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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亞茹拍拍她的手,「瓷瓷,我不知道你和那位大人物之間到底有什麼關系,不過,以我過來人的眼光看,你在他心目中佔了很重要的位置,如果以前你們是戀人,是因為誤會分開,我勸你先去找他和解,這樣好的男人,錯過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萬一哪天他被別人搶了去,你連哭的資格都沒有。」
「不!不是!」許念瓷搖頭,「我和他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戀人?
她怎麼有資格做他的戀人?
他到今天還肯幫她,不過是因為他太善良,至今仍忘不了她曾救過她吧?
曾亞茹拍拍她的肩膀,笑著站起,「我言盡于此,你自己琢磨,總之,你愛的人,值得你為他做任何事,我先回去了,你好好養傷,還有,公司那邊我會幫你留意,我退出娛樂圈之後,會盡量讓公司給你安排一個性子好的明星,當然……」
她又是一笑,「就算我不開口,那位大人物也會替你打理好,他是我見過最有心的人!」
曾亞茹走了,許念瓷繼續拿著那個咬了一口的隻果發呆。
她閉上眼,苦澀的面對真實的自己……
她與江玉玨又很長時間沒見了,可是,每天她一睜眼,第一個想起的人就是他。
她每天都工作的很努力,她白天工作,晚上在電腦上用遠程教育學習,努力充實自己。
生活中,只要一有時間,她就去福利院孤兒院去做義工,平時遇到需要幫助的人,只要她力所能及,總是盡力而為。
她在努力讓自己一天比一天美好,在她的腦子里,江玉玨那雙夜般漆黑幽沉的眼楮,一直都在看著她。
每晚躺在床上閉上眼,腦海中浮現的肯定是他的樣子……
他的臉,沒有一時一刻在她腦海中模糊過……
抓著隻果的手,越捏越緊……
她想……她完了!
她中毒了!
中了一種名為「江玉玨」的毒。
只是,在經歷過那麼難堪的事情之後,她還怎麼有臉面去找他?
世事真可笑,總會在難以想象的地方,用難以想象的方式,狠狠抽人一個耳光。
她……居然會愛上江玉玨!
哈!
真好笑啊!
這輩子,她八成要害一輩子單相思了……
她出院後不久,曾亞茹與騰躍的合約到期,瀟灑的離開了騰躍公司。
而另一邊,曾一度在新片發布會上信誓旦旦說與曾亞茹是普通朋友的文森,在接受記者采訪時,毫不避諱的說,他與曾亞茹是情侶關系,目前正在熱戀中,已經見過雙方父母,並且婚期將近。
而他坦誠,之前在公眾面前說與曾亞茹是普通朋友關系,都是為了保護曾亞茹,現在曾亞茹已經退出娛樂圈,他沒必要再遮遮掩掩,可以娶曾亞茹這樣的女人做他的老婆,是他這輩子最幸運的事。
像文森這樣的天王偶像,最忌諱的事就是在公眾面前承認戀情,文森的公司高層,大為光火,揚言要嚴肅處理他。
而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原本圍追堵截曾亞茹的文森的歌迷影迷們,此時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高舉宣傳牌在文森公司前示威,表示支持偶像,贊揚文森與曾亞茹之間是真愛,贊揚文森是敢作敢當的真男人、好男人,她們以她們有這樣的偶像為榮。
文森的人氣不但沒有因為戀情的公布而下滑,反而一夜暴漲,只能說世事如戲,每個人都是戲中的主角,不到最後,戲的結局是喜是悲,誰都無法預料。
後來,曾亞茹和文森一起請許念瓷吃飯,文森長的俊朗帥氣,言談舉止間盡是對曾亞茹的溫柔呵護。
從曾亞茹渾身上下無一不洋溢著的幸福氣息里,許念瓷可以看得出,曾亞茹很幸福,真的很幸福!
她曾是紅極一時的偶像天後,為了愛,她毫不猶豫的放棄了如日中天的事業,心甘情願做文森身後的那個女人,並且甘之如飴。
曾亞茹說的沒錯,愛,果然讓人瘋狂。
而女人的心,真的很小,小到放不下天下,只能放下一個男人。
她也願意,整顆心只放那個男人,只是,這輩子,她可還有那個機會?
公司居然沒再讓她做藝人助理,而是拿了幾個公司部門副經理的職位來讓她挑選。
有人事部副經理、後勤部副經理和公關部副經理,人事部經理把這幾個空缺拿到許念瓷眼前的時候,著實把許念瓷驚了一下。
她一個小小的藝人助理,一夜之間升職了不說,居然還一下子拿了幾個空缺來任她挑選,難道這就是人們常說的背靠大樹好乘涼?
原本她不肯接受,說她繼續做藝人助理就好,後來經不住人事部經理再三愁眉苦臉的勸,她選了公關部副經理。
她知道,人事部副經理和後勤部副經理,都是拿錢多,費心少的肥缺,她不願意佔那麼多便宜,選了比較差的公關部副經理。
她選下公關部副經理的那一刻,人事部經理的嘴巴張成O形,看她的樣子像她的腦袋被門夾過。
他將公關部副經理的空缺一並帶過來,是為了堵別人的嘴,因為公關部副經理實在是受累不討好的活,正常點的人都會選後勤部副經理,或者人事部副經理。
果然,大人物罩著的人,做事就是不一般,都是不走尋常路的嗎?
他一臉郁悶的走了,也不知道許念瓷選了公關部副經理這個位置,那位大人物會不會怪他?
畢竟,一般男人都不喜歡自己的女人拋頭露面。
唉,都怪他!
沒事再多弄個公關部副經理干嘛,這下聰明反被聰明誤了吧?
許念瓷升任公關部副經理的消息很快在公司傳開,這次流言蜚語少了很多,因為許念瓷的努力大家都看在心里,她平時行事又很低調不張揚,很多人都喜歡她。
雖然大家仍覺得她背後有很厲害的大靠山,但已經不會戴著有色眼鏡看她。
當然還是會有羨慕嫉妒恨的人不拿正眼瞧她,但她又怎麼會放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