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一章劍絕之地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但是慕楓等人卻是絲毫沒有頭緒。
漸漸地水均與等人也有些不耐煩了,要知道此時聚集的凶獸也在慢慢減少了,說明凶獸的數量已經很少了,但是他們這些人卻也是強弩之末了,因為他們殺了足有上萬只凶獸了。
「難道我們就被擋在此處?」水均與有些不甘心地說道。
「莫急,他們既然還在那里必然在商量解決之法。」阿師很是淡定地說道。
「阿師,真不明白你為何如此淡定?」水均與不解地說道。
「均與,急有用嗎?不如看看他們如何破陣?」阿師搖搖頭說道。
「這……」
慕楓此時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因為到現在他仍然沒有想出什麼好辦法來破陣。
「要不,算了吧,這破陣我們無從下手。」青木凌有些打退堂鼓了,這破陣的難度太大了。
慕楓輕嘆一口氣,心中有些不甘,只好點點頭向著水均與等人走去。
水均與見慕楓等人走來急忙問道︰「琉邪兄,可有解決之法?」他看到慕楓等人有些失落的神色,心中也知道八成是沒有辦法破陣了,但依舊忍不住詢問。
慕楓搖搖頭說道︰「都怪我們學藝不精,這陣術我們破解不了,看樣子只能請山中長老下山了。」慕楓故作失落地嘆了口氣,其實他心中也確實很失落。
「這……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先回去等待吧!這些凶獸也是價值不菲啊!」水均與倒是沒有責怪的意思,這些可都是上古陣師布下的陣術,不說現在陣師的水平如何,即使最頂尖的那一撮陣師對上上古陣術恐怕也會抓瞎的,更何況是慕楓這些人。
慕楓沒有在意,看了看滿地地凶獸尸體,不得不驚訝這蟒騰部落的戰斗力果然強悍無比。這可是上萬只凶獸啊,就這麼被解決了。
當眾人準備離開的時候,只听慕楓突然喝道︰「先別走!!!」
「嗯?」眾人不由一愣,不知慕楓在搞什麼。
「琉邪兄,你這是怎麼了?」水均與不由問道,這慕楓太奇怪了,怎麼突然讓他們停下。
「師兄,這是怎麼了?」青木凌也跟著問道。
「哈哈」只听慕楓大笑一聲,說道︰「我們錯了,我們都錯了!」
「錯了,什麼錯了?」
眾人不由不明所以。
「你們看那里!」慕楓嘿嘿一笑,接著說道︰「對了,你們看不到。」
「真搞不懂你在說什麼!」海靈瞪了慕楓一眼,很不滿地說道。
「我也是剛剛才發現,這里不止一處那樣的陣術,而幾乎遍布了整個空間。」慕楓輕笑道。
「什麼?你說什麼?」水均與不由一愣,這要是陣術遍布整個空間,那還怎麼破陣。
「你們听我說,這里的陣術其實都是破碎,或者說是一個完整陣術的一部分,之前我們太拘泥于一點了以至于忽略了這空間中的其他陣術。」慕楓的目光依舊盯在前方的陣術世界當中。
「這……」水均與和阿師等人相視一眼,皆是搖頭,他們不懂。
「你說的這些陣術都是殘破的,可為何還能夠運行。」海靈急忙問道。
「這具體的我就不清楚了。剛剛發現這里的所有的陣術都是很小的,但都沒有主結點的存在。所以我想到了先前看到的一些陣術,就是有些陣師布陣用小陣圖代替結點來維持整個大陣的運行。」慕楓地目光再次落在那些陣術之上。
「你是說,我們看到的陣術就是整個大陣的一部分?可是這樣復雜的大陣到現在都沒有被破壞,那麼為什麼這里會遭到襲擊?」炎雲碧洛接著問道。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是內訌,也有一種可能!」慕楓的目光放在了前方的一處斷碑之上。
「什麼可能?」眾人紛紛看向了慕楓。
「你們一個知道,上古陣術一旦被強行打破之後,碎片也不會很快消失,而是會存留一段時間。我猜測,這些陣術是由一整塊大陣被打破成碎片之後,由于上古時候陣師的獨特刻畫之術保持了陣術的部分完整在掉落的過程中或者在強者戰斗中無意連接成了新的大陣。」慕楓不確定地說道。
「這也太匪夷所思了!」青木凌不由搖搖頭便是反對,要真如慕楓所說,那這座大陣就成了一個天然形成的大陣了。
「你這想法也太逆天了。」
「那凶獸為何安然無恙的進出?」
眾人不由說道。
「我這猜測也不是沒有根據,我觀察了一下這里的大陣是由內而外的,而有些陣術卻是沒有任何作用的,至于如何凶獸為何安然無恙的進出,則是因為凶獸早已模清楚了這陣術的布局,陣術存在生門和死門,死門一步死,生門卻是一步步往下走的。不知道你們發現沒有這些凶獸進退有據一旦被我們擊中便會避開一些危險的陣術,有時進攻迅猛,有時候卻突然停下,我們這邊的傷亡,我想大部分應該就是被凶獸引誘進攻觸及陣術走入死門的。」慕楓說著說著,剛剛戰斗的人也不由回憶起了當時的畫面,的確和慕楓說的一模一樣。
「那琉邪兄可有什麼辦法找到生門?」水均與也听出了慕楓話中的重點,急忙問道。
「有到是有,但也要去嘗試一番才知道。」慕楓搖搖頭看了一眼水均與,意思就是說,這生門是需要人命去嘗試的。
「那好辦!」水均與隨即單手握劍,見身旁的一具凶獸尸體挑飛陣術之中,瞬間那凶獸尸體便轟殺成碎片。
果然,眾人此時也認同了慕楓說的話,看著慕楓的眼神也瞬間發生了變化。
水均與見狀看了一下左右,說道︰「阿師,你安排十個人,各自帶上凶獸尸體根據琉邪兄說的去做,然後做好生門的標記。」
「好!」說著。阿師便點出十人紛紛扛上了凶獸的尸體向著陣術前方走去。
慕楓也是緊隨其後,這種事還是躲在後面為妙,太危險了,君子不利于危牆之下,何況他還不是個君子,自是惜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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