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秋生 第四百九十四章 晃呀晃

作者 ︰ 舒本凡

()「後來呢?」吳煙輕聲問道。她對張秋生的心理非常矛盾。一方面討厭這家伙老是惹自己生氣;另一方面又漸漸喜歡听他的胡說八道。另外吳煙相信張秋生絕不會殘害小動物,更別說丹頂鶴這樣的保護級動物了。

沒有,沒抓到丹頂鶴。我想沒丹頂鶴吧,天鵝也行,天鵝與丹頂鶴也差不了哪兒去,是吧?可是也沒抓到天鵝。後來我想大雁恐怕也行,比丹頂鶴差點,總比野雞要好吧?可是也沒大雁。我終于算是明白了,ch n天到了,這些候鳥已經飛回它們北方老家。

將打丹頂鶴的主意徹底從他們心里掐滅。這個方法傳出去可能會害了丹頂鶴。修真人干起壞事比普通人要厲害百倍千倍萬倍。從火神廟里的那些活尸就可以看出來。還是防患于未然的好。

大家都靜靜地听張秋生說下去。

我坐在湖灘上很失望。憑藥房里的藥材肯定煉不成丹。正在我起身準備回家時,一只鱉不知怎麼爬上了岸。這只鱉很年輕,比女生的飯盒還小。

不能將鱉說太大了。張秋生想。如果說成臉盆大小,修真人認為是鱉j ng,他們會將八合湖抽干了抓這無中生有的鱉。那就不僅是鱉,連魚蝦都害了。

在吳煙的輕聲催促下,張秋生又接著說。我就想啊,自古傳說千年的烏龜萬年的鱉。這說明什麼啊?這說明鱉的壽命長,是吧?既然它的壽命長,用鱉血做藥引恐怕也行吧?

反正我不能白來一趟。于是我將這鱉抓起來,咱與它好好商量。也不是商量,而是與它好好談買賣。我用兩顆歸元丹換你一點血。這也算價格合理,買賣公平,人鱉無欺,老少咸宜吧?鱉兄你以為如何?

老鱉縮著頭不說話。不說話就算默認。我先付錢,你後交貨。然後我倆就算錢貨兩訖,各不相欠。是吧?

孫妙因附到李秀英耳朵邊悄聲說︰「張秋生是在糊弄我們吧?有與鱉談買賣的傻子麼?」

李秀英憋著笑,悄聲說︰「你還真別懷疑。這家伙確實做得出來。他聰明起來比誰都聰明。傻起來,也沒誰比他還傻。」

吳煙秀麗的丹鳳眼徒然一亮。給鱉喂歸元丹,然後再用含有靈氣的鱉血做丹引,說不定真是個好辦法。這家伙就是聰明,什麼鬼點子都想得出來。這家伙就是經常用詞不當,這個應當叫丹引不是藥引。

我將兩顆歸元丹喂進鱉嘴里。它倒也不客氣,一口氣將兩顆都吞下去。我到現在都沒明白,它那麼個細脖子怎麼就能一下吞進兩顆丹呢?

當然這問題不重要。重要的是,付了錢就應當取貨。我將針筒取出來準備抽血。可是問題來了。張秋生扭頭向這些同學看看,問道︰「你們誰知道鱉的靜脈在哪兒麼?」

呃,鱉的靜脈在哪兒?不知道。平時誰沒事注意這個啊?孫不武老大地不耐煩說︰「老張你什麼都好,就是有時粘糊起來煩人。管它靜脈動脈,朝它脖子上來一刀就是。」

張秋生不理孫不武,轉頭對吳痕說︰「老吳,你听听。這有多殘忍。為了一己私利就傷害一條x ng命。不敬畏生命的人修行是很危險的,很容易走上邪路。這個你得好好管管。」對付孫不武的最好辦法是找吳痕。

吳痕看了孫不武一眼。嚇得這家伙脖子一縮。孫不武就怕吳痕。他對張秋生是服,並且這種服是深藏在內心,表面上與張秋生還是大大咧咧。

吳煙又催張秋生說下去。她現在對這個點子大有興趣。哪知張秋生卻問她︰「你知道一只年輕的鱉,它的血總量是多少?抽多少合適?或者說最多抽多少它不會死?」

呃!吳煙一下被問噎住了。吳煙最恨張秋生這一點,經常出她洋相,動不動就惹她生氣。她白了張秋生一眼,沒好氣地說︰「我哪知道!你就直接說,到底抽了多少血。」

張秋生低下頭,嘆了口氣說︰「沒抽血,在我琢磨應當在哪兒下針,應當抽多少血的時候,鱉跑了。我都不知道它是什麼時候跑的。」

哦,啊,唉,周圍一邊驚嘆聲加婉惜聲。孫妙因輕聲問道︰「你不是說老鱉幫你煉丹的嗎?怎麼又跑了?那還怎麼煉?」

孫不武不接受教訓,又胡亂猜想︰「莫非,難道,竟然,那老鱉化做一姑娘幫你煉的?就像田螺姑娘一樣,它是老鱉姑娘?」

大家的頭都被繞暈了,孫不武的這種不靠譜的說法沒引起注意。但張秋生卻是听到了,他問孫不武︰「剛才幫著煉丹是我姐。你也看到了。你的意思我姐是老鱉?」

孫不武嚇一跳,得罪張秋然還不如得罪吳痕。那要引起公憤。張秋然在二十一中的人氣比吳痕要高。

孫不武抽自己耳光,邊抽邊說︰「以後叫你瞎說,叫你瞎說。」張秋生卻大大地不以為然,說︰「老鱉就老鱉吧。我姐真要是這樣的好老鱉倒也挺好。」

張秋生話剛說完,吳煙就掄起書包砸向張秋生,罵道︰「你才是老鱉!」

張秋然是吳煙等眾多女生的偶像。張秋然不僅是長得美,x ng格溫和。她吸引人的地方還在于學習好,品德也好,樂于助人。還有那種自然的無形中流露的那種高貴優雅的氣質。這種氣質是遺傳,別人無法模仿。這種遺傳與方家沒關系,是梁家幾百年詩書傳家j ng神的積澱。

吳煙等一干女孩的家族也有幾百年的傳承。也自有其獨特的氣質。由于是修真家族,他們的氣質是飄飄y 仙。與張秋然的詩書之氣不同。讓吳煙她們敬仰的是,張秋然身上除詩書之氣外也有仙子之氣。

好了,廢話少說,言歸正傳。張秋生一邊躲著吳煙的打擊,一邊說︰「真的,這真是只好老鱉。」

快說,不準梔子花茉莉花的亂扯。吳煙似怒似嗔地命令。

老鱉不是跑了嘛。我登時就覺得灰心、失望、失落、失意,說不出的失敗感挫折感。一坐在水窟宕里,褲子濕了也不覺得。這次虧大了,這叫血本無歸。

正當我接受失敗的事實,站起來準備回家時,老鱉它又回來了,背上還馱著一個東西。我連忙蹲下來,要仔細看看這是個什麼?

張秋生又扭頭左右看看,說︰「你們猜,老鱉背上馱了什麼?」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認真揣度。沒人能猜出來。張秋生說的事都不怎麼靠譜,特別難猜。

李秀英將一綹落下的散發捋到耳後,干干脆脆地說︰「猜不出來,你直接說。」

李秀英喜歡听故事。像這樣一波三折跌宕起伏的故事格外喜歡听。尤其是張秋生說的故事,她最是喜歡听。

老鱉背上竟馱著一只手鐲。俺現在也算是有見識的人了,一眼就看出,這是一只儲物手鐲。

石破天驚!砸得張秋生身旁這些修真青年目瞪口呆。良久,良久,眾人才緩過神來。李滿屯咽了口口水說︰「手,手鐲呢?拿拿拿,拿出來看看。」他雖然已經有了儲物戒指,但老鱉送的手鐲里面恐怕有什麼好東西。

張秋生在書包里翻呀翻。孫不武x ng子急,罵道︰「靠,你不有戒指麼?這麼好東西怎麼放書包里啊?」話說完就見四周一片同情的目光。孫不武茫然地問︰「怎麼,我說錯了?」

吳痕是孫不武實際上的師傅,不忍心看他出丑。適時地教導他說︰「儲物法寶在一起比的是空間大小。空間小的裝不進空間大的。」攤到這麼個菜鳥徒弟也沒辦法不是?

孫不武揉揉臉將那十分的尷尬去,抬頭向張秋生望去。只見他手上正拿著一只雪白溫潤的手鐲。

這種極品羊脂白玉要是拿二十一世紀的拍賣會上起碼要以一千萬人民幣起拍。這僅僅是指玉,要是儲物法寶的話,真不知值多少錢。

李滿屯也是急x ng子,催促道︰「里面有什麼,拿出來看看。」

張秋生左手拿著手鐲晃了晃,右手多出一把重樓。無以復加的高品質重樓。再晃晃,還是重樓。再晃晃還是重樓。

吳痕取了幾個看看,確實是好得不能再好的重樓。用這樣的藥材真的是能煉出好丹,但要將歸元丹煉得近乎紫霞丹還是不可能。

張秋生晃出幾把重樓後,再晃就是一把一把地j ng、一把一把的七葉一支花等等。全都是極品藥材。

吳痕這時呼吸就有點困難了。他們家的庫房里就沒有這樣的藥材,這還是收藏幾百年存下來的。張秋生這樣隨隨便便的晃啊晃的,出來的無一不比他家庫房里的好。這真叫人沒法活了。張秋生人品也太好了吧?

別,別急,張秋生人品好不是表現在這地方。這家伙還在晃,現在晃出來的是幾顆晶石,個個都有鵪鶉蛋大小。雖然沒有在r 本弄來的那些晶石大,但品質卻絕對的純。在目前的修真界就絕無僅見。

吳痕幾個在r 本畢竟見過鴨蛋大的,像這樣大的晶石雖然看著也激動,但還不至于眼饞。華、韓、孫三人就不同了。他們哪見過這麼大這麼純的晶石?

數數,一二三,七顆,整整七顆。華寒舟家也有一些晶石,但最大的一顆只有玻璃球大小。祖師爺寶貝的什麼似的,時時刻刻帶在身邊。

晶石晃完了,張秋生停了一小會,給點時間讓這些修真青年消化。下面再上猛料,免得他們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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