黑s 的皮衣,揮舞著亮閃閃的馬刀氣勢如虹的沖殺過來。

飛劍帶著尖嘯旋轉著向鬼騎兵殺去,剛剛擦干淨的狼牙棒也是旋轉著向鬼騎兵掃去。鬼仰馬翻,鬼頭滾滾。但鬼騎兵悍不畏死,前赴後繼一往無前繼續沖鋒。

張秋生已無法再用法寶,他的神識只能同時使用兩件。三股神識還要留一股以備不時之需,不到萬不得已不敢隨便亂用,何況還要密切觀察敵情。

一個異常驍勇實力強悍的鬼兵,見飛劍向它殺來一個翻身躲入馬月復下,然後又一個翻身上馬向張秋生奔來。

張秋生正指揮著狼牙棒與飛劍。見這鬼兵如此凶悍,想也沒想甩出一柄水果刀向它飛去。這水果刀不是法寶,這樣甩出去弄丟了也不心痛。但奇跡出現了,這水果刀直刺鬼兵心髒後,這鬼兵立馬消失。但是卻以水果刀為中心形成了一個大的漩窩,周邊的鬼兵無論多厲害都被吸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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