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秋末,你到底想怎樣?」他盯著欒秋末,恨不得用目光把他撕成碎片。
「好說!」欒秋末邪邪一笑,「我這人最心軟了,你只要把那塊地給我,我可以當什麼都沒看到過!」
「好!」王釗鐵青著臉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算你狠!」
欒秋末紳士的微微頷首,「多謝夸獎,不勝榮幸!」
「地我給你!咱們……走著瞧!」撂下狠話,王釗哆嗦著一身肥肉走了。
欒秋末慵懶一笑,伸了個懶腰,「地到手了,老爺子交代的任務完成了,我總算可以回去睡個好覺嘍!」
九兒無奈著盯著他家少爺。
法子雖然是很下流的法子,不過必須承認它非常有效!
果然這下流的人,還是得用下流的法子來對付!
「少爺,這塊地拿下來,你是不是就可以回總部了?」
「是啊,」欒秋末雙手插兜,悠哉哉的往外走,「也該回總部看看了,不然我那位可愛的弟弟,怕是把總部吃的連點渣兒也不給我剩下了!」
按理說,拿下那塊地、完成他老爹交代下來的任務,是他最近首要也是唯一的任務,現在圓滿達成,他應給興奮高興才對。
可是現在的情況是,他食不甘味、夜不能寐,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想來想去都是蕭幻幻那張嫣紅的俏臉。
或喜或怒、或笑或嗔,每一個表情,每一個笑容都那麼空靈生動。
混跡在上流圈子多年,自詡為閱盡千帆的風流大少,他見過太多太多的美女。
過去听到人們用眉目如畫,國色天香來形容女孩兒,他只會冷笑。
化妝師向來有化腐朽為神奇的魔力,各種化妝品就像商品上的完美包裝。
所謂的眉目如畫,國色天香,卸妝後大抵只剩下一張平淡無奇的臉,五官或許可圈可點,但是一副沒有靈魂的畫,再怎樣也稱不上美。
可是看到蕭幻幻的那一刻,他卻忽然明白了什麼叫眉目如畫。
她穿簡單的t恤衫修身褲,頭發隨意的扎成馬尾,皮膚瑩潤粉女敕,泛著淡淡的光澤,眉眼真的像是畫上去一樣。
從來都不會化妝,每一個表情都像山間的溪水一樣干淨靈動跳躍,看得他心癢難耐,只想伸出手握住,緊緊握住,再也不松開!
在床上躺的實在難受,他干脆起身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望著窗外玲瓏的月色,他自嘲的挑起一側唇角。
他英俊多金家世好,最重要的是他聰明智慧有頭腦,以前他從來都不覺得這世上會有他求而不得的東西,現在他忽然覺得有了,而且是對他最重要的人。
一個人能遇到一個能讓他動心的人不容易,尤其是他這種把真心當糞土的人。
可以遇到這麼一個願意讓他,付出一切卻不去索取的人,不容易,也許一輩子就一回了,真不想放棄!
知難而退不是他欒秋末的風格,就算這塊美麗的骨頭再難啃他也認了,他不想退縮,也不會退縮。
他開始堅信,她是他的肋骨,能被自己的肋骨硌掉自己的牙,也是一份美麗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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