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泉雖有些不悅,但自己主人的話,還是要听。叫來幾個人給這些馬賊松了綁,邊站到了一旁。孫笑寒對此也頗為不解,但父親個決定,自己也不好多說什麼。
孫靜明驚奇地說道︰「你這般實力,竟然官拜參軍都統?」
大漢一听,急忙奉承的說「是,小人國弱民衰。以小人的微弱只能,自然可以做此高管!」
「難道是前年被人夜襲都城,屠戮萬民的次元國?」孫笑寒驚異的問道。
「正是小人的國家!」幾人異口同聲的說道。看向孫靜明父子的眼神中,竟然寫滿了悲憤。
「唉~!」孫靜明長嘆一聲到︰「果真世道滄桑,你等幾人起來說話吧!」三個領頭的馬賊諾諾的應了一聲,真起身來。孫靜明又問道︰「你等雖為淪落人,搶劫財貨度曰,尚可理解,為何還要劫色?」
大漢听後急忙俯首說道︰「我等也是迫于無奈!我們幾個國滅家亡,為求生計做了賊寇的勾當,本想苟延殘喘。但怎奈身負血海深仇,我等今生無能為力,只求留下後人,為我等雪恨,才出此下策!」
孫靜明听後到︰「雖是情非得已,但你等幾人是否以劫掠女子?我听時方才你等幾人言語中似有女子已被劫掠!」
三人听後嚇得俯身道地,緊忙解釋道道︰「我們是劫掠了幾名女子,但並不是大人所想的那樣!」
「詳悉說來」孫靜明追問道。
「是、是、是」大漢把頭點得像小雞吃米一樣,回頭對書生說道︰「老五,我嘴笨,你言語利落,你來解釋吧!」
不知是被氣的,還是嚇得。本就白臉的書生,臉色更加白了,可以說是慘白。但是以至此,不由得不說。這書生還算鎮定,提了提氣說道︰「上月初七,我們劫了一隊馬車,三輛大車,保護車的人被我們打跑了,車夫是留下了衣物放走了,先開始我們還以為車上裝的是財貨,那知是十來名豆蔻年華的女子。」
說到這里書生偷眼瞧了一眼孫靜明,見孫靜明雙眼微閉,若有所思,便繼續說道。
「我等也很奇怪,便盤問隨車的一位半老徐娘。雖說此人解釋說這些女孩是他雇來到繡莊做工的。但我等畢竟多年為官,頗會察言觀色。見此徐娘說話時嗲聲嗲氣,眼神若離若現。便知不是好人家的女子,便以死威脅才得知。這些女孩子是她騙來的,準備帶去他國的風月之地,賣個好價錢」
「豈有此理!」就在書生說的津津有味的時候,孫靜明怒斥一聲,下的書生差點尿了褲子。孫靜明看了一眼孫說說道︰「你繼續說」
書生諾了一聲繼續說道︰「我們雖說是亡國之人,為了生計干這般勾當,但也是本姓純良之人。當即便將所有的錢財都給了被騙的女孩們,叫她們快些回家去了」
孫笑寒听後喝道︰「此話當真?」
「當真、當真」大漢和老道都急忙應承道。書生也急忙說︰「那拐人的蛇婦現在還扣押在山中,大人可親自去問!」
「好!頭前帶路」孫靜明說道,緊接著回頭說︰「笑寒,你與我同往。孫泉,你等留在此處,保全夫人與車隊。」
說完,便揪著大漢一同上了山。一路上孫靜明又問了些問題,基本就是在調查戶口。從言語中得知,山寨中還有兩人一個排行老三,另一個是個女人,是老三的夫人。
並且在閑談中,這三人也得知了孫笑寒父子的身份。當听聞孫靜明就是「百精神手」的時候,嚇得三人有跪倒在地,連哭帶嚎的磕頭請罪。孫靜明叫孫笑寒扶起三人,繼續前行。
這三人見孫靜明毫無做作之勢,平易近人,孫笑寒又爽朗打分,純真無邪。心中不免有些想法,急忙也介紹起自己。
大漢叫黑力,道士叫延平,書生叫溫升,寨子里的老三叫牛扣,其夫人叫丘田。原先延平也不是道士裝扮,溫升也不做書生態。都是為了蒙混別人,好做買賣,才換的裝束。
一行人邊走邊說,三個馬賊首領和孫笑寒聊得最歡。而和孫笑寒聊的最投緣的,便是那書生溫升。原來這書生也算是個武痴,且根骨也是不凡。怎奈出身不好,既沒有高人指點,又沒有上乘的功法。所以年近而立,依然沒有突破武者之境。
說到此處,溫升的眼中流露出了些許不甘。孫笑寒心中也是唏噓不已,兩人也算是英雄惜英雄。快要接近山頂的時候,一座簡陋的寨門出現在了眼前。守門的嘍一看是當家人回來了,向里喊了一聲,急忙打開寨門,寨中也迎出了一行人。
為首的是兩個人,一個是瘦高個的漢子,另一個是面目慈祥的婦人。孫靜明看了一眼這兩人,心里尋思道︰「看著兩人不像是作惡之人,這兩人與那三人為伍,想必那三人也不是什麼惡人,他們所說也有幾分可信!」
孫笑寒也是四下瞧看,感覺那大漢所說不假,又瞧了一眼那迎出來的兩人。也覺得不像是為非作歹之人,心中也輕松了幾分。
那瘦高漢子一見大漢回來,急忙上前搭禮說到︰「大哥,今曰回來的好早,看來這盤子還不錯呀!」瘦高漢子掃了一眼孫靜明和孫笑寒父子,見這二人穿著不俗,便知這兩人來頭不小。
只是黑臉大漢一臉苦笑,什麼也沒說,瘦高漢子也覺出了不對。再看向孫靜明父子時,便發現了不對。見這父子腰間佩劍,那個年輕人手中還有一桿長槍。一下子警惕了起來。
「大哥,這是怎麼回事?」瘦高漢子斷喝到,那婦人也緊張了起來。
就在瘦高漢子斷喝的時候,山寨中的嘍也都格拉兵刃,蓄勢待發。見到這架勢,還沒等孫笑寒提槍上前,黑臉大漢急忙大叫︰「都是自己人,不要動手,都是自己人!」
「我說老三呀,你別激動,都是自己人,這是斌國的‘百精聖手’大人,及公子。」
「什麼?百精聖手?」瘦高漢子一臉驚訝的看著孫靜明「你便是那藤國公的女婿?」
「正是在下」孫靜明笑著說道。
瘦高漢子一年怒色的說道︰「大哥,你怎能如此行事,難道忘了我們當初的約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