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帆緊緊攥著蕭然的手腕,迎上蕭然目光逼視的目光。
「逸帆小子,你什麼意思?」蕭然不滿的皺眉。
江逸帆淡淡一笑,「沒人能動我的女人,包括——你!」
江逸帆的神色很淡,唇角勾著淺笑,神情溫雅清逸,蕭然卻分明感受到了他雷霆般的怒和利劍般的冷。
他凝視了江逸帆一會兒,不怒反笑,「好!好小子!不愧是你爹的兒子,有種!」
江逸帆淡然一笑,松開他的手腕,攬住蕭幻幻的肩,眼神再瞥過去時,有淡淡的譏嘲,「伯父不是最優秀的警察嗎?逮捕罪犯之後,還要經過審問才能判定罪犯有罪,為什麼每次面對幻幻的時候,伯父連申訴的機會都不給,揚手就打?」
蕭然在商場警界都是神一般的存在,還從沒有人敢用這種譏嘲的目光看他,早就知道江逸帆這小子是小一輩中最優秀的,這一刻,蕭然還是被他的強大氣場所折服。
他眼光不錯,給女兒找了個最棒的老公!
「好!逸帆小子,那我今天就讓你心服口服!」蕭然指了指蕭影柔身上的傷,「這是幻幻嫉妒小柔可以和你一起去住,讓雪狐咬的吧?」
蕭幻幻身子一震,難以置信的看著蕭然,江逸帆安撫的拍拍她的肩,淡然看著蕭然,「伯父,您應該知道,雪狐是我愛犬,雪狐會咬傷小柔,是因為雪狐不喜歡她,不關幻幻的事。」
「嗯?」蕭然皺眉看著蕭影柔。
蕭影柔被雪狐咬傷,心里恨的厲害,當然不會錯過這麼好的誣陷蕭幻幻的機會,所以,蕭諾把她送到醫院後,她趁蕭諾不在的時候,添油加醋的向蕭然哭訴,哭訴蕭幻幻怎樣因為容不下她,教唆雪狐將她咬傷。
蕭然心里原本就氣憤,剛剛又親眼看到蕭幻幻一個耳光將蕭影柔掀翻在地,他一時控制不住,就沖蕭幻幻揚起了手掌。
實際上,心頭那股盛怒稍散了一些後,他很慶幸江逸帆及時制止了他,沒讓他再次傷害蕭幻幻。
對這個女兒,他越想越是虧欠,如果打了她,最後心疼難過的還是他。
「爸爸!」一直沒說話的蕭幻幻,忽然叫了蕭然一聲,靜靜的看著他,「爸爸,有許多話,以前沒機會說,今天我想和你說清楚。」
她的聲音有些發顫,眼圈泛紅,但是她努力控制著自己,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蕭然對她又一次舉起手掌,讓她再次聯想到小時候的經歷。
那時候,她太小,不懂的為自己分辯。
現在她已經長大了,她不會再由著那個卑鄙的小人誣陷自己,讓自己尊敬的父親誤會自己!
她深吸了口氣,很認真的看著蕭然,黑白分明的眸子清泉般明澈清亮,「爸爸,我想對您說,雖然小時候您曾經誤會過我,讓我受了很多委屈,雖然我從小就從爺爺身邊長大,和您聚少離多,但是在我心目中,我一直很尊敬您、很崇拜您,以您是我的父親而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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