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為什麼要這麼去做?」朱無能與深茗茗在地上寫道。臉上依舊是不可置信,自己又沒有對不起這瑛姑過,甚至後來他們還在一起密謀過對付喜采兒。
「你們想想,她為什麼要去對付以前和她關系很要好的賢妃,對付完賢妃又去對付照樣對她很好的順妃。這樣的人,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的。
當年采兒也沒有對不起她過,她不也照樣對我下手嗎?曾經我也不解,可想想這麼多的人都遇難,唯獨瑛姑安安穩穩,這樣做她也值了。」
喜采兒黯然的說道,自己在一次次的吃虧中,雖然也得到了成長,可想想每次總是在吃虧以後,總是被那些別有用心的人得逞以後,才能想到自己應該怎麼怎麼提防別人,怎麼怎麼對付別人。
卻從來沒有因為想要升官發財或者別的什麼目的,去故意謀害別人。所以,自己天生不是勾心斗角這塊料,也就是逼到了這個份上。
西斜的太陽,看起來淒涼的掛在不遠處的半空中。
喜采兒在想自己的事情的時候,朱無能與沈茗茗也在沉默思想著,一件一件事情仔仔細細的回味一下,越覺得喜采兒說的是多麼的準確,越覺得那瑛姑確實就是害自己夫妻被割了舌頭,從高高的人中之王,一夜之間變成了苟且偷生的啞巴。《》
自己承諾給她的事情一直想著努力卻做到,人家卻根本沒有將你放在心上。
出乎喜采兒意料的事情是,朱無能與沈茗茗反應過來後的第一件事情,竟然是再次默默的離開皇宮,不和瑛姑起沖突,而是想辦法躲得遠遠的。
喜采兒不得不暗自嘆息,她完全能體會到兩人的感受。太厭惡這種勾心斗角的生活和人,寧願躲避,不願多做計較。事實上自己也是這樣的人,只是一直沒能順利逃開這個圈子,不斗就只有忘,不僅自己亡,還會連累親人好友,為了生存必須反擊。
喜采兒離開了冰冰宮,準備盡快與人王還有喜笑聯盟的臨時負責人聯系上,靠著兒子罩著,派人在冰冰宮附近盯住了,以防止自己沒有將朱無能兩人救出去前,瑛姑不會對朱無能夫妻做出什麼無法挽回的事情。
再度回到了與朱謀略離開皇宮前的那種狀態,整日在自己的周圍,里里外外的住處到處設了防備。♀
瑛姑與間陰等人再也沒有敢來找過喜采兒的麻煩,反倒是,那本應該同仇敵愾的艷姝與鄧美人兩人整日的來喜喜宮找喜采兒冷言嘲諷。暗自指責,喜采兒害死了賢妃。
剛開始喜采兒並沒有過多的去打理她們,也理解她們在賢妃被害死後,心中憤慨,失落,慚愧等矛盾思想的衍生。去找瑛姑與間陰,兩人都比較狠辣,以她們現在的位置對人家動彈不得。
只能來找找好說話的喜采兒,將過失完全的推在了喜采兒的身上,事實上她們是知道的,最沒有臉去見賢妃的就是她們兩個。
因為有了目標,日子過得飛快,轉眼一個多月過去了,在這一個多月內,那肉球吳戳,不止一次的來找過喜采兒與朱坤,請她們到金鑾殿听政,給些意見。喜采兒卻總是和孩子一起避而不見。
一是厭煩那種人人帶著面具的朝會,而是覺得自己一直和人王聯系著救朱無能夫妻的事情,沒有時間。
還有要重新整頓喜笑聯盟,準備再收回那個喜笑美衣城。依舊不放棄賺錢。隨後將向往自由,也厭倦了宮廷內勾心斗角生活的聖老頭,王嬤嬤,武厭與秦略等人安排到了宮外去自己的美衣城和美雜城幫忙,並管理喜笑聯盟的一切事宜,與宮里里應外合,幫助喜采兒做一些事情。
從此,原本身為對頭的人王與武厭,竟然在逐漸的相處過程中,相互認識,看到了對方的有點,從拌嘴不停,到了惺惺相惜的地步,看到大家越來越團結,其樂融融的將勁力使到了一處。
喜采兒暗暗高興之余,滿含信心的做自己接下來想做的事情。
隨後,喜采兒又幫助,當初被一群人莫名其妙的要干淨殺絕的濟草堂,慢慢的恢復了以前的實力。
到了春暖花開,萬物回生,到處充滿生機的季節。
喜采兒已經再度將喜喜宮安排成了一個大的復雜的機關陷阱處。原本就顧及朱坤與謀神關系的男子以吳戳為主,女子以瑛姑為首的那幫子人,更不敢對喜采兒有所行動了。
喜采兒便配合著人王將朱無能與沈茗茗接了出去。
吳戳與瑛姑雖然敢怒不敢言,卻暗中的行事。派上次將朱無能夫妻兩人劫回去的那幫子人,繼續去劫持朱無能,並有意置喜采兒的這些幫手于死地,甚至派出的人遠遠的超過了喜采兒的那些幫手的人數。
結果卻早已經學乖了的喜采兒設計的秘密武器,暴雨梨花針,給殺了個慘不說,那帶頭的還招出了自己也是受到了當朝皇太後的指使。
喜采兒直接領著征人和證據,去找瑛姑對質。
瑛姑卻死活不承認,喜采兒將計就計,說道,既然不是太後的人,那采兒就放心了,將這個組織全部殺了,一個不留。
瑛姑不動聲色的咬咬牙,沒有吭聲,喜采兒樂的瑛姑不管,讓人將那個組織全部消滅。
後又查瑛姑與外面還有那些組織聯系過,害過人。一一滅了門。
喜采兒見那瑛姑總是能夠這麼敏感的避開危險。咬咬牙,準備再想辦法,將她身邊的那些人一個個的攻破,讓大家都認識一下瑛姑的本來面目。
瑛姑這些日子可以說從來沒有將喜采兒逼得這麼慘過。這些日子她表面上雖然飲泣吞聲,背地里卻想辦法找著捷徑。
那個間陰看起來五大三粗,實則卻是一個膽小怕事的人,自從那次見了喜采兒起死回生,被喜采兒折騰過一會後,見了喜采兒是能躲就躲。
這些日子,瑛姑沒有少去找她,她卻找著各種理由避而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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