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秋生 第四百八十一章 讓汗衫既增值又好賣

作者 ︰ 舒本凡

()這年頭沒幾個是傻子,啤酒肚的當事人做為中間商甚至猜到廠家會將貨執行走,然後再按出廠價賣給好年華公司。這樣他們就竹籃打水一場空。

他們的錯誤出在拼命在工展中心里面找人。等想到可能是去了外面某個地方時已經晚了。

茶樓里劉萍自給會嶺針織廠打了電話後,又接著聯系車隊與倉庫。張秋生說聯系這些單位干嘛?直接給印染廠打電話,將這些汗衫運他們廠去。既節省運費又省了倉庫錢。

劉萍盯著張秋生說︰「這些汗衫要印染?」張秋生說︰「那當然,不重新在汗衫上印些東西,既不能增值也不好賣啊。」

嗯,既要增值還要好賣。劉萍眼楮一亮,問道︰「你有什麼好主意嗎?」

見張秋生低頭沉思,劉萍又說︰「我的意思是印些什麼為好?」

張秋生抬頭說︰「今年是奧運年呀!各種體育明星,飛人喬丹、魔術師約翰遜,哦,這是籃球明星,另外足球等等,重要的是中國有奪冠希望的明星。

另外什麼少林寺和尚,武當山道士。還有一些怪話,比如「別理我,煩著呢」;「啊依辣喔油」;「我是流氓,我怕誰」等等。可以讓我們班同學集思廣益。」

劉萍立即給印染廠打電話。麒林市印染廠效益也不好,現在正處于等米下鍋期間。突然接到五十萬汗衫印染的訂單,不敢怠慢,立馬就派人趕過來。

後來的事實證明,張秋生這個主意好極了。趕緊又找連洲針織廠定貨,一次五十萬件,一共加了兩次。為什麼?奧運是全世界的事啊。方愛娟立即就抓住這時機,她要代理出口。

方愛娟是通過五聯公司出口。五聯公司只要出口退稅部分,其它的一分錢不賺。這一主意讓連洲針織廠、麒林印染廠,好年華公司、方愛娟與五聯公司都有得賺,皆大歡喜。這是後話,就不提了。

劉萍高興極了。又問道︰「汗衫問題算暫時解決了,那套套怎麼辦?還是要聯系車隊與倉庫吧?」嘴里這樣,其實心里是希望張秋生也出個增值又好賣的主意。

果然,張秋生說︰「打電話給五聯公司吧。這批套套,東亞人不合適,東歐人總差不多吧?我看東歐人身材很高大的。」

是啊,五聯公司與俄羅斯有大量的貿易往來。捎帶手的將這些套套賣過去恐怕差不多。

工展中心這邊,阮總還在打電話。還好,還好,這次電話打通了。阮總立即如同諸太平一樣,抽泣加嗚咽地大喊一聲︰「任、總、啊!哇嗚,哇嗚——」

電話里的任總也如同剛才他自己罵諸太平一樣的喝斥︰「哭什麼哭?有事說事,快點!」

阮總正準備向主子控訴眼前的這幫家伙,孫不武突然伸手將他電話搶了過來。

姓阮的說要打電話時,孫不武就留意听著他打給誰。怕就怕是打給天關省或麒林市的什麼領導,這樣就比較麻煩,他們對省市領導不熟。這樣就必須找家中長輩,這是他們極不情願的事。

修真人怎麼了?修真的青少年照樣有叛逆期。他們做事就不願讓家里知道,除非萬不得已。

姓阮的叫任總,再仔細听听,孫不武對這個聲音熟。所以他將電話搶過來,自己來說︰「任總?你到底是任中黃還是任中白啊?」

「我草,」電話里的人剛剛罵出一句粗口,立馬想起電話那頭是誰了,小心翼翼地問︰「你是孫,孫不武?」

「是啊,」孫不武吊兒浪當地回答︰「你還沒說到底是任中黃還是任中白呢?」

說起來大家都熟悉。還記得張秋生他們去r 本時,在京城國際機場肯得基里遇到的那個紈褲大少任大頭麼?現在這個任總就是任大頭的哥哥。任大頭兄弟仨,他是最小的一個。大哥比孫不武大十多歲,卻經常被孫不武打得不敢歸家。

孫不武其實與秋同一樣,小學生敢打高中生甚至比他們大十幾歲的大學生。孫不武給他們兄弟三個都取了名,老大叫任中黃,老二叫任中白,老三叫任大頭。

老大與老二請教了別人,知道人中黃與人中白都是與大小便沾親的東西,就申請孫不武給他們改了。孫不武不答應,他說取好了的名字不能改。

但這名字一直只有孫不武叫,別的人敢這樣叫,他們就與之拼命。與孫不武卻是拼命都沒的拼,也只得隨他叫去了。老大曾經帶著兩個弟弟鄭重其事地找孫不武談判,條件就是隨便怎麼侮辱他們哥幾個,但不能言及他們的父母及爺爺。

所以在京城機場,孫不武一唱兒歌「一二一,做早c o,大頭的爸爸賣香蕉——」。任大頭即使怕孫不武也照樣與其打架。就是因為孫不武違反了約定。

孫不武雖然胡鬧,但對老人還是很尊重的。任家三兄弟不向他提這個條件,孫不武也不會去瞎說。這都小時候的事了,那時大家都不懂事。連取個外號都這樣當真。

因為這名字只有孫不武一人叫,任家兄弟在電話里一听,立馬就猜出電話那頭是孫不武。

「我,我是老大。」電話那頭幽幽地說。孫不武哈哈大笑,隨即又大聲咆哮︰「任中黃,我草泥瑪!你竟敢派狗腿子來撈老子的錢?啊!老子躲到麒林來,是怕了你們這些雜碎?啊!要是來個有分量的也就算了,竟然派狗腿子,有這麼寒磣人的麼?要不要我現在就回去,找你爺爺掰赤掰赤?」

任大少自從小弟弟告訴他,在機場遇到孫家小五子,並且這小五子好像跟幾個很牛逼的人在一起時,就立即著手調查孫不武的事。

任大少不得不調查,孫家這小五子破壞力極大,專干損人不利已之事,甚至損人也損己的事他照干不誤。還有比孫不武更牛逼的人,那更得調查。

任大頭含含糊糊對他哥哥說,是為了一個女孩而與小五子發生矛盾。任老大對這個時不時冒傻氣的弟弟一點辦法沒有。天下漂亮女孩多得是,你干嘛與孫家小五子搶啊?任老大擔心孫不武會因為與他弟弟搶馬子而找機會為難他家,這小子專干不長的事。

不打听還好,一打听任老大就有點暗暗心驚。京城里幾個衙內級的孩子都到麒林市一個學校去了。這幾個孩子結成聯盟,他任家絕不是對手。別的不說,僅一個吳痕就夠他受的。

吳痕是京城大佬們公認的好孩子。你要是與吳痕發生矛盾,大佬們不用調查就會認定是你不對。孫不武與吳痕搞到一塊去,就等于拿到了半塊免死金牌。另半塊是他自己家的。

這就是吳痕與孫不武分別在他們那個圈子內的形象。一個忠厚老實謙和待人,一個專門c o蛋無事生非。

這次派手下來麒林市搞點貸款,任老大還打招呼,麒林市有個叫二十一中的學校,沒事離那兒遠點,千萬別去招惹。要不是一千萬的額度誘惑太大,任老大都懶得派人去。

這事說到天邊去,孫不武十足十地佔理。他離開京城躲到一個三線城市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勤工儉學弄點小錢花花,沒招誰沒惹誰人畜無害,浪子回頭金不換。

而你任家小子到處伸手撈錢,大家看在你爺爺的面子上睜一眼閉一眼。你現在竟然撬孫家小五子的牆角,那他怎麼收拾你都是活該。

任大少額頭上虛汗直冒。說老實話,他任家並不是都像任大頭那樣笨,任老大突然靈機一動,對著電話說︰「唉,那個,小五子啊,吳痕在你身邊麼?」

如果吳痕在孫不武身邊,就說明他們在一起創業,那就更不能招惹。同時吳痕在身邊也一好處,他仁厚謙和從不將人往死路上逼。我把樁打矮一點,吳痕放過我,孫不武也就不會找麻煩了。

吳痕在是在這兒,可他說這事不歸他管。這事是他妹妹班級福利,她一人也做不了主。任老大就有點抓瞎了。

吳痕兄妹不在京城衙內圈子里混。吳痕因為是男孩,又是哥哥,某些場合必須出面,才讓一些衙內認識他。他兄妹上學都不在衙內扎堆的學校,在衙內圈子里沒同學。

吳煙這個名字任大少今天才听說。吳痕忠厚就忠厚在,他將電話交給了妹妹,使任大少有機會與吳煙說話。

吳煙可沒哥哥那麼忠厚,她根本不听任大少的分說,直接命令︰「你必須讓諸太平,還有這個什麼姓阮的,立即去j ng局或檢察院自首。合同詐騙及行賄。你過幾天再將他們撈出來我不管。以後到麒林市撈錢我也不管。但必須打听清楚,別、踫、我!。」

吳煙將電話遞給孫不武。這電話是阮總的,她不願與他接觸。她打電話時,都是兩個指頭夾著。這也是吳煙手勁大,一般人還真夾不住這像磚頭一樣沉的大哥大。就這樣她還要去洗手,這些男人太髒了。

張秋生發明用鞋底板兒打人的方法太好了。估計秋生是嫌人臉上髒才發明這招的。秋生與李滿屯有著本質區別。秋生是表面邋遢,骨子里卻是愛干淨。而李滿屯卻是從頭到尾的髒鬼。

孫不武也是髒鬼。這家伙只是表面干淨。他是紈褲習氣,衣服髒了不洗,而是扔了去買新的。秋生外表邋遢內里干淨,外表凶惡內里善良,外表禍害內里很有分寸。呸!他有這麼好嗎?這都是梁老師與然然姐監督的結果。

吳煙洗手歸來,賣避孕套的一伙也回來了。四處找不著廠家,他們也沒辦法,只能坐這兒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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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連一個都沒增長。三天前是那個數,現在還是那個數。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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