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秋生 第五百零六章 急領導之所急

作者 ︰ 舒本凡

()李滿屯大咧咧地說︰「這好辦,有道是兵來將擋,水來土屯。俺們是溫酒斬華雄,于百萬軍中取敵上將首級如探囊取物。」這牛-逼吹得臭氣哄哄,空無一物。他自己還得意洋洋。

吳痕氣得一時說不出話來。張秋生朝李滿屯豎起大拇指,說︰「牛氣、大氣、豪氣、勇氣。不過恕我冒昧,請問兵從哪來,水從哪淹?取敵上將首級如探囊取物,你的意思是把他們都殺了?你要殺我不反對,但拜托別把我們帶累進去。靠,整一個胸大無腦!」

呃,李滿屯被噎住了。他不怕吳痕,但怕張秋生。吳痕不會損人,張秋生專門損人。罵他連女人都不如,李滿屯還沒話回。

劉萍見李滿屯像癟了氣的車胎縮在一旁心中好笑,開口打破這尷尬的場面,她說︰「這個鄭艷紅做為飯店老板娘,進進出出送菜的過程中听了一些只言片語,情況了解的肯定不完整。」

劉萍不愧是經濟學碩士,又長期在商場打滾,她說的一點不錯。實際上呂亞雄與幾個商業銀行的行長都已串通好,大家是利益均沾。人行與各商業銀行是平級關系,只不過對商業銀行有監督指導的權力而已。另外人行是zh ngf 機關,商行是企業。存款準備金、貸款規模還有頭寸調動掌握在人行手上,但絕不是商行的上級。

丁秀芹那兒是楊承志們的秘密巢穴,關系不是十分密切的人不會往那兒帶。所以鄭、藍二人沒見著其他商行行長。再加上當時的場面十分糜-爛-y n-穢,鄭、藍二人本就不是柳下惠,心猿意馬听不真切那是當然的了。

劉萍說︰「我現在就發函給各商業銀行,要求他們安排時間對賬。如果他們欣然同意,下面各銀行就沒理由起訴我們。用特快專遞,本市當天就可以送到。如果他們不予理睬,就說明這是憋著壞。」

當即就起草要求對賬函。劉萍口述,張秋生打字。四八六的電腦,八六版五筆輸入法。張秋生闢里啪啦打得飛快,讓那些同學驚詫莫明。尤其是吳痕,他也在學打字,速度與張秋生比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當即打印。針距打印機,吱吱地叫著,沒一會就打印好。立馬就派人去郵局發函。電腦、打印機都是劉萍剛剛置辦的,她要求辦公現代化。

癟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李滿屯疑惑地問︰「老張,你什麼時候學會這個了?」

張秋生心想二十一世紀沒人不會電腦打字。尤其在網上吵架,要做到別人罵你一句,你可以回罵十句,那樣打字速度想不快都不行。不過他嘴里卻牛氣哄哄地說︰「應當問我還有什麼不會!」

沒辦法,這個不服不行。李滿屯又重新縮回去。修真是面向古老的過去,電腦是面向遙遠的未來。哪怕你是修真界的青年才俊,在信息化時代也要從頭學起。

第一步事情做完,劉萍又安排下一步︰「我們賬戶上現在有二百來萬,為防止被查封必須立即轉走。」這二百多萬是最近收的工展中心債權款。

孫家與李家外堂接到收債任務立即行動。一是自家孩子的事,二是收債有報酬。本金的一成,利息的二成,罰息的三成,超出的五成。這兩家都來勁,這年頭找一個來錢的項目太難,所以那叫一個雷厲風行,兩家都派了長老親自督陣。

一般單位轉移賬戶,最頭疼的是往哪兒轉。但對好年華公司不是問題,往五聯公司轉。劉萍立即安排人去辦,盡可能搶在行長通知櫃台攔截好年華公司資金之前。

張秋生自告奮勇地說,轉移資金的事他去辦。誰知道通知到沒到達櫃台?我先把櫃台弄成輕度白痴再辦事,辦完事再將他恢復就是。復方腦殘散現在是爐火純青,達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了。

張秋生走後劉萍安排第三步︰「前面只是防守,下面我們要準備進攻。」這話讓李滿屯與孫不武j ng神大振,七竅通了六竅半。他們喜歡進攻,防守的事讓別人做去吧。

劉萍說︰「大凡像這樣打別人財產心思的官絕不是好官。而一個人不會一夜之間變壞,他們以前必定劣跡斑斑。要著手收集他們違紀或犯罪證據將他們拉下馬。」

劉萍知道這些學生都不是普通人。收集一點資料對于他們是小菜一碟。

孫不武立即說︰「行,我現在就去他們家,晚上去他們辦公室。」

華寒舟卻主動請戰,說︰「這個任務交給我們吧。保證查他們個底朝天。」

劉萍心里很欣慰,給這樣的股東打工是人生的一大幸事。劉萍笑著對華寒舟說︰「好吧,這任務就交給你們了。記住,不能打草驚蛇,不能引起不必要的法律糾紛。」

李滿屯與孫不武心里就不平衡了,憑什麼將任務交給他們啊?不過,這兩人不敢反對。股東大會已做出規定,法律上我們是股東,但在辦事上我們是職工。辦事時必須無條件地服從經理安排。膽敢違抗者,不扣錢不扣點,就一個字「斬」!

最後劉萍對著吳煙說︰「還有一個要求,不知你們答應不答應?」吳煙不知劉萍要說什麼,但還是點頭說︰「什麼要求?劉姐你只管說。」

這個要求有點強人所難,我這個是不是看他們太純太好說話,得寸進尺的給他們出難題?劉萍猶豫著怎樣措辭。

讓劉萍慢慢考慮怎樣說服吳煙,我們抽時間看看楊承志他們此時在干什麼。

上班沒一會處理好手頭上的事,楊承志、呂亞雄與楚效東三人就湊在了一起。當官就這麼好,不受作息制度約束。

這幾天他們經常踫面,在一起商談吞並工展中心大樓的細節。這個計劃太大膽,漏洞也很多他們要事先盡量考慮好對策。剩下的事就是尋找刺激,他們麻木的神經需要這個。男人嘛,最好的刺激就是女人。

鄭艷紅外婆死了,關了酒樓去奔喪。呂亞雄雖然有點失望,但也不著急。時間長著呢,這個饅頭總是他嘴邊吃食。呂亞雄打電話給高嘯東。

可是這次高嘯東讓呂亞雄失望了,他老婆重感冒發燒將近四十度,正在醫院輸液。

呂亞雄抱歉地對另外兩人說︰「本來想著天天上丁秀芹那兒也沒意思,今天給你們換換口味,幼兒教師。可惜她感冒了。」

楚效東嘲笑著說︰「別不是糊弄你的吧?哪有這樣巧的事,剛好我們要她就感冒?」

呂亞雄自尊心被傷害了,瞪著眼楮說︰「不可能,借他一個膽也不敢糊弄我。我隨時要他都會隨時把老婆送來,哪怕是例假在身。告訴你吧,他老婆生完孩子剛滿月的第一次就是讓我嘗鮮的。」呂亞雄想想又補充︰「再說了,現在正是他進步的關鍵時期,他更不敢大意。」

也不知呂亞雄是不是吹牛,這個也無法對質。楊承志打听上次呂亞雄說的那個好玩的地方。呂亞雄說︰「那個地方太遠,在北方呢。等這事完了後,我一定帶你們去。(此處刪除一百二十八字)」

找女人而不得是一個火氣不斷累積的過程。三個人越來越覺得憋得慌。楚效東說有一個人家,他對這家人有救命之恩。這人家的母女兩人倒是隨叫隨到,只是長相不怎麼漂亮。當媽的年紀大了點,女兒卻才二十歲。

楊承志與呂亞雄同時說,母女花啊!這可是難得,只要不丑就行,快快叫來。

楚效東打完電話,三人就抓緊時間去賓館餐廳吃飯。之後就去房間等這母女花。

沒一會高嘯東卻背著老婆到了房間門外,他輕輕地對老婆說︰「進去吧,放乖點啊。現在正是緊要關頭,千萬不能大意。主任位置好多人盯著呢。」

袁雅慧沒像平時扎辮,烏黑的披肩發像瀑布一樣搭在肩頭,戴著一頂紅s 的絨線帽。小鳥依人般靠著丈夫肩膀,楚楚可憐地說︰「我頭疼,一點力氣都沒有。」

高嘯東拍拍她臉蛋說︰「不用力氣,你就躺那兒隨他們擺弄。听話,啊。」說著就舉手敲門。這兒是呂亞雄的老根據地,他知道一定在這兒。

呂亞雄見這高嘯東帶著老婆來了很驚訝,問道︰「小高,你怎麼還是來了,不是說雅慧病了麼?」小高恭敬地回答︰「領導的需要就是我們的追求。雅慧只是感冒而已,能夠為領導服務的。」

小高一邊幫老婆將羽絨服及鞋襪月兌了,一邊說︰「雅慧,要乖啊,听領導話。」然後將老婆扶床上坐下,他就迅速離開了。

雅慧沒等老公出門就身子一軟躺倒在床上,緊閉著眼楮,長長的睫毛顫抖著。楊承志模了模她的臉蛋,說︰「哎喲,燒得很厲害,都燙手。」

那兩個男人還以為楊承志憐香惜玉心疼雅慧,誰知他卻說︰「該不會傳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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