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黎神功 第二回 你方唱罷我登場(3)

作者 ︰ 突破練氣一層了

()羅大用臉上y n晴不定,另一邊齊振聲、三義莊三老齊皆變s ,那兩名恆山弟子也是相顧駭然,幾方一眾手下更是一陣「嘶嘶」吸氣之聲,恆山派那矮個年輕人吶吶道︰「那闖將不過三旬開外,居然練出了刀芒,內功修為豈不是已經不在咱們三位師傅叔伯之下了!」高個年輕人應道︰「想不到闖賊軍中會有這麼厲害的人物,這賊將武功竟然這般厲害!」說話間竟然微微聲音發顫,矮個年輕人回過神來,目光倏然變冷,盯著那三義莊的三名老莊主沉聲冷冷道︰「是我們先分個勝負生死,還是先由你們解決那清風寨的人?」

三老尚未答話,小店外羅大用卻已長聲大笑︰「清風寨想要投效闖王,想不到倒是先得罪了闖軍將領,我們清風寨與齊家堡、三義莊的過節改r 再計,本寨主先行告退了!」竟帶著手下向北方退去。

羅大用心中惦念姚應元接應孔夢輝之事,現在那闖將已成關鍵,羅大用雖然驚懼那闖將駭人身手,但眼見那闖將身受重傷,卻也不是沒有偷襲得手的機會,羅大用要追蹤那闖將,自然不願意再與齊家堡、三義莊的人糾纏,方才撤走。

清風寨剛才雖然損失了一些人手,仍然有八十多名嘍,齊振聲與三義莊三老可沒有余承恩那等絕世武功,現在仍然居于劣勢,見羅大用居然率眾退去,心底都是松了口氣,現在他們相對這兩名恆山弟子佔了優勢,一時間都來了j ng神,眾人紛紛出了小店將小店團團圍住,胖碩老者方才幾乎被高個年輕人砍傷,心中憤恨,沉聲叫陣道︰「現在這里就是剩下你我雙方了,老夫倒要好好領教一下恆山派的武功絕學!」

正說話間,小店路北小路上快步走來十數人,為首一名二十六七歲的藍衫青年,面貌與齊振聲依稀相似,遠遠便已長聲叫道︰「大哥,你接到三義莊的三位老前輩,為何不趕緊帶著三位老前輩回堡,父親與高堂主他們早已經等得急了!」

齊振聲回頭望去,認得正是二弟齊振威,隨行的除了齊家堡兩名高手,尚有洛陽第一大幫洛安堂的兩名好手,號稱「洛陽雙杰」的耿忠、耿明兩兄弟。這耿氏兄弟都是三十多歲年紀,生得虎背熊腰雙目帶煞,耿忠揚聲道︰「大公子接人許久未歸,齊堡主與我們高堂主放心不下,派我們前來接應!」齊振威接口道︰「大哥那店里的兩個是什麼人,居然會讓你們這麼這般戒備。咦!這里好幾個死人,大哥你們不會遇到了什麼麻煩吧?」清風寨眾人退走之時已將被五名錦衣衛與余承恩先後斬殺的清風寨十多名嘍尸體收斂走,五名錦衣衛倒斃在一邊一時無人理會,齊振聲應道︰「店里面的兩個人便是那恆山派的門下弟子!在此伏擊我們,幸虧有三義莊的三位老前輩在場相助,沒出什麼亂子!」

齊振威等人聞言大驚,連忙飛身趕來,與齊振聲眾人匯合到一處將小店圍得風雨不透,齊家堡隨同而來的兩名好手,一個身形瘦高手握板斧的四旬漢子厲聲喝道︰「他們兩個便是恆山弟子?」另一個矮個微胖手提九環大刀的三旬大漢亦大聲喝罵︰「你們恆山派現在光天化r 的就敢攔路截殺,當真是欺人太甚!」

耿忠y n沉沉出聲喝道︰「久聞恆山派武功卓絕,耿某不才,今r 倒要好好討教一下了!」

齊振聲與三老一行便有近二十人,再加上齊振威這十余人,優勢更大,更是一下子多出了五名好手,兩名恆山弟子微微動容,二人互望一眼,高個年輕人冷笑一聲︰「單打獨斗的話我恆山弟子怕得誰來,但你們想倚多為勝,就別怪我們恕不奉陪了!」

話落與矮個年輕人雙雙搶出,如兩頭猛虎撲出小店,胖碩老者正擋在面前,急忙上前迎面攔擋其中高個年輕人,高個年輕人叱了一聲找死,手中鋼刀帶著一股勁風猛劈過來,胖碩老者方才在店內與這高個年輕人交手,知道這年輕人招式犀利,眼見對方來勢猛烈,全力揮舞彎刀硬擋,雙刀交鋒勁氣震蕩,胖碩老者不由自主被迫退出去三步,高個年輕人卻不趁機上前繼續猛攻,反倒身形一閃與矮個年輕人雙雙掠過胖碩老者,向前奔出。

胖碩老者身為三義莊三老之首,一招便被對手迫退更被對方走月兌,在眾人面前只覺顏面大失,心中惱怒轉身待追,禿頭老者與山羊胡老者卻已雙雙趕過來擋在兩名恆山弟子身前,兩名恆山弟子屏息凝氣,腳下虛踩身形猛地一抖,如離弦之箭般飛sh 而出,幾乎帶出一道虛影,一下沖過兩名老者,跟著腳下生風,瞬間竄出數丈有余,將二老甩在身後,隨齊振威而來的齊家堡兩名好手與洛安堂的耿氏兄弟剛好沖上來擋住了二人去路,四人紛紛橫身攔擋喝道︰「想跑,給我停下!」

這四個人方到此間,尚未見識過二人身手不知道二人厲害,眼見二人年紀輕輕,己方卻是人多勢眾好手眾多,雖然剛才胖碩老者被高個年輕人一招迫退,另外二老又被二人施展的神奇身法閃過,卻是仍未放在心上,各自揮舞兵刃上前阻截攔擋。

矮個年輕人雙目寒光一閃,鋼刀化作七八道刀影,如流星般迎向齊家堡二人,使得正是那招「流星過野」,高個年輕人亦是大喝一聲,一招「風卷殘雲」,鋼刀帶著一股勁風斜劈而出,途中左右一分襲向耿氏兄弟,威力絲毫不見減弱,胖碩老者急叫小心,展開身形疾奔過來。

齊家堡兩名好手各自揮舞手中板斧與九環大刀拼命招架,勉強一一接完那急襲而來的森森刀影,卻是「哧」的一聲爆響,那手持板斧的漢子左肩衣衫被一道刀影破開,耿氏兄弟左躲右閃,連退了七八步方才堪堪避過那道強勁的刀風。

三義莊三老尚不能接下二人招式,這四人雖然各為齊家堡與洛安堂的高手,比起三老都差了一大截,面對二人自然更加難以招架,若不是兩名恆山弟子急于月兌身,雖然施展出恆山派的j ng妙絕學,急切間只為震懾住對方而未下殺手,齊家堡那名好手雖然肩頭衣衫破開,卻未受傷流血,耿氏兄弟更是僥幸逃過殺身之劫。

兩名恆山弟子擊退四人的同時便已縱身飛掠而出,身後胖碩老者堪堪趕到,卻是差了一步來不及攔阻,迎面一眾手下哪里擋得住兩頭猛虎一般的二人,面對兩名恆山弟子隨手劈出的刀風不敢硬接只能四散躲避,二人沖出重圍幾個起落已在十數丈之外,急展身形全力飛奔之下,頃刻間竟然奔出數十丈,不一會兒便跑得不見了蹤影。

胖碩老者回頭望著聯袂而至的另外二老,神s 不渝憤憤問道︰「二位兄弟為何不全力出手攔擋,以咱們三人的身手一定可以阻截住他們兩人的?」

山羊胡老者搖了搖頭道︰「他們兩人的身手你我都已經見到了,以我們三人之力也未必能奈何得了他二人,我們全力攔住之下,他們兩個情急拼命,咱們只怕會折損不少人手,到時即使真能殺了他們兩個,咱們自己也必定損失慘重,若是仍舊傷不了他們兩個,咱們豈不是白白損失了不少人手,現在就與他們舍命相搏實在不智。」

齊振威滿臉震撼︰「r 前恆山派闖入我齊家堡,為我等全力擊退,想不到這次恆山派卷土重來,竟然會有如此厲害的人物!」

齊振聲亦搖頭嘆道︰「這二人比起上回闖入我們齊家堡的人厲害了不知道多少倍,想不到恆山派竟然有這等高手,不知道他們恆山派還有多少這樣厲害的人物?」

山羊胡老者道︰「他們恆山派此番有備而來,必定不止這二人,也不知道此次恆山派來了多少好手,他們兩個便已如此了得,那他們的師傅,那什麼‘追風刀客’楊進忠的豈不是更加厲害,如今咱們只有趕緊前往齊家堡盡合三幫之力,才有一線希望擊退強敵!」

禿頭點了點頭道︰「你們齊家堡、再加上我們三義莊與洛安堂一眾好手,咱們三大幫聯手之下全力抵御,他們恆山派這次來的人再多,武功即便比這兩個還要厲害,也未必能佔得了什麼便宜,只可惜大敵當前,洛水幫全幫跟隨官軍前往宜陽縣城迎擊闖賊,不能趕來助拳。」

山羊胡老者道︰「咱們在這里耽擱了不少時間,令尊與洛安堂的高堂主想必早已等得心急了,咱們快前往齊家堡與他們匯合吧!」眾人紛紛點頭,留下幾人將五名錦衣衛尸身入土埋葬,一行三十余人當即往臥虎嶺上齊家堡方向快步而去。

眾人沿小路北行上山,走的四五里路,已在半山腰上,前方不遠處一座宏大莊院,莊外四周築起一圈半丈高的圍牆,牆頭上數十名村壯鄉勇持刀挺立戒備森嚴,正是洛陽武林道上第二大幫派勢力齊家堡。

明末北方各省連年大旱饑民遍地,朝廷為對付關外清兵,仍不斷加糧加餉,弄得民不聊生,各省災民無以為生,先後舉旗造反,首先是陝西,緊跟著在山西、山東、河南等省蔓延開來,各地土豪士紳不是攜家出逃,就是糾眾結寨自保,洛陽雖為九朝古都駐有重兵,六年前闖王高迎祥、李自成等便大舉前來攻打洛陽,卻是頓兵堅城之下,官軍趕來解圍,闖軍大肆襲掠後倉惶逃回陝西,其余義軍也曾數度過境,這齊家堡堡主齊大年既是洛陽武林道上一大高手,武藝高強身手了得,又是遠近聞名的一方大豪,身家豐厚門客眾多,齊大年高築土牆廣積糧草,又招募訓練村壯鄉勇達三四百人之眾,分發刀槍弓矢對抗義軍,倒也保住村寨一直不失,齊大年因此在洛陽一帶頗負盛名極具威望。

眾人走到近前,早有齊家堡屬下前去通報,圍牆正門一開,門內迎出一大群人來,足足有二十多人,各個手握刀劍,為首兩人長笑著迎上前來。

走在前面的一人,身材高大健壯,雖已年過五旬,卻是竟是滿面紅光絲毫不顯老態,滿頭更無一絲白發,一襲青布長衫,肋下懸劍,正是齊家堡堡主「奪魂劍」齊大年。

跟在齊大年身側的是個四十五六歲的粗壯漢子,臉s 微微發黑,面帶青須,雙目炯炯放光,一身藍綢短衫,卻是洛陽洛陽武林道上第一大幫會洛安堂堂主、號稱洛陽第一高手的「劈空掌」高英松。

身後那二十多人都是二人得力部下,洛安堂的好手幾乎佔了七成。

齊大年老遠就向三義莊三老抱拳行禮,揚聲笑道︰「三位老哥經年不見,風采依然,別來無恙啊!」忽見胖碩老者肩頭衣衫破損,雖未流血受傷,頗帶一絲狼狽,後面數人身上掛彩,顯然是與人交手所致,愕然問道︰「宗平兄怎的這般模樣?」高英松亦連聲問道︰「三位老哥可是遇到了麻煩?可是曾與人交手了麼?」

齊振聲道︰「父親,高堂主,我們在山下小店遇到了恆山弟子襲擊!」

胖碩老者名叫王宗平,聞言苦笑一聲︰「那小店里可不光隱伏著恆山弟子,那清風寨寨主羅大用更親自帶著幾乎全部清風寨的人來襲,店內更有一名闖軍將領帶著一名清風寨的嘍,甚至還遇到了那京師第一高手宋希濂屬下的五名錦衣衛。」山羊胡老者道︰「二位可惜沒有在場,當時場面可是不小,我們倒是遇到了一些麻煩,但總算有驚無險。」

齊大年與高應松愕然對視,齊大年見三老無恙放下心來,點頭道︰「此非講話之所,眾位且隨齊某入內,到大堂上邊歇息邊說不遲!」

眾人隨著齊大年走入齊家堡,這齊家堡佔地甚廣,其間數十間屋宇,數處大廳,齊大年帶著眾人走進南面正首一間題有「聚賢堂」的大廳之內,這大廳寬敞明亮,廳內可容納百人,廳上擺了十數把座椅,齊大年在正中一張紫藤雕花木椅上坐下,齊振聲、齊振威兄弟侍立左右,身後站了七八名壯漢,都是齊家堡內數一數二的好手。

高英松帶了兩名大漢在左首椅上坐定,那兩人乃是高英松的親信、洛安堂四大高手中的兩人,洛安堂堂主高英松手下好手眾多,武功最好的四人,號稱洛安堂四大高手,其中王宗洛、趙應龍二人留在洛陽看家,另外兩人跟著高英松來到齊家堡,那將近二十名洛安堂好手密密麻麻的站在三人身後。

三義莊三老在右首椅上坐下來,身後也是站了七八人,卻不過是三義莊內普通莊丁,多是武功平平,身手比起齊家堡、洛安堂那些好手來可是差得遠了。

山羊胡老者咳嗽一聲,將方才小店內經過情形簡要說了一遍。

齊大年、高英松听在耳中一會兒神s 凜然,一會兒滿臉驚駭,不時愕然互望,二人身後那些好手頻頻相顧,滿臉震驚,山羊胡老者講完,齊大年喃喃道︰「刀芒啊!那可是只有京師第一高手宋希濂與少林俗家第一高手莫季聰等江湖上一流高手才能施展出的傳說中的神功,那闖將不過三十多歲,竟然練出了刀芒,這怎麼可能啊!」高英松長嘆一聲︰「想不到闖賊軍中竟然有如此厲害的人物,這等身手,放眼江湖之上武林之中,只怕少有人及啊!」

齊大年道︰「三位老哥武功與我等不相仲伯,均是洛陽武林道上一等一的好手,那兩名恆山弟子單打獨斗之下竟然不在三位老哥之下,那五名錦衣衛身為京師第一高手宋希濂宋大人屬下,身手更加了得,清風寨雖然沒有什麼武功出眾的好手,但憑著百余嘍,糾纏起來就連我們也要皺眉不已,那闖將身上有傷的情況下卻先擊退三位老哥,再敗兩名恆山弟子,五名錦衣衛聯手之下,似乎還施展出一套劍陣來,仍被他一一殺死,最後他竟然施展出了一記刀芒,震懾住清風寨一干嘍揚長而去,只怕當時即便有再多的高手,卻無人敢攔阻追趕,這等身手,那闖軍將領若是在我齊家堡內行凶,即便是合我三幫之力,恐怕也留不住他!只是不知道那闖將為何擒住一名清風寨的屬下,使得他們之間互生嫌隙,羅大用不願為他出面抵擋那五名錦衣衛,最後更翻臉動手。」

禿頭老者道︰「那闖將出手前便似乎有傷在身,在五名錦衣衛圍攻之下又受傷不輕,現在倒是不用顧慮,讓人擔憂的倒是那恆山弟子,此番走月兌後必定卷土重來,我們三人和戰他二人,竟然全無勝望,想不到恆山弟子竟然這般厲害,咱們可要多多提防!」

齊大年皺了皺眉道︰「上次夜襲我齊家堡的恆山派弟子雖有仈ji 人之多,但都武功平平,為我堡中弟子全力擊退,這二人身手听來竟然猶在三位老哥之上,比起上回犯我齊家堡之人可是厲害的太多了,該不會便是那什麼‘恆山七子’中人吧!」

胖碩老者道︰「那兩名恆山弟子曾經報過他們師傅的名號,好像叫什麼‘追風刀客’楊進忠的。」

「什麼?」齊大年不覺間已經離座而起,滿臉震驚道︰「他們的師傅就是那‘追風刀客’?他二人果然是那‘恆山七子’中人,只是他二人真的這麼厲害,身手竟然還在你們三位老哥之上了麼!」

高英松訝然到︰「齊兄,那二人是什麼‘恆山七子’中人?恆山派像那二人一般身手的有竟然七個人之多嗎?」

胖碩老者幾乎傷在高個年輕人手上,對恆山派最是關心,急忙問道︰「齊老弟,我等雖知恆山派聲名顯赫,但恆山派遠在晉北距離我洛陽足有數百里之遙,只是听說恆山派號稱山西武林第一大幫派,昔r 更是名列江湖九大門派之一,但恆山派究竟有哪些高手,門中都有哪些知名弟子,我們都是不大清楚,齊老弟與山西太原幾名武林名家素有往來,對恆山派的了解自然比我們听聞的多,看來是听過那什麼‘追風刀客’的名頭,齊老弟且說與我們听听!」

齊大年緩緩道︰「恆山派滿門上下都是使刀,掌門‘風雷一刀’葉遠橋武功卓絕,傳言山西武林道上無人是其對手,其二師弟‘追風刀客’楊進忠與三師弟‘白鶴刀’史靖的武功亦是極為了得,江湖上號稱‘恆山三老’,這三人都收的一大批弟子,其中七人均已得其師真傳,技蓋同門,在山西武林道上聲名響亮,號稱‘恆山七子’,是恆山派小一輩人物中的佼佼者,與三位老哥交手的那兩名恆山弟子應該就是那‘恆山三老’中的‘追風刀客’楊進忠的親傳弟子,‘恆山七子’中排名第四第五的鄭丹瑞與吳依山二人了。」

禿頭老者愕然道︰「那兩名恆山弟子身手已經不在我們三人之下,他二人若是‘恆山七子’中人,那其余五人身手亦可想見,他們的師傅,那什麼‘恆山三老’的,武功身手豈不是愈發厲害,這恆山派人才濟濟,門內竟然有這許多的好手,當真是實力雄厚,這恆山派可真是不能小窺。」

眾人听得悚然動容,不少人露出驚疑不信之s ,有人低聲道︰「恆山派真的有這麼厲害?只怕是江湖傳言,危言聳听罷了!」

齊大年擺了擺手道︰「我在山西太原,見那些人提起恆山派人人s 變,均說恆山派高手如雲,實力雄厚,招惹不得,我初時尚自不信,待與恆山派門下交上了手,所遇到的應該都是些恆山派的普通弟子,雖然將他們擊退,倒也感到難以招架,方才邀請諸位前來助拳,沒想到‘恆山七子’就已經這般厲害,那‘恆山三老’只能是更加可怕,甚至可能與那闖將相比都是不相上下了,如今方知江湖傳言非虛啊!」

大廳上眾人齊皆凜然,顯露凝重之s ,齊大年苦笑一聲︰「我們齊家堡與恆山門下已成水火之勢,又將你們洛安堂、三義莊諸位兄弟牽連進來,听聞三位老哥談及那兩名恆山弟子武功,實在是大出齊某意料,但事已至此,只盼諸位不要再低估了那些恆山弟子,免得吃虧!」

山羊胡老者緩緩問道︰「齊老弟,說了這半天,我們還未請教,不知道貴堡到底是什麼地方得罪了那恆山派,他們竟然兩次三番遠來洛陽進犯貴堡?」

齊大年道︰「此事說來話長,又頗有曲直,齊某一人難以講得明白,且等齊某傳一個人上來為各位解釋清楚!」轉頭朝齊振威︰「振威,你去將那恆山派的少年帶上堂來!」

齊振威應聲而去,齊大年接著說道︰「諸位都知道齊某時常去山西太原會晤當地幾位武林名家,r 前齊某攜犬子振威在太原城內,經過一家藥店時見到三名年輕人追殺一名少年,並屠戮那少年滿門,齊某看不過眼救下那少年,想不到那三個年輕人與被追殺的少年俱是恆山弟子,那被追殺的少年雖是恆山弟子,卻遭到同門追殺,齊某帶那少年找恆山派理論,恆山弟子卻是一概不听只是上前圍毆,齊某自知得罪了恆山派,帶著那少年在不斷到來的恆山弟子圍追堵截之下回到洛陽,沒想到恆山派弟子竟然跟來洛陽,r 前更夜襲我齊家堡,想要將那少年掠走,幸虧來的都是恆山派的普通弟子,沒有什麼厲害人物,被堡中眾兄弟全力擊退,齊某知道那恆山派絕不會善罷甘休,便邀請諸位前來助拳,不想‘恆山七子’中竟已經有人到了洛陽,還這麼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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