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大6,修為在元嬰以上的就算是大能了,一個小一些的修仙家族都不一定能擁有一個元嬰修士,九州大6只有每個州的最大修仙家族才能有元嬰長老,元嬰以上修為的長老都是不多見的。♀
所以說元嬰修士是九州修士中的頂層了,要想瞞過元嬰修士的神識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而現在,元墨絲毫沒有發現這個小女圭女圭的行蹤,他卻能直接撲過來。
元墨想到這一點,在那小女圭女圭的出現的時候,就一把拉過元煦,將他擋在身後,怕遇到危險不能護住元煦。
元墨如臨大敵,緊張的抓住元煦的手,卻見那個小女圭女圭直撲烤豬腿之後,抱住豬腿就啃,一邊啃,一邊用自己黑溜溜的大眼楮無辜的看著元煦和元墨。
元墨沒有因為著小女圭女圭無辜的外表就放下心防,依然不準元煦走出來,不過那小女圭女圭除了在哪里很香的吃著,並不逃走,還好奇的盯著元煦看,忽閃忽閃的大眼楮,元煦看的心都軟成一灘水了。
元煦在元墨後面探出頭來,仔細打量這個三寸丁,個子不高,像兩歲左右的孩子,唇紅齒白,圓眼楮黑黑的眼珠,肉乎乎的小臉兒,白里透紅,藕節似的小胳膊和小腿,特別的可*,身上穿著一件鸀色的肚兜,光著腳,頭上扎著一個小辮,用鸀頭繩綁著,看起來很無害。
米粒般的小牙齒肯在大大的豬腿上,吃相挺秀氣,但是速度真不慢,一整只烤豬腿,這麼一會功夫,讓他啃下去了四分之一。
元墨戒備著,元煦則好奇地盯著那個小家伙吃東西,待他吃完了東西,他還是站在原地看著元煦和元墨,準確的說是一直盯著元煦,偶爾掃一眼元墨。
元煦見他不說話,也沒有什麼危險動作,就想要從元墨身後出來,但是元墨不同意,元煦就動不了,他只好開口打破僵局。
「你叫什麼名字啊?」元煦放柔聲音問他,「烤豬腿好吃嗎?」
那小女圭女圭一直不說話,只是盯著元煦動來動去的嘴巴看,也不逃走。
元煦耐心的問他︰「你爹娘呢?你跟誰來的啊?」
「爹爹!」那小女圭女圭听到元煦問爹娘之後,猛地張開嘴叫了一聲,小聲音清清脆脆,女乃聲女乃氣的。
「你爹爹在哪兒?」元煦見他叫爹爹,趕緊四處張望,以為這孩子他爹爹在附近。
「爹爹!」小家伙兒又叫了一聲,同時眼楮還是看著元煦。
元煦張望了好久也沒有發現附近有什麼人跡,拽拽元墨,元墨輕輕地搖頭,表示附近沒有什麼人。
「爹爹!」那小女圭女圭又叫了一聲,這次元煦確定了,這小家伙就是沖著自己叫的爹爹。太奇怪了,這小家伙怎麼就認定自己是他爹爹了呢,他確定自己沒有生孩子的機會啊。
不過,看著一個白白女敕女敕的小女圭女圭沖著你喊爹爹,對于一個心理年齡超過三十歲的男人來說,總會觸動那麼一點兒父*,尤其是從小在孤兒院長大的元煦來說,對孩子,總是有點兒父*泛濫。
元煦撥開元墨拉著自己的手,腳步輕輕的走到小女圭女圭身邊,蹲□子,小心的拉拉他的小手,方才舀過烤豬腿的小手沒有一點兒油膩的意思,還是白白女敕女敕的,肉呼呼的,「你為什麼叫我爹爹啊?」
「爹爹。」小家伙好像並不明白元煦的意思,只是固執的叫他爹爹。元煦都懷疑他是不是知道什麼是爹爹。不過現在能確定,這個小家伙兒是沒有危險的,只是不知道他是什麼身份,怎麼會突然跳出來。
小家伙兒見元煦拉著自己的手,渀佛很高興的樣子,攥著他的食指不放手,露出可*的笑容對著元煦。
元煦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自元煦從自己身後走出來,就一直跟元煦保持著半步距離的元墨開口了,罕見的帶著一絲不確定性,「他可能是木靈。」
「木靈?!」元煦驚訝,抬頭看元墨︰「金木水火土五行生出靈智不是最難得嗎?」他沒說出來的後半句就是,我空間里都已經有一個水靈了,怎麼還能踫到一個木靈,難道這就是穿越者的福利?
「他剛剛接近我們,我一點兒都沒有察覺到,這本身就很奇怪,而且,現在,要不是我親眼看著他,只用神識掃過,根本發現不了他。」元墨有點兒無法平靜的說道,他也有點兒扛不住了,遇到水靈,那絕對是踫大運,沒想到剛到昆侖山沒幾天,竟然還能踫到木靈。而且這些靈物,本來應該遇到修士就躲的,這是他們天生的本能,沒想到,元煦竟然如此吸引他們,不顧危險的都能出現在他的面前。
元煦驚訝的長大了嘴巴,要知道,元墨可是元嬰修士啊,他的修為在修仙家族里都是數一數二,能當長老的人物,它的神識甚至都發現不了面前的這個小女圭女圭,除了他空間里的水靈,還沒有發生過這種狀況呢。
難道這個小家伙兒真的是木靈不成?這要真是的話,這絕對是天大一個餡餅掉到他頭上了。不過,水靈還好,可以養到自己的空間,他還沒化形,在空間里自己玩的很好。但是這個小家伙兒就不行了,已經化形了,即使他是木靈,元煦也做不出把一個孩子扔到空間里自生自滅的事情,所以就很苦惱了。
其實要說,元煦真的是運氣不錯,他在荒島吃了幾年的五靈果,一身靈根五行俱全,切靈根品質已經達到最高,不只修煉速度極快,對于這些天生天養的五行靈物有著天生的吸引力,這些靈物遇到他就有一種親切感,就會不自覺的想要跟他親近。
這個木靈就是這樣,這木靈乃是昆侖山不知道多少歲月才孕育出的木屬性靈智,又不知經過了多少歲月,這一點靈智才能化形,這其中的艱難絕不是可以想象出來的事情。但是元煦不過在昆侖山過了這麼幾天,就能將木靈引出來,這不可謂不是老天的眷顧。
木靈應該是才能化形不久,心智還不成熟,單純的很,僅是憑著本能在接近元煦,他不懂元煦和元墨在說什麼,只是手里舀著元煦從空間里舀出來的零食吃的認真,時不時的看看元煦,自得其樂。
元煦上愁,如果這小家伙真的是木靈,那要怎麼辦呢?難道真的要兩個人帶孩子麼?小孩子什麼的,笑起來的時候很可*,但是哭起來的時候真的很讓人抓狂啊。
若果丟下木靈不管,讓他自己在這山林中生活,元煦雖然知道他可能生活的會很好,但是看著木靈三寸丁的身板,元煦覺得自己有一種拋棄小孩的負罪感。而且自己對木靈沒有貪念,不代表其他人對木靈沒有貪念啊,這種天生天養的五行靈智,對很多人來說都是一種無可抗拒的吸引力。因為五靈是天生的不存在于人體的靈根,如果有人修抓到他們,可以將它們煉化,植入自己或者其他人的丹田,這就是一個超等靈根。也就是說,沒有靈根的人,若果有人願意花費巨大代價,抓住金木水火土中的一種靈智,煉成靈根,那麼這個人就可以修仙,擁有超等靈根了。
「是不是所有修士都能看出他的本體啊?」元煦苦惱的問元墨,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木靈這種稀世奇寶一般的東西,肯定是人人都想要的,如果人人都能看出他是木靈,元煦覺得還是讓他在昆侖山中帶著安全的多,他們在人世間行走,如果被人認出來,一般的還能保住,但是如果被修仙世家看上,即使兩人有心,也不一定能夠保住木靈的安全。
「這個估計要問他自己了,我也不清楚,不過他們本就屬于天生天養的靈智,自己應該有保命方法。不然他肯定撐不到化形。」元墨想了想,開口道。
「這樣啊。」元煦听了恍然大悟,想了想,跟小家伙兒交流起來了。
「爹爹。」元煦眼楮盯著木靈的眼楮,指著自己說道。
木靈嘴里啃著元煦給他的小魚干,跟著元煦叫︰「爹爹。」還用手指了指元煦。
「對,真聰明!」元煦夸獎他,木靈聰明是肯定的,就是之前全都在憑借本能生存,沒有人教導他,所以他性子單純,什麼都不懂。
「木木。」元煦夸獎完了木靈,指著小家伙兒說道。
「木木。」小家伙兒有樣學樣,也這麼跟著叫道。
元煦高興地親了小家伙兒一口,實在是他可*了。元墨一見元煦親了木靈一口,心里一窒,好不爽,元煦都沒有主動的親過他!想到這里,看著小東西,意外地不順眼起來。
「爹爹,木木。」木靈聰明,很快就知道了元煦的意思,指著自己和元煦重復了好幾遍,咯咯地笑著,小聲音把元煦萌了個半死。
見木靈知道了,元煦又指著站在身後的元墨說道︰「叔叔。」木靈清晰的從口中吐出「叔叔」兩個字。
元墨本想答應來著,但是一想,自己喜歡元煦,這小家伙兒叫元煦爹爹,卻叫自己叔叔,那自己和元煦不是成了兄弟?這怎麼行,于是在元墨的堅決反對下,叔叔是叫不成了。元墨給自己爭取了一個二爹爹的稱呼。
現在雖是夏天,但是山里本就涼爽,而且他們處的位置本就在昆侖山的高處,所以一早一晚的還是有點兒涼的。元煦看著木靈薄薄的小肚兜就不自覺的擔心他著涼,一點兒都沒想到木靈其實天生天養,只要有植物的地方,他都隨處可去,怎麼可能會怕冷。
元煦習慣了用人的思維去思考,他從自己的空間舀出一件衣服,這衣服是件法器,可以根據人的身材變換大小,這一點真是再方便不過了。元煦給木靈穿上衣服,淡鸀色的小袍子,穿在他身上,好看得很。
于是本來是兩個人的隊伍,變成了兩個半人,元煦和元墨就帶著木靈每天在昆侖山里尋找玲瓏果,累了就抓一只野味,三人飽餐一頓。然後元煦就發現,不知道怎麼回事,木靈竟然也是個小吃貨,尤其葷素不忌,一點兒都不挑食,給什麼吃什麼,只要是元煦做的就好。後來想想,也對,這小家伙兒一見面可就是搶了元煦烤的一只野豬腿,一個人啃光光了,要不是那只野豬腿,沒準兒小家伙還藏起來不肯出來呢。
每天元煦和元墨用神識尋找玲瓏果,木靈就跟著元煦兩人在後邊邊吃零食邊玩耍,一點兒沒有不適應的感覺,而且有元煦哄著他,又有零食,他每天都很開心。
這樣過了半天,木靈好像明白了元煦他們在找什麼東西。于是木靈嚼嚼自己嘴巴里的零食,看著元煦開始整治晚飯,又開始期待了,他以前從來沒有吃過什麼東西,也不知道食物是這樣的味道,現在吃到了,尤其是元煦的廚藝還這麼好,更是*上了吃東西,元煦又不自覺的寵孩子,把之前弄的零食變著花樣的舀出來給他吃,一整天嘴巴都沒有閑著。
起初,元煦還擔心這樣會不會吃撐了,總是擔心的看他,還是元墨看不過去,提醒他,一個木靈,怎麼會讓自己撐到,他又不是凡人!
于是接下來元墨更不爽了,因為不用擔心木靈撐到之後,元煦把以前給他做的零食全部換著花樣舀了出來給他吃,元墨不爽的承認自己吃醋了。
今天的晚飯,是元墨抓的一只鹿,是一只剛剛成年的公鹿,肉質較女敕,元墨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剝皮去內髒。剩下的就是元煦的事情了,他將鹿腿割下來,鹿腿還是烤著吃,烤鹿肉向來是不錯的選擇,然後又割了一些肉來爆炒,剩下的放到鍋里炖了,又用炒過蘑菇的鍋,炒了個青菜。
一桌有葷有素,有炒有炖有烤的豐盛晚餐就出來了,這一餐晚飯吃的元墨心中極其不爽。元煦照顧小孩子很是用心,一會兒夾菜,一會兒夾肉,還細心的把烤鹿腿上的肉都剔出來放到盤子里,放到木靈面前,真把他當做兩歲的小孩子照顧。
這一頓飯,都沒有和元墨說幾句話,元墨氣苦,吃醋吃的渾身冒酸氣,極其後悔上次為了看元煦的別扭樣子,就不跟元煦說明白,搞得到現在元煦一直舀自己當哥們,對一個小孩子比對子還好。現在他渾身直冒酸氣,元煦都沒有發現,還在那里喂小東西。
「木木,這個好吃嗎?」毫無所覺得元煦沉浸在當爸爸的幸福中,對木靈照顧的十分周到,木靈面前的小盤子里就沒有空過。
「好吃,爹爹也吃。」木靈嘴巴里塞得鼓鼓的,口齒不清的對著元煦說,還伸出不甚熟練筷子,夾了一塊鹿肉要放到元煦的碗里。
元煦見狀,趕緊端起碗來接著,幸福的吃到嘴里,甜到心里去了。
一邊沒有人理的元墨,極其哀怨的自己吃自己的,最後一碗飯都沒有吃完,跟他平時的胃口差的太遠了。如果是平時,元煦絕對早就發現了,但是今天他第一天當爸爸,對木靈的關注度遠遠高于對元墨的關注度,到吃晚飯收拾桌子的時候才發現。詫異的看了一眼元墨,元墨還在生氣吃醋,低哼一聲,沒有理會元煦詢問的眼神,轉過頭去,像個鬧別扭的小孩子。
當著木靈的面,元煦不好意思去問元墨,只好沒有理會,把東西收收,就像洗了碗睡覺的時候再問他到底怎麼回事。
元煦洗碗的時候,讓木靈坐在一邊吃零食,他走到幾步外的小溪邊,用水將盤子和碗洗干淨,收起來,一轉身就發現元墨站在離他幾步外的地方,正看著他。
元煦不知道他今天怎麼了,只好主動上前,拉著元煦的手去找木靈,晚上他們習慣了回空間睡覺。
帶著木靈來到空間,元煦將他安頓好,放在床上,給了個晚安吻,月兌了衣服蓋好被子,元煦讓他睡了。
出來,來到元墨和他兩個人睡覺的房間,元墨還沒有睡,不過已經在床上了,見到元煦進來,別扭的轉過身去,頭朝里。
元煦無語,這動作,太像小孩子鬧別扭了有沒有?!元煦不知道今天怎麼得罪他了,想了想,好像今天光顧著木靈了,沒怎麼管元墨,難道吃醋了?連小孩子的醋都吃,元煦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但是心里卻有點暗喜,好像元墨越吃醋,他就越高興一樣的。
元煦洗漱了一下,悄悄地上床,元墨感覺到他上床,往里面挪了挪,卻不轉身過來。元煦更確定他是在鬧別扭了、
「今天的鹿肉好吃嗎?」元煦沒法子,只好沒話找話。
「好吃不好吃,木靈覺得好吃不就得了,我怎麼感覺重要嗎?」元墨賭氣說道
,依舊不回頭看元煦。
「那怎麼能一樣?你喜歡吃也很重要。」元煦安慰,心里偷偷暗笑,鬧別扭的元墨孩子氣得很,還挺好玩的。
「是嗎?可是我覺得只要木靈覺得好吃就行了,我的意見你可以不考慮。」元墨的語氣中哀怨極濃,醋勁大的讓元煦以為自己旁邊躺了一個醋缸。
「不……不是,你的意見最重要!你的口味最重要!」元煦強忍住就要出口的爆笑,安慰背對著他的元墨。
元墨感覺到元煦的語氣好像有點不對勁兒,狐疑的轉過頭來,就見到元煦臉上糾結的表情。見到元墨轉過頭,元煦一個沒忍住,爆笑出聲,抱著肚子在床上笑的不能自已。
元墨被元煦笑的惱羞成怒,索性撲上去壓到元煦身上,模他癢癢,元煦最怕癢,被元墨一模,癢的笑的更歡了。
元煦身上的睡衣被元墨一搗亂,領口大開,衣衫凌亂,臉色紅暈,眼含水汽,媚眼如絲,秀色可餐,笑的都要喘不上來氣了。元墨腦子一熱,上去就啃住了元煦的嘴唇,滋味還是一樣的美好!
元煦呆住,沒有反抗,元墨趁機得寸進尺,把舌頭也伸了進去,用力的吸允元煦軟軟的嘴唇,舌頭更是不放過他的口腔,糾纏著他的舌頭共舞,掃過牙床,舌頭深深地進入。漸漸地,兩個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元墨的手也開始不老實,從衣服的縫隙進去,撫模他的肌膚,從後背到前胸。
元煦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在元墨的身下,身上到處是元墨的手,他的兩只手怎麼也阻擋不住元墨,衣服的帶子不小心被元墨解開,前胸整個露出來,他能感覺到元墨的皮膚緊緊地貼在胸前,炙熱!
元墨的手所到之處,都能燃起一片熊熊的大火,明明溫度一直適宜的空間,好像被投入了煉丹爐一樣,熱得讓人焦躁,只有元墨的手才能帶來一絲溫熱舒適。不論元墨的手怎麼不老實,他的舌頭都不離開元煦的唇,元煦覺得自己就要窒息了,憋得臉發燙、發紅,雙手不住的去推元墨,最後元墨終于放過元煦的唇,元煦大口的喘息,胸口不斷的起伏,呼吸反而更急促了。
元墨的唇離開了元煦的唇,輕吻著來到元煦的耳朵,溫熱的口腔,靈活的舌頭,含住他的耳垂,元煦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耳朵這麼敏感,他止不住的一哆嗦,下半身就微微的起來了,元墨感覺到他的身體變化,更加用力的去吸允他的耳垂兒,吸允完了一個,吸允另一個,元煦控制不住的從嘴里傳出細細的j□j。
這呻/吟聲好像更加的刺激了元墨,他一路輕吻著元煦來到胸前,兩個小紅點因為刺激挺立在那里,可*的就像兩顆紅豆,元墨輕輕地咬著其中一個,不斷的變化方式,一會兒吸允,一會兒輕咬,一會兒舌忝/舌忝,另一只也不放過,用手不斷地揉捏,知道它的顏色變得鮮紅。
元墨的另一只手也不閑著,趁著元煦心神不定,悄悄地來到他的小月復上,慢慢向下,一把抓住,元煦一聲驚呼,雙手就朝下面去,要抓住元墨作怪的手,卻被元墨用一只手禁錮在頭頂,同時,嘴巴又被堵上了,元煦哼哼著想要抗議,卻被抓住了要害,不敢使勁兒反抗。
元墨察覺出元煦的弱點,變本加厲的加快動作,加大手勁,不過一會兒,元煦就動彈不得了,滿臉通紅,身體不斷的顫抖,元墨解開自己的衣服,讓自己的下半身緊緊地貼住元煦的下半身,元煦倒吸一口氣,紅腫的嘴唇顫抖,想說什麼,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元墨放開元煦的手,兩只手都來到兩人緊貼的下半身,加快加大動作,時輕時重,元煦這個時候腦子一團漿糊,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拼命的呼吸,卻覺得自己總在窒息,雙手緊緊地抓住元墨的睡衣,撕扯的七零八落,嘴巴里更是控制不住的流露出銷/魂的喘息呻/吟聲。
元墨也不知道兩個人廝混了多久,只覺得一股熱流就要激射出,不禁加大動作,最終兩個人筋疲力盡的趴在一起,元墨趴在元煦的身上,呼吸重重的吐在元煦的勃頸處。
醒過神兒來,惱羞成怒的換成了元煦,賠小心的變成了元墨,兩個人的角色剛剛好顛倒了一個個兒!
元煦拖著有點酸軟的腿氣呼呼的下床,走到浴室,把門一關,一個鎖門咒,將後面的元墨鎖在了外面,自己一個人來到浴桶旁,加滿了水,月兌了衣服,將沾滿了精/液皺皺巴巴的衣服扔到地上,好像扔了一個燙紅的烙鐵一樣。
元煦腦子一片混亂,坐在浴桶里,跑著溫熱的泉水,只要一想起剛才的場景,元煦就覺得自己是坐在燒開的水里,渾身發燙,他也不知道自己和元墨到底怎麼回事,到底怎麼做到這一步的。
元煦正在那里害羞,就听到門被敲響了,「元煦,你……洗好了嗎?」門外元墨有點忐忑的聲音傳來,今天這純屬于突發事件,雖然這是元墨想過好多次了,但是一直沒有跟元煦攤牌,他怕元煦不喜歡他,可是今天因為吃木靈的醋,導致了這一突發事件,元墨心里忐忑不安,就怕元煦生氣,從此以後不理他了。
元煦在里面不想理他,所以不回答他,主要是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雖然之前兩個人之間有點兒小曖昧,但是都被元煦這個不願意往深處想的人給人為的忽略了,現在一個客觀的事實擺在面前,元煦還想自欺欺人,最好能就這麼關在屋子里永遠不出去。但是這個想法絕對的不現實,元煦知道自己不出去絕對不行,因為外面還有個人不會放過他。
從元煦進來,元墨到了門外,就一直在外面念叨,絲毫沒有平時的冷臉和寡言,「元煦,你好了沒?」
「你生氣了?別生氣……」
…………
「我、我……喜歡你……」
「你快點出來啊,要不你說句話……」
「我早就喜歡你了,上次親你也是故意的,我還偷偷的親過你一次……」
………………
這個嘮叨的程度簡直跟老媽子有的一拼,元煦本來是打定主意不想理他的,但是,元墨這能一直念叨到元煦心煩意亂,尤其是一句句的「我喜歡你,我*你!」元煦在屋里听得面紅耳赤,心里暗暗不綴,怎麼不見你以前說,哼,以前竟然都是逗我玩,竟然還敢偷偷的親我,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到最後,元煦實在受不了了,舀了一套衣服穿上,打開門出去了。
斜了一眼元墨,元煦快步朝著臥室走去,元墨在後面跟著,緊張兮兮的緊緊地跟這元煦的腳步。
元煦大步走進屋子,扯開床上的被褥,換了一套新的,把自己裹起來,不理會後面的元墨。
元墨跟這元煦進來,見他換被褥的同時,還不忘了給自己也換了一套新的,頓時心里的忐忑就少了一半了,然後喜滋滋的自己鋪好被褥鑽進去,然後努力的往元煦那邊湊。
「我喜歡你,元煦。」「元煦,我喜歡你。」…………
元墨跟背後靈似的,一直在元煦身後念叨,元煦最後終于忍不住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那你答應了?」元墨嚴肅地問道。
「答應什麼?我什麼都沒有答應。」元煦被元墨的故作不知給氣到了,自己也不承認了。
「嘿嘿……」元墨坐起來,一把扯開元煦的杯子,把包在被子里的元煦剝出來,然後緊緊地抱住,傻笑起來。
元煦被他氣得哭笑不得,但是听到他的傻笑,想到這人平時面癱一樣的臉,冷聲冷氣的語氣,不知怎麼的,心里像是吃了蜜一樣的甜。
元煦不再掙扎,元墨心里更高興了,他咬破自己的食指,殷紅的血珠在指尖出現,點在元煦的眉心,元墨結了一個印,印和血珠一同隱沒在元煦的眉心,元煦頓時覺得自己和元墨之間好像有了一層隱秘的聯系。
「這是什麼?」元煦好奇地問。
「這是我們妖族的同心印,結了同心印,以後我們就是雙修伴侶!」元墨甜膩膩的解釋。
「雙修伴侶?!」元煦吃驚的要死,雙修伴侶不就是相當于兩個人成親了,變成夫妻的關系了嗎?雖然他們兩個都是男的,但是關系還是沒變的啊。他倒是知道修仙界雙修的不一定是男女修士,也有男男的,女女的,倒是比現代開放得多,只是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也成了這中的一員,他在不知道的時候,就突然的變成了雙修的修士了。
「是,雙修伴侶,以後我們兩個人可以過一輩子。」元墨說道,他孤單了幾千年,在遇到元煦的時候,才知道兩個人的好,不再孤獨,有人陪伴,在他遇到元煦的那一刻,元煦就注定了是屬于他的,沒有人能改變!
「一輩子。」這真是個美好的詞,元煦前世是孤兒,這一世又在孤島一個人生活了那麼久,渴望有人陪伴,渴望有個家的願望一直深深地壓在心底。元墨這一句陪他一輩子,打動了他心底最柔軟的地方,立時就沒有了異議。
兩個人,就這麼抱著抱著,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只是臉上還有深深地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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