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高的一邊在老陶的魔爪中掙扎,一邊說︰「管不到許多了。前怕狼後怕虎的什麼事都做不好。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老陶還是抓著姓高的不放。俗話說人有前後眼富貴萬萬年,你別弄得癩痢害雞-巴,一頭不頭。
姓高的著急地說︰「那兩個女孩被人下迷-藥了。再不下手真被人搶去。你放開我!」
那只是江湖上的下三濫,尋常迷-香豈能害倒這兩女?後面還有兩部高級轎車,不知是哪家的公子少爺,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呢。都不足為慮。
姓高的急切間掙不月兌老陶,大頭卻站起來往外走。姓高的趕緊隨手一撈抓住大頭的衣領,說︰「你要好好考慮清楚,別被槍打了你這個出頭鳥。」靠,我出不去,你也別想走。
大頭後脖領子被人抓住掙月兌不了,也就不再掙扎而是說話︰「如果被張秋生師傅抓住,我就說這是柳李兩家出的屎主意,目的就是要逼您老人家出來。要是被柳李兩家抓住呢?我就老實交待,這是老陶說的,我還堅決反對來著。槍打不了我,出頭鳥是老陶。」
「靠,你無恥,血口噴人!」老陶大急,扯著姓高的手松了下來。姓高的趁機掙月兌,拔腳就往外跑。
大頭與姓高的擠在一起出了門,那老太婆也趕緊地跟了出去。胖子看了看老陶,說了一句︰「大頭說的不錯。有了出頭鳥事情就好辦了。」說著也跟了出去。另外兩個也出去了。
老陶見大家都出去也連忙跑出去,一邊跑一邊還大叫︰「大頭,你不能這麼不講義氣。」
大頭與姓高的相互扯住都跑不快,並且擋著後面的人上不了前。擠歸擠擋歸擋,大頭的嘴可沒閑著︰「我倆既不是同窗好友,又不是兒女親家,又沒磕過頭拜過把子,相互間又沒有救命之恩,更沒借你錢不還,有什麼義氣了?」
老陶想打,可中間隔著三個人夠不著。胖子卻已經在邊走邊打電話了︰「立即行動。」
張吳二女相互攙扶,步履踉蹌地一路前行。這個,當然瞞不過老陶等修真者。但江湖上普通人看不出來啊,以為他們的迷-藥奏效了。面包車立即啟動慢慢向二女靠過去,剛剛抵達二女附近,車門突然大開,跳出四五個大漢向她倆撲去。
一個大漢伸手向吳煙抓去。明明瞅得真真切切出手也穩準狠,卻抓了個空。嗯?邪門了啊哈!大漢又伸手要抓,突然上遭了狠狠地一腳。大漢不由自主向前栽倒,跌了個狗吃屎。
情況遠遠沒有挨一腳那麼簡單,大漢趴在地上就听見後面一陣呼喝加鬼哭狼嚎。再回頭一看,一群比他們更大的大漢正對他的兄弟拳打腳踢。
這大漢剛剛翻身準備爬起來,肚子上就被跺了一腳。大漢發出一聲慘叫,痛得蜷縮著身體滿地打滾。
這時寶馬車的頭對美洲豹的頭說︰「我們是候少的人,你們呢?」美洲豹的頭看了看正被兩車上人揍得滿地找牙的江湖犯-罪團-伙,回頭對寶馬說︰「我們是薛少的人。這兩個美女我們薛少是勢在必得。你看怎麼辦?」
候少的人在打電話。不是打給他的主子,而是給j ng察局。先自報家門,再說這兒有一伙犯罪分子被抓了,請j ng察來收人。
打完電話,寶馬才對美洲豹說︰「這兩個美女滿浮雲城難找。我們候少是一見傾心。我也不知道怎麼辦。要不,你先提個建議?」
兩個班頭之所以在這兒慢慢扯皮,是因為他們看到兩個女孩已經中了迷-藥,斷定她們跑不遠。何況腳步錯亂仿佛隨時都會倒下?
然而他們錯了。也不過是說了兩句話的功夫,就發現兩個女孩不見了。趕快追!兩個班頭同時發出命令。
兩個女孩向前跑了一會,見旁邊有條小巷立即就拐了進去。依吳煙的意思一定要教訓一下那兩個什麼少。張秋然卻一見附近沒人注意立即啟動戒指上的神行符,這個符吳煙戒指上也有,不會引起她懷疑。
眨眼張秋然就竄到小巷的另一邊。神識放出去,巷子外面是條大道,沒人注意這里。張秋然出了巷子,在大道上慢慢逛起來。
吳煙見張秋然早就跑遠了,沒辦法趕緊跟上來。吳煙恨恨地說︰「然然姐,跑什麼啊?我要打那些什麼少的人出氣。」
要打你去啊,我在這兒等你。我們老百姓家的孩子見到什麼公子、少爺一般是有多遠躲多遠。自古有多少民女吃了公子、少爺的虧?罄竹難書血淚斑斑啊!
吳煙睜大著眼楮說︰「所以一定要打他們一頓啊!為天下受欺負的民女報仇。」
得了吧。你打贏打輸,最終都可以與他們比誰家的牌大,有家里人給你出頭。我們老百姓家的孩子打贏了,自有衙門官差前來幫他們找後賬。打輸了等于羊入虎口,剩下的只有脖子上吊投河自盡了。
然然姐跟張秋生一樣,都有強烈的草根情結。吳煙不抬杠,悶著頭跟在張秋然後面走。一輛出租車從後面過來,鳴了鳴喇叭,問兩個女孩要不要打的。
吳煙說︰「然然姐,我們打的走。叫男生們來收拾他們總行吧?反正不能便宜這些雜碎。」
好吧,在非原則問題上張秋然很隨和。
出租車筆直朝前開。吳煙說︰「我們去體育學院,往回走。」
的哥說︰「知道。這兒不準掉頭,得從前面轉彎。」車子果然在前面轉彎。僅僅是九十度的轉彎,然後就筆直朝前開,經過好幾個街口根本就不掉頭。
吳煙方向感非常好,問的哥為什麼還不掉頭。的哥說︰「那些街口都是單行道,到前面才可以再次轉彎。」
吳煙打量起前面的司機,發現他身上有一絲絲的靈氣。靈氣很薄,不注意還真看不出來。吳煙不相信司機也戴著屏蔽符。真要是戴了屏蔽符應當一點靈氣都看不出來。
吳煙再看看司機的經脈,嗯,馬馬虎虎。吳煙拐了拐張秋然,提示她注意。張秋然卻已取出電話,撥通後說︰「李滿屯嗎?我們有危險,快來救!
我也不太清楚這是哪兒,前方八百米處有一條大壩,大概是水庫。嗯,看到站牌了,叫光明路站,17、28、35路車走這兒過。好了,要快!哦,對了,說明一下,我們是被一輛出租車劫持的。」張秋然的語氣平靜,不像是在求救。
「切,還劫持呢。」吳煙鄙視地說︰「開光都沒開好,武功又不行。不知道他遇上個什麼狗屁師傅。」
司機為吳煙罵他師傅而憤怒,但他沒做出什麼反應,小不忍則亂大謀。司機扭頭問張秋然道︰「你不是張秋生姐姐麼,怎麼不向張秋生求救,反倒是找李滿屯?」
嗯,李滿屯有幾招妙著,是他自主研發的,對付你這樣的小人最是合適。張秋然還是平靜的說。
司機握著方向盤的手哆嗦了一下,車子也隨之扭動。然後司機一咬牙,換檔加油門,車子像發瘋一樣往前竄。
此時體育學院招待所里,幾個人已急得像熱鍋上螞蟻。張秋生抓住身邊的一個服務員問哪兒有地圖,本市交通圖。
服務員說會議室里有。幾個人急忙奔向會議室。會議室的牆壁上掛有世界地圖,中國地圖,浮雲市地圖。
浮雲市地圖上方標有「北二店水庫」,旁邊確實有一條叫光明路的。張秋生看著地圖不說話,似乎在思考什麼。其他幾個人都著急地催促︰「老張你發話啊,具體怎麼辦?」
張秋生說︰「再等兩分鐘。如果我姐不來電話,說明就在公交車站不遠的地方。如果出租車在那兒沒停,我姐會來電話的。」
沉著,出于對張秋然的信任,大家都默默地等待。果然沒多久張秋然電話又來了︰「車已出了城,正沿著水庫大壩往北走。」
張秋生命令︰「老李、老孫、還有大老孫,你們三人開車,走環城公路迎頭趕過去。老吳與老李交換一下電話。」眾人立即執行命令。李滿屯與孫不武的車就藏在戒指里。
不一會張秋然再次打來電話︰「車已駛過大壩,向前一千米是一片樹木。車已拐進樹林,前方五百來米有一小屋,大概是賣飲料香煙的小店,旁邊有六個人鬼鬼祟祟。那兒大概就是他們作案地點。快來!」
張秋生點了點地圖與吳痕確定了位置。然後趕緊向外跑去,吳痕緊跟其後。張秋生沒有下樓反而向樓頂跑。
張秋生在檢查三角翼,吳痕給李滿屯與孫不武打電話通報最新位置。三角翼檢查完畢,電話也通報完畢。張、吳二人駕著三角翼沖向天空。
張秋然收起電話,平靜地觀察四周情況。這是一條很窄的土路,兩邊是高高的杉樹林。很顯然這是人工種植的樹林,樹與樹之間間隙很小以至光線昏暗,即使現在正是中午時光這兒也顯得y n森森的。
剛才電話里說錯了,這應當是守林人的小屋,不是賣東西的小店。不過這無所謂,只要地點沒錯就行。六個人手里都握著符。這兒肯定是作案地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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