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逸帆點頭,「寒影是我那幾個暗衛里最機靈的,很能干。」
「明白明白,這份情我領!」凌寒止大手一揮,很是豪邁。
蕭幻幻不懂了。
江逸帆攪了凌老爺子的壽宴,凌寒止還要領江逸帆的情,這是什麼狀況?
「不懂了吧?」凌寒止沖蕭幻幻眨眼,「憑阿帆的本事,衛棋兒招惹了你,他完全可以不找任何借口教訓衛棋兒一頓,可是他手下那小子偏偏裝醉,教訓了衛棋兒一頓……」
蕭幻幻迷茫的睜大眼楮,還是不懂。
凌寒止繼續解釋,「阿帆手下那小子裝醉,我們就可以裝傻,不找那小子麻煩了啊,醉漢嘛,我們怎麼能和一個醉漢一般見識?可如果那小子不裝醉,我們還是不能把他怎麼樣,因為他是阿帆的人,那我們老凌家的臉面就難看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老凌家怕他呢,當然了……」
凌寒止嬉皮笑臉的拍拍江逸帆的肩,「我們確實挺怕他的,雖然我們不願意承認……」
「哦,這樣啊!」蕭幻幻恍然大悟,看著凌寒止很認真的說︰「我知道你是開玩笑的,你不是怕江逸帆,而是真心拿他當朋友,打心眼兒里護著他。」
凌寒止愣了一下,拍著江逸帆的肩膀大笑,「哈哈哈,弟妹真可愛,真有意思,難怪迷的你神魂顛倒的。」
蕭幻幻被他笑的臉紅了,有些局促的挪開目光,不敢看他。
「不過,弟妹,今天的事情我要謝謝你……」凌寒止忽然收了笑意,正色看她。
「嗯?」蕭幻幻愣住,抬眼看他。
凌寒止也看著她,很認真的看著她說,「我們要謝謝你,不顧燙傷自己,也要搶救那根蠟燭,不讓它熄滅,就憑這點,就值得阿帆喜歡!」
「不會啊,這是我應該做的。」蕭幻幻臉更紅了,羞澀的低頭。
凌寒止又一次大笑,揶揄的看江逸帆,「阿帆,你臉皮那麼厚,怎麼找了個臉皮這麼薄的小媳婦,她還不被你欺負死?」
江逸帆用眼楮斜他,「你哪只眼楮看見我臉皮厚了?」
凌寒止不怕死的拍胸膛,「我兩只眼楮都看見了!」
「哦,是嗎?」江逸帆一挑眉,「我怎麼記得某人的臉皮比我臉皮還厚?比如偷看人家洗澡啊,喝光人家的酒給人家灌上白開水啊,還有……唔……」
凌寒止忙不迭的捂住江逸帆的嘴給他鞠躬,「行了行了,我臉皮厚行了吧?好歹在弟妹面前給我留點面子……」
江逸帆瞪他的手,他乖乖把手拿開,眨眨眼,「我手很干淨的!我剛洗了手,正準備抓那個紅燒蹄吃呢,就被我哥踢來找你去前面吃飯了……」
說到這里,他啪的一聲敲了一下自己的腦殼,「對了,剛顧著逗樂子,把正事給忘了,老爺子和我哥讓我來叫你們去前面吃飯,壽宴開始了。」
「我們不上前面去了,你讓廚房給我們送幾個菜,我們在這邊吃。」江逸帆說的別提多自然了,一點都不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