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將近一整天的時間,吳天都陪著興致勃勃的星鸞逛街,許多商鋪都留下了他們的歡聲笑語,而在逛街途中星鸞更是時不時的與寒霜寒雪兩姐妹聊天,再加上此處比起赫連族地看上去更加熱鬧的場面,最終使得寒霜寒雪兩姐妹那兩章冷若冰霜的俏臉稍微緩和了一些,至少也會露出頗為溫和的笑容了……
傍晚時分,四人又來到了在這天璇城的順豐酒樓中,當他們剛剛走入二樓雅間之時,花娘便輕輕敲門走了進來……
星鸞是從未見過花娘的,不過曾經在帝都也多少听說過花娘的名字,再到後面又從吳天口中了解了一些,算是對花娘有了一個初步的認識,可在真正第一次相見的時候,星鸞這妮子還是對花娘的美貌弄得有些驚艷……
即便她自己也是美女,可卻沒有花娘那種隨身而發出的嫵媚與成熟,可以說如果有一個不認識她們的男人乍眼一看的話,一定會傾慕于花娘。
此刻,即便是寒霜寒雪兩姐妹,都頗為驚嘆于花娘的嬌艷美貌,不過因為心性的緣故,在表情上倒也沒有怎麼表現出來。
兩女相見,尤其是在花娘的主動下,沒過多久就好像轉變成了親姐妹似的,‘姐姐妹妹’的相互間叫個不停,甚至將吳天都暫時拋到了一邊,一直到這順豐酒樓的伙計將色香味俱全的酒菜端上來,這兩女的談話才稍微停頓了一下……
「少爺……」
端起酒壺,花娘盈盈起身,輕輕彎腰給吳天倒了一杯酒,本就低胸的衣衫更是遮掩不住那一抹晃眼的雪白,讓好一段時間沒有運動過的吳天不由得口干舌燥,若此刻是他們兩人單獨在一起的話,恐怕吳天都忍不住心頭的那一股沖動了……
「花姐姐,你為什麼要叫天哥哥做少爺啊?」星鸞歪著頭,不解的問道。
「為什麼?」
花娘古里古怪的做出一副哀怨的神色,拋出一個大大的白眼嗔道,「還不是這壞家伙?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威脅姐姐我呢!哎……我這是身不由己啊!」
「……」
听到此話,吳天頓時無語,端著酒杯正準備往嘴里送的手也隨之一顫,一副沒好氣的模樣。
「嘻嘻……」
星鸞不由得掩嘴輕笑不已,而就在這時,在桌下面,吳天的左手卻直直的伸到了花娘的大腿上,感受著那滑膩的肌膚,手掌就像是有這什麼魔力似的,讓花娘不禁俏臉微紅,不過她竟是沒有阻攔,反而將兩腿稍微分開了一些,好似在為吳天的咸豬手開路一般。
眼神嫵媚,射出頗為迷離般的光華,花娘俏臉泛出誘人的光暈,靈巧的小香舌輕輕地在唇邊舌忝了一下,更以星鸞注意不到的角度,輕輕地瞟了一眼那已經高聳的小吳天,那模樣簡直就像是勾引死人不償命的妖精似的,充滿著極度的誘惑……
花娘如今已然是一階武宗,即便沒有有意施展《百花訣》當中的媚術,可一眸一笑,一舉一動之中也自然而然的有著一絲嫵媚引誘之態傳出,讓吳天心里頭邪火大盛,恨不得將這妖精壓在身下,好好的教訓教訓一番……
「嘻嘻……咯咯……」
星鸞清脆的笑聲傳開,那一雙美麗的大眼楮在吳天與花娘身上游走,帶著一絲明顯的揶揄之色……
一頓飯吃得頗為溫暖,除了吳天會時不時的享受到花娘纏人般的哀怨嫵媚眼神外,包括寒霜寒雪都吃的頗為滿意,畢竟在赫連族地內更注重的修煉,在吃飯等生活享受方面卻較之外面差了一些……
飯後,吳天他們一行四人這才離開順豐酒樓朝城主府走去,不過臨走之前,吳天卻是嘴唇微動,朝花娘傳音說了些什麼,花娘也是暗自點頭回應,算是完成了兩人之間的一次秘密交流吧。
回到城主府的房間剛準備休息,便有下人過來說是城主有請,吳天自然是趕緊起身過去了……
「小天賢佷,來,快過來坐下!」
裝飾極為簡樸的後廳中,在吳天剛剛來到此處之時,公冶韜澤便立時笑著道。
在公冶韜澤左右兩側,還分別坐著公冶元峰與公冶華然兩兄弟。
見到吳天到來,公冶元峰倒是露出善意笑容的點頭打著招呼,至于公冶華然則還是有些撇嘴,不過因為他父親和兄長在場,這公冶華然倒是沒有其他的什麼不滿表現,只是那瘦瘦的臉依舊帶著一抹病態的蒼白,似乎天生就是如此一樣。
「多謝公冶叔叔!」
吳天笑著點點頭坐下之後,公冶韜澤這才開口繼續道,「賢佷啊,今天發生的事情元峰他都給我講了,一切都是華然的錯,我這個做叔叔的在這里向你道歉了!」
「呵呵,公冶叔叔言重了,今天不過只是一個誤會而已,過去的就不用提了!」吳天笑著擺手道。
「哈哈,好!不愧是吳老爺子的孫子,果然不凡!」
公冶韜澤也沒有拒絕吳天的好意,大聲贊了一句之後,這才面色微沉的繼續道,「賢佷有所不知,華然這孩子其實本性並不壞,只是受到自身身體狀況的影響,時不時的會做出一些不大不小的壞事情!」
「父親,您說這些做什麼?」
公冶華然不禁皺眉道,「我自己的情況我知道,沒什麼大不了的!您當著外人的面就別提這些了!」
「閉嘴!賢佷哪兒是外人?」
公冶韜澤瞪了一眼公冶華然,待得他瞥了撇嘴後,方繼續道,「元峰,你先和華然下去!」
「是,父親!」
公冶元峰恭敬地應了一聲,這才與公冶華然一同離開了後廳。
一時間,隨著這兩兄弟的離開,後廳似乎變得安靜了一些。
深深望了吳天一眼,公冶韜澤嘆聲道,「賢佷,元峰說已經將華然的病況告訴你了,你了解多少?」
「一點點吧!」
吳天沉吟著回道,「我只知道他的病來自母體,自小便有,似乎在靈魂方面受到了一些創傷,經常會有些不妙的事情發生,但具體的卻也不怎麼清楚!」
「那我和你再說說吧……」
公冶韜澤面色復雜不已,無奈的輕聲說道,「華然是我亡妻拼死生下的第二個孩子,在華然生下當天,我那妻子便就離世了!」
「我個人覺得十分奇怪,經過一番調查後終于清楚了一些。」
「我妻子在懷著華然的時候,便中了一種奇毒,雖然對母體在懷孕期間不會有任何危害,可卻會在分娩之時徹底爆發,讓華然在母體里面便中了毒,算是一種特殊的胎毒吧!」
「亡妻在臨死之前,似乎也發現了這不妙的情況,唯一的一個要求便是讓我為華然解毒,可是我經歷了這二十余年時間,雖然想盡了各種辦法都卻始終無用……」
說到這里,公冶韜澤不禁無奈的長嘆一口氣,「最終,我只能通過讓華然這個苦命的孩子每日服用丹藥來緩解,是藥就有三分毒,若長期這麼下去,華然恐怕這一輩子就這麼廢了!別說修煉了,恐怕成為一個普通人安然于世都極為艱難!」
「那就沒有什麼辦法解毒麼?」吳天皺眉問道。
「解毒?很困難啊!」
公冶韜澤無奈的道,「這是系于靈魂的特殊毒藥,經過與華然這二十年時間的融合,已經與他的靈魂合二為一,哪怕是聖品丹藥恐怕也效果不大,一旦毒素被清除,那麼也就意味著華然的靈魂將會徹底湮滅!」
「這麼嚴重……」
听完公冶韜澤的話,吳天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面色變得極為沉凝,心內卻是對公冶華然的境遇生出了無比憐憫之意。
「也正因為如此,讓華然從小到大便是性情乖張,除了對我和對他大哥元峰稍微好一些之外,其他人則……」
話音至此,公冶韜澤沒有繼續說下去,但吳天卻已經明白其言語中的意思,公冶韜澤自小身中奇毒,想來那些紈褲舉動,都是因為其中毒原因導致心性變化所致,也讓吳天對公冶華然產生了濃濃的憐憫之意……
「那這到底是什麼毒素?竟然如此古怪?」吳天問道。
「我也不知道!」
公冶韜澤不禁自嘲一笑道,「枉我被稱為最接近藥聖的九品煉丹師,可偏偏連自己兒子的事情都無法解決!哎……可悲,可嘆啊……」
「我只是研制出一種丹藥可以抑制那些毒素的蔓延!」
公冶韜澤繼續道,「上次在那交界山脈中,我便是為了去找煉制丹藥的材料!但據我估計,若是再有一年還不能徹底清除華然體內毒素的話,恐怕他就真的危在旦夕了!這也是為什麼,我和元峰一直對華然都極為溺愛的緣故所在!」
「那除了這些,就沒有其他什麼辦法了麼?」
吳天皺眉問道,「小佷听說,一般來講驅除毒素不可能是有用丹藥一條途徑啊!」
「有倒是有,我也發現了好幾年了,可卻沒有辦法成功!」
公冶韜澤聞言,不禁苦笑著道,「之所以我會一直留在這天璇城,便是因為這個原因!在天璇城以東三百余里之外有一個無名山脈,在那山脈之中有一個特殊的秘境空間,那里有一種極為特殊的火焰,對鍛煉靈魂有著強大的作用,只可惜哪怕我曾經請過一個尊階強者前去,都無功而返,還差點導致那尊階強者身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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