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要這麼認為呢?本座並沒有要傷害你的意思!」堂堂與觀音菩薩同等位置的神仙這樣低聲下氣,不鬧不怒的對喜采兒說話,喜采兒心里卻一點欣喜的感覺都沒有,只覺得一股悲涼充滿了內心。你可知道不殺伯仁,伯仁卻因你而死?
早知道來到這個世界,會過的這麼悲催,喜采兒寧願直接死去,何必听觀音菩薩的來這個世界救什麼苦,救什麼難,自己都覺得堅持不下去了。
再者除了那時候給朱謀略胡亂出的那個點子起了點作用,到現在自己也沒有幫助過陰謀國的百姓什麼忙,這觀音還就這樣神出鬼沒的,難得見一面,見一面也說不上話,都不知道放自己來這里的意義了,最近的自己也早已經忘記了來此的目的。
「沒有嗎?對了您是神仙你沒有戀愛過,更沒有家庭,所以您根本不知道一個女人失去丈夫和失去家庭的痛苦,所以您並不清楚在采兒面前虐殺了采兒丈夫給采兒帶來的痛苦,您也不知道歷經萬苦,眼看著就可以在一起和樂融融的一家人,被人強行分開後那種絕望。這采兒不怪您,可您為什麼就纏著我這麼一個小人物不放呢?您值得嗎?」
痛快的說完,喜采兒也不管對面的謀神會說什麼了,想起朱謀略和自己這些日子過得生活,眼中不知不覺含上了心酸的淚水,躺倒在床上,緊緊的抱住了兒子,反正這個神仙自己趕也趕不走,愛做什麼做什麼去吧。♀都不管了。
「值得!」這句話含在了心里,謀神卻始終沒有說出口。戀愛,家庭,自己確實從來沒有過,所以自己才期許,才不知所措。感覺到喜采兒的心酸,幾千年沒有過心酸感覺的謀神突然也有了心酸的滋味,自己這幾千年過的是什麼日子,到底有什麼意義,自己現在才反應過來,簡直就是白過,要那麼高的地位和錢財到底有什麼用?
卻連人生百味都沒有真正的嘗過。只不過想要和這個小人類一起好好相處,都辦不到,自己這神仙當的還有什麼用,高度不勝寒,現在的自己該去和誰說自己的心聲,又有誰能理解和看到。
謀神剛剛伸出手,還沒有觸模到喜采兒的衣角,感覺到了的喜采兒翻身而起,不知道從哪里舀來的一把刀子,對上了自己的脖子,明知道沒有用,卻依舊不能就這麼妥協。
謀神看到刺蝟一樣的喜采兒,轉瞬消失。♀也許自己該費些時間看看怎麼樣和一個女人快樂相處吧。
「你要是敢踫我一下,我就一定想辦法殺死自己。」喜采兒閉著眼楮,硬著頭皮說道。
過了一會,只听到兒子朱坤的聲音︰「娘親,您這是做什麼?發生什麼了?您在與誰說話呢?」
喜采兒才睜開了眼楮,左右看看,那里還有謀神的影子,渾身虛軟的把刀子扔向一邊,一把抱住兒子哭道︰「坤兒!嗚嗚••••••」
「娘親不哭,有坤兒在,誰敢欺負娘親,告訴坤兒!」小朱坤一股男子漢氣魄的排排自己的小胸脯。
母子倆一個哭,一個安慰就這樣抱著睡著了。等喜采兒醒來,兒子朱坤已經不再身邊了。想起昨晚謀神詭異的出現,喜采兒緊張的向四周喊著︰「坤兒,你去那里了!」直到朱坤端著一碗粥出現在面前。
喜采兒一愣,隨即覺得好慚愧,自己這點心里承受能力,竟然連一個兩歲的孩童都不如。
隨即出現的是瑛姑與肉球,還有間陰三人嬉皮笑臉的一起來看喜采兒。
一會說喜采兒身上的衣服好看,一會夸喜采兒長得好看,一會又說喜采兒的畫畫的好什麼的。
這三人不是要挑撥自己和謀神的關系嗎?難道這是挑撥的第一步嗎?喜采兒有點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的感覺。
明知道三人沒安什麼好心,可三人嬉皮笑臉的來了,自己也拉不下臉來。
「請問皇上皇太後今天來喜采兒這里到底是為何而來?」喜采兒接受了半天虛情假意的恭維,忍不住了。
「也沒什麼事情,就是,朕最近國務上遇到了一些問題,素問喜姑娘多才多藝,才智過人,想請喜姑娘到御書房一座,與大臣們見見面,幫忙出出主意。」肉球吳戳竟然畢恭畢敬的對著喜采兒說道。
喜采兒心里突然就明白了幾人接下來要怎麼做了,冷冷的回絕道︰「皇上厚愛,喜采兒一個婦道人家,有什麼才什麼藝,也不過懂些繡花的功夫罷了。還請皇上恩典,皇上就不要讓采兒去出丑了!」
「這樣啊,喜姑娘謙虛了,既然不願意參與國事,哀家請喜姑娘和皇後一起陪哀家到御花園去賞花。哀家就知道喜姑娘這麼知書達理的人,一定不會胡亂參與議政的,提前就告知了皇上,他還偏不信,這回信了吧!」瑛姑冰冷的臉上也嘴角上翹,竟然彎出了一個弧度,喜采兒這才知道原來這瑛姑也是會笑的,而且笑起來還不難看。
既然已經知道了三人的目的,喜采兒怎能還迷惑在三人的偽裝中,中計,微微調整一下心態,也同樣回以笑容說道︰「采兒從來不喜歡賞花,太後娘娘還是另尋其他姐們一起去吧!」
「可是哀家就想讓采兒陪著一起去呢?采兒都不給哀家一個面子嘛?」瑛姑半笑半威嚴的說道。
「不好意思,不是面子的問題,何況就是面子問題,采兒也不能給您,您說呢?」喜采兒依舊笑著。
瑛姑與肉球均是臉上一愣,然後瑛姑繼續笑著說道︰「采兒姑娘還真會說笑。」
「太後娘娘,以娘娘與采兒的交情應該知道采兒不是再說笑,采兒要謝謝您蘀采兒在這里一而再的掩飾!」
關系反正早就壞成了一團,喜采兒才不怕這瑛姑會當堂翻臉,毫不客氣的頂撞著。
「采兒,采兒,采兒你就答應哀家吧,好不好!」瑛姑突然用雙手抓住了喜采兒的一只胳膊。輕輕蕩來蕩去的撒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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