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顧白的身影已經到了樓梯樓,下一瞬,消失不見了。《》
=口=好快!→這是路杰和路佳兒兄妹。
齊刷刷看向亓官銳→這是辛婀和劉曼羅兩個妹子。
亓官銳的笑容頓了一秒鐘,然後繼續跟路杰說話。
路佳兒繼續臉紅,辛婀和劉曼羅對視一眼,不知怎麼地感覺兩人之間出現了一種默契。
然後,幾個人依舊敬酒吃飯,不過據兩個妹子的觀察,亓官銳的動作雖然總體仍舊游刃有余,但比起剛才來平均每一分鐘都要快上一倍,就連勾勾搭搭的笑容也敷衍了不少。
劉曼羅嘆了口氣。
她還以為這是可以插足的節奏呢——連著小丫頭片子都能被亓官銳黏糊起來,她這樣的美人兒應該更沒問題吧?
結果人家子車書白剛走了片刻,這家伙就繃不住了。
看來,還得從長計議。
這樣想著,她再跟辛婀對視一眼,倆人干了一杯。
于是本來可能要吃兩個小時的飯一個小時就結束了。
亓官銳帶著忽悠人的笑容跟路氏兄妹告別,又看起來很悠然其實很輕快地走上了樓。
然後,他推開房門。
但是房間里沒有人。
亓官銳的笑容僵了,他往四周看了看,到處都沒有人。
干干淨淨的居然連衣服什麼的全部沒有,就跟從來沒進過人一樣!
他的臉黑了。
「……哥哥?」他強忍著胸口的暴戾,輕聲開口。
卻沒有人回應。
下一刻,他的面孔有些扭曲。
居然離開了——
子車書白,居然敢從我的身邊逃開!
本以為他們之間已經有了默契,本以為子車書白已經不會拋下自己,為什麼——
他竟然還以為,剛剛子車書白是吃醋了。♀
虧他還心中還那般喜悅……
虧他那般迫不及待地趕來……
亓官銳的眼神,從陰暗變得瘋狂。
他的手指生生掐進肉里,胸口泛起了無邊的怒火。
子車書白,哥哥……如果被我抓到,如果被我抓到!
就在亓官銳雙眼化作蛇瞳的那一刻,他的五感更加敏銳。
這時候,他忽然听到了細微的水聲。
只有一下而已,不過,這已經讓他周身狂亂的氣勢一滯。
一瞬間,亓官銳已經出現在浴房的門口,立刻將門打開。
他剛才明明沒有察覺到任何人的氣息,但這時他卻發現了,浴房里的確有人。
他熟悉的氣息,也立刻被他捕獲了。
子車書白……沒有離開。
亓官銳幾乎是迫不及待地闖了進去,那木門撞在牆面上,發出一聲轟然巨響。
這一聲巨響,卻似乎沒有影響到里面的人。
池水氤氳,水面上有淡淡的白霧升騰。
一個體態頎長的青年靜靜地浸泡在水中,長發披垂,而那濕漉漉的墨色之間,如玉一般白皙的皮膚更顯潤澤。
那並不是個羸弱之人,即使沒有任何防備,也能讓人看出他均勻而包含力量的肌理,光滑之余,又強悍無比。
亓官銳緩緩地呼吸,將先前一腔的戾氣都壓抑下去。
只要這個人還在,什麼都好。
他走進浴房,反手將門關上。
池子里的人好像察覺了什麼,就慢慢站起身來。
晶瑩的水珠順著光果的脊背滑下,那人轉過身,眉眼間十分冷淡。
然而也就是這種冷淡,被那白霧映襯著,就現出一種拒人于千里的出塵月兌俗的味道。
那不像是人間的人,而渀佛將要飛天成仙。
亓官銳先前的戾氣徹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濃烈的**。
他想要將這人狠狠按壓在身下,徹夜進出,讓他融化到自己的骨子里,讓他不能離開他到任何地方去——
「哥哥……」亓官銳柔和地笑了笑,瞳孔的顏色,開始變得猩紅。
獸性覺醒。
然後,水中人出聲了︰「嗯?」
只是一個單音而已,似乎沒什麼情緒,也沒有任何引誘的意味。
卻偏偏,讓岸上的人胸中燒起洶洶□。
亓官銳手指往身前輕輕劃下,已經將外衣全數剝落,露出里面柔韌而有力的身軀。
隨後他身形一晃,就出現在那池中人身側,溫柔而帶著強烈佔有欲地,將他摟在了懷中。
「哥哥,你是我的……」他低聲笑著,「要記住啊,哥哥,你是我一個人。」
池中的白霧越發稠密,而水中的兩人卻糾纏在一起,就這樣在池邊融為一體。
清冽的水聲與**踫撞的「啪啪」聲響連綿不絕,那偶爾不慎溢出的□雖不激烈,卻渀佛壓抑著某種難耐的情緒。
這一纏綿,就是數個時辰之久。
整整一個日夜里,再沒有人從這房間里出去。
第二天,顧白躺在亓官銳臂彎里醒來。
除了腰有點酸以外其他什麼感覺都沒有啊,低級武王的身體太給力。
昨夜被摁了一夜,真是……酣暢淋灕。
好吧,其實他也有爽到。
在顧白盯著亓官銳臉看的時候,亓官銳睜開了眼。
他柔情一笑︰「哥哥,你醒了,累不累?」
顧白面無表情︰「怕我累你可以不做那麼久。」
亓官銳笑容一頓。
顧白囧。
對變態太放松警惕了居然直接說出了口。
太毀形象了有木有!
亓官銳卻悶聲笑了起來︰「哥哥真可愛……」他蹭了蹭顧白的臉,「那下一次哥哥不行了就叫我停下,我會听話的。」
顧白又想呵呵他一臉了。
死變態要真心的就不要用激將法啊什麼叫不行了就停下不知道男人最不能听的就是「不行」二字嗎!誰不行誰不行你全家都不行種馬x能力了不起啊!
要面子•高貴冷艷•偽•子車書白表示,他絕壁行得很。
再說了死變態x能力再怎麼強勞資昨天一勾手不也撲上來了麼得瑟啥哼!
是的,昨天顧白是故意的。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昨天他突然很不爽所以決定讓變態更加不爽一下。
于是他剛回房,就去泡澡解壓了。
後來亓官銳進入房間的時候他是知道的,但顧白把自己全身的武氣都壓制下去保持安靜徹底偽裝成沒人的樣子。
而亓官銳的呼喚聲他也听見了,不過他還是當做沒听到。
直到他發覺死變態渾身武氣沸騰起來好像要變身的時候,才把水撥弄一下發出了響聲。
當然緊接著,亓官銳就發現了並且進去了。
顧白也不知道哪里不對,他居然嘗試著勾搭了一下變態。
——雖然他是不懂得什麼花哨的法子啦,不過他好歹也知道這殼子很完美剛剛出水的時候必定可以點一百個贊。
他就這麼干了。
收獲的是一只獸化的種馬。
所以被壓了一夜那種事並不是亓官銳一個人的錯,但顧白表示,他推卸責任毫無鴨梨。
不過在做過之後似乎真的挺減壓的,昨天的不爽感在一夜啪啪啪之後,顧白也完全沒感覺了。
再說他平常總覺得自己是被種馬嫖,而昨夜他趕腳自己嫖了種馬——簡直不要太瀟灑。
心情很好的顧白也不管亓官銳怎麼黏糊,他一伸手扒開亓官銳的大頭,就從床上跳了下去。
因為昨天主要是水中大戰,所以身上干淨得很,他就一抖手扯來了內衫,準備往頭上套。
不知道為什麼,本
來很饜足的亓官銳在這個時候忽然產生了一種蕭瑟感。
好像被用完了就丟……似的。
……這應該是個錯覺吧?
為了驅散這種感覺,亓官銳也跳下床,走到顧白身後,用手捏了捏他的腰。
他做得很痛快,但這一具完美的身軀上明明昨天烙滿了他的印記,現在卻恢復了無暇的樣子,一個吻痕也找不到了。
這讓他不由得皺了皺眉。
隨即亓官銳伸手召來內外衣衫,站在顧白的前方,開始為他打理。
顧白張開手臂,享受得很自然。
……不知道為什麼,亓官銳的心里又有了一種蕭瑟感。
兩人很快整理好,亓官銳照舊把顧白服侍得周到,就一起出了門去。
這一天做一回一回做一天的導致每一次起床都要吃早飯,所以此次也不例外。
不過一出門,兩人就看到了剛從隔壁出來的兩個妹子。
辛婀妹子早已被蛇蠱寄生屬于忠誠不二有疑問也絕壁不會開口的所以就如同柱子一樣站在一旁,但劉曼羅妹子卻用一種很奇特的目光,把兩個人打量了很久。
顧白趕腳自己好像增加了一種技能,要不然腫麼會在這妹子眼楮里看到「臥槽這也太yd了」的曖昧光線?
等那妹子的眼神開始在他的腰和亓官銳的腰上打轉時,顧白面癱臉投射了一個死光過去,拉著變態轉身就走。
他當然也沒發現,那妹子的目光更……詭異了。
路氏兄妹雖然也住在這個客棧,但自從昨天跟他告別以後,也就自己出去模索了。
具體在哪一個湖泊里有寶藏,其實他們倆也不清楚,擁有的最大秘密就是鑰匙,然而那一個未知的湖泊,他們還需要繼續尋找。好在,他們多多少少知道一些特殊的印記。
亓官銳並不著急,他只是拉著顧白,身後帶著兩個拖油瓶妹子,就往各湖泊游覽過去。
百流城最美的景色也就是這些河流湖泊,那麼他們既然是過來游玩,想一一看遍也不是什麼問題吧?
至于會不會遇到那對兄妹,又或者什麼時候那對兄妹會自己撞上門來,那就跟他們一點關系也沒有了。
就這樣,大概又過了兩天。
在一行人正在某個較為偏僻的湖泊上泛舟時,湖水地下忽然鑽出了幾個人影,「刷」一下,就撲倒在一行人的腳下。
毋庸置疑,主角定律。
就是路氏兄妹倆沒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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