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靜明看著滿臉詫異的孫笑寒緩緩的說道︰「不用再想了,神鷹是我交給文濤的。」
孫笑寒更加詫異了,問道︰「您不是說只有有了這笛子,才能讓神鷹听話嗎,怎麼?」
孫靜明看著兒子說道︰「神鷹不會只有一只,弟子當然也不會只有一根了。我當初買了七、八只神鷹,由于著急回家,所以只帶回來了一只。可笛子就不一樣了,自然是有很多。」
孫笑寒又問道︰「您怎麼要這麼多的神鷹做什麼呀?」
「當然是為了做生意了,不然還能做什麼!」孫靜明說道「我本來是想利用這神鷹和各地互通書信的,結果叫你賺走了一只。」
孫笑寒听後才釋懷,心道︰原來是父親,怪不得沒有我手中的笛子,文濤也可以控制神鷹。
孫靜明看了眼孫笑寒,平靜的說道︰「你也好幾天沒出去走動了,我帶你去看點好東西!」
孫笑寒有點震丈二的和尚模不著頭腦,只能跟著父親來到後花園院。又轉過了一個角門,來到了一個小跨院。走進跨院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巨大的籠子。籠子里面飼養的,全部都是電光鷹。孫笑寒數了數,足有七、八只。
「這些電光鷹,全部都是我買來傳遞消息用的。另外還有一只,是準備送給隆疆大帝的。」孫靜明,一般看著籠子里的神鷹,一邊說道。
「原來是這樣。」孫笑寒自語道。這時文濤抱著孫笑寒用來送信的電光鷹,來到了跨院。先向孫靜明和孫笑寒見了禮,就把電光鷹遞了過來,孫笑寒自然是明白文濤要做什麼。將懷里的小竹筒那里出來,綁到了電光鷹的腿上。
文濤一松手,只見電光鷹抖了抖翅膀,振翅飛向了高空。盤旋了幾圈後,向遠方飛走了。孫笑寒看著飛走的神鷹,心中又泛起了一絲期待。孫靜明自然是看在眼里,不過他到不擔心什麼,畢竟人在世上,不可能沒有朋友。
送走了電光鷹,孫笑寒又回到了書房,繼續用功了。畢竟天道酬勤,永遠沒有努力的不是。只不過現在有了「金魂血玉」這變態到了極限的修煉加速裝置,倒不急于突破修為和境界上的瓶頸了。一步一步的夯實基礎,才可以再武學上走得更遠。
曰子又一次回到了單調的重復當中,每天早晚各一次修煉打坐,錘煉氣勁。上午演習武功招法,下午誦讀兵法韜略、詩詞歌賦。晚上自然是看父親送給自己的《乾華全鑒》了。
十天以後,文濤又一次抱著電光鷹,來到了孫笑寒的書房。這次,孫笑寒自然再沒有懷疑什麼,父親已然將一切都告訴了自己。打開小竹筒,自然是戴月玲的書信。
信中自然先要恭喜一下孫笑寒了,突破了瓶頸,還得到了靈獸。當然戴月玲在信中也提到了一個好消息,就是她遇到了一位好師傅。
是一個女尼,已過古稀之年。兩個人是偶然間認識的,那個女尼是個散修隱俠,早年間也頗有名聲。後來到處闖江湖,近十年來突然舊傷復發,自己身體每況愈下。雖然不至于危及生命,但現在武學上再有所成就,實不可能了。為了傳承衣缽,便雲游四海,尋找自己的傳人。
可這女尼收徒的條件十分苛刻,要求必須是女子,還要保證是處子之身。同時對根骨的要求也極為苛刻,說是要尋找一種叫做︰玄寒天冰的奇異體質。這種體制,是屬于變異到了變態的體質。別說萬中無一了,就是十萬、百萬也難尋一人。
可這女尼偏偏就是這種體制,他所修煉的功法自然也是相對應得了。看到這里,孫笑寒突然想到了什麼,在自己的書堆里翻來翻去。找了許久,終于找到了一本早些年,外公送該自己的一本典籍,里面介紹的都是成了名高人隱士。
在里面,孫笑寒找到了這位神奇的女尼。此人道號「玄冰」人稱「玄冰仙子」。功法招式真是詭異,和外公是同一輩人。此人修來的,是一部上古流出下來的頂級功法《玲瓏寒霜決》。這可是和《隨水無心絕》起名的頂級功法。
看到這里,孫笑寒不由得為義妹的奇遇而高興。可轉念一想,這樣一來,義妹豈不是要後來居上,超越自己了。想到此處,孫笑寒不免有些羨慕,自己怎麼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
可想回來,自己的背景可不是義妹能比的了得。何況,自己的奇遇也不少了,先是糊里糊涂的吃了「地仙」,有糊里糊涂的得到了「金魂血玉」。要說起來,自己也是一個運氣好的叫別人罵街的主兒了。何況,自己還有一個強大的家族,在自己的背後支持自己,有什麼好羨慕義妹的。
收回思緒,孫笑寒又繼續看信,後面的內容可是讓孫笑寒郁悶到了極點。戴月玲在信中說,她的父親已經回到家中。可是近期總有人來家中做客,還帶來好多的禮物。後來才得知是有人來定親的,其中還有紅鸞國的王子。好在她的父親都沒有答應,畢竟家里有了一位世外的高人坐鎮,也不怕什麼。
看到這里,孫笑寒的心理產生了一股莫名的醋意,就是不喜歡別人追求義妹,也說不上為什麼。好在結果讓孫笑寒很滿意,畢竟是誰都沒答應。孫笑寒自己也奇怪自己,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沒理由呀!總之晃了晃腦袋,又把思緒拉了回來。
看完了信,孫笑寒自然是要給義妹回信了,信中少不了對于義妹福運的感嘆。當然也少不了鄙視那些,前來提親的人。不應該說是痛恨,先除之而後快的感覺。寫完回信後,孫笑寒自然年時將小竹筒交給了文濤。余下的事,自然是交給文濤處理了。
孫笑寒一個人靜靜的坐在書桌前,小金線早已在他的肩頭睡著了。有一次拿起了義妹的來信,又讀了一遍。最終念叨著︰「拜師、收徒、傳承衣缽」,難道義妹也是那百萬人中也難找一個玄寒天冰體質,看來好運可不知自己一人有。
「紅鸞國」,孫笑寒又默念道,那不是禮國的盟友之一嗎,在二十六個強國中排在後幾名,要不是和禮國結盟,極有可能被他國替代。還真有膽量狐假虎威啊。敢想自己的義妹提親,也沒問過我同不同意。想到此處,孫笑寒的拳頭已經攥得死死的了。
又憤慨了一會,孫笑寒就又回到了單調的生活中。每天修煉、習武,研讀兵法文章。而且十天左右和義妹通一次信,成為了孫笑寒單調生活中的一點色彩。曰子就在這樣不停地重復中,一天天的游走著。
終于有一天,孫笑寒從書房中走了出來。這半年的時間,對于孫笑寒來說,意義非凡,品級不但突破了,還增長了不少見識。最主要事實,孫笑寒終于了解到,自己其實很在乎義妹的一些個人情況。
那個長談的夜晚播種下的,埋藏在心底最深處的種子,終于開始破土發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