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傻丫頭!」他嘆息一聲,將藥膏細細抹勻,又在她瘀傷的地方輕輕呵氣。
「別鬧。」蕭幻幻被他弄癢,別扭的動了動身體。
「丫頭,你知道你有多誘人嗎?」他的大掌順著她柔美的曲線一路下滑,撫過她泛著淡淡光澤的脊背,聲音充滿魔力般的蠱惑。
「別鬧!」感受到他灼熱的掌心一寸一寸撫過她玲瓏的曲線,她把臉埋在枕頭里,根本不敢抬頭。
她的肌膚綢緞一般絲滑,泛著誘人的淡淡光澤,他的掌心在她的肌膚上流連不去,只覺得這是世上最醉人的享受,千金難求,萬金不換。
「江逸帆……」她叫他的名字,聲音都是抖的。
「嗯?」他的大掌在她的脊背上流連忘返,眸中閃著醉人的溫柔。
「別鬧了。」她都要羞死了。
「嗯。」他將毯子給她拉上,掩住世上最動人的春色,手掌卻貪戀掌心如嬰兒般柔滑的肌膚,並未離開她的脊背。
「江逸帆……」她紅著臉嘟囔︰「拿開你的手……」
「嗯!」他淺淺應著,卻陽奉陰違,掌心在她柔滑的肌膚上廝磨,不肯離開。
「江逸帆!」她有些惱了,扭動身子。
「在呢。」他慵懶的笑,好听的低笑中滿是憐惜與寵溺。
「你又佔我便宜!」她憤憤的指責。
「哪兒有?」他撫著她的脊背輕笑,「我做錯了事情,幫我的親親老婆按摩,自我懲罰,認錯態度多好?」
「胡說!」她側過小臉瞪他,「這是懲罰嗎?明明就是佔我便宜!」
「那你想怎麼罰?」他一本正經的看她,「你想怎麼罰都行,我都听你的。」
「罰你跪鍵盤你也听?」她才不信他的鬼話!
「當然听!」他依然是一本正經的樣子,「我說過了,我老婆想怎麼罰都行。」
「那就罰你跪鍵盤!」她嘟唇瞪他。
「好啊!」他終于舍得把手掌從她脊背上挪開,從床上坐起,「跪多久啊!」
「三天三夜!」她賭氣一般說。
「嗯,好!」他慢條斯理的應著,理了理身上的衣服真要下床。
「喂!」眼見他真的下了地要朝外走,蕭幻幻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你干嘛去?」
「誒?」他回眸看她,眨了一下眼眸,「你不是說讓我去跪鍵盤嗎?」
「你……」她氣結,紅著臉在他手腕上狠狠扭了一下,「你明明知道我、我……」
「我什麼?」他回過身,在她身前蹲下,撫著她的小臉問她。
「我沒什麼!」她狠狠瞪了他一眼,回過頭去。
「哦,沒什麼那我就去跪了,三天三夜是不是?少一秒鐘我也不會起來的。」他作勢又要走,手腕再次被蕭幻幻拉住。
蕭幻幻服了,抓著他的手腕把他拽回來,紅著臉瞪他,「我舍不得!我舍不得行了吧?」
「呵!」他輕笑出聲,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尖,「我就知道我老婆舍不得!」
「……」她也早就知道,結局會是這樣的!
「累了吧?」他重新上床,把她在懷中攬好,輕輕拍撫,「好好睡一覺吧,睡一覺就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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