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快快投降 失落人士收留所

作者 ︰ 蘇子瑄

「听朋友介紹,這個治療頭痛的效果特別好!」王梓言出聲,出差前兮兮頭痛成那樣他一直放在心上。

兮兮把蓋子蓋好,粉色的盒子在手把玩著。眉目一轉「你沒聲沒息幾天該不會去買這個了吧?」聰明如兮兮,只要有一丁點痕跡就能順藤模瓜!

王梓言只能干笑,這個這麼難找,買到了才是買不到也犯不著拿出來說。「謝謝!」語氣很輕,很平淡!兮兮的心里卻不如面上那麼平靜,他的關心她感受到了。這個藥一看就不是國內生產的,他肯定是廢了不少力氣來尋找!幽暗的眼楮平靜的看著王梓言,那里起了不少細細的漣漪!

王梓言微笑地看著兮兮「不用謝!」兩人的眼神有瞬間的交錯,然後又被兩人控制飛快的移開!王梓言只是在從容的表面上細看著兮兮,看到她很好,他也覺得很好!有什麼東西,悄悄的改變了!

小屋里,暖意融融。火鍋翻騰出來的熱氣在屋里飄蕩,兩個面對面的狼吞虎咽。

「你都不知道,在外面吃東西真是受折磨。」王梓言邊吃邊感嘆「現在才覺得自己會做飯是多麼了不起的事,至少不用受到垃圾食品的荼毒。」

兮兮笑笑「你現在才知道啊!喜歡吃牛百葉嗎?」向對面晃了晃勺子!

「吃吃吃,這個是我的至愛呢!」王梓言連忙拿起自己的碗,心里感慨,這樣的日子才是美好的日子啊!

「你的文最近賺錢不少啊!」兮兮忽然想起前幾天看到的無線稿費榜,嘖嘖,面前的這個人收入可是排在前十呢!

王梓言咧嘴笑「你的也不錯啊!竟然這麼快就聲名鵲起了!」

兩人相互恭維,而後又相視一笑。很溫馨,就像一個小家的那種。

「敬你,祝你賺大錢!」王梓言拿起杯子。

兮兮也很給面子的踫了一下「托大神的吉言了!」

兩人邊吃邊聊,許久沒見,兩人之間沒有任何的生疏。當然,或許在不知不覺中,兩人的關系在熟悉的程度上更加的融洽了。

「咦,你不碼字啊?」吃飽了,兮兮卻沒有王梓言以為的那樣回房間去碼字!而是抱著電腦回到客廳。

「最近跟的新美劇下來了,想偷懶的話可以一起看一下。不過,你是該放松一下!」兮兮抱著抱著窩在沙發上,昏昏欲睡的樣子像只貓咪。但是,她也能看出,王梓言臉上的疲憊!

心里涌出熱流,王梓言想了一下也跟著坐下「有那麼好看啊?」

兮兮打了個哈欠,吃飽了就犯困啊!「是關于查案的,還不錯吧!」玉手伸出,在面前的電腦上面點一下,早已緩沖完畢的連續劇開始播放。

兮兮看王梓言坐的正兒八經的模樣再看看自己,也坐了起來,精致的下巴抵在放在膝蓋上的女圭女圭上。

「吃得太飽了,好難受啊!」躺著還沒什麼,一起來兮兮就覺得撐了。

「是啊,我也吃的有點撐了。」王梓言靠著沙發。

「呵呵,怎麼感覺我們兩個像餓死鬼啊!」兮兮一樂,想想剛剛兩人狼吞虎咽的樣子就好笑。說完,就專注在劇情上。

王梓言也不再出聲,把心思放在劇情上。福爾摩斯演繹法?

「喂,你覺得這個男主角咋樣?是不是長的很有魅力啊?」安靜了好一會兒,兮兮又出聲了。

「還好吧!」

「嘁!沒眼光!」

王梓言覺得自己的額頭有黑線,閉嘴繼續看。

「喂,你覺得男主是不是喜歡女主啊?」

「算不上吧!」

「你又沒看前面的,你干嘛下那麼早的結論?」說著靠在沙發背上。

王梓言「……,要不我等一下也看前面的吧!這個看起來不錯!」這個時候的兮兮怎麼這麼的難纏啊!討論不就是各自發表意見嗎?干嘛那麼**啊?不過,眼神輕飄,這樣的兮兮看起來才是最真實的!有點嬌蠻可愛小妮子的感覺!嘴角輕揚,王梓言又繼續關注劇情。

「你說凶手會是誰啊?我覺得是那個女的!」

「你也會分析?」

「難道你不分析嗎?那看了不是白看啊?」兩個人顯然在對待劇情上不是一條路的,王梓言總是被兮兮噎得說不是話!

……

兩人靠著沙發,肩膀貼著肩膀,沉迷在劇情里了。一台電腦,一對璧人,一盞溫暖的燈光,偶爾響起的爭論聲,小屋里的溫馨無限。

又是周末。

「王梓言,你該打掃打掃客廳了!從你住進來都是我在打掃的!」一大早,兮兮就把拖把塞進正看著新聞的王梓言手里。「記住,先掃地然後用消毒水拖一遍,最後清水拖一道就好了!」

王梓言有點愣的看著手里的拖把,心里哀嚎︰不會吧,不就是拖個地嗎?這麼多的規矩!砸吧著嘴巴看兮兮,這個女人,好挑剔啊!才覺得她變好了,原來的做白日夢了!此刻的王梓言,休息過來後臉色萎靡的神色已經消失。不過,這個時候又充滿了苦澀!

「怎麼?不想打掃不樂意打掃嗎?」兮兮雙手環抱,睥睨王梓言!大有你一有異言馬上治罪的架勢!

「樂意,我很樂意!」王梓言干干的笑了一下,算了,惹不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某個女人穿著毛茸茸的睡衣,抱著布女圭女圭對著電視哈哈大笑。那樣子,好不愜意!

某個男人拖著可愛的粉色拖把,彎腰不停的來回拖啊拖啊!表情很郁悶,動作很機械!

王梓言看著盤腿坐在沙發上笑得忘懷的女人,下垂的最近忽然就彎了一下!那個肆無忌憚的笑著的她,突然覺得好可愛!

似是發覺王梓言的目光,兮兮笑眯眯的也看了過來。眉眼含笑,嘴角彎起一個溫柔的弧度,一剎那,仿佛融化了冬雪寒冷的暖陽!

「過來!」兮兮對著王梓言吐出兩字,含笑的語氣加上深邃的猶如夜空的眼楮仿佛有著魔力!王梓言不受控制的往前走,直直的看著兮兮,直到站在她的面前。

兮兮勾勾手,王梓言眼楮發直,慢慢的彎腰。這個時候的他成了機器人,兮兮是控制他的系統。

冰涼的指尖在自己的下巴處拂過,王梓言看著近在咫尺的紅唇,嘴角的弧度像新月,盛滿如水的溫柔!淡淡的冰涼,如細碎的冰,叮的一聲,落入了暖暖的心間,帶起一陣顫栗!

「哈哈,像個花貓!」白皙的指尖上面,是淡淡的黑色。「拖好了嗎?拖好了陪我玩會游戲吧!」

「啊?哦!馬上就好了!」某人立刻回神,臉上一陣發熱!連忙的地頭拖地,拖啊拖的,直接跑到洗手間去!

「快點啊!我去搬電腦!」

「哈哈,王梓言,這局你肯定會輸!」兮兮興奮的摔著鼠標,不停的按著左鍵。

王梓言模模額頭,我得多無聊才陪著玩這些白痴游戲啊!打掃完就該碼字去,而不是跟這丫頭在這兒耗時間!拍拍額頭,剛剛是昏了頭了怎麼忽然間就答應了呢?真是一失足,被打擊啊!

「咚咚咚,我又贏了。」兮兮興奮的拍著自己的手。很無奈的撇了得意忘形的兮兮一眼,丟下鼠標。

「不玩了,休息會碼字去了。跟你玩這個游戲簡直就是侮辱我的智商!」口氣里諸多抱怨卻是沒有一絲的不耐煩,反而夾著兩人都不知的溫柔和包容。

「嘁,玩不過就玩不過,別拿智商來說事兒!」小臉上一片倨傲的笑意,兮兮拍拍手,也是該碼字了。

王梓言搖頭,最近的兮兮很少會像之前一樣冷冰冰了。不過,這樣的她也讓他頗為頭痛!因為哪一個她都不好惹!

「你要吃什麼不?」王梓言對兮兮喊。他正站在冰箱前,想著該吃點什麼!

兮兮「給我拿個隻果吧!」

「喏。」王梓言給兮兮遞過來一個隻果。兮兮沒抬頭,只是伸出手去接。一個不經意,兮兮的手抓在了王梓言的手上,而不是隻果。

陌生的溫度,讓兮兮詫異的抬頭。一瞬間的接觸,卻有萬火燎原之感。兩人的眼神相接,僵住了。無形的漩渦在各自的瞳孔深處旋轉,黑洞形成仿佛要把對方的靈魂給吸走。相互排斥著又相互交融,秋波蕩漾,漣漪散去時,兩人都同時的轉開了眼。

有點小尷尬又有點小刺激,好似那被戳破的淡紫色泡泡,無數的悸動在心底萌動,無數的道不清說不明。

王梓言的手一動,還來不及有所動作兮兮就飛快的翻手抓起隻果「我回房間碼字了。」

王梓言沒有說什麼,只是看著自己的手掌心,那里仿佛還游走著柔軟的炙熱。而後,若有所思的看著兮兮房間的方向。

兮兮躺在床上,雙手握著隻果,那上面仿佛還留著那能迷惑人的炙熱。

那一種讓人在冷靜和熱情之間游走的感覺!能夠讓冬天的寒冷都黯然失色的感覺!眼里有瞬間的迷離和失神,連兮兮都不知道此時此刻到底是怎麼回事?

兮兮漂亮的眼楮有片刻的茫然,忽然又回過神來強制的把自己瞬間的迷茫拍飛。強迫自己收回感覺心里動靜的注意力,兮兮坐到電腦前。雙手放到鍵盤上,腦子卻已經成為漿糊!

大街上,到處都是熙熙攘攘的人,川流行走間嘈雜不已。

「林子,你給我站住。」

「林子,你還要繼續躲我嗎?」

「啊!」後面的聲音忽然變成尖叫,急匆匆行走的林子心里一蹦立刻就停住了腳步往後看。葉小綠正可憐兮兮的看著他,手里不停的揉著自己的腳。嘆了一聲,倒回去「你都跟了一天了,你何苦呢?」

葉小綠撇撇嘴「我樂意!你要再繼續躲著我,我還跟著你!」真是不依不撓了!

林子向來奈何不了葉小綠,伸出手扶著她「是不是扭到腳了?」

葉小綠沒有說話,只是順勢就抱上林子。林子無語,猶豫了一下也伸手抱住她。兩個人在無數的人流里,仿佛找到了失去的那一半,那種圓滿的靜靜相擁。人來人往,葉小綠悶悶的聲音傳出「你別再躲著我了!我也不敢去你家找你!」滿含無力和無奈的語氣,林子的身軀僵硬了一下。他知道葉小綠所想,她也是怕她爸爸再找上門來讓他的家人難堪!她的細心他是第一次感受到,但是卻一點都不驚喜!反而很心疼,在他的眼中,葉小綠總是無所顧忌的!現在的她連常常掛在嘴邊的姐啊的都沒說了,她的挫敗是因為他。

「對不起!」林子也很沉重。

葉小綠使勁的搖頭「是我該說對不起!我爸爸太過分了。」

「嗯!」葉小綠被人流撞了一下,更是貼近林子。

「沒事吧?」葉小綠搖頭「我們可以一起喝杯東西嗎?」漂亮的眼楮里滿是渴望。

跟外面的寒冷不一樣,茶藝館的整個空間都飄滿了茶香,深深的吸一口氣,胸腔里面的寒氣都被盡數的散去。

葉小綠和林子面對面的坐著,兩人的面前都有一杯氤氳的熱茶。

「你最近好嗎?」難得的見到面還能單獨相處,葉小綠的心情好了不少。

「嗯,在找工作。」說到這個話題,似乎又有點尷尬,兩人都安靜下來。

「你來找我,你爸爸……」林子怕等一下葉青又冒出來。

「他出差去了!」葉小綠盡量讓自己的口氣平淡。但是林子又怎麼會不知道呢!葉青在的話是不會讓葉小綠來找他的!現在葉小綠能來找他,葉青回來了以後呢?

兩個人心里都在想著同樣的事,忽然又不知道說什麼了。

葉小綠沒有目的的攪動杯子里面的茶水,看著那不斷消失又不斷漾開的漣漪。她很愧疚!

「小綠,你以後別來找我了。」趁他們都還陷得不深,就這樣吧!林子在心里這麼安慰自己,竭力壓抑下自己心里的苦澀!對面的那個女孩,是他第一次放進心里的女孩!雖然抹除會很難,但是他會努力!他不想看到因為他,她失去了她的神采飛揚!

他們之間的差距,他看的很清楚!就如第一次在面試的場合上,她高高在上,俯視著他。

她就那麼張揚的闖進了他的眼里,然後,很囂張很霸道的闖進他的心里,他並沒有措手不及的抵抗只是任其直到心底,然後他潰不成軍!只是,沒想到,他一步都沒跨出就被阻攔在萬丈深的溝壑前。原諒他的懦弱,他只是不想讓她這麼累!

葉小綠被林子的話嚇得面無表情,只是很冷厲的盯著林子看。兩人就這麼對望,林子努力讓自己不閃躲。

葉小綠細細的看著面前的人,一眉一眼都刻在自己的心底。她的囂張她的霸道她的不講理,他都從來沒有指責過。他並不算最優秀,但是他最包容她。他並不是她最好的選擇,她只是知道他會是最適合她的選擇。

「為什麼?你不喜歡我嗎?之前我們不是好好的嗎?」

林子沒有回答,沉默。葉小綠並不笨,細細的想了一下一直盤亙在心里的疑問就有了答案!是因為葉青,或者是她的家世。「林子,不是說相愛就可以打破一切的阻礙嗎?」

林子苦笑了一下,他並不天真。

葉小綠終于確定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該死的自卑心作祟!葉小綠忽然端起還熱呼呼的茶水,一口灌完。 的放下杯子後道「想讓我別找你沒門!有本事你就躲到我找不到你!」說完,怒氣沖沖的走了。

林子模模鼻子,不知道該開心還是難過,但是提著的心終歸是放下了。

傍晚,家家戶戶都是鍋碗瓢盆的撞擊聲。這個時候的家,是最有味道的時候!除了有溫暖的燈光還有誘人的飯菜香。

「王梓言,過來幫我把醬油開一下!」兮兮在廚房里面大喊,伴隨而來的還有鍋鏟敲鍋的聲音。

王梓言應了一聲,不到幾秒的時間就出現在廚房的門口。兮兮的性子絕對是一說就要行動的,所以王梓言應了就行動。「好香啊!醬排骨啊!」真好啊,又是我愛吃的菜!接過沒開封的醬油,開蓋的時候還不忘看看鍋里。

「你快點吧!」兮兮催促。

王梓言也不在乎,飛快的開了蓋把醬油遞過去。然後看著兮兮輕巧的翻動鍋里的排骨,讓它們都均勻的跟剛剛倒進去的醬油混合。濃濃的醬肉香飄開,王梓言的心里一陣滿足。他只是在中午不小心提了一下好久沒吃到喜歡吃的醬排骨而已,兮兮晚上就給他做了。

這妮子的心地,真是太會為人著想了!王梓言心里想的多,眼楮卻是一直盯著兮兮看。兮兮似有所發覺,忽然就回頭。目光撞進王梓言幽深的眼瞳里,眼珠子慌張地轉動了幾下,又若無其事的轉開。「嗯,你布碗筷,準備吃飯了。」

那若驚鴻般的一瞥,王梓言來不及捕捉就過去了。深深的看了兮兮一眼,才依言去布碗筷。兮兮看著王梓言消失,才收回自己的注意力。慌里慌張的關火,鍋里的好好的一道菜差點就毀了。

兮兮今晚有點心不在焉,王梓言在她第三次把菜掉到桌面上的時候才發覺對面的人情緒有點不對勁。

「你怎麼了?」關心,隨意而來。

「啊?哦,我沒事!我吃飽了,你慢慢吃!」兮兮閃躲著王梓言的目光,擱下幾乎沒動的米飯飛快離去。

王梓言看著兮兮剩下的半碗飯,想不通,繼續吃。

兮兮抱著女圭女圭坐在床上發呆,很久後才狠狠的搖頭,似是要甩掉腦海里面的東西。腦海里的畫面一閃,兮兮坐到電腦前。熟練的點開一個文件夾,里面都是兩人的婚紗照,好久沒看這些相片現在一看已經沒有了當初的心情。一張,兩張,三張,看到第三張兮兮就完全看不下去了。

退出文件夾手指輕點鼠標右鍵,刪除文件夾。「不算是重新開始,但是至少,我已經開始慢慢的讓你模糊在我的心里!」兮兮喃喃的對自己說道。她的心里,已經有了決定。

白皙的臉上浮現點點暗紅,嬌俏的人兒無比的嫵媚。

安靜的房間,王梓言看著自己不停震動的手機,這個電話他實在是不想接。奈何,打電話的人就是跟他比耐心。不停的打,不停的打……

唉……王梓言深深的嘆了口氣「媽,您就不能消停一下嗎?」

「混小子,你不接我會停嗎?你最近跑哪里去了?有沒有泡妞啊?實在不行你就直接上車了再補票我也不介意!」手機里面傳來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讓王梓言頭痛!你是慫恿你家兒子不吃虧了,是女兒看你還這麼的豪氣萬千不!

「媽,不是跟你說了我在朋友家度假嗎?」很無奈中。

「你最近有沒有找女朋友啊?我很正式的告訴你,你再不行動,我就要代你去相親了!」

「媽,我是找女朋友不是買衣服!你別亂來了!」

「那你說你現在有合適的女娃嗎?」

王梓言沉默,合適的人選嗎?不知怎麼的,就想起了某個人!輕笑開,她倒真是合適呢!心里不排斥一下想到的那個人,王梓言還沒回過神手機里有插播的聲音。「媽,我保證我會把我的人生大事放第一位的!你保重身體好好的照顧自己,先這樣了!我有電話進來。」說完趕緊掛了,心里還砰砰的跳著。手有點發抖,來電顯示上面的號碼足以讓他方寸大亂。

深深的吸了口氣呼出,王梓言跑到陽台上借著冷風的冰凍才勉強冷靜的接起電話。「喂!」

兮兮坐在房間里,忽然听見聲音以為是喊自己剛要出去就听到王梓言的繼續說道「你最近好嗎?」語氣莫名不清。

兮兮要跨出去的腳步止住,沒有後退也沒有前進,只是僵硬的站著。外面忽然安靜了下來,兮兮只听見自己心跳的聲音。

「你怎麼了?你在哪里?我現在過去!你等我!」王梓言忽然著急的喊了一句,然後陽台又恢復了安靜。

兮兮細細的听了一下,隔壁房間的動靜不小。抱著女圭女圭,剛步出房間就看到王梓言一副準備外出的模樣。「你要出去嗎?」若無其事的語氣,很正常的神色!

王梓言不自然的對兮兮微笑「忽然有事要出差,我趕時間先走了。」說完,已經跑了出去。

兮兮靠著門,她知道他不是出差,剛剛打電話的是他的前女友吧!舊愛還是一直愛著?疑問了一會,兮兮臉上的神色以看到的速度開始冰封,然後哩笑一下,退回房間。一步一步,就如在否定了自己剛剛下的決定。

或許,這就是答案嗎?已經沒有資格了,這是在提醒我嗎?

門外,一個人詫異的看著無視自己正要敲門的手,直接就甩上門離開的男人,他是瞎的嗎?還是我的存在感太弱了?桃夭夭自顧的在心底琢磨,臉上一副很疑惑的模樣。葉小綠一上來就看到桃夭夭幾乎石雕般的樣子「妞兒,你傻了!站在這里當門神!」

「小綠,你也來了!」桃夭夭沒理會葉小綠的話語,只是表現出見到葉小綠的興奮心情。

葉小綠沒回答桃夭夭,小臉暗淡的看了看對面的那道門然後抬起手錘著兮兮家的門。

「小綠,你的心情不好嗎?」桃夭夭難得的沒有後知後覺,凝重的看著葉小綠很不好的臉色。

葉小綠看了一下算不上好的桃夭夭,拍拍她的頭,沒有說話。兩人沉默,兮兮開門就看到向來活寶的兩個人沉默的站在門外。

眼神一斂,看來真是禍不單行啊!

三人坐定,難得的安靜的場面,卻是讓人難受。兮兮揉揉眉頭「你們兩個,這麼的愁雲滿布的,是想讓我這里下雨嗎?」

葉小綠勉勉強強的一笑,然後無力的躺在沙發上。「你的那個房客呢?」

兮兮沒有看葉小綠,而是選擇看著自己女敕白筆直的手指「他啊,出差了!」

桃夭夭點頭,懶懶的癱在另外一張沙發上。沒有男人,那再沒有形象點也可以!

看著像欠了人家幾百萬似的兩人,兮兮認命的嘆了口氣,感情自己的小窩成了什麼?失落人士收留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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