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感覺陰差陽錯的喜采兒,這回的感覺竟然很準,一塊大石頭後面串出了一名黑衣人,手拿喜采兒剛剛在心中和陰陽閣,紫菊殿的兵器,對比過的粗糙短刀,向喜采兒刺去。♀
看著那柄粗糙的短刀,喜采兒有一種是自己還在相像中的錯覺,竟然在這麼危險的時刻愣了一下,眼看著短刀就要刺向喜采兒。
「小姐,你快閃開!」關鍵時刻,紫苑將喜采兒推向一旁。
「啊!」兩聲悶哼一起想起,紫苑這個笨丫頭將喜采兒推到了一塊石頭上,喜采兒摔了個狗吃屎,不僅頭被石頭磕破了,雙手和膝蓋都火辣辣的疼。
而紫苑也好不到那里去,黑衣人的短刀狠狠的扎進了她的鎖骨下面。
「有刺客,快來人啊!」紫苑用盡全身的力氣對著周圍喊道,四周傳來了腳步聲,卻離喜采兒她們所在的位置還有一段距離,黑衣人毫不猶豫的從紫苑身上拔出短刀,再次向喜采兒刺去!」
喜采兒忍著痛,一個翻滾,從石頭上掉到了地上,地上的小石子路硌疼了喜采兒的腰身,再次在心中暗罵紫苑這個笨丫頭,將自己推到了這樣一個鬼地方,見紫苑不顧自己身上血流都要成河了,想著黑衣人的身後撲去。
喜采兒再也沒有時間想什麼了,條件反射的從對面撲向黑衣人,她已經欠了一條人命,她不能再欠了,她只有一條命,也只能還一個人的。
「小姐!」紫苑驚恐的望著喜采兒就那樣撲向了手中持刀的黑衣人,見那黑衣人也似乎因為沒有見過這麼不要命的人,手拿著刀愣在了當地,喜采兒拼了命,一把上去抓黑衣人手里的短刀,黑衣人這才回過神來,身子一躲,被喜采兒抓下了他的蒙面黑巾。
喜采兒愣了。
「怎麼是你!」
黑衣人有些慌亂的拿刀再次刺向喜采兒,關鍵時刻,紫苑再次挺身而出,從身後死死的抱住了黑衣人,黑衣人一閃勁,將紫苑甩了開來。
再次舉刀,听到腳步聲已經不足十米了,冷哼一聲,飛身隱去。
「小姐,你怎麼樣了!」紫苑爬起來,不顧渾身的傷口,爬向喜采兒的腳下,抬頭痛苦的問道。
「你這個傻丫頭!」喜采兒說了一句,眼淚再次忍不住流了下來,她該說什麼好。
她把紫苑抱在懷里,見武厭帶著侍衛們已經過來了,對著紫苑的耳朵說道︰「紫苑,不要說出我認識凶手的事好嗎?」
「樂文什麼都對!」紫苑听話的費力的點點頭。
喜采兒眼淚再次流了下來,這個傻丫頭,顧不得去想那個人為什麼要殺自己,對著武厭喊道︰「武厭快讓人請太醫來,紫苑的傷很重!」
武厭見到紫苑渾身是血的躺在喜采兒的懷里,喜采兒也渾身又是血有是淚的泣不成聲,簡單的上下檢查一遍,見喜采兒渾身只是皮外傷,紫苑傷雖然重,還不至于要了命,稍稍放心了些。
「喜姑娘,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什麼人!」武厭抱起喜采兒,命手下抱著紫苑,一路走一路問,在宮中,大白天的發生刺殺,自己這是要倒霉的節奏。
「我也不知道,走到這里,突然就從石頭後跑出一名黑衣人,拿著刀向我刺來,幸虧了紫苑!」說著喜采兒泣不成聲起來,前幾分鐘自己剛剛諷刺了紫苑,後一分鐘,她就用自己的命來救自己的命。
見喜采兒情緒不太穩定,武厭又問了一句,看到凶手往哪里去了嗎?
喜采兒流著淚點點頭,指了一個相反的方向,心里還在想著,這個人這麼明目張膽的,竟然不怕自己告密,不行,她一定的問清楚,他為什麼要殺自己。
武厭想了想,不放心,對著身後的手下說了一聲︰「讓兄弟們里里外外的搜一遍!」
然後沒有在吭聲,快速的將喜采兒和紫苑送回了喜喜宮內。
朱謀略早已得到了消息,等候在喜喜宮,早知道會這樣,自己說什麼也的舍去這張假龍臉,陪著喜采兒一起回來,最近這些日子越來越控制不住見喜采兒的**了,老想時時刻刻的看見她。
有時候也會因為這種想法想要生氣,卻每每想起喜采兒在宮中被自己害的挺慘,出宮後更慘的經歷,就不由自主的壓制住了,不過更因為,喜采兒沒有了要離開宮里的想法,和最近乖了許多的表現,朱謀略也沒有向以前一樣控制不住懲罰喜采兒的沖動了。
反而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老有一種想作弄喜采兒的想法,就像昨晚,他故意裝醉,抱著喜采兒睡了一晚上,早上起床,看著睡得沉沉的喜采兒,點了她的穴道,把她拔得只剩下一個肚兜,然後還不惜在自己的胳膊上劃了一個口子,在白綾上滴了血,造成喜采兒**的假象,然後才滿意的離去。
然後讓秦越將喜采兒醒來的表現告訴自己,發現這個喜采兒還真的夠與眾不同的,一般女人醒來後,看到這種狀況定然會欣喜若狂的等著自己的封賞和封位。
根據喜采兒以前一直想逃離自己的經驗,朱謀略倒是沒有奢望過喜采兒會欣喜若狂,但卻想著,喜采兒也許會暗罵自己一通,或者哭上一頓,畢竟那個女人失去了自己最珍貴的貞潔,能不緊張,能保持著不漏聲色,況且這也完全是有跡可循的事情,喜采兒至少會要求自己負責吧!
結果這喜采兒竟然哭了一頓,自己將證據燒掉,然後準備跟自己來個死不認賬。
朱謀略覺得喜采兒越來越好玩了,故意也裝作自己不認賬的樣子,還對她糾纏不休,沒想到這喜采兒依舊和一塊木頭一樣,能躲就躲。
朱謀略的興趣越來越大了,他想繼續下去,看這個喜采兒到底能忍到什麼時候。
結果,沒有等到喜采兒忍不下去,喜采兒就出事了,心里的擔憂猶如潮水般涌來,朱謀略才發現,這個喜采兒不知不覺在自己的心中越來越重要了,可是這回,他不想再去討厭這種感覺,頭一回他想放任自己下去,將喜采兒虜獲到自己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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