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仁無耐,只好認真的輕輕將月月摟住,然後慢慢吻住了她柔軟濕滑的小嘴。為了不再被批不認真,也為了不再被罰重做,俞仁這一次做的很認真。
他將舌頭輕輕的伸進月月的口中。他听到月月的呼吸變的急促起來,那條原本像呆鵝一般的舌頭,在俞仁的挑逗下,漸漸變的活躍起來,很快便敢于主動迎戰了。
俞仁被月月緊緊的貼在身上,香舌在口中不停的攪動。這上上下下的誘惑,讓俞仁開始產生一種原始的沖動。
不過,他倒底不是初男,雖然受著如此的誘惑,他的理智還是保持著清醒的,知道在這地方,還不能做的太過火,否則要是萬一被人撞見,那可就丟臉丟大了。
見月月投入的越來越深,她的那一雙小手已經開始在他的身上亂模起來了。俞仁怕自己把持不住,趕緊將她輕輕推開。
「好了,這回該做好了吧?」俞仁貼著月月的耳邊,悄聲道。
月月滿臉紅霞的發出滿意的輕笑,然後,她說了一句讓俞仁差點沒暈倒的話。
「相公,咱們這樣是不是就可以有寶寶了?」
俞仁真是哭笑不得。他終于看清了面前的這個小丫頭。她的看似老練,不過都是裝出來的,其實,她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青隻果。
「不會的,你放心吧!」說完俞仁轉身要走。
月月卻再次拉住了他的手。
「不行!」
「怎麼了,我的郡主大人。莫不是還要再重做一遍?」俞仁這回可真不知道自己又錯在哪兒了。
「你,要給我留個寶寶,我才放你走!」月月再次貼在俞仁的耳邊道。
「現在?在這兒?」
月月一臉認真的點了點頭。
俞仁看了看四下,這兒正當花園的小門,何況現在可不是午夜更深,現在可是日正當空的正午啊!他雖然方才被這小丫頭挑起了**,可要讓他在這樣的環境下動手,他還是沒這個賊膽的。
「還、還是算了吧!這事有點復雜。我看,還是等三天後,我接你過了門,再辦吧!我向你保證,保證給你留個寶寶。怎麼樣?」俞仁半哄半騙的道。
月月這才有些不太情願的放下了他的手臂。
「那,我可就在家里等你了。你可不許跑了。不然,我就算追到你家,也要把你給揪出來。到時候,我就跟你老婆她們說,說你在我肚子里留了孩子,卻不負責就跑了!」
俞仁听了這話,冷汗都差點冒出來。他這才搞明白,原來方才這小丫頭非逼著自己重做一遍,不過是怕自己跑了,想要以此來要挾自己。
「放心吧!有我們月月這樣的美女主動送上門,我高興都還來不及呢!哪里會跑。」俞仁雖然嘴上這麼說,其實心里還真的起了逃跑的念頭。可是被小丫頭這話一威脅,他還真不敢跑了。
在這兒,他是無所謂的。什麼功名、什麼官位,這些對他都沒有約束,可要真讓這小丫頭跑到自己家里去鬧,他還真是害怕。那可是他苦心經營的世外桃源啊!那兒也是他心靈的歸宿地,是他心中真正的家。
他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有人在他自己的家中,毀壞自己的名聲。這與他在大明官場,不在意聲名的態度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俞仁回到自己的住處,便命若蘭去準備一些婚禮所需的東西。雖然說好了,只有一杯淡酒、兩支紅燭,但那必竟是帶著幾分夸張的。月月必竟是郡主,他就是婚事再從簡,也不能太簡陋了。
否則,魯王也不能答應。
俞仁剛吩咐完若蘭,門外有管家來進報告,說是王爺派人送了二十名婢女過來。
「你就說我有事在忙,帶我謝過王爺。人,你就幫我先安排著吧!」
魯王這一次顯然是早有準備。他為俞仁安排的宅子是一座深宅大院,就是比起魯王府,也不小太多。而且他還刻意將原本一直跟俞仁一起同住的那些兄弟也都安排到了旁邊的兩座大院。
這座院子,眼下除去原有的五名僕人、一名管家,便只有若蘭若梅和余玉倩、蔣小婉,還有幾名俞仁的貼身侍衛了。
這樣大的宅子,只住著這麼幾個人,也實在是有些空。
這一次魯王送婢女來,俞仁也很清楚。他這分明不是送給自己的,而是給自己女兒準備的。
俞仁將婚事交給了若蘭安排,便將張盤和梁宗義叫了過來,與他們商議進京的事情。
張盤如今已經隸屬于山東兵部,歸李肇基管轄。但俞仁覺得他必竟是自己帶出來的。現在自己要離開山東了,怎麼著也要跟他打聲招呼。而且,張盤與其他將領最大的不同在于,他本也是江湖中人,與自己是因為志同道合才走到一起的,而不是像其他的將領,是因為戰爭才走到的一起。
所以,俞仁在所有的將領中,他只叫了張盤一人。
寬大的內宅書房內,俞仁隨意的靠坐在那把舒適的大椅子上,而張盤與梁宗義則站立在一旁。
「你們都坐,都坐!在這兒,大家都是兄弟。你們站著,我覺得不舒服。」俞仁一面喝著茶,一面向兩人道。
兩人這才告了坐。梁宗義早已習慣了俞仁的這種隨和,而張盤則明顯還有些不太習慣,他雖然坐著,卻把腰挺的筆直。從前,他不把俞仁放在眼里;如今,他已將這個小自己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當成了他一生追隨的偶像。
「我,過幾天便要去京里了。到時候宗義你陪我一起去吧!你在京里呆過,各方面都熟。你讓人事先打听一下最近遼東的局勢。再打听打听各位大佬對熊廷弼的態度,特別是我那位倔強的老丈人——**星,趙大人。」
「將軍是要準備進京游說朝廷,讓熊廷弼復出了嗎?」梁宗義問。
「是啊!答應了別人的事,總不能一直的拖著啊!雖然這事難辦,可到底還是得辦啊!之前我沒有去辦,是因為山東亂局未平。現在,山東局勢已穩下來了。這後面的善後之事,便不是咱們可以管的了,也用不著咱們管。」
說到這兒,俞仁向張盤問道。
「張兄最近如何?你帶出來的兄弟,李大人都給你安排妥當了吧?」
張盤趕緊站起來。「回將軍,都還好。只是……」
說到這兒,張盤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怎麼,可是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看到張盤欲言又止的樣子,俞仁問。
「張兄如果有事,盡管直說出來。咱們是自家兄弟,不必有什麼顧慮。你的事情,也就是我的事情。你有什麼要求,盡管提出來,我一定盡力幫你辦到,如果我辦不了,咱們還可以請魯王幫忙嘛!」
張盤搖著手道,「其實也沒什麼,只是戰打完後,李總兵將我們原本一起從泰州出來的兄弟,給分散到了各營,大家兄弟在一起呆久了,突然這樣分開來,兄弟們有些不習慣。」
俞仁明白了,這是李肇基的一種馭下的手段。在這一次的平亂之戰中,張盤帶領的這一支人馬,出力最多,戰功也是最大。大概是李肇基擔心這些人如果聚在一起,自己不好駕馭,所以便將他們打散開來了。
「沒關系,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嘛!兄弟們不習慣,慢慢也就習慣了。身在官場,有些事,便由不得我們了。想要再像從前那樣的過日子,這是不可能的。可雖然有了約束,但兄弟們同時也有了保障。
你要跟兄弟們說,不要抱怨,要努力適應新的環境。」
張盤點著點,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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