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劉小兵別過頭去不看自己,林雪兒心里邊抱怨邊耷拉著小臉不去理他。
可是可是她實在想知道劉小兵到底猜到的夏侯扶醉的擔心究竟是什麼,因為她的心里有些不服氣,她覺得憑借自己跟夏侯扶醉的多年交情,自己理應是最了解夏侯扶醉的一個人。
可是自己連番猜測,夏侯扶醉都沒有予以肯定,劉小兵卻是只說了一句話,而且還是很籠統的,夏侯扶醉居然感覺劉小兵猜到了,這是很不能讓自己接受的現實,憑什麼,憑什麼自己這麼多年對閨蜜的了解都不能猜到她心里想的什麼,你跟她不過才相識寥寥幾小時,就能猜到她的心思。
不服,林雪兒那是打心眼兒里感到不服啊。
其實林雪兒心里的不忿不單單是因為這個,說白了,其實還摻有其他的心里在作祟,只是她自己沒有感覺出來罷了。
看著別著臉好像要和自己卯到底架勢的劉小兵,林雪兒眼珠一轉,計從心來。
「好弟弟,你就告訴姐姐好不好。」林雪兒小腳輕跺一下,然後聲音突然變的嗲嗲的,一雙玉手捧著劉小兵的臉,把他的頭轉了過來,「好不好嘛,人家真的很好奇呢。」
劉小兵有些呆滯到目瞪口呆了。
這是腫麼一個情況,想使美人計比自己就範。
姐姐啊,不用這樣好不好,你不知道弟弟我現在那是有心無力麼,話再說回來,我是那樣兒的人麼,富貴不能婬,威武不能屈那就是形容我的,發個嗲、賣個萌、小使一下美人計就想讓我就範,你也太小瞧我了吧,。
劉小兵心里這樣大義凜然、剛正不阿的想著,可是可是自己那兄弟居然一點兒都不給自己裝臉,明明知道他哥(那玩意兒他哥,怎麼感覺這麼別扭啊,o(╯□╰)o)現在的身子很虛弱,可是他他他居然不顧他哥的感受,直接起身敬禮了。
我 個去啊,這讓劉小兵這個當哥的情何以堪,。
其實這也怨不得劉小兵那頑皮的小弟弟。
他有了反應還不都是因為他哥,也就是劉小兵的不淡定。
兩只柔弱無骨的小手,輕輕捧著自己哥哥的臉,一張燦若桃花的嬌顏,離自己哥哥的臉只有17.1717(要起要起要起,這是神馬節奏,)公分,伊人櫻唇吐氣如蘭,一股如麝如蘭的香氣直接溢入他哥的鼻孔直至心肺,更有那俯後,緊實的白大褂兒都擋不住的那冰山一角似得溝壑顯現出的那迷人的一抹風情,隱隱可見包裹其的居然還是黑色帶蕾絲的,再加上形象顛覆的、嗲嗲的能讓兄弟我直接想吐白沫兒聲音
綜上所述,這些沒讓弟弟我直接噴射那就對得起咱老劉家的十八輩兒祖宗了好不好,。
所以,當知道自己哥哥在哪里埋怨自己不爭氣的時候,劉小兵的兄弟在哪里委屈的都要哭了,(畫外音︰兄弟你還是別哭的好,不哭那是證明你堅挺、持久、耐力足,哭了那就是倆字兒,,早泄,絕對很丟人的,)
我嚓,這一段兒怎麼寫的讓筆者如此的糾結啊,太郁悶,太苦楚,太沒有節操,太各種各樣的太啊
所以,為了自己的兄弟不受委屈,劉小兵很義氣的選擇了跟林雪兒投降。
「咳咳姐姐啊,咱不帶這樣的行不行,你這樣容易讓我火大的,得得得,我說還不行麼,只是敢不敢勞您大駕,先那什麼那什麼你懂得,因為你現在只是負責引火,卻不負責滅火,這是想要我血命的節奏啊。」劉小兵比他那兄弟更委屈的抱怨著。
作為一名成功的醫生,林雪兒當然熟知人體的構造組成及各項組成的功能了,不論男女。
所以當她在听到劉小兵這番委屈的話後,很自然的就想到劉小兵話里的某些含義了。
于是,林雪兒趕緊站了起來,理了理自己有些凌亂的劉海,臉色突然潮紅的丟給劉小兵一個好看的衛生眼,同時不忘嬌嗔一聲,,真是一個齷蹉的小流氓兒。
劉小兵聞言︰
欲哭無淚有木有,這是招誰惹誰了啊,明明就是你給我造成這樣後果的好不好,。
穩下情緒的林雪兒看著還在那里一臉委屈的劉小兵,心里再生不滿了,嬌斥一聲︰「趕緊說啊,要不然」
「我說我說。」劉小兵慌不迭送的打斷了林雪兒的話,「只要你不再折磨我,什麼我都說,連我什麼時候第一次‘跑馬’我都告訴你行不行。」
「你」林雪兒有些無言以待,看到劉小兵越說越沒有了正形兒,臉色更紅了的她有些崩潰到有了想要暴走的跡象了。
那跡象完全就是想要踹人的節奏啊。
劉小兵心里暗自得意,讓你逗我,不知道我劉滾刀也是從來不吃虧的主兒麼,跟我玩兒,陰死你。
不過劉小兵心里雖然得意,但是絕對沒有忘形兒,見好就收,那是處事兒的原則定律,更是避免事態往不好方面發展的不二法門。
就在林雪兒將要到了暴走邊緣的一霎那,劉小兵突然換了一副很認真的語氣,「其實我的猜測很簡單,如果你能淨下心來好好想想,其實你也很容易更夠想到的。」
看到劉小兵突然轉入正題,林雪兒現在是有脾氣都鬧騰不出來了,畢竟她真的很好奇,劉小兵到底猜到了什麼,能讓夏侯扶醉無條件的相信了他,而這也正是讓自己心里不爽更不忿的。
所以林雪兒暫時選擇了放過劉小兵,先解了心中的不惑那才是最主要的,至于知道了真相以後哼哼,有德報德,有怨抱怨,女人報仇同樣十年不晚。
閑話不扯,回歸正題。
「雪兒你想啊,我為什麼會說扶醉姐的所謂擔心是因為廖江南和他的父親呢。」劉小兵現實買了個關子的反問林雪兒。
「真是的,你什麼意思嘛,我要是知道我會問你,切~」林雪兒很不滿的再次給了劉小兵一個衛生眼,同時一做到了劉小兵的床沿兒上,形成了與劉小兵更近的對視場面兒。
心里雖然有些不太滿意劉小兵那有些賣弄的故弄玄虛,但是對他的那聲「雪兒」在心里還是絕對受用的。
听到林雪兒這麼回答自己,劉小兵只能表示很無奈。
「好吧,那麼我們先說說為什麼扶醉姐的擔心跟廖江南這個人有關。」劉小兵頓了一下,繼續,「雖然我們都是第一次跟他見面,但是相信你應該也能夠看出,他這人應有個明顯的特質,你覺得那是什麼。」
見劉小兵又把問題丟給了自己,林雪兒沒有說話,只是故作凶惡的揚了揚自己的小粉拳,還做了個凶神惡煞的咬牙切齒樣子。
劉小兵趕緊繼續話題。
「他這人,雖然看似道貌岸然,一臉的清高,但是我們不難看出,他就是個心胸狹窄,愛面子勝過一切,甚至為了保存顏面不惜任何手段的一個偽君子。」
「吆~既然你看出他是一個偽君子了,那麼你還和他哥哥長兄弟短的相見甚歡,既然你現在在我面前如此的說你的廖大哥,那麼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也是人前人後兩種態度的一個偽君子呢。」林雪兒忍不住的出聲發哦波劉小兵的話。
劉小兵聞言頭起黑線。
「姐姐啊,人家畢竟是受我爺爺所托來這里保護我周全的,于情于理我都不能駁了人家的面子對不對,所以我跟他說話熱情並沒有什麼錯啊是不是,還有,什麼叫哥哥長弟弟短啊,這話我怎麼听得這麼別扭啊,你又沒看到,怎麼就可以妄自斷論呢,我表示對你這話嚴重的提出抗議。」劉小兵語氣忿忿。
「你」林雪兒再次無語的有些氣惱了,小粉拳再次揚起,不過,似乎是不舍得,也似乎是知道劉小兵現在的身體經不起自己小粉拳的蹂躪,變拳為指,在劉小兵露在外面的胳膊上輕輕的象征性的掐了一下,表示泄憤,同時小臉更紅,「不許扯那些不健康的,趕緊說正題。」
劉小兵心里雖樂,但是面子上還是很配合的做了個齜牙咧嘴的疼痛狀兒。
「所以我說的扶醉姐的但系之一是因為廖江南,絕對有我認為的合理理由,這個理由正是因為廖江南的性格而聯想到的,你想啊,他那麼愛面子的一個人,如今卻不得不在家人面前主動提出解除和扶醉姐的婚約,那麼你想他會怎麼說呢。
當然是把所有責任都推到扶醉姐的身上了,因為這是他的性格使然肯定會做出來的一件事兒,為了自己的面子根本不管到底誰對誰錯,反正又沒多少人知道這事兒不是,而且我們這些知道的人都跟他保證了,絕對不外泄,那麼他就更加沒有理由吧責任歸咎到自己身上了。
所以我說的扶醉姐關于廖江南的擔心正是如此,任誰背後被人誹謗,雖然不一定有別人知道,但是心里同樣會感覺不舒服的,因為這關乎著別人用什麼樣兒的眼光看待自己,即使那樣的人沒有幾個,但是自己心里不舒服那是可定的了,雪兒你說呢。」
啪~驚堂木乍響。
欲知後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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