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在這時候進來,他將能看到一條半人半蛇的怪物死死纏住一個容貌絕世的俊美青年,漆黑的蛇鱗同玉白的皮膚交相輝映,色澤相襯更加分明。
那怪物的雙臂緊緊摟著俊美青年,如人類般溫柔好看的面容同他密切相貼,口舌相接……這場景既是怪異,又仿佛有著無邊的旖旎,使人一見之下,就仿佛生出了戰栗般的情|欲。
但當事人兩位至少其中一位,此時就沒什麼曖昧心思。
顧白听到「吃醋」二字,剛才的一點怒氣,就全都變成了一個「囧」字。
敢情勞資還是處于死變態的監視之下嗎!
才來了不到一個月就能布下這些眼線是不是有點不科學!
這金手指是不是也太金光閃閃了一點啊!
還有這死變態到底又發展出多少魔人傀儡喂!
發呆的顧白無視了口中被人攪動發出的「嘖嘖」水聲,等快要呼吸不過來的時候回過神,發現自己的衣服全部碎成了渣渣。
臥槽動作好快!
在蟒身的絞纏下,顧白情不自禁地向後仰頭,身形也要栽倒一樣他伸出一只手臂,堪堪把身體撐住。
亓官銳捧著顧白的臉,神色極為痴迷。
他仿佛已經忘卻了其他所有的一切,只想要將他困住的這人拆吃入月復……和自己融為一體。
那一句「吃醋」是真的,但僅僅是這「吃醋」這兩個字,卻不能形容出他當時心情之萬一。
亓官銳的眼神變得偏執,甚至有一種近乎瘋狂的扭曲。
沒人知道他在听到有人來引誘子車書白的時候心里是什麼樣的感受——那一瞬,他想要毀掉魔域。
他要讓整個魔域為那一次的引誘付出代價,要讓所有窺視子車書白的人都尸骨無存!
子車書白的他的……
為什麼總有人要來窺視他的東西呢?
明明已經表示得那麼清楚了,他明明已經宣告了那麼多次。
——子車書白獨屬于他,其他任何人都不能打他的主意。
可還是總有一些人,想要惹他生氣……
他真的很生氣。
很生氣。
顧白的掙扎在此時的亓官銳看來,都變成了一種拒絕。
你看,明明平時都不會拒絕的,只是見到了那樣一個丑陋的女人,就開始拒絕了。
子車書白總是喜歡看向其他的女人……有他一個還不夠嗎?
只因為他不是女人,所以就控制不住要把目光投向那些讓人作嘔的女人嗎?
他應該毀去那些自命不凡的女人的容貌,這樣……子車書白就只能看著他一個人了。
永遠只看向他一個人……
顧白趕腳自己要窒息了。
尼瑪親就親了勞資知道你這死變態肺活量很高但能不能考慮一下勞資的承受力?
要是平時就算了你特麼今天把勞資纏得這麼緊真的呼吸困難啊喂!
敢不敢讓勞資喘口氣先!
顧白運起武氣拍向亓官銳的後腦勺,再這麼下去他真心覺得自己要成為憋死在床上的第一人了。
就算死變態覺得無所謂但是他好歹也是天都城城主也要臉面的好嗎!
如果真的這麼死翹翹了明天被人看到尸體必然要引起新一輪熱潮好嗎!
#猥瑣男欲求不滿,人蛇相x死在臥房#
#驚!天都城城主竟有怪癖!一時不慎被蛇x死#
#年輕武王外強中干,一身武力疑似虛假#
#戀蛇癖午夜在家自x,蟒蛇性起將人絞殺#
#論種族不同戀愛的危險性#
#拿什麼來拯救你,我的人類愛人?一條蟒蛇的悲桑自白#
像這樣的話題能看嗎!能看嗎!
這太特麼潮了勞資承受不來啊……
然而顧白越是掙扎,亓官銳纏得越緊。
他的雙眼猩紅,豎起的蛇瞳里,滿滿都是強烈的佔有欲,還有不容違逆的霸道。
簡而言之,吃醋→鑽牛角尖→爆衫→本能佔領。
顧白覺得眼前都要發黑了。
要不要干脆干掉這家伙……
恨不得下黑手啊啊!
如果勞資現在運起全身武氣拍死變態一下能不能解月兌!
真操|蛋啊……
丹田里武氣飛快地運轉,顧白盡力撐起力氣,身體在蟒蛇的交纏中扭動起來。
這種婬|靡的姿態讓他默默內牛,可是為了自由他不得不扭……在這種很臥槽的氛圍里,顧白一狠心,操起一口利齒,對著口中塞得密實的死變態的舌頭就是重重一口。
瑪蛋,早該咬了!
亓官銳吃痛,被本能佔據的腦子里恍惚清醒了一點。
他將舌頭退出來,就看到面色潮紅的顧白。
就連眼楮里都帶著些水汽……頓時讓亓官銳腦子里「轟」地一聲,再度探頭過去,就要繼續堵嘴。
顧白腦袋吃力地向後一仰,抓緊時間喘了兩口氣,立刻說道︰「松一點!」
亓官銳側過頭,顯然智商還沒有徹底回歸。
顧白臉一黑,對著蟒身往外扒拉了兩下︰「這里,松一點。」
亓官銳蛇瞳里光芒微閃,蟒身果然松了一些。
顧白總算感覺自己的骨頭架子得救了,呼吸也通暢不少。
亓官銳看著顧白放松的神情,微微一笑。
這笑容里,帶著一種很奇異的意味。
配合那猩紅的蛇瞳……
是獸性。
是一種好像就要去侵佔的獸|欲!
與此同時,在蟒身漸漸放松的時候,一根滑|膩的東西自尾端緩慢伸出,悄然地向上移動。
顧白還沒反應過來,就發覺自己的後方,被什麼堅硬的東西抵住。
滑|潤的前端濕漉漉地蹭在那隱秘處的外圍,將那縫隙里都磨蹭了許多粘|液,變得濕噠噠的……一些濕|滑的液體,順著縫隙進入密閉的隱秘之地,漸漸地沁到深處去。
顧白的臉更黑了。
經歷過一次之後,他哪里還不明白的?
那玩意就特麼催|情的啊!
還有滑|膩膩的玩意兒,又是菊花殘的節奏了!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顧白覺得自己的下限已經從不斷刷新到深不見底。
從被迫爆|菊到囚禁系到雙丁丁變單丁丁到人蟒大戰再到半人半蛇……
勞資還能看到前方的光明嗎!摔!
顧白是很想一腳踹開半獸化的亓官銳的。
可先不說那蟒身還纏著他,就說他一時不查就涂滿他身體內部的液體……
從內部開始泛起的酥麻和已經完全軟化無力的身體,再加上已經不由自主開始變|硬的欲|望。
顧白深吸一口氣,覺得已經不必再搶救了。
今天晚上,注定搶救不過來……
果然,就在下一刻,那根粗|大的硬|物就捅開那隱秘的地方,直刺而入。
脹痛的感覺一瞬充滿了身體,顧白再次深呼吸,讓自己放松。
好吧,捅著捅著他也該習慣了……習慣泥煤啊!
這回那玩意上為毛會有肉刺啊喂!那種粗糙的東西在身體里磨來磨去弄得他整個人都不好了啊!
每一次進出,都必定是火辣辣的疼……
而在這樣蠻橫沖撞帶來的疼痛里,居然產生了更加強烈的情|欲。
顧白的唇舌再度被人堵住,昏昏沉沉之中,他雙手掐住亓官銳的肩膀,決定必須要讓這家伙好看!
在這種奇怪的思想里,亓官銳沖撞得越急切、越深入,他的手指也更用力地嵌入亓官銳的肩膀……絕壁,要讓這家伙也感受一下勞資的疼痛啊啊啊!
隨即,就是一夜翻滾。
次日,顧白在明媚的晨光中,咬牙切齒地醒來。
他的身體被另一人擁抱在懷中,只要稍微低頭,就能看到枕在自己肩窩里的那張安然睡臉。
這家伙睡得還真是安穩啊……
睡著了就這麼可愛醒來了卻那麼可惡。
好想揍他一頓!
也許是目光太強烈、感情太深刻,在顧白惡狠狠的注視下,亓官銳悠悠醒轉。
他睜眼就看到了顧白的面癱臉,很自然地露出溫柔好看的笑容︰「哥哥早。」他的語氣柔和,神色里也很饜足,「昨夜睡得好麼?」
顧白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不好。」
勞資睡得一點也不好!
亓官銳一怔,隨後才反應過來自己沒听錯。
他的目光下移,就自然看到了顧白果|露身體上成片的、密密麻麻的斑駁痕跡,都是他昨夜留下的。
在這時候,昨夜的記憶也全都回到了他的腦海里。
听到消息後的醋意,草草發泄過的殺意,回歸後半人半蛇的挑|逗,後來被本能把持了大半思維,強行地摁著子車書白來了好幾發……後來子車書白暈迷,他也神志清醒恢復人身,之後,就將子車書白的每一寸皮膚,全都印上了自己的痕跡。
這樣里里外外的,子車書白都帶上了他的氣息。
在那個時候,他才覺得滿足,轉而摟著子車書白睡了過去。
不過現在,他好像要倒霉。
亓官銳抬起頭,相當可愛地蹭了蹭顧白的臉。
他知道這個人喜歡他撒嬌……就算有時候好像有點嫌棄,但總是會對這樣的他有更多容忍。
如果可以因為這個而得到對方的包容,那麼他撒撒嬌,又算得了什麼?
顧白盯著亓官銳的動作,感受到他的親昵和討好……滿肚子的氣就好像漏了的皮球似的,一下子都泄掉了。
他突然覺得有點可怕。
他對變態的好像沒有什麼底線,不管變態做了什麼,在他眼里似乎都沒什麼不對。
明明心里一直告誡自己要對變態警惕,但現實卻是對變態的越來越縱容……
這明明就很不對!
這時候,亓官銳親昵地蹭過來︰「哥哥不要生我氣……我只是吃醋了。」
顧白定定地看著他,看著看著,看著看著……他自暴自棄地開口︰「去給我打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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