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日子又過了半個月。
顧白每天在房間里打坐,本來是沒什麼人來打擾的。
但是這幾天,他發現來送飯的人換了一個。
換來的,是個大眼小嘴瓊鼻雪膚女圭女圭臉但身材凹凸有致的集蘿莉與御姐于一身的俏佳人。
尤其是那一身完全顯露出身形的貼身衣,簡直是紅果果的制服誘惑!
俏佳人半跪□子,衣領大開,xx似的xx就好像拒還迎半遮不掩般地……
她嬌聲開口︰「城主,請用飯。」
這聲音真是千回百轉嬌柔欲滴鶯聲燕語婉轉動听。
顧白看她一眼。
妹子穿這麼少的布料不冷嗎親?
說來死變態最近到底做了什麼□都弄到勞資頭上來了?
不過,勞資是這麼容易被□的嗎!
勞資曾經為了能蛋定做人每天照鏡子一百遍有木有!
差點就要自戀了有木有!
而且,就算勞資順從了變態,勞資仍然不愛三次元,有木有!
俏妹子保持那種極為誘惑的姿態很久,依舊得不到任何反應,笑容略有僵硬。
在□這條道路上她向來無往不利,但今天怎麼好像踢到了鐵板?
她就不信了,這兩個男人還能情比金堅了!
因為職業素質過硬,就算腿麻了腰酸了,妹子仍舊持之以恆地……堅持著。
顧白眼角抽了一下,突然有點惡趣味。
最近真的很無聊,很無聊,很無聊……
而且,照今天這架勢,他要是把送來的飯吃了,恐怕要有點內啥。
距離變態回來,又還有好幾個小時……他到底吃不吃呢?
想了想,顧白把筷子伸到那綠油油不知道什麼品種的青菜上。
俏妹子神色一松。
顧白把筷子挪開了,轉而仿佛要去夾黃燦燦的好像玉米似的東西。
俏妹子目光本來一頓,但現在又放松下來。
顧白的筷子又挪開了。
他改用勺子吃了一口飯。
俏妹子的笑容更僵了。
顧白突然覺得很有食欲。
他放下勺子,改去夾一條差不多兩尺多長的魚的魚月復。
俏妹子眼里閃過一絲光。
顧白的筷子從魚月復滑開,落在了尾鰭上。
俏妹子沒什麼反應。
顧白的筷子繼續動,繼續動……
不管他夾到哪里,妹子似乎都覺得沒啥。
顧白終于把筷子落在了那條紅燒魚的眼楮處。
妹子的嘴角抽了抽。
顧白把魚眼楮挖出來,吃了。
妹子仿佛深吸了口氣,她在冷靜。
顧白吃了魚眼後,又吃了一口飯。
他再端起酒杯,斟了一杯。
妹子看起來沒什麼變化,但她的手指輕顫了一下。
顧白端著酒杯,面癱臉看了很久。
時間靜寂……
直到他把酒舉到唇邊
在妹子自己也沒發覺的緊張中,他用唇踫了下酒杯,把整杯酒都灑在了身邊的地面上。
「今日不宜飲酒,但酒香盈盈,能嗅上一嗅,也足以怡情了。」
白衣俊美的男子側頭把玩酒盞,墨色發絲輕垂,這原本是靜謐得如同一幅畫的美景。
就算美男他仍然面無表情,氣質也可以絕殺一大片
但心情不斷起落的妹子已經完全沒法欣賞了。
今日午餐,有兩素一葷一湯,都是精心烹制而成,還有醇美的好酒。
不論是哪一道素菜,都下了一種無色無味的藥,那條魚身上,凡是肉厚之處,也都抹上了藥。兩種藥分開都是效果很弱的x藥,可一旦聚集在一起,那效果就會呈幾何倍數增長,**滔滔不絕滾滾而來。
同時,酒和湯里,也都分別放上了些許催情藥,一旦喝下,只要吃下一口白飯,都能立刻引動。
照理說,這麼密集的藥物,是很精心準備的,輕易無法識破,識破了一樣也還有另一樣。
可是!
居然有人只吃白飯不喝湯!居然每天喝酒的人今天突然不飲酒!居然有人吃魚的時候只吃魚!眼!楮!
這簡直不可理喻!
妹子的心情異常沉重。
居然一樣都沒能用上!
妹子終于笑不出來了。
她看著顧白把酒杯放到一邊,又看著顧白吃了兩口白飯,就好像飯菜很不合胃口似的,一、口、也、不、動!
這回她非但跟人下不了套,府里的廚房還得被懲罰有木有。
誰讓他們今天做出來的飯居然引起不了客人的食欲?這是不能原諒的過錯!
再度深深地呼吸,妹子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端著托盤,走了出去。
顧白看著妹子不復來時輕盈的步伐,心情也很惆悵。
玩過妹子以後趕腳好空虛,在這里根本不敢大張旗鼓提升武力值天天困在房間果然很郁悶。
他好像,有一點點點點,想念那個死變態了。
•
被顧白想念了一點點點點的變態亓官銳,他正呆在那個傳說中的地下角斗場。
這個角斗場並不是一家開辦,而是魔域五老都有股份,也因此成為了魔域島上經久不衰的地下勢力。
所有的魔人,只要願意,都可以參加這樣的角斗。
魔人們永遠不會忘記當年同樣身為武人是怎樣被驅趕出來並套上了這樣異類的名字,更不會忘記想要把握自己的命運最重要的是什麼——魔人比武人更看重自身的實力。
為了實力,有時候性命也算不得什麼。
當亓官銳進入了這地下角斗場後,是在辛鑫霸意料之外的如魚得水。
就像原著里的那樣,他經過了大力猿王家族的地下訓練,再通過其他的渠道,來到這里搏命。
在這里,他和任何一個魔人,都沒有什麼不同。
如果說有——那麼也只是他更加的凶殘,更加的暴戾。
就像現在。
角斗台上,大腿粗的鋼鐵鑄成了如同鐵籠子一樣的柵欄,足足有幾十米高,把整個台子都籠罩在中央。
在那邊長也有幾十米的高台上,正有兩個看起來很渺小的人,面對面地遙遙對峙。
左邊的本來很高挑,但因為身形並不十分健碩,就看起來略有瘦削,而那張極為好看的面容上,正帶著一抹更為好看的溫柔笑容,就好像誰都可以親近一樣。
然而經過這麼多天以後,這一抹笑容帶給人的不再是如沐春風的觀感,更不會讓人覺得軟弱可欺,反而是……毛骨悚然。
右邊的,是身高在兩米以上的大漢。
這漢子上身□,滿身都好像鍍上了一層油光,然而他的雙腿卻並不像是人類的,而好像是兩根粗壯的象腿,每一次踩踏,都有讓地面崩陷的力量。
同時,漢子的鼻下探出兩根長長的白色銳器,稍稍有些彎曲,但不論是穿透力還是堅硬度,都讓人不敢小覷。
鐵籠之外,兩邊站立著無數神情亢奮的魔人,他們的眼里泛起猩紅的光芒,呼喊聲無比狂熱。
「象皇!象皇!」
「蟒神!蟒神!」
「殺啊!殺殺殺!」
「殺死他!殺死他!」
無數尖銳的叫聲在兩邊響起,卻不能有絲毫影響台子上兩個人的心境。
他們都非常冷靜。
同時,也有和他們一樣冷靜的看客。
就在籠子外,還有更高的凸出的石壁,瓖嵌著很多密閉的房間。
在這些房間里,可以清晰地看見下面的情景,卻不必和下方的魔人擁擠。
簡單地說,這是魔域里上等人才能擁有的包間。
往往……是魔域五老及其手下很有地位的人,才有資格佔據。
其中一個包間里,有兩個很魁梧的中年人,就相對坐在舒服的軟榻上。
有美貌的魔人少女為他們捶腿扇風櫻唇伺候,堪稱是享樂無邊。
有著健壯胸肌的中年男子一口含住美人送來的葡萄,哈哈大笑︰「劉老鬼,听說你跟辛老鬼杠上了?竟然舍得把你家覺醒了裂地象血脈的子佷拿來死斗?」
他對面的中年人冷哼一聲︰「辛老鬼活得太長了,嫡系子孫一個沒有,如果死了,五老就能變成四老了。」他看過去,嗤笑道,「婁老鬼,別說你沒動心!」
這兩人,正是裂地象王劉午衡與奔雷豹王婁。
婁嘴角一扯︰「虛話不說,最近辛老鬼手下多了個聲名鵲起的年輕一輩,雖不是他的子佷,但和辛老鬼也十分親密,在這地下角斗場,更是短短時間就生出了很大的名聲,很多年輕一輩都對他十分推崇,怕是要被他拉攏不少……你若是不在意,這次也不會親自來觀戰吧。」
劉午衡鷹目一眯︰「哼,就讓我來看看他的本事!」
正因為能在地下角斗場混下去的人都是高手中的高手,這樣的人當然也是魔域五老需要的人才。
魔人崇尚力量,越是在這樣沒有秩序的地方,就越是能吸引更多的強者。
這不是權力能帶來的依附對象,需要的是實力,以及個人的魅力。
所以,每一個掌握了權力的人,都想要在這里得到更多。
兩個人說了這幾句話,下面的死斗,已經開始了。
就在一聲鐘響後,角斗台上,突然產生了一陣劇烈的震蕩!
是代號象皇的劉仰宏出手了!
只見那壯碩大漢雙足連頓,就在一片地動山搖中,猛然踢踹——
那瘦削的俊美青年似乎要被踩中了,而他一旦被踩中,就只有骨肉盡碎的下場。
但那青年反而笑了,他的兩腿倏然變成了一條長長的蛇尾,在地面用力一抽。
剎那間,他整個人騰空而起,正從那大漢頭頂掠過。
下一刻,青年如同鬼神一般,出現在大漢身後,再驟然伸手——
一個血淋淋的肉塊,已經握在了他的掌中。
那大漢的肩膀,竟然在這一瞬撕下了一大塊。
露出了森森的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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