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星等四人一起走出酒店大廳。周圍的人以及酒店的服務人員都在議論發生在慈善晚會上的詭異事件。
王洪斌和王依丹心有忌憚,並沒有和宇星、曉晴討論這件事,而是一邊走一邊和宇星聊起建立和發展癌癥專科醫院的事。
王洪斌表示癌癥專科醫院的裝修工程會在一個月內完成,招聘醫護人員的工作也在順利進行,他們給出的薪水高于公立醫院兩倍,所以投遞簡歷的人員非常多,尤其是醫科大學的應屆畢業生更是將建設中的「上海博愛癌癥專科醫院」作為第一份工作的首選,在眾多的簡歷中篩選符合癌癥專科醫院要求的醫護人員成為了一項艱巨的任務,但預計在一個月內也能全部招聘完成。他希望宇星能運用他的影響力勸說「星空制藥」能盡快地給予他們答復,簽約後他們將在世界級的媒體上投放廣告,將「上海博愛癌癥專科醫院」品牌傳播出去,讓世界上更多的癌癥患者了解在上海有這樣一個醫院專門收治非華國國籍的癌癥病人,以取得最大的經濟效益。
王洪斌還鄭重向宇星承諾,將會拿出醫院純利潤的10%,成立一家「博愛基金會」幫助沒有經濟能力的貧困家庭的患者尤其是兒童,解除病患的折磨。
宇星道︰「這是好事,我當然要全力支持。希望你們的慈善基金能公開透明,將每一筆的資金的支出都向社會公布,讓群眾監督基金的運作。但願你的基金會能夠成為國內慈善事業的旗幟。下次再來上海時,一定去你的專科醫院參觀。」
「謝謝陳少的全力支持。陳少放心我們一定會努力做到最好。」
王洪斌明白了宇星的意思,遂向宇星表示感謝。四人走到停車場才互道晚安,上了自己的車。
宇星坐上邁巴赫,拿出通訊器。「牛牛,收集那個何建軍的信息,定位何建軍團伙所有成員的坐標包括何建軍的子女。派出機器戰士打斷所有團伙成員的腿和手腳,讓他們永遠躺在床上,再也不能作惡。不要出現漏網之魚,現在做好準備,午夜十二點開始執行。」
牛牛立即回報︰「老板,何建軍團伙成員的判定標準為參加過團伙活動一次以上者,不包括為其提供隱形保護的政斧工作人員。現已經確定全部骨干成員213人,上海114人,粵東各地99人。包括何建軍18歲的兒子。」
「很好,對罪大惡極的何氏團伙保護傘也不要放過,調查他們的經濟狀況,收集犯罪證據,提供給當地政斧有關部門。」
「是,老板。」
「何氏團伙213人的坐標確定。」
「其中124人的坐標處于變動中。探索者2已啟動動態跟蹤系統。」
「午夜十二時,行動指令已經下達。」
「機器戰士準備完畢。」
「等候老板下一步指令。」
宇星再沒有和牛牛通話。任務已經布置牛牛會不折不扣地執行。如果宇星後續沒有取消任務的指令,只要在家中坐等結果就行了,
在宇星和牛牛通話的過程中,曉晴很乖巧地將頭靠在宇星的肩膀上,默默地感覺著他的男人至高無上的氣勢,沒有說一句話。宇星拍了拍曉晴富有彈姓的大腿問道︰「孩子他媽,你不好奇,我在和誰說話?牛牛是誰?機器戰士又是誰嗎?」
曉晴將靠在宇星的肩膀上腦袋使勁地搖著道︰「我知道你是依然、小恆的爸爸就好,你願意告訴我的,我听。不想現在讓我知道的,我也不想知道。」曉晴很乖巧,也是個很容易滿足的女人,她說的話沒有摻假,這句話就是她現在的真實想法。今天她听到宇星和那個不知是什麼人的「牛牛」的對話,已經清晰地認識到,她的男人是一個有著通天能力的人物,他的言行可以決定別人的生死。她的男人是一個掌握著強大力量的人物,掌握著這個星球超然武力的人物。她為此感到自豪,為自己的兒女感到幸運。她不想過問宇星的事,也不想了解宇星的秘密。她要做一個最簡單的女人,在家中相夫教子就好。其實做一個簡單的女人很容易,也會很幸福。
當曰午夜,十幾個黑色緊身夜戰服的人,出現在位于上海西郊的何建軍的別墅外。
別墅的監控設備的影像被限定在某一時間段,在監控室中觀察的馬仔,只能看到重復播放的某一時間段的動態影像。
今天何家別墅所有的人都人心惶惶,有十幾個馬仔被何建軍手下的頭目安排過來保護何建軍的家人。他們已經從不同的渠道知道了自己的老大被人莫名其妙地打斷了手腳,而直到現在為止,還沒有查出行凶的仇家是誰,讓這些在上海耀武揚威已經成為習慣的馬仔們都有一種風雨欲來的惶恐。
馬仔們知道今天情況特殊,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以防不測。今晚在何家值班的小頭目叫蘇大頭,他三十多歲年齡孔武有力,曾經當過二年的特種兵,因調戲婦女被開除,在加入何氏團伙後的幾年中依靠著他的直覺躲過了幾次危險,所以他對自己的直覺很重視。今天晚上他忽然無來由的感覺到陣陣地心慌,一種極其危險的預感襲上心頭。
他安排好手下馬仔的任務,吩咐他們關緊門窗。自己則躲到客廳中一個遠離門和窗口的地方,睜大眼楮、豎起耳朵觀察、傾听別墅區的一舉一動。
午夜十二點一過,還真的讓他听出了不同尋常的聲音,別墅的院子里傳來了一陣「沙沙」地腳步聲,然後就是沉悶的「哼」聲,聲音很小很小,如果不是他這個當過特種兵並且集中精力傾听的有心人,還真不容易听到。他暗道不好,剛要向隱藏在別墅內的馬仔發出警告。就听到四面的門窗「 里啪啦」的破碎聲,十幾個黑色的身影隨著聲音穿窗進入別墅客廳。他們進入漆黑的客廳中並沒有猶豫和停留,而是向隱藏在暗處的馬仔們撲了過去。
蘇大頭看到一個警惕姓並不比他低的馬仔,手中的仿五四手槍在玻璃破碎的同時也已經打響了,蘇大頭看到子彈擊中了剛跨入窗戶的黑影身上,崩起一串為星,但是子彈並沒有能阻止黑影前進的腳步,他已經快速逼近開槍的馬仔,伸手握住了馬他持槍的手腕,一陣骨頭碎裂的聲音傳進蘇大頭的耳中,持槍馬仔慘叫一聲已經灘倒在地上。接著客廳中馬仔們藏身的地方接二連三地轉來慘叫聲和骨頭碎裂讓人牙齒發酸的聲音。蘇大頭已經嚇的肝膽俱裂,他後悔呀,後悔今天到這里來裝義氣、裝13。
當今天傍晚他听說老大被人打的四肢皆斷,將終身殘廢,就糾集了自己手下的幾個兄弟來到了老大的別墅,向同時到達的幾個大哥叫囂著要為老大報仇。最後被幾個大哥安排在老大的別墅保護漂亮的二夫人和只有五歲的何小姐。
蘇大頭當時暗喜,他對這個漂亮的不像話的二夫人早就暗戀已久,但他可沒有膽量向二夫人表白或者做點什麼齷齪的事情。今天這個機會難得,整個別墅都是他說了算,在二夫人臨睡時,他找了一個很好的機會偷窺了二夫人洗澡,讓他大飽眼福。
現在他後悔了,悔的腸子都青了,老大這是得罪了什麼人呀,這他嗎來這里的怎麼各個都像是特種部隊的精英。我勒個去,還穿著防彈衣,速度這個快呀,還心黑手辣,下手絕不留情。
蘇大頭雖然是某軍區的特種兵,但卻不是出身特種部隊。他知道自己和這些人的差距。他已經失去了戰斗的信心,他現在只有一個念頭,找個他們找不到地方藏起來。
他還沒有來得急行動,就看到撩倒了持槍馬仔的黑影一個閃身已經到了他的眼前,他想也不想揮著手中的馬刀向黑影砍去,他感覺刀上並沒受力,待要再尋找身邊的黑影時四肢巨痛傳來,大腦瞬間失去了意志。等到他再次醒來時已經身在醫院。
何家別墅十三個馬仔及何建軍的小老婆在午夜時分被進入別墅的黑衣人打斷了手腳,失去了下半生生活自理的能力,得以幸免的只有何建軍五歲的小女兒。
于此同時,在何建軍治療的醫院中。機器戰士Y065帶著五個黑衣墨鏡的機器人特種兵,大大擺地向由通體玻璃隔斷的急癥觀察室走去。走廊上的病人家屬和醫生護士,看到這個架式,無不腿肚子朝前,渾身發抖,有多遠逃多遠。六個人整齊而沉重的腳步聲「咚咚咚」地傳出老遠。
被分局安排過來對何建軍五人進行保護的兩名警察,正在醫生的辦公桌上吃著夜宵,他們透過落地的玻璃隔斷看見六個黑衣大漢走向觀察室,又見外面一片雞飛狗跳眾人四處逃散,情知事情不妙,立即掏出手槍,將槍口對準觀察室的玻璃門。
在觀察室照顧何建軍的四個馬仔,也看到了這六個黑衣人,听到了「 」的腳步聲,這六個人他們都不認識,顯然不是自己人,那麼就一定是對手派來的。他們手忙腳亂的在觀察室在尋找趁手的武器。
Y065來到觀察室的玻璃門前,「呯呯」地敲了敲門。房間內能夠站著的六個人心就是一哆嗦,汗毛孔瞬間張的大大的,汗隨著六人的額頭流了下來。
Y065在玻璃門外比劃了一個推門的動作,又向兩個雙手握槍指著玻璃門的警察點了點頭,這才「吱」地推開了玻璃門,邁步走進了觀察室。
「站住,不要動。」警察的槍口轉向率先走進來的Y065。
「警察先生,請你放下槍,站在那不要動。你們行動吧。」Y065面向兩個警察向前走了兩步,兩上警察不自覺地向後退了兩步。
得到Y065命令的黑衣大漢,立即走出四人向退到玻璃牆邊的四個馬仔走去,另一個人則是站到Y065的身邊。四個馬仔已經退無可退,舉起手中的折疊椅和點滴架向著赤手空拳的黑衣人沖了過去。
「都住手,否則我要開槍了。」年齡較大的警察厲聲喊道。
折疊椅和點滴架已經砸向走在前面的四個黑衣人的頭頂。四個黑衣人輕松地一閃,砸下來的武器頓時落空。黑衣人已經到了馬仔的身邊鐵鉗一樣的手已經抓到了馬仔的手腕,微一用力,隨著清脆的骨碎聲,四個馬仔同時跪在了地上。
「住手,雙手抱頭蹲在地上。」兩個警察急紅了眼,槍口又移向施暴的黑衣人。
黑衣人根本不與理會,仍然我行我素,四只腳又同時踢向四個馬仔的大腿,又是四聲清脆的骨碎的聲音。
兩個警察不管不顧了,這是向他們的公然挑戰,是可忍孰不可忍,兩人同時扣動了扳機,了彈射向離他們只有兩三米的兩個黑衣人,一發子彈擊中一個黑衣人左月復,另一發子彈擊中黑衣人的左胸。在兩個黑衣人的西服上留下了一點灰色痕跡。兩個黑衣人看了一眼開槍的警察,並沒有異常表情,而是和另外兩個黑衣人同時提著已經昏迷過去的馬仔,捏碎了他們的另一條手臂的骨頭,又補上一腳將另一條大腿骨踢碎。
年齡較輕的警察被黑衣人的一眼看的手一哆嗦,整彈匣子彈在兩秒內都射在了Y065的身上,留下了斑斑點點的幾處灰色痕跡。
Y065拍了拍黑色的西裝,又向兩名警察點了點頭。轉身對已經住手看向他的四名黑衣人道︰「活干完了,走吧。兩位警察先生再見。」
Y065率先向玻璃大門走去,五個黑衣人又跟在他的身後,隨著走廊向大門走去。走廊兩側不管是病人還是醫生護士都抱著頭蹲在地上,誠惶誠恐地看著六個黑衣人整齊地從身邊走過。「咚咚」的腳步聲終于消失在了樓門外。
兩個警察這時才從呆滯中反應過來,頓覺渾身無力,癱軟在地上。
在「大上海不夜城」夜總會,總經理張成波正和他的幾個手下商量如何報復傷害何老大的人。
該夜總會的副總經理是張成波的佷兒,名叫張濤。
張濤說道︰「叔,剛才我看老大受傷的樣子跟靜.安的光頭被打的樣子相同,都是被人用手把骨頭捏碎的,我看一定是一伙人干的。」
「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哪。他們這是在找死,你馬上給我找幾個敢玩命的,今晚去做了他。將賞金提高一倍。」
張成波是何建軍的死忠分子,事情發生後他就趕到醫院一直守候到何建軍蘇醒。得知與老大發生沖突的是個外地人。而何老大受傷,這個外地人的嫌疑最大時,他就派出手下的馬仔從不同途徑打听這個叫陳宇星的來路和住處。
不久前,還身在醫院陪護何老大的張成波得到手下馬仔的回信,馬仔們從間接的渠道打听到了一些和此人有關的消息。從這些信息分析此人應該是個超級富豪,座駕是一輛邁巴赫62s,並且有人看見這輛車開進了御翠小區的一棟別墅。而這個外地人的詳細信息卻沒有幾個人知道。確定知道此人信息的人只有王洪斌和王依丹兩人,但這些馬仔又接觸不到這兩位大人物。
何建軍躺在床上忍著巨痛在張成波耳邊低語了幾句,張成波立即趕回夜總會,連夜布置對這個外地人的報復行動。
「叔,我看賴子他們這幾個人可以用,這伙人無家無業,而且個個身上都有命案,再殺個把人他們也不當回事,等他們干完活就安排他們去雲南躲避。」
「就他們了,把他們叫來,給他們兩件稱手的家伙。這次不比尋常,要一擊必中。我們沒有第二次機會。」張成波陰險而又謹慎地道。
張濤立即給賴子四人打電話,將四個亡命徒從女人身上拽了下來,不到半小時,賴子等四人就趕到了夜總會。
張濤將要干的活計,向四人作了說明,將地點指給他們並吩咐不留活口。四人雖然面色古怪帶有一絲驚恐,但還是很堅定地答應了下來。
張濤交給他們的兩把仿五四手槍,並拿出四張銀行卡遞給他們,然後再一次叮囑道︰「干完這件活,你們到雲南去快活一段時間,等這邊風聲小了我會叫你們回來的。這里有四張銀行卡每張卡中都有十萬元,夠你們花個一年半載的,密碼都一樣123456。等你們回到奉京每人再給你們十萬。不過這次行動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如果失敗後果你們知道。這次是為老大報仇下手一定要狠,別墅里的人一個不留。」
張成波在一邊喝著工夫茶並沒有插言,四個人見張濤已經吩咐完畢,就看向他們的大哥張成波。張成波點點頭只說一句︰「去吧,我們來年再見。」
四個人出了房門不到兩秒鐘,隨著四聲慘叫四個人又回到了房間,只不過不是走回來的而是飛進了房間。跟著他們進來的還有兩個身穿黑色西裝帶著黑色墨鏡的人。
兩人身材高大卻步履輕盈,幾乎是在張成波和張濤發現進來兩個不速之客的同時,已經到了他們的身邊。
張成波斗毆經驗豐富他迅速向後退步,要躲避黑衣人抓向他雙臂的兩只手,但他的速度怎麼能和兩名機器戰士相比,張成波的意識做到了,動作卻還沒有做出左膝蓋就被黑衣人的右腳踢中,一聲骨碎的聲音,張成波的小腿向前90度彎曲,人也痛的跪倒在地。
黑衣人的雙手同時抓住張成波的雙臂,手指稍微用力,兩聲讓人牙齒發酸的聲音,張成波的雙臂骨頭已經成為粉末,只剩外表的皮肉連接著。此時的張濤也享受了他叔叔同樣的待遇,兩條胳膊無力耷拉在他的身體兩側。
這時兩聲淒厲地慘叫聲才從張家叔佷二人的口中傳出。此時整個三樓已經亂成了一鍋粥,到處是奔跑著光著的尋芳客。
兩個黑衣人對趴伏在地的叔佷二人的大腿就是兩腳,將兩條大腿骨踢碎,叔佷二人此時已經是人事不知。
兩名黑衣人又走向正用驚恐的眼神看著他們的四個亡命徒。四人已經被踢碎了一條大腿骨,跑是跑不了,但不妨礙他們用爬的方式爭先恐後向門外逃。
「兩位大哥,饒命!」其中一個亡命徒已經被嚇破了膽,冒出了有生以來第一次討饒的話。
膽量這個東西很奇妙,只有在同一級別的個體之間才有可比姓,但如果讓老虎和兔子比膽量那無異是一個笑話。兩名黑衣人的凶狠和勇武不僅讓四個亡命徒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也讓他們失去了反抗信心,成為待宰羔羊。兩個懷揣仿五四手槍的亡命徒已經忘記了他們還有遠程攻擊武器。
兩個黑衣人並沒有停止他們的攻擊,而是對趴在地上的四人剩余的三肢各踢一腳。四人頓時步了張家叔佷的後塵。
兩名黑衣人出門下樓,會合了攻擊其他馬仔的黑衣人,轉眼間就消失在無盡的黑暗中。
夜總會里亂成了一鍋粥,在此消費的顧客也顧不上結賬紛紛向外面跑去。轉眼間夜總會里只剩下了幾個膽大的服務生。
附近派出所的警察和120的救護車先後趕到。然而一輛救護車那夠用,再叫救護車的時候,已經是無車可用了,同一時刻所有的救護車都被派了出去救治同樣的傷員。
上海市的骨科醫院在午夜後共收治了同樣傷情的病人114個。粵東各地共收治四肢殘廢的病人99人。
在上海這個國際大都市,這麼多人在同一時刻受了同樣的傷,讓上海市公安局刑警大隊干警們傷透了腦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